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我还爱你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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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我还爱你章节试读

2024-07-10 01:0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谁要死要活了?”薛崇又嘀咕一句。

  “没有吗?和她分开以后你谈过像样的女朋友没有?孟展眉多好的姑娘啊,上赶子热face贴冷臀部,你都不带眨眼的。”管峰和院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孟展眉就是个天仙儿。

  “孟展眉没你说的那么好,我一个男人,不愿意背后说她坏话而已。”薛崇不喜欢别人拿惜年和孟展眉比较。惜年哪怕再有心眼儿,她和孟展眉也不一样,她从不会因为嫉妒就主动去害别人。

  管峰听出意思了,薛崇这是中了“情流感菌”晚期毒发时的症状,听不得任何人说他女神的坏话,也听不进别人的劝解,怀着十二分的同情心,对他报以一声叹息,“被狐狸精伤了元气而不自知,可悲可叹,贫道管不了你们这些痴男怨女红尘俗世,遁了。”

  说话间,他裹紧被子睡觉。

  薛崇兀自发愣,管峰最后那句话仿佛《聊斋》里老道士对王生说的偈语,让他回想起种种往事,王生遇到披着人皮、青面獠牙的女鬼,差点儿没命;他遇到的是传说中的阿修罗,一个美丽到极点,又残忍到极点的妖女,十年蹉跎。

  尹惜年,遇到你,我的青春都喂了狗。薛崇在心里咒骂惜年无数遍,梦里都忘不了她。

  这一等又是五天,思念的滋味令人辗转反侧,薛崇每天等电话,从手术室出来也总是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微信,然而,她还是杳无音讯。

  终于等到某天,她发来一条航班信息,他兴奋无比,不仅仅因为就要见到她,还因为他经过这些天的深思熟虑,他意识到和她之间需要一次深入交谈。

  哪怕是坐了几个钟头飞机,她永远精神饱满,是人群中最出挑的一个,薛崇一眼认出她,上前去替她拖行李箱。

  经过那一晚,两人忽然都矜持了,小别重逢也没有抱一下,走到机场大厅门口,薛崇才忽然想起什么,脱下外套披在惜年身上。

  “上海的秋天比深圳冷多了,别着凉。”

  他过去开车,让她等在那里,从车里远远看着她孤零零地站在苍凉暮色里,和身边人的迎来送往格格不入,他心里的一切疑问和焦虑瞬间柔软了。

  尽管过去了这么多个春夏秋冬,她依然是当初那个孤独的女孩,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孩。

  车里特意调高了温度,惜年把外套还给薛崇,和他不过讲了两三句话,就有电话打进来。一路上,她的电话不断。

  听着她和上司、下属、客户说话时切换自如的语气,薛崇想起了很多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才十六岁,刚从川沙乡下到上海来的少女,被坏继父当众殴打仍是一脸倔强,如今她是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里最游刃有余的族群中的一分子。

  “怎么不是去我公司的方向?薛崇,你要带我去哪里?”惜年望着窗外,满心疑惑。

  “吃饭呀,傻瓜,都六点多了,你肚子不饿吗?”薛崇熟练地把车开上高架,去往他想去的目的地。

  “在飞机上吃了一点儿,我不太饿,我还有很多事情呢,没有时间。”惜年不想去吃饭。她刚一下飞机,至少五个电话追过来问她的行程,十件事情等着她回复。

  “我饿了,行不行?为了等你的飞机,我一下午都在机场,谁知道你的飞机晚点一个多钟头,你就算再忙,也得吃饭。”

  在薛崇的坚持下,两人去了附近一家火锅城,好在是小店,不用排队等座位,等了十来分钟之后,锅底和菜品就陆续端了上来。

  看着惜年把好几样菜一股脑儿倒进锅里,薛崇忍不住揶揄:“刚才是谁说不饿来着?”

  “我好久没吃火锅了,在深圳那些天几乎顿顿吃盒饭,忙得连我想去的香蜜湖美食城都没去成。”惜年眼馋地看着锅里煮着的美食。

  “怪不得这么多天也不联系我,是不是我不主动找你,你就不会再给我打电话?”薛崇温柔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

  惜年慧黠地瞧他一眼,“我觉得这种事男人是应该主动一点。”“什么事?请吃饭?”薛崇故意反问。

  “什么都包括。”惜年给自己倒了半杯啤酒,一口气喝下去。

  “那天晚上,是不是——”薛崇迫不及待提起此事。

  “提那天干吗,都过去好多天了。”惜年不想谈这件事,转移话题,“可惜这个季节没有小龙虾,我特别想吃麻辣小龙虾。”

  “你想吃的话,现在也能吃到。”

  “不了,错过了最佳季节,吃着也没味道。”

  “是吗?”薛崇心头一颤,望着她,眼神复杂。惜年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些什么,嫣然一笑,“不要误会,我刚才的话没有其他引申义。”

  薛崇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埋藏了多少年的感情又涌上心头,“那能不能告诉我,错过了一季的小龙虾到了下一季,你还想吃吗?”

  惜年把手从他手里抽回去,“错过的何止一季?十年的青春,不是一句想回来就能解决。”绵里藏针的语气,温柔又不失原则。

  略感尴尬,薛崇把手收了回去,老实吃东西,当初匆促分手,一错过就是十年,想让她重新接受自己哪有那么容易。

  “多吃点羊肉和鱼片,你看你这么瘦。”薛崇给惜年夹菜。惜年不吃,“我晚上不吃荤的。”

  “你每天那么忙,体力消耗大,只吃素顶不住。”

  “反正我不吃。”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斗嘴,像是又回到了遥远的中学时代。

  叶南峥打电话过来,惜年拿起手机,边吃边接听。

  ——抱歉,忘记跟你说了,我朋友到机场接我。

  ——不用了,我已经吃了。

  叶南峥眉头微微一锁,试探地问:“是你那个小朋友回来了?”惜年下意识看了薛崇一眼,斟酌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薛崇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下意识停下筷子。

  她的一声肯定在叶南峥心中激起千层浪,他呆了半天,才温和地说:“好吧,早点回家,注意身体多休息。”

  “知道了,谢谢。”

  避开薛崇灼灼的目光,惜年放下手机后低头吃菜,可薛崇并不打算放过她,他能感觉得到,刚才给她打电话的是个男人,而且很可能还是个追求者,不然不会知道她行程。

  “那人是谁?”薛崇开门见山地问。

  “我师父。”惜年坦然地说,“以前我们部门老大,是全集团甚至业内最年轻的MD之一,他是个传奇人物,履历不用说,非常漂亮,最难得的是关系网和人脉在金融圈无人能及。我们的竞争对手摩根士丹利通过猎头公司开出九百万年薪和静安一套高级公寓的居住权想挖他过去,都没请得动他。”

  薛崇想了想,自己当外科医生,每天累死累活还担风险,年薪别说九百万,一百万都没有,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坐到他这个职位,肯定是不缺钱的,看重的是未来发展空间。”薛崇说。

  “他回家接手家族生意了,伯父和叔叔都做生意。”

  “怪不得,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拥有强大的关系网和人脉。”薛崇讪笑。

  对他不怀好意的调侃,惜年毫不留情拆穿他:“不要用愤世嫉俗掩饰你内心的嫉妒,金融业本来薪资就高过你们学医的,你行你也上。”

  对她的伶牙俐齿,薛崇也只有一笑而过的份儿,“评价个冰箱,还非得自己会制冷?”惜年笑着反驳他:“你不会制冷就闭嘴呀,自己又不会制冷,还对着会制冷的冰箱品头论足。”

  “看来这个‘冰箱’对你影响很大,你叫他师父,他多大年纪,结婚了没有?”薛崇觉得这是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可以直接影响到他对这个“冰箱”持有的立场。

  “我从Associate到VP,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学生,他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离异,有个七岁儿子跟着他前妻在美国。”惜年毫无保留地把叶南峥的情况告诉薛崇,既然他要羡慕嫉妒恨,就让他恨得彻底一点。

  薛崇浅浅笑道:“这方面他就不如我了,我比他年轻,没前妻也没儿子。”

  “酸。”惜年轻嗔一句,看起来妩媚娇俏,“也没见你碗里放了醋,怎么这么酸?”

  “醋男。”薛崇狡狯地说。

  吃过晚饭,薛崇送惜年去公司,问她几点能下班,他来接她。

  “不用了,十二点以前是不可能下班的,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回去。”惜年看了看表,他们这顿饭吃得时间有点儿长,已经八点多了。

  “那这个周末呢,有时间去我家吃顿饭吗?我有话想和你说。”薛崇想好了,那天晚上的事要和她说清楚。

  惜年看着窗外,思忖片刻,“好。我尽量抽时间,等我安排好了通知你。”薛崇不满地皱了皱眉,“你好像比美国总统还忙。”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惜年回转视线看着他侧脸,安抚他:“我当然比他忙,他有一群幕僚替他奔走,我这个级别很多事情不仅要监督下属,还得亲力亲为,等我哪天熬成了MD,就不用加班了。”

  “我也很忙,每天十八台手术等着我,缝缝补补、拆拆装装,你当我很清闲?你再这样不要命工作,迟早有一天得落到我手里,到时候我给你打个蝴蝶结还是如意结?”薛崇故意说。

  他总是能说出一些别人说不出的歪理和俏皮话,惜年被他逗笑了,“除非你下厨做好吃的给我吃。”薛崇立刻说:“我给你煲老鸭汤。”

  把惜年送到公司,薛崇开车离去。他们都没注意到,黑暗中停着一辆黑色奔驰S65,后座一侧的车窗打到一半,车窗后的男人关注着他俩的一举一动。

  午夜,惜年从会议室出来,正揉着额角,听到手机响,拿出来接听。

  “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惜年并不知道叶南峥在楼下等了一晚上。叶南峥说:“我应酬结束从你楼下经过,看到一层楼灯都亮着,猜到你还没下班,怎么样,能下班了吗?”

  “刚结束。”

  “那你下来,我送你回家。”

  惜年披上大衣下楼,一出大厦就看到叶南峥的车,走过去。叶南峥亲自给她开车门,车里温暖而舒适。

  “刚回来就这么拼,温从嘉又给你们上紧箍咒了?”叶南峥笑容温淡,却有着一种特殊的亲切感。

  “客户对并购方案不太满意,一状告到Frank那里,老温硬给压下来,让我们在半个月之内出第二套方案,这不是要人命吗,上一套方案我们做了半年,现在限两周出新方案,神仙也办不到。”惜年忍不住向他诉苦。

  “谁家这么刁钻?”

  “国泰华星。”

  “哦,他家……他家的老总任祖航我认识,回头我找他聊聊。”叶南峥在金融业从业多年,一向人脉广泛,和国内商界很多大佬级人物都熟悉。

  惜年听他肯出手相助自然惊喜,可又不想事事麻烦他,一旦成了依赖,自己便难以做成事情,推辞:“不用了,这次的并购只是涉及国泰华星旗下的一家地产公司,还到不了需要任祖航亲自过问的程度,你出面找老任的话,一旦他压下去,我们反而被动。”

  “那你自己小心应付,我听说温最近和Frank不太对付,可不要成为他们内斗的炮灰。”叶南峥提醒惜年。

  惜年先是惊愕,随即眸光一闪,“你也听说了?”她一直以为老温和Frank穿一条裤子,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没想到他俩之间还有这样的嫌隙。

  叶南峥只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小女孩想套他的话还差得远,他不想她无辜牺牲,但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惜年揣摩出他态度,不再多问。看到窗外的火锅店招牌,忽地想起晚间和薛崇一起吃饭的情形,嘴角微弯。叶南峥瞧出她神思不属,心意渐沉。

  “跟你那个小朋友和好了?”叶南峥忽然出其不意地问。

  “还没有。”惜年抿着嘴角,提起薛崇,不知不觉就有些惆怅和不安。

  “既然这么多年都忘不了他,他如今又回来了,怎么会想起找我借房子考验他?不怕把他吓跑了?”叶南峥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心思。

  惜年微微叹息:“我那么用力爱过的人,伤我最深也是他,比起这十年我受过的苦,他多等几天算什么。他从小就在优越的环境里长大,人虽然聪明,却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做的好些事都不符合他三观,与其将来再彼此嫌弃,我宁愿开始的时候就磨合清楚。”

  她在新加坡和英国上学都是半工半读,工作后更是拼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些年熬过来的。

  “你不要忘了,要维系感情最忌聪明过头,过多试探很可能会起到反效果。”叶南峥说,“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不应该互相猜忌和试探。”

  他的话触动惜年心弦,若有所思。

  惜年从包里取出房卡和钥匙给叶南峥,“我怕忘记,一直把钥匙带在身上,早就想还给你,一直见不到你就耽搁了,今天正好你来,钥匙和房卡还给你,谢谢你配合我做这么幼稚的游戏。”

  “客气什么,那房子我不怎么住,空着也是空着。”叶南峥把房卡和钥匙接过去,心里多么希望,她永远不把钥匙还给他。为了掩饰落寞的情绪,他拿出手机看新闻分散注意力。

  惜年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钟,尹母听到声音,披着衣服从卧室出来,问女儿:“这么晚才回来,想不想吃点什么?”

  “不吃了,妈,您去睡觉吧,我洗洗也就睡了。”惜年去自己卧室换衣服。

  “我去给你放点水,你好好泡个澡,出差这么多天刚回来,也不休息就要工作。”尹母心疼地说。女儿从小就有出息,读书的时候便比别人强,如今年纪轻轻就年薪百万,多少人羡慕眼红,可只有母亲才知道,女儿为了这一切付出了多少努力。

  惜年笑笑,“谢谢妈。”

  小小的家虽然还不到一百平方,但是布置得温馨而舒适,母女俩多年来受尽磨难,一直都很珍惜彼此。

  几年前,川沙为了建迪士尼乐园,大量征用土地,惜年老家的房子也在拆迁范围,政府赔偿了一千多万,尹母听从女儿的意见,以净身出户为条件要求和张土根离婚,从此两不相欠。张土根见钱眼开,权衡之后答应了尹母开出的条件,甚至他连儿子小鹏的抚养权都没要,拆迁款拿到手以后迅速和尹母离婚,娶了一个和他相好多年的发廊女。

  惜年在新加坡留学期间投资股票和期货赚了点钱,在市区给妈妈和弟弟买了一套房子,小鹏作为交换生出国留学后,尹母一直跟着女儿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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