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他要江山又要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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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他要江山又要美人

2024-07-16 19:3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期期得天独厚,皮肤本来就白,在太阳的照射下,更白的要发光。

她捧着大红色的庚贴,递给面前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

期期:“裴哥哥,庚贴还你。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裴家。以后若有机会,我和皇弟一定想办法弥补。”

裴朗凄凄看着面前的少女。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护着她长大,看着她从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三年前她及笄,他第一时间让祖母前去提亲。

他怎么也不能相信,他要将她拱手让人了。

裴朗:“你真的,就非嫁给周承不可吗?”

期期:“皇弟继位后,阉党愈发嚣张。我们无强大外戚可以依靠,无良将强兵可以倚仗,无忠臣贤良可以信赖。只有幽州令京都都要忌惮的雄兵才能为皇弟争取时间。”

裴朗:“我听闻周承此人轻佻好色,绝非你的良配。你若嫁给我,我会终生对你好,绝不纳妾。”

期期转过身:“我是大虞唯一的公主,这是我的使命。谁能稳住我虞氏天下,谁就是我的良配。”

期期话落便向前走,走的坚定又稳健,不曾回头。直到转入昭华宫,才抬袖抹了抹夺眶而出的眼泪。

本以为没人看见,一抬头,却见东厂的太监乌泱泱站了一院子,太监首领萧慎坐在他那把紫檀珍珠椅上打量她。

“奴才参见公主。”虽是拜见,却并未起身;语调正经,却半分敬意也无。

期期:“萧公公这么大的架势驾临我昭华宫,难道是本公主犯了什么事儿,公公来抓人的吗?”

萧慎:“公主哪里话。奴才哪敢以下犯上。不过是见公主别了有情郎难过,特来宽慰。”

萧慎:“说实话,女子要嫁还是应该嫁裴朗这般温柔有才的公子,像周承那样风流粗糙的军野汉子,怕是公主嫁过去会受委屈。”

萧慎:“若是公主后悔了,幽州的提亲队伍还没走,奴才替公主去回绝。”

期期冷笑了声,走近萧慎,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萧慎,父皇刚去世没多久,你朝堂根基还没站稳吧?要是你敢把我和裴朗的事透露给幽州,周承震怒,我定鱼死网破,拉着你东厂一起陪葬。”

萧慎怔了怔,旋即笑了:“公主倒是比陛下够胆。公主这么好的姻缘,奴才岂会坏了?公主放心,奴才定大操大办,风光送公主出嫁。”

期期后退一步:“最好如此。”

七月初七,是民间七夕,宜嫁娶。

天刚蒙蒙亮,整座长安城便在洪亮悠久的鞭炮声中乍然醒来。

家家户户挂上红绸,走上街道,看着身穿大红喜袍的公主坐在八抬大轿中,被送出巍峨的宫门。

两侧禁卫军开道,前头礼乐队鸣着唢呐,敲着锣鼓开道,中间几十个貌美如花的处子宫人,抬起藕白的手臂撒下漫天花白。

年轻公主就坐在上头,向遥远的幽州出发,开始一场不知结果的豪赌。

幽州距离京城有两千里地,送亲队伍一刻不停地赶路,才在黄昏时赶到幽州。

期期看着一路上,视野逐渐变得广阔,叶子逐渐变小变窄,树木更加低矮。

在夕阳西垂的时候,期期透过遮脸的团扇,看见一个穿着婚服的男子骑马在城门口等候,身后应当是幽州都文武官员。

那穿着婚服的男人想必就是幽洲太守,周承了。她只能看见男人笔直的身躯,看不清面容。

“臣周承拜见公主。”男人坐在马上,朝着期期遥遥一拜。

他声音低沉浑厚,不卑不亢。

期期:“免礼。”

一个着红的中年女人走到期期轿前:“请新娘下轿。”

期期于是踩着凳子下轿,习惯性地伸手去搭宫人都手臂,却搭上了一条粗而坚硬的手臂。

期期透过扇子一看,见周承已到她身边。她扶着他下轿,透过薄薄的夏装,捏到他紧实的肌肉。

下了轿,期期松开他。一路上了来接新娘都轿子,又被抬着一路朝太守府而去。

这顶轿子是封闭的,期期看不见外面都情况,但也能听见幽州街道上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议论太守娶亲的事。

“周大人年近三旬,总算娶正妻了。”

“早年不知道周大人为何府中只有妾,没有妻。难道是等着娶公主呢?”

“怎么可能。此桩是天子赐婚,周大人怎能未卜先知!”

“不知道公主漂不漂亮呀,配不配得上咱们周大人!”

“听闻公主倾国倾城,貌美无双,咱们周大人定喜欢得紧呢!”

走了许久才走到太守府,刚进门,就有一群人乱哄哄地围了上来。这群人像是周承的朋友,胆子大的已经笑闹起来了。

“子玉可算成亲了!别挡着呀,让我们看看嫂子长什么样!”

期期眼看一群人朝她围过来,正犹豫要不要退,穿着婚服的男人突然靠近,一手将她虚揽住,一手拦住众人:“滚远点。”

进了婚房,期期先看见天地神的像,前面烧着香。一个女人将装着五谷的宝瓶递给她。

期期将宝瓶抱在胸前,和周承一起朝天地神像跪拜。

…又经了交杯酒、子孙碗、换了凤装、盖了盖头、拜了高堂,期期方才被送入洞房。

期期才入洞房,一群年轻人便潮水似的涌了进来。周承挡着期期,凑到跟前的基本都是周承的兄弟和朋友,要一睹嫂子芳容。

“子玉,掀盖头呗!”

“掀盖头掀盖头!”

期期在盖头底下,看到穿着鹿皮靴子的新郎转了过来。

她虽为贵为公主,见过的大场面多了。但到底是闺阁女子第一次成婚,又是远嫁,依旧紧张的不行。

周承拿起挑杆,见女孩子放在身前的手指紧紧捏在一处,白里透出红来。

便知公主也是紧张害怕的。

周承拿起挑杆,利落地挑飞盖头,盖头挂在了屋檐上。

盖头下女孩子娇美的容颜也露了出来。

新房里静默了一会儿。

不久才有人出声赞叹:“早知招摇公主美,没想到这般美。”

周承瞧隐婚小妻子,见她脸颊小小,白皙若玉,明艳可爱,像刚出水的芙蓉花,不禁动了下喉结。

幽州原先有习俗,新郎要在待客前强要新娘。宾客在屋外听着,新娘哭喊的声音越大,越吉利。

但随着礼仪文教的普及,这习俗大部分地方,大部分人家都不再用了。

见公主美,人群里有男人起了恶劣心思。想要重现这项习俗。

“子玉,让我们开开眼?”

期期一慌,猛地抬起头看向周承。

高大的男人挡在期期身前,隔绝了她的视线。

下一刻,那提议的男人被踹飞出去,直直撞上了门,吐出一口血来。

人群中立马有人圆场:“子玉,大喜的日子,你别和他生气。”

还有几个人揽着周承的肩膀:“走走走,今晚非得把你灌醉。”

一群人哄闹着将周承推出门。门关上,新房里恢复寂静,期期松了口气。

侍女九儿愤愤道:“让奴婢查出刚刚作那等提议的是谁,敢冒犯公主,非剁了他的舌头喂狗!”

期期:“那确实是幽州的风俗,至今尚未完全摒弃。那人如此提议,也说不上错。”

九儿:“公主!”

期期:“好了,我们可不是来逞威风的。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你千万把脾气收一收,别轻易惹事。”

九儿:“是,奴婢知道了。不过奴婢瞧驸马挺护您的。”

期期心里明白,貌美是自己的优势,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因此善待她几分。

但只靠美貌不能长久,以后的日子,还是要苦心经营。

期期在侍女的服侍下沐了浴,又休息了一会儿,听见外面男人们的饮酒声渐渐小了,猜想周承该来了。

期期便坐在床边等。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期期听见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接着,周承推开门走了进来。

酒气混着初夏夜里的凉扑面而来,期期不受控地,脑子里都是昨夜教养嬷嬷教的房中事。

一时心跳如雷,手心烫的厉害。

周承似是端详了她一会儿。然后去倒了两杯酒,坐到桌边,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期期温顺地接过酒,垂着头小口的抿。

周承又盯了她一会儿,道:“抬头。”

期期抿了抿唇,抬起头,这才看清周承的面容。

男人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型很硬朗,五官很锐利,剑眉浓黑,凤眼深邃,嘴唇削薄。

整个人坐着不动,就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劈开了当朝公主的气场。

无怪乎是幽州七十万铁骑的统帅。

男人的目光带着刺探和审视,令期期如坐针毡。

期期想起以前若是父皇不高兴,母后总会示弱。

期期便睁着一双氤氲着水汽的杏眼,娇娇软软地唤了声:“夫君。”

周承微眯了眯眼。

“妾身服侍夫君就寝?”

周承看着面前纯洁可爱的小妻子,喉结动了动,声音有些低哑。

“这很好。我要的是一个妻子,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你可明白么?”

期期温顺点头:“明白。”

于是周承去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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