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鸣十三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詹姆士·格雷 争鸣十三

争鸣十三

2023-12-14 18:1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2

信息——世界的核心

在悠久的以前,我们就与信息遭遇着波澜壮阔的碰撞,如今,更是在爆炸般的信息时代中生存,身边充斥着各种各样复杂、庞大的信息。虽然我们和信息紧密接触,但是作为世界重要的组成元素之一,我们对它的解读可能并不那么完美,而Shannon的信息论,或许才是我们仔细了解、研究信息的开始,尽管它只有短短的几段。如果说科学革命让“物质”和“能量”占据了我们的世界观,那么自Shannon创建信息论之后的时代,“信息”已然成为我们世界的核心。经过大量的科学的转变,信息论的发展已经不再只是当初的含义,它在各个领域都有所贡献,但同样作为信息的一种,不能很好得分析,仅仅随着洪流前行,不免会碰到死胡同。这些发生过的事件都作为了一种信息,供后来人解读,但“一千个人眼中,就有一千种《哈姆雷特》”,同样的信息,接受者的思想水平决定了信息的价值。村上春树说:“我的反应是以深刻内省和实证精神为坚实基础的,是作为暗喻的回声,是作为信息的游戏——同小孩子单纯的鹦鹉学舌有着本质的区别。”这就是那不一样的信息理解之一。

3

将珍珠串联成项链

大家常说,我们身处一个“信息时代”,现在又有所谓的“大数据时代”。但转念想想,我们对信息的了解有多么深刻,对大数据的含义又懂得多少。“信息”的概念很宏大,也很模糊,更是“碎片化”的存在,究竟以什么样的定义才能解释信息呢?而有这样的一本读物,从中可以学会作者如何找到一根金线,把一盘珍珠串联成精美的项链,同时我们获得了一次机会,一次提升,可以尝试深入浅出地把人类沟通的立体路线图清晰的构建出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待事物,准确的说应该是信息。

4

我们是谁,我们来自哪里,我们去向何方

信息贯穿了人类的发展史,今天的成果是过去一点点积累而来的;我们正走向又一个快速发展的时代,会有更多的事物与信息的发展密不可分。书的后记这样概括信息:我们是谁,我们来自哪里,我们去向何方。而现在,写过的文字也成为了一种信息,存在于纸面上,你读到了它,对它的解读又会有怎样的不同?

5

寄语

外界环境的变化,在今天比过去来得更大、更快速,不论你的状况如何,都要不断地收集有关的资讯,使自己对环境发展的趋势、未来发展的方向、生活工作机会有充分的了解。一个人知道的越多,越有能力及早应变。世界因阅读而和谐,文化因阅读而交融,生活因阅读而充实,生命因阅读而精彩。

荷马史诗的形诸文字,将这些伟大的诗篇转写到了一种全新的媒介之上,同时也让它们具有了某些意料之外的特性:原本诗歌是一连串稍纵即逝的字词流,从吟诵者口中每次念出时都略有不同,在听众的耳中甚至尚在回响之时,它们就随风而散了;而现在,它们却成为固定在纸草上、方便携带的诗行。这种非自然的、略显枯燥的模式能否适应诗歌的创作,尚有待观察。但同时,书面文字对于那些更为日常的语篇(discourse)却有着巨大的帮助,比如祭祀祷辞、法律条文和商业文书等。文字也催生了探讨语篇的语篇,书面文本成了一种新兴的受关注对象。

但当时的人们该如何谈论语篇呢?用于描述语篇构成元素的那些词,在荷马时代的词汇表中并不存在。因此,口语文化中所使用的语言必须转换为新的形式,于是新的词汇应运而生。比如,亚里士多德认为,诗歌有论题(topic),这个词原意为论题出现的“场所”;拥有结构(structure),这是借用了建筑物的说法;由情节(plot)和台词(diction)构成。亚里士多德将吟游诗人的作品视为一种“模仿”,并认为模仿是人的天性,从小就已经开始显露。但是对于别的用途的其他书面作品,比如苏格拉底对话录,还有医学或科学论文,亚里士多德意识到这类一般作品(大概也包含他自己的作品)“至今没有名称”。如此这般,一个脱离具体事物的抽象世界逐渐开始建构起来。哈夫洛克将这描述成一场文化战争,是新意识和新语言与旧意识和旧语言之间的战争:“这场斗争为充实抽象概念的词汇库作出了至关重要、影响深远的贡献。物体与空间、物质与运动、永恒与变化、质量与数量、合成与分离等概念,直到今天还在沿用。”

亚里士多德是马其顿国王的御医之子,是一位孜孜求知、极富条理的思想家。他着手进行了把知识系统化的工作。文字的持久性使得他能够把有关这个世界的已有知识加以结构化,进而他可以总结关于知识的知识。一旦一个人能够把字词写下来,对它们进行仔细考察,每天从全新的视角对它们加以审视,并追索它们的含义,他就成了一名哲学家。而哲学家的工作始于一张白纸,是从定义概念开始的。一旦发动,知识就具备了自己推动自己前进的能力。在亚里士多德看来,最基本的概念不仅值得定义,而且需要加以定义,比如:

起始指不必跟从任何它者,但排在第二位的某物自然存在或出现于它之后。相反,结尾指本身自然地跟从某个它者,或者是出于必然或者是大多数情况下如此,但不再有任何它者跟随其后了。中段指既跟从某个它者,也被另一 它者跟从,即承上启下的部分。

这些表述与经验无关,它们是在运用语言来组织经验。古希腊人以同样的方式创造了范畴的概念(该词在希腊语中的原意为“指控”或“预言”),起先借此为动物、昆虫和鱼类加以分类,进而又以此对观念进行分门别类。这是一种激进的、非自然的思维方式。柏拉图就曾警告说,这种思维方式会让大多数人无法理解:

群众无法接受美的观念本身,只知道各种美的事物。他们也不会思考事物的本质,只能理解各种具体事物。因此,群众不可能成为哲学家。

我们或许可以把这里的“群众”理解为“无文字社会里的人”,而在柏拉图所处的时代,口语文化依然存在于他周围。因此柏拉图声称,这些人“在万物的多样性中迷失了方向”,“他们的心灵里没有任何清晰的原型”。

那么什么是清晰的原型呢?哈夫洛克重点关注了人类在心智上对于经验从“叙述的散文”转换到“观念的散文”的过程,这样人类以范畴而非事件来组织经验,并自觉接受抽象化的训练。他想到了一个词来说明这种过程,这个词就是思考(thinking)。因此,这不仅是人类对于自身的新发现,而且是人类思考的发端——事实上,这才是人类自我意识的真正起始。

在我们这个根深蒂固的书面文化里,思考和文字看起来是两类关联不大的活动。我们也许会想当然地觉得前者决定后者,而非相反,毕竟每个人都会思考,无论他们会不会写字。但哈夫洛克是对的。书面文字(持久存在的文字)是我们所理解的有意识思考的前提条件。它触发了人类灵魂不可逆转的大规模变化。灵魂(psyche),这是苏格拉底/柏拉图在奋力理解它的过程中所钟爱的词。正如哈夫洛克所说,

亚里士多德沿着抽象之路更进一步,通过严格组织各种范畴和关系,发展出了一套推理用的符号系统:逻辑学。“逻辑”一词来源于希腊语逻各斯,这个词不太好翻译,因为它可以表示太多意思:“言语”、“推理”、“语篇”,或“文字”。

有人可能会把逻辑想象为独立于文字而存在——三段论既可以写出来,也可以说出来。然而,历史并非如此。口语稍纵即逝,根本来不及进行分析。逻辑是书面文字的产物,这一点在各自独立发展出逻辑学的古希腊、古印度或古中国都概莫能外。逻辑将抽象变成了一种判断真假的工具:真理除了可以来自具体经验,仅从字面也可得出。逻辑链中的关系环环相扣,结论由前提推出,这其中要求一定程度的一致性。倘若人们无法对逻辑进行验证和评估,那么逻辑就毫无说服力。相反,口语叙述的进行则主要靠堆砌,词语就像经过观礼台的受阅阵列,稍作停留后就会匆匆退场,它们之间的互动就只能通过听者的记忆和联想来实现。荷马史诗中没有三段论,它以事件而非范畴组织经验。只有借助文字,叙述结构才能具体体现正确的理性论证。亚里士多德则达到了更高的境界,他不仅把论证本身,而且把对于这些论证的研究视为一种工具。他的逻辑学体现出对于文字不断增强的自觉意识,毕竟逻辑是由文字构成的。“如若马可能不属于任何人,那么人也可能不属于任何马;如若白的可能不属于任何人,那么外衣也可能不属于任何白的。因为如若它必定属于有些白的,那么白的也必然属于有些衣服。”在做出这番论述时,亚里士多德既未要求,也未暗示任何有关马、衣服或颜色的个人经验。他已经脱离了现实,然而他通过操纵文字得出了结论,创造了知识,并且这是一种高级的知识。 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本文地址】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