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帖珍本:东汉《西岳华山庙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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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帖珍本:东汉《西岳华山庙碑》

2024-07-17 03:0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碑帖珍本:东汉《西岳华山庙碑》

  在著名刻石和刻帖的原拓版本中,原石或原版早已不存,仅存的拓本不但成为今天了解碑石最珍贵的材料,也是极珍贵的历史资料。再则原物(原石)虽在,但却因年长日久,自然侵袭剥蚀十分厉害,已失其面貌,但根据早期拓本,还可以了解到它的文字内容。这些拓本就是珍贵的文物,都可以属于“珍本”的范畴。

  珍本拓本之所以珍贵,有如下几种不同情况:

  (1)原石早佚而传世拓本不多者

  东汉《西岳华山庙碑》,此碑建于汉延熹八年,书法古奥,为汉隶第一。明地震,石毁。拓本绝少,近世所见尽是双钩翻印之品。原拓出现,初仅有长垣、华阴二本,至嘉庆十三年,阮元收得四明本,阮著碑考谓世间所存止此三本,而不知尚有玲珑馆本,今称顺德本,还有贞汉阁本,私藏不出。校读所得以贞汉本最全、最足。四本所缺者,贞汉本均皆不损缺。现将五本略述如下:

  长垣本--北宋拓本,世称天下第一本,拓最先,字最全,碑文一字不缺,但缺少唐题,故此本略逊于贞汉本。明代长垣(今商丘)王文荪所藏,后被日报热闹中村不折氏购得,现藏日本东京书道博物馆。

  华阴本--元、明间所拓。亦称“关中本”。唐题宋题俱无,碑文亦缺百余字,所缺字迹、字数,与四明本皆合。原明万历年间陕西东云驹、云雏兄弟家藏,清初期为华阴王宏撰所藏。现藏故宫博物院。

  四明本--明中期拓本,原大装裱,整纸未剪,碑额碑文唐题宋题俱在,但有缺泐,拓也稍后。碑文缺百余字,阮元摹长垣本一百一十三字补全。在明代归四明(今宁波)丰熙万卷楼,清初归天一阁范氏,现藏故宫博物院。

  顺德本(李文田旧藏本)--宋拓本,为玲珑馆旧物,清同治十一年归广东顺德李文田,李称顺德本,唐题宋题俱无,碑文亦有缺字,又脱失两页九十六字,由赵之谦摹双钩本补足,以成全文,虽曰残本,但仍弥足宝贵的珍本。现存香港中文大学。

  贞汉本--宋拓本,麻纸浓墨,字瘦无跋语,有藏印“贞汉阁”三字,钤有碑文末行,故名之为贞汉本。全本碑字完好,碑额碑文无缺,唐题宋题俱全,故为最全备之原拓足本。可谓天下第一本,国之至宝。

  以上诸拓本,虽各有千秋,但不失善本,可谓是极其珍贵的国粹。

  又如宋拓东汉《刘熊碑》,全本者仅有二本。一本为清末刘鹗旧藏,后归端方,现为中国历史博物馆收藏。棉纸墨拓,存残碑两块,上一块存原碑起首十五行,每行十二字(以存字最多者计),下一块存原碑下半截二十三行,每行十七字。此碑原在河南延津。南宋洪适《隶释》著录,全文共二十三行,行三十三字。南宋以后,原碑断毁,残存两块,明代以后,两块残石也不知下落。由于原石久佚,拓本至为难得。同时拓本清末经刘鹗装裱成轴,周边有罗振玉、杨守敬、李葆恂、缪荃孙等十九人的边跋殆遍四周,故更为珍贵。另一本为范懋政题本,亦为全本,范本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此本较中国历史博物馆藏本存字略少,但也不失为很是宝贵的珍本。

  其他如北魏《司马昞墓志》仅见三本。北魏《崔敬邕墓志》仅有五本。《定武兰亭》真本有二本:一为赵孟頫跋本;二为独孤僧本,为烬余残本。还有《杨量买山地记》、《天发神谶碑》、《董美人墓志》。唐张从申《李玄靖碑》。赵孟頫小楷《七观帖》等其拓本皆为数不多。

  (2)原石虽至今还存,但损泐甚多者:

  如这类碑刻,较早的旧拓本,相应来说不但存字远超过后来的一些拓本,而且字口字神远胜后来的拓本多矣。如秦《石鼓文》最早的旧拓本,当推明锡山安国藏《先锋》、《中权》、《后劲》本,以及各家所收藏的明中叶以前拓,其存字数要远远胜过后来的一些拓本。又如《琅琊台刻石》,原石在中国历史博物馆陈列。现在所传的拓本,原石清初拓本,只二世诏十二行,凡八十四字。后阮元遣书佐至其地,剔秦篆于榛莽中,拓之多得首行,“五大夫”三字。凡十三行,八十六字。后来直至今日“五大夫”三字已很模糊。关于考据方面,阮元藏铁束前后的不同拓本。铁束前拓七行,“后嗣为之者”的“ ”字笔画可见;束后“ ”字为铁束所封,道光间铁脱石散,有碎石分拓本。装裱凑合,墨色不同,“ ”字仍可见。光绪初,陈介祺、何瑗玉、王西泉,洗石精拓时,“ ”字、“德”字均拓出;拓其他三面已无字可寻。拓不久石又散。据笔者所知,原拓全者首有“五大夫”三残字,为十三行,今首“五大夫”损。九行“疾”下,“御”字,十行“言”下“臣”字、十一行“石”下“刻”字等损。旧拓字口似清晰,近拓字口更漫漶。现所存有旧拓本视为至宝。

  又如秦《泰山刻石》,明锡山安国藏宋拓一百六十五字本,宋拓五十三字本,还有各大博物馆、图书馆、文物商店以及私家收藏明拓二十九字本,可谓是珍品。《泰山石刻》今在山东泰安岱庙,仅剩十字。又如李北海书《云麾将军李秀碑》倘是石未断作柱础前的拓本,现存世的拓本较少。这种石未断时未作柱础时的拓本,视为珍品。

  (3)碑帖始刻成或刚出土即拓者

  内府所刻宋《淳化阁帖》、《大观帖》,清《三希堂法帖》,初刻成时,始拓赐于大臣的拓本,亦称为初拓本。清冯铨刻《快雪堂帖》,原刻初拓。因由涿州冯铨所刻,并在涿州用淡墨拓者,称涿拓,也可以说是初拓本。在福建用浓墨拓者称“建拓”。

  又有一些碑刻陆续出土即拓者,称为初拓,因与以后的拓本不同,故视为珍品。如东汉《甘陵相尚府君碑》。据《洛阳石刻出土时地》记载:“民国十一年阴历十一月十四日,洛阳城北张羊村北陵出土,地在元晦、元怀墓东一里。此碑字体规整秀美。拓本传世稀少。初拓本因偃师孙经武匿名深室,秘不示人,更不易得。现北京市文物商店收藏的旧拓本,为李杏村旧藏本,据右上角有李跋,知是孙经武亲身拓赠李氏,益见珍贵。

  《袁安碑》初拓本,此为衡永旧藏。此碑立于汉和帝永元四年(92年),1929年在河南偃师城南辛村小学发现。发现时碑已残损,上下各缺字一横行。此石拓本稀少。近拓本首行“安”字右下,“召”字右上皆损。而衡永所旧藏的初拓为未损本,弥足珍贵。

  《袁敞碑》1923年在河南偃师出土,1925年归罗振玉,现藏辽宁省博物馆。碑出土时即已残毁,后又失去了首行“司徒公”之“公”字及二行“河南尹子”等字。可是邵茗生旧藏初拓未损本,可说是一帧不可多得的初拓珍品。

  《封龙山碑》此碑于宋代已见著录,但从未见过当时的拓本。据现在遗存的拓本来看,有初拓未断本和断后初拓本。初拓未断本,以刘文清所言,即刘宝楠拓赠丁俭卿的一本。拓本后有题识,并有丁俭卿及成蓉镜、孙继 三跋。惜现在很少人能看到过这一拓本。至于断后初拓本约有几种:①第十三行“穑民用章”之“章”字泐损,故初拓本无“章”字。②“章”字修补复得后,又末“韩”字下“林”字完好。这些够考据的拓本,大约在道光末年所拓。

  又如光绪间洛阳出土的曹魏《三体石经》巨石一方,二面有字,一面刻《尚书·无逸君奭篇》,另一面刻《春秋·僖公·文公篇》,仅拓十余份。不久因刻石巨大笨重,搬运困难,即凿为二,一石为中国历史博物馆所藏,另一石为河南省博物馆所收藏。经凿列为二石,共损灭二十五字,因此以未裂时拓本为初拓本,很是难得的珍本。

  以上所列举数例,皆为出土时初拓本。这些初拓本存世很少,不只是物以稀为贵,更重要的对研究书法的学者和广大书法爱好者来说,倘觅得其初拓本或初拓影印本,可作为习字的范本,可谓是一大好事。因这些初拓本,神完气足,字画精神较晚拓本胜过多矣,故一些鉴赏家和收藏家们冠名以珍本。

  (4)原石虽存,但已流入国外,拓本寥若晨星者。

  现将举例说明:

  如东汉《左元异墓石》,初拓本,此刻于1919年在山西离石县发现,旋为帖贾黄伯川运到北京售予英国,现藏伦敦博物馆。北京市文物商店藏有此刻石的初拓本。据拓本窥知此刻石。其墓石为柱形,两石大小相同,均刻隶书文字。一石题“和平元年西河中阳口里左元异造作万年庐舍”;一石题:“使者持节中郎将莫府奏曹史西河左表字元异之墓”。此墓石书法精美遒秀,为汉墓石题字之尤逸者。同时,题字两侧饰有浮雕花纹,刀工简古,细腻流畅,精整生动,这一初拓本拓工精湛,墨色甚佳,光耀人眼,可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佳作,视为珍品。

  北魏《曹望憘造像》 楷书。北魏正光六年(525年)三月二十日立。原在山东,现在法国巴黎博物馆。此造像记共有四层组成,上三层镌刻车马人物,上层一人头顶着盘,左右各一狮子;中层有车马、仪仗队;下层为牛马。镌刻极为精致,下层刻题记云:“……襄威将军柏仁令齐州魏郡魏县曹望憘是以仰思三宝之 ,恨未逢如来之际,减已家珍,玄心独拔,敬造弥勒下生石像一躯……”。中国历史博物馆藏有拓本四件,捶拓精致,其中二件已装裱成轴,有一件为朱拓,有柯劭忞跋,柯曰:“此石旧出临淄县西洞口庄,今归潍县陈氏”。首题“大魏正光六年岁次缺已”,又云:“襄城将军柏仁令齐州魏郡魏县曹望憘敬造弥勒下生石像一躯。”案正光为孝明帝年号,是年六月,改元孝昌,此石刻于三月,故犹称正光也。次下当是“乙”字,柏仁汉县《魏书·地形志》作“人”,此作“仁”,与《李仲璇碑》同。曹氏魏之望族,《魏书·曹世表传》载:“世表字景升,东魏人也,魏大司马休九世孙,祖谟,父庆,并有学名,望憘虽不见于史传,为其族人无疑。”此铭记为楷书,二十二行,行九字。书法秀峻。此原石已流出海外。中国历史博物馆所收藏四件原石拓本,拓工亦精,极为珍贵。又在另一件成轴的拓本上有陈师曾题记曰:“原石旧藏潍县陈簠斋家,后归法国巴黎博物院。拓本流传甚少,是后不可复得,故可贵也。庚申中春装成题记,师曾。”

  《晋张朗碑》并阴于西晋永康元年(300年)十一月刻。隶书,共二十五行,满行十九字。于1916年洛阳后营林出土,现归日本太仓集古馆,虽有金佳石好楼影印,也有翻刻,但原石拓本甚少,很是珍贵。

  《吕宪墓表》于后秦弘始四年(402年)十二月刻。正书,六行,行六字,陕西西安出土,曾归日本江膝氏。此墓表拓本甚少,又因后秦的碑刻很少,故有原石拓本很是珍贵。可是,叶昌炽以为伪刻。

  (5)原石虽存,但由于封存等原因,拓本不多者

  《巨始光造像碑》建于西魏大统六年(540年)原石在山西稷山县。相传1921年前后,有不法古董商窃得此造像碑,与《薛凤规造像碑》将偷运出国,被海关查获,经主管机关批准,拨交北平历史博物馆筹备处(今中国历史博物馆前身)收藏。此碑与《薛凤规造像碑》同时短期展出,但不为世人注意。新中国成立后,为了妥善保护,将这座碑用板罩护起来,故此碑流传于世的拓本甚少。中国历史博物馆有二幅完整拓本,其雕刻的佛像、图案、造像记等都很完整,可谓是不可多得的珍本,为举世瞻目的瑰宝。

  《薛凤规造像碑》建于北魏普泰二年(532年),原石在山西稷山县。相传1921年前后,有不法古董商窃得此造像碑,将偷运出国,被海关查获。经当时主管机关批准,拨交北平历史博物馆筹备处(今中国历史博物馆前身)收藏。此碑曾在短时间内展出,但不为世人注意。新中国成立,为了妥善保护,将这座碑用木板罩护起来,用泥土封密住。故此碑拓本甚少,鲜为人知。中国历史博物馆藏有此完整造像碑拓本,弥足珍贵。此造像碑四面刻,原碑座早已缺失,现有碑座是后配的。碑首圆顶,周缘雕刻俯首交缠的巨龙,龙身之下,正面、背面均有一个尖拱龛,龛内雕多宝佛、释迦佛并坐说法像,二佛大部已残。图像的外缘是忍冬图案组成的大方框,图像下面为邑子题名,邑子题名之下刻有600余字造像记。此造像碑发表后,为中外学者所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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