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长河》看懂“陈潢之死”的皇权真相,才知于振甲被皇帝算计得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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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长河》看懂“陈潢之死”的皇权真相,才知于振甲被皇帝算计得最狠

2023-11-29 12:4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01:靳辅的意难平

陈天一还是走了。

被羁押在狱神庙的两年,他拖着因治河被掏空的身体,一边受着权臣的倾轧,皇权的挤兑。

一边又以近乎自残的方式,写下了满墙的治河方略。这字字句句,熬得都是他的心头血。

有些人活,是为追名逐利。

像索额图、明珠,也像高士奇和徐乾学。

而有些人活,是为了做点什么,这个“什么”,可大可小,却是必须终其一生才能完成的信仰。

很显然,陈天一就是这样的人。

陈天一这一生的信仰是治河,在他眼里,看不到皇权,也看不到名利,更看不到累人的世故圆滑。

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孜孜不倦,又甘愿呕心沥血的治河热忱。

放在大环境里,陈天一是痴,也是赤。是惊世骇俗的离经叛道,也是令人肃然起敬的经世大才。

他就像是黄河里的一条逆流而上的“孤鱼”,揣着一颗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心,满身韧劲地往前冲。

但这种韧,就注定了他会被洪流击碎。因为这世道,这人,这体系,都容不下一个不会低头的陈天一。

徐乾学最后一次探望陈天一,看着那满墙的字,说“天一还是死了好”。

为什么死了好?

他震惊又心痛,羞愧又自豪的眼神解释了一切。

他们这群人,不论是官,还是皇帝,都在为了手中的权利汲汲营营,机关算尽,甚至不惜辱没自身良知,只有陈天一跳出了权利的漩涡。

但陈天一这样的人活着,不是成了权利倾轧的工具,就会被权利所不容。好端端的,陈天一为什么会被囚两年?

甚至直到死,都没能走出狱神庙。

说到底还是权利不愿放过他。

活的时候,陈天一为了治河殚精竭虑,透支生命,死的时候,不仅无荣无誉,还带着一身污名。草席子一卷,便结束了他平凡又伟大的一生。

这样的结局,谁不痛心疾首。

但比起活着受质疑,是不是又好些?

接到陈天一的死讯,靳辅一脸木然,面对妻子的安慰,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哭,天一死了才好,死了就解脱了”。

可话音刚落,靳辅就泪如雨下。

看到这一幕,都会以为靳辅的哭,是因陈天一的死。但仔细琢磨一下,不禁怆然、悲怮。

靳辅不是哭陈天一的死,而是哭他这样的经世大才,没有死在黄河上,却死在了党派斗争里。

也哭黄河没有治理完,就失了陈天一这样一个“河伯”,以后黄河怎么办?两岸的百姓怎么办?

一想到这,靳辅就意难平啊。但更意难平的是,直到死,陈天一都没有等来皇帝的平反。

在剧里,有一幕镜头格外戳心。

靳辅和陈天一站在囚车里入京,而于振甲则高高地骑着马出京。

一个是阶下囚,等待他们的,可能是皇帝的死判。而另一个是升官走马上任,后面还跟着一串匾额荣誉,极尽风光。

对于这样的名利落差,靳辅不在意,陈天一也不在意。

但在陈天一死后,看着于振甲拆了减水坝,加宽河道,让陈天一毕生心血付之东流时,靳辅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种心痛,在于振甲继续沿用陈天一的治河方略,终于让黄河安澜时就更强烈了。

平生对皇帝没有任何怨怼的靳辅,面对皇帝对于振甲的赞许与肯定,露出了明显的敷衍与愤懑。

靳辅的沉默,无动于衷,都在宣泄着对陈天一结局的意难平。

凭什么陈天一要抑郁而终,而于振甲这个占人成果的“庸臣”会得到所有的荣誉?

靳辅心里不甘啊,也替陈天一叫屈。陈天一到死,都没有得到皇帝的平反。

02:帝王的算计与疯狂

后期的皇帝,做了很多令人费解的事情。

比如他对靳辅与陈天一的猜忌,来的没有缘由,又是那么的不寒而栗。

比如向来讲究朝堂势力要相互制衡的皇帝,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将明珠一党连根拔起?

更比如,皇帝能赦免靳辅的抗旨,为什么对陈天一却要囚禁到死?

实际所有的问题症结,都要回归到皇权上。

纵观整部剧,由皇帝亲手提拔起来的官员,不过区区六人。其中四人,是在统一台湾前提拔的。

分别是明珠、靳辅、陈天一以及高士奇。

这些官员里,有权臣,也有能吏,可谓是有“黑”也有“白”。

权臣替皇帝在朝堂里厮杀,压制老派的满清贵族。而能吏给皇帝治理黄河,扫清平三藩,收复台湾的障碍。

皇帝能从一个羽翼未丰,处处受制的幼虎,成长到如今人人忌惮的老成帝王,这四人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帝王的牙齿没有长成之前,皇帝对明珠的贪,高士奇的窥,都可以忍。毕竟那点错,在他们的用处面前微不足道。

对明珠、高士奇如此,对靳辅和陈天一又何尝不是。

但等帝王猛虎长成,从牙齿到身躯,无一不健硕,强劲。

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坐在龙椅上受朝臣挟制的少年天子。而是站在至高无上的皇权巅峰,睥睨天下的帝王猛虎。

以前能忍的事情,现在就不能忍了。

人性里的偏执与疯狂,更是在皇权的加持下,暴露得淋漓尽致。

看过《康熙王朝》的应该都知道,康熙从登基到亲政,再由亲政到真正掌权。

这一路走来,走得极为不易,甚至可以说是憋屈。说直接点,他为政的前二十年,几乎都在隐忍,蛰伏。

收复台湾,就是他皇权的一个分水岭。

而孝庄太后的去世,更意味着他人性最后一道枷锁的消失。

没了任何束缚的帝王,举手投足间,都是叫人胆寒的威慑力。他后面提拔于振甲,徐乾学,极尽帝王权术。

剧里皇帝拿明珠开刀,乍一看比较突兀,实际仔细想想,还是有迹可循,这个痕迹就在大阿哥和靳辅身上。

那场打布库戏,大阿哥被太子打得头破血流,作为父亲的皇帝,却制止太监上前拉架。

明面上,是太子欺负大阿哥。

可实际呢?

能和皇帝打得不相上下的大阿哥,和太子过招不到两回合,就故作认输。是忍让,还是挑衅,并不难琢磨。

正因为皇帝看出来了,才任由太子的拳头失控一般挥向大阿哥。

太子是什么?

和帝王一样,也是皇权的象征。挑衅太子,无异于也是挑衅皇权。

大阿哥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从前皇帝不愿打破朝堂局势,就睁只眼闭只眼,更甚至还乐享其成。

但现在的皇帝,已经强大到没有任何顾忌。大阿哥这时候再挑衅皇权,无异于触及了逆鳞。

明珠购买五万亩水田本不是大错,可错就错在皇帝对靳辅有猜疑了。

这份猜疑,连带着从前明珠和高士奇为了恭迎皇帝,想方设法替靳辅说话,都成了结党营私。

皇帝对明珠有了结党营私的怀疑,再去看那五万亩水田,就处处透着挑衅与背叛了。

明珠能从河务那里买五万亩水田,靳辅当真毫不知情?

显然皇帝不信。

这时候靳辅和陈天一再上演一出抗旨,更是坐实了皇帝的怀疑。

比起那五万亩水田,皇帝真正介意的,是他的皇权受到了藐视。

在皇帝看来,此时的朝堂,索额图和太子作威作福。

明珠和高士奇以及大阿哥又野心勃勃,靳辅和陈天一民间呼声盖过帝王,还藐视皇权。

不论怎么样,这个朝堂必须见血了。

只有见血,才能杀鸡儆猴,才能给皇权立威,那么杀谁呢?

杀索额图,就会动太子,也会动满清贵族,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代价太大了。

这么一看,阵营大多都是没有根基的汉官组成的明珠阵营,成了最合适的“鸡”了。

而靳辅和陈天一就沦为了这场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靳辅和陈天一,他们的结局一个是革职,一个是被囚禁至死。俩人的结局,最能看出帝王的无情。

皇帝不杀他们,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深知俩人并没有错。

真杀了,他这个帝王做得再好,也难逃史笔如铁,难逃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但如果都赦免,那帝王的权威就被俩人踩在了地上。如果抗旨都能全身而退,皇权威慑力何在?

所以,陈天一才被囚禁至死,又死后多年,都没有得到平反。

03:被皇帝算计最惨的,是于振甲

明面上看,陈天一是最可怜的。什么都没有做,就沦为了皇权的牺牲品。

但跳出这个棋局,站在历史的长河上再去看这段剧情。

毫无疑问,陈天一才是最大的赢家。

所有人都深陷权利的评判里,只有陈天一,在历史这卷画册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那么这部剧,谁才是最可怜的?是被皇帝抄家的明珠,还是被皇帝活活饿死的索额图?

都不是,真正可怜的,是被皇帝一路提拔重用的于振甲。

为什么于振甲是最可怜的?

作为帝王,而且还是胸有丘壑的帝王,康熙面对于振甲的迂腐和愚鲁是百般看不上的。

这点,从于振甲刚出场,皇帝表现出来的态度也能看出来。但即便如此,皇帝还是要重用。

因为于振甲这么一个被封建礼教洗脑的官员,对于皇权而言,是最没有威胁的。

再往深层次想,被封建礼教洗脑的于振甲,也是“愚化”普通民众的一大利器。

于振甲的清廉,让他备受百姓推崇。他的那套君臣纲常,自然也会被百姓奉若神旨。

皇帝只提拔了一个于振甲,就笼络了一大波“顺民”。

面对于振甲的问题,有些人看破不说破,全当看一个笑话。只有靳辅和陈天一,想要把他骂醒。

最耐人寻味的是皇帝,他明明看不上于振甲,更知道他的问题根源,却也是看破不说破,还给予他无上的权利。

让于振甲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维护皇权的一把利刃。

于振甲是整部剧里最具有争议性的一个角色,但他的善良与正直,却是最毋庸置疑的。

让不懂河的于振甲去治河,这是皇帝对于振甲做过的最狠决断。

成了,是皇帝的功劳。

败了,于振甲要面对的是什么?

是天下人的千夫所指,是黄河两次决堤,两岸几百万亡魂对他的良心谴责。这对善良的于振甲而言,是灵魂的凌迟。

能绝望到两次投河,于振甲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

让一个善良的人,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干着天下最狠的事情,这是康熙的冷漠之处。

陈天一的结局固然叫人唏嘘,但从生到死,甚至死后,他都是铁骨铮铮,荡气回肠的能吏。

而于振甲呢?

从始至终,甚至直到最后一刻,他都是被礼教,被皇权洗脑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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