基于村域尺度的乡村性评价及乡村发展模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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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村域尺度的乡村性评价及乡村发展模式研究

2024-07-17 17:2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随着城镇化的快速发展,城乡界限趋于模糊,乡村地域向多元化方向发展和演变,中国乡村发展进入转型重构期[1~4]。乡村性是综合反映乡村发展水平、揭示乡村地域内部差异、识别乡村地域空间的重要概念,即乡村性是对乡村地域特征的综合表征[3,5,6]。在此背景下,对乡村性进行评价研究有助于客观评估乡村发展现状、有效划分乡村地域类型、科学指导乡村多元化发展[7~9],对目前中国乡村改革发展具有重要实践意义和参考价值。

英国乡村学者Clock于1977年提出乡村性指数来评价乡村性,经过30多年发展,其内涵不断丰富和拓展,评价方法不断发展变化,乡村性评价逐渐成为国内外乡村地理学研究的重要课题[10~14]。由于乡村的动态性、多样性、不整合性及相对性等因素,乡村性评价受尺度显著影响,其尺度越小,越有助于科学揭示乡村发展的本质特征,越有助于深入揭示乡村性与乡村发展之间的空间、经济和社会关联,因此乡村性评价研究呈现出微观化和应用化趋势[1,5,6,13~16]。目前中国乡村性评价研究主要集中在县域或镇域尺度,侧重从区域宏观视角划分乡村地域类型、揭示乡村整体发展特征,但无法将乡村与城区或镇区相区分,因此未能深入剖析当前城乡空间剧烈变动给乡村带来的影响,无法揭示微观尺度乡村内部的差异性,也难以针对具体乡村实施差别化和精明化管理[17~20]。此外,与国外相比,国内乡村性评价以典型区域的实证研究为主,侧重于揭示乡村性的时空格局、演化特征及其驱动机理等,但对微观尺度乡村性评价以及乡村发展模式、规划和管理等应用研究相对不足。

本研究旨在探索微观尺度乡村性评价方法,并以江苏省金坛市为例进行实证研究,揭示乡村性与乡村发展的逻辑关系,在此提炼出金坛市乡村发展典型模式及对策,以期推动微观尺度乡村性评价及应用研究,促进中国乡村可持续发展。

1 方法与数据 1.1 评价方法

乡村性是对乡村地域特征的综合表征,其概念内涵随着乡村发展演变而不断丰富和拓展[1,5,6,13]。因此,乡村性评价既要考虑尺度的大小,又要充分考虑其概念所蕴含的多元特征,只有这样才能客观、准确、科学地评价乡村性。

从微观视角出发,乡村性评价须抓住以下3个关键问题:① 在城乡地域重构背景下,不同乡村地域的发展演变各有其独特性,乡村地理学研究需要揭示乡村个体之间的差异以及乡村内部的差异。但目前中国乡村性评价大多只用一个乡村性指数来表示,而同一个乡村性指数可能对应不同的乡村发展类型,评价结果难以全面客观揭示乡村内部结构差异[3]。因此,在乡村性综合评价的同时,应针对乡村性概念的多个内涵特征,分别构建评价指数进行研究。② 乡村是由不同要素构成的地域系统,乡村性概念的多元特征可以通过不同要素进行评价。随着城镇化的推进,乡村地域生态环境、经济社会、聚落空间、人口密度等不断发展和演变,而乡村地域的演变与土地、人口、产业这3个核心要素密切相关[21~24]。因此,乡村性评价需要重点考虑土地利用、人口聚落和产业结构指标。③ 乡村地域不是孤立存在的,其与城市共同形成地域综合体。随着区域一体化不断发展,城乡相互作用程度日益加深,乡村逐渐融入到区域发展网络中,并且乡村地域系统逐步向城乡功能一体化地域演变。因此,乡村性评价需要科学揭示乡村在城乡关系中所处的地位及其变化[1,2,25,26],城乡联系也成为乡村性评价的重要指标。

因此,本研究将微观尺度乡村性评价划分为土地利用、人口聚落、产业结构和城乡联系4个方面。由于县(市)是中国经济社会功能比较完整的行政地域单元,行政村是农村经济社会活动与规划管理的基本单元[23],因此选择一个典型县市分村域进行乡村性评价研究,有助于深入揭示乡村发展的本质特征及其面临的实际问题。同时,综合考虑评价单元的完整性、评价方法的可操作性、数据资料的可获得性以及评价指标的稳定性,建立村域尺度乡村性评价指标体系(表1)。

Table 1 表1

表1   基于村域的乡村性评价

Table 1   Evaluation indexes system of rurality at village scale

指标层指标层2内涵及计算方法正逆权重土地利用(0.26)土地开发强度反映了城镇化过程中乡村地域的土地开发情况,土地开发强度越大,乡村性越弱。用建设用地面积占村域面积的比重来计算–0.54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反映了城镇化对乡村原生生态系统的影响程度,影响程度越小,乡村性越强。根据Costanza和谢高地等人研究进行计算[27,28]+0.46人口聚落(0.23)人口密度表示乡村对人口的容纳和吸引能力,人口密度越大,乡村性越弱。通过计算村域人口与村域面积的比值来表示–0.52聚落集聚度反映城镇化过程中乡村聚落空间的扩展与演化,集聚度越高,乡村性越弱。利用ArcGIS计算行政村范围内农村建设用地斑块的最邻近距离指数,来表示聚落集聚度–0.48产业结构(0.20)第一产业增加值反映乡村第一产业发展状况,产值越高,乡村性越强。根据镇域单位农田面积的第一产业增加值与村域农田面积的乘积来表示+0.45第一产业比重反映乡村地域的产业结构状况,一产比重越高,乡村性越强。用第一产业增加值占村域GDP(根据村域面积比重将镇域GDP分割到各个行政村)比重来表示+0.55城乡联系(0.31)交通用地密度反映了乡村地域的基础设施建设情况,交通用地密度越高,乡村性越弱。用交通用地面积占村域面积的比重来表示–0.52通勤时间反映城乡之间通勤的便利程度,城乡之间通勤时间越长,乡村性越强。借助ArcGIS软件计算机动车从行政村到城市行政中心所花费的时间,即为通勤时间[29,3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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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评价指标的计算

由表1可见,乡村性指数的计算,涉及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第一产业增加值、交通用地密度、土地开发强度等8项指标,各村域单元之间的指标差异比较明显,各项指标数值之间的差异较大。因此,将各项指标进行对数变换后,再进行归一化计算,并根据因子分析法计算各评价指标的权重[16],最后通过加权求和计算乡村性评价指数。

1.3 研究区域与数据来源

金坛市隶属于江苏省常州市,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地势西高东低,西部为低山丘陵区,东部为地势低平的平原,南部为湖荡区。本研究以2014年末为评价节点,全市共包括一个经济开发区、7个镇和96个行政村。

本研究采用的乡镇经济社会数据来自于金坛市统计局提供的《金坛统计手册(2015年)》①(① 金坛市规划局.金坛统计手册(2015). 2016.),土地数据来自于江苏省国土资源厅提供的2014年土地利用年度变更调查数据,交通道路数据来自于《金坛市城市总体规划(2013~2030)》②( ② 金坛市规划局.金坛市城市总体规划(2013~2030).2014.)和《金坛市镇村布局规划》③( ③ 金坛市规划局.金坛市镇村布局规划. 2014.)。因2014年末各行政村的人口数据未能获取,故采用金坛市统计局提供的2012年数据予以替代。

2 研究结果

根据上述方法,分别计算金坛市分村域的土地利用指数、人口聚落指数、产业结构指数、城乡联系指数及乡村性综合指数,并揭示其整体变化特征(图1)。由图1可见,乡村性综合指数变化范围为0.16~0.76,大部分行政村的乡村性综合指数在0.50以下,表明全市乡村城镇化发展趋势比较明显,但乡村发展的区域差异显著,而且乡村地域内部多元特征之间的差异随乡村性综合指数的提高而呈增加态势。此外,土地利用指数和产业结构指数普遍高于乡村性综合指数,人口聚落指数普遍低于乡村性综合指数,而城乡联系指数变化明显,这表明快速城镇化背景下,全市乡村地域的第一产业比重普遍较高,各村庄人口密度和聚落集聚度变化不明显,但其交通便利性差异显著。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揭示全市村域尺度乡村性的空间特征(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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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金坛市乡村性指数变化

Fig.1   The change of rurality indexes in Jintan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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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乡村性指数空间分布

Fig.2   Spatial distribution pattern of rurality index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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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乡村性指数及其LISA聚类分布

Fig.3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rurality indexes and their LISA cluster in Jintan

2.1 土地利用的空间特征

全市乡村的土地利用指数( LRI)介于0.19~0.94之间,空间分布差异显著(图2a)。土地利用指数低值区( LRI≤0.53)包括31个(32.29%)行政村,主要分布在金城镇、经济开发区以及朱林镇、薛埠镇的镇区及周边。该类地区建设用地比重较高,生态用地面积较少,导致乡村的土地利用指数较低。高值区( LRI≥0.64)包括35个(36.46%)行政村,集中分布在直溪镇、指前镇、朱林镇以及薛埠镇的西南部地区。这些地区属于低洼圩田平原区,湖荡众多、林地资源丰富,重要生态保护区密集分布,并且受城镇化影响较小,土地开发强度较弱。

2.2 人口聚落的空间特征

全市乡村的人口聚落指数( PRI)介于0.12~1.00之间,空间集聚分布特征显著(图2b)。低值区( PRI≤0.22)包括14个(14.58%)行政村,零散分布在金坛市中东部地区。该类乡村受城镇化影响显著,人口密度和村庄集聚程度较低。高值区( PRI≥0.39)包括13个(13.54%)行政村,主要分布在薛埠镇。该类地区属于低山丘陵区,乡村集聚分布在狭窄的山谷地带,村庄建设用地的扩展空间有限,导致人口密度和聚落集聚度较高。此外,经济开发区的柘荡村和华兴村也属于高值区,原因是其村域内河网水荡面积占比较高,居住用地面积和人口数量相对较少,导致人口聚落指数较高。而大部分行政村的人口聚落指数位于0.22~0.39之间,其广泛分布在金坛市中部和东部地区。

2.3 产业结构的空间特征

全市乡村的产业结构指数(IRI)介于0.14~0.90之间,空间集聚分布特征比较明显(图2c)。低值区(IRI≤0.48)包括30个(31.25%)行政村,集聚分布在经济开发区、尧塘镇及薛埠镇西部地区。其中,前者属于城市集聚发展片区,第二、三产业比重较高;而后者位于茅山地区,属于重要的生态保育区和旅游发展区,第一产业比重较低。高值区(IRI≥0.60)包括39个(40.63%)行政村,集中分布在金坛市中西部地区,包括朱林镇、指前镇和直溪镇的大部分村庄。这些地区位于低洼圩田平原区,地势平坦、水网密集,水土资源条件优越,农业生产功能较强。

2.4 城乡联系的空间特征

全市乡村的城乡联系指数(URI)介于0.04~0.93之间,呈现出由中心城区向外围逐渐递减的空间分异特征(图2d)。低值区(URI≤0.24)包括15个(15.63%)行政村,集中分布在中心城区周边的金城镇、经济开发区和尧塘镇。该类乡村距城区的距离较近,交通便利,城乡联系密切。较低值分布区(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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