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里的秘密:遇到骷髅参不要拾,一周后会变成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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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里的秘密:遇到骷髅参不要拾,一周后会变成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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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市是有名的参城,白山市的人习惯把人参叫做棒槌,拉起参帮的领头人唤作参把头。城西南的长白山是有名的参山,每年谷雨过后白山市里大小的参帮,都会拜山神进山抬棒槌,无论是四匹叶还是五匹叶总会抬出不少。

而山中的六匹叶的老参极为珍贵,山中六匹叶的老参可遇而不可求,最近几年价格被哄抬的惊人,也有人竟因此一夜暴富。

我爷爷鹿念山是白山市有名的挖参人,这些年爷爷凭着抬参的技艺,从长白山中抬出不少大货,大货一出手钱财与虚名越传越大,也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参把头。

可是令我万万没想到是,千禧年这一趟进山抬参,爷爷竟然遇到了邪魅的骷髅参,而厄运也随之而来,这趟进山抬参,我和爷爷遇到了传闻已久的骷髅参,我们被邪祟缠身差点死在山里。

相传骷髅参是是冤魂的转生,那些进了山抬参的人,冤死之后阴魂不散,便寄居在幼参上,骷髅参伴随着人的尸骨生长,参的周围往往伴随着得道成型的五仙,骷髅参外表看起来普通的参毫无差异,只是参须断了之后,浆液呈红色,血腥味迅速弥漫,如果沾到这液体,即染了尸毒,三日内神志不清,一周后便成一具行尸走肉。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长白山里常有无数的参帮进山。近些年来虽然许多当地人拉参帮抬棒槌,可是一些人是只见放山,不见出山,落得个有去无回的下场。

山里就是一座迷宫,透着阴森鬼魅,山里野兽遍布,兽性未减异常凶猛,更重要的是进山考验的是人心,一行人中若有人心怀鬼胎图谋不轨者,说不好大家就要命丧深山。

近年来山里抬出的棒槌越来越少,大家都说是山神要惩罚那些坏了规矩的人。

爷爷将近十年不曾再进山抬参,有人说他坏了规矩,有人说是因为我爸沉迷于赌博得罪了山神。九岁那年我爸和爷爷吵了一架后,在一个冬日一怒之下远走他乡。

当时我差不多还不到十岁,我只记得我爸一口咬定爷爷心肠硬,没人情味,不肯帮他渡过难关。我想不明白的是,我爷咋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他肯定是胡扯。他这些年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人讲他逃到了俄罗斯,有人说他已经死了。

我爸一消失,我妈忍不了那些追债的人天天堵在家门口,三个月后便也离家另嫁。每当镇子上有人抬出大货,我总会问我爷:“爷,你咋不进山抬货?”爷眯着眼睛望着长白山说:“人老了记性不好了,怕麻达山了。”

其实他记性好着呢,肯定不会迷路。我九岁的时候,偷偷从他的枕头里掏了一块玉配,后来玉佩丢了,我也整不明白咋就丢了。他一直记得这事,还反复问我掉哪了。他不敢进山这事,我其实怀疑他心里藏事了,想撬开他的嘴,得琢磨一个办法。

一个月前,我在县里的南关酒庄被人打了,当时胳膊轻微骨折,一只眼睛肿了快半个月,差点瞎了。

那天中午,六个男的闯进后厨,一把揪住我问:“鹿望达是你爸不?”我眨巴两下眼睛,领头的光头男人纹了个大花臂,问:“你爸欠的钱啥时候还?都找了他妈的好几年,今天可算逮着你个小逼崽子了。”我说:“没钱。”那天我被打的满脸是血,门牙豁出了一道缝,眼睛肿成一条缝啥也看不到。

半个月后,我当着我爷的面撒了个谎。

我说:“爷,人说过几天还来寻我还钱,再不还钱就要弄死我。”我撇了一下正在煺鸡毛的他,我是家里的独苗,他是不会让家里断了香火的。他嘟囔着:“赌债也是债,自古是父债子还。”爷爷说:“明天咱们就进山,替你爸还债。”

听这意思,我猜他肯定要进山抬参了,为了救我,为了鹿家的独苗。于是我又找了他的两个徒弟,想着让他们也暗地里使一把劲,进山抬棒槌大家都有利可得,何乐而不为。

我爷的两个徒弟是他两个师弟的孩子,二十年前他的两个师弟命丧长白山,我爷死里逃生,后来就收了两个师弟的孩子为徒。比我大十岁的我喊他海叔,比我大十二岁的我喊他勇叔。

沈海生的白净,体形偏瘦,长了一双狐狸眼。但他心思缜密,遇事不慌。陈勇体形彪悍,遇事鲁莽。最近两年我听说他在搞收藏,听说整了不少赝品,本来想找点托把这些出手,可是明白人都知道咋回事,全砸手里了。

我没想到他俩能这么痛快的帮我,这让我有点想不明白,尽管有利可得,但他俩极力劝我爷进山的样子让我心生怀疑。一路上我不由得对他俩十分警惕。

爷爷带了两个徒弟和我选了一吉日,带足了水和干粮等物品,便在山脚下拜了山神老把头。我爷他自十六七岁便跟着师父进山抬棒槌,但这次拜山神还是出现了怪异现象,水果点心摆上后黄纸是怎么也点不着,香炉内的三支香没过一会就烧成了左中两根长,右侧的短。

不过三支香的事,我爷并没有看到。当时好不容易把黄纸烧着后,他拿着一沓黄表纸分别向四个方向送去,嘴里还嘟囔着:“狐黄白柳灰,五大仙人,佑信徒此行平安无事,日后定为五位仙人修庙进香。”狐黄白柳灰是我们那常奉的五大仙,分别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进山不仅得拜山神老把头,也得拜这几位,在山里如果遇到它们要让着走。

我和沈海陈勇跪在山神像前,其实就是一棵老树。我心想:修庙?用的着往这么大的整吗?这时面前的三支清香,很快烧成了两长一短,沈海见状趁我爷不注意,迅速将长的那两支长的又往下压压,三支香勉强是一个高度。我见状想问沈海这是咋回事,这时爷爷走了过来,沈海给我打了个手势。

我爷当时觉得黄纸烧的有些不对劲,进山前也只是从怀里解了三条红布,绑在了我们三人左手手腕处,大徒弟陈勇二徒弟沈海虽然绑了红布但内心却是无比激动,进山抬棒槌就跟挖矿断玉入穴寻宝一样刺激。

我们是从长白山的尖嘴沟开始的,清晨的薄雾还氤氲在草木之间,远远望去整座山都湿漉漉的。整个上午翻了三座山岭过了两个草甸子,路上杂木丛生,野兽遍布,稍不留神就可能掉进猎坑了,临近中午累的双腿发麻,最后也只是在柳子沟挖出了一根四匹叶。

临近中午的时候爷爷带着我们找了一块开阔地带歇息。这时,我凑到沈海旁边问:“那香是啥意思?”沈海看了一眼远处的师父,侧过身低声讲:“上香也有谶语,香谱密宗懂不?”我摇摇头,陈勇大口嚼着干粮,满脸不屑地说:“别他妈胡说,谁挡咱财路,我就让谁去见阎王,什么宗都不好使。”

沈海轻蔑的一笑,我猜陈勇的货肯定是血赔。沈海接着和我说:“大莲花香,两侧长中间短,来财运。平安无事香,三支一般高。”我问:“那刚才的几支香啥寓意?”他长舒一口气低声说:“别问了,主凶。”我心想,他刚才对香动了手脚,可见他俩有多想进山,但他俩进山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爷边吃干粮边四处查看,这是他多年的习惯,突然在一截枯树后边发现了一五匹叶的棒槌。他拿了探参棒往地上一点,然后插在棒槌边大喊一声:“棒槌,哪里走!”而后熟练的从腰中掏出红线铜钱围着棒槌,随后掏了家伙式开始抬参。

爷爷抬参跟别人有所不同,困住了棒槌之后还要摆上香炉黄纸,拜上一拜,许多人说他是多此一举,但是他认为万物皆有生命,今日抬了棒槌就等于断了它的灵根,取人性命那是罪孽,烧香拜了就是消灾。

抬棒槌这种精细活自然还是要爷爷亲自动手,两个徒弟只是在一旁递工具伺候着,看爷爷拿着鹿骨钎子,拨开地表的青苔,青苔下边腐质的泥土依然遮挡着白嫩的参须。

爷爷不由的压低了身子两只腿跪在地上,泥土被一点点的清理后,发现了一抹白色,他拿着毛刷子轻轻的扫净泥土,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森森的头盖骨,五匹叶的棒槌就在头盖骨的裂缝中长了出来,随后苍白的骨骼上渐渐丰满出一个人的五官,不到三十秒,一个血肉丰满的头颅便呈现出来。爷爷被眼前的状况吓得身子歪倒在一边。

骷髅参这种邪物爷爷早有耳闻,但是还是第一次遇见,早在学艺时就听师父说长白山中有着一种骷髅参,骷髅参茎叶与其它人参并无差别,根茎与骷髅相互依存而生,每棵骷髅参都是死者的转世,如果抬棒槌人的要是一不小心弄断了参须就会霉运当头,被冤魂缠身。

爷爷说:“人没了之后。总要各有各自的轮回之道,这骷髅参,其实就是人死了后化成了棒槌,根须断了,命不就断了。”

我问:“爷,那这还能抬吗?”陈勇说:“师父,最近这种五匹叶的,价格俏着呢。”显然陈勇并不太信爷爷讲的这些。

爷爷拔出了探参棒,抽取了周围的红线铜钱,然后在骷髅上埋了碎土以后,又让沈海拿了一沓黄纸然后拜了拜。陈勇有些抱怨,放着一个五匹叶的棒槌都抬这不是傻吗?

“师父,骷髅参的传说是真的吗?”沈海看了看正在收拾家伙什的师父。爷爷表情很严肃地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谨慎点好!是不是咱们这一趟哪出了差错了。”爷爷自言自语的时候,我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迅速躲开。

傍晚的时候,爷爷带着我们三人在一溪流边扎了帐篷,帐篷安扎好后我和陈勇在附近找了枯木和艾草。夜晚的长白山不仅雾气很重,而且也是夜风透骨的凉,没过一会火堆已经不能驱散寒意,于是我和爷爷钻进了一顶帐篷里,陈勇与沈海钻进一顶帐篷里。临睡前,爷爷交待我们:“晚上机灵着点,别睡得太死。”

夜风很快穿过山峦草木,风低声吟唱着,犹如哭咽。两顶帐篷之间的火苗晃动着。爷爷推了推我,低声问:“今天有遇到啥怪事没有?”

我脑子里很快的蹦出了两件事,但是我没把三支清香这件事告诉他,而是说:“今天晌午的时候,抬那匹五匹叶的棒槌,陈勇说是去撒尿,回来的时候他的鞋面没一点湿的迹象,我后来趁机会溜过去,发现草丛里死了一只刺猬。”

爷爷突然伸过手攥着我的胳膊问:“你看清楚了是刺猬?”他像是自言自语道:“不该呀,陈勇是知道进山的规矩的。刺猬就是狐黄白柳灰的白三爷,杀了它那可不是好兆头,这小子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究竟想整啥?”临睡之前爷爷从腰间抽出一根红绳,一头系在他的手腕处,一手系在我的手腕处。

临睡之前爷爷说了一句:“得罪了白三爷,他没什么好下场。”

我被红线的拉动弄醒时,帐篷外边灰蒙蒙的,爷爷指了指嘴巴示意让我跟他走,我带着睡醒跟在爷爷身后,路过对面帐篷时,我无意间踩到了地上的柴,只听得脚下一声咔嚓的声响,我不由得紧张得浑身冒汗,死死盯着陈勇与沈海的帐篷。

爷爷头也不抬的继续往溪流边走,在溪流的转弯处,水从上方流下,冲击着石块,发出哗哗啦啦的动静。爷爷问:”记着进山的路了吗?“我点点头,爷爷接着说:”你得把路弄清楚,日后进山了,不会麻达山了。“我有些不解,问:”爷,我以后不干这行。“

爷爷说:”这次进山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抬棒槌了,我知道我那俩徒弟的心思,但是,你也认为我是被你们说动了,动心了?“他摇摇头,目光灼人地说:”咱们鹿家前二十年家底厚实的原因,表面上是因为从山里抬出了大货,但实际上山神的馈赠不止这些,这些年一直没再进山抬参,是因为当年莫名其妙的死了不少人。“说实话不再抬棒槌。

爷爷又问:”还记得你九岁的时候,弄丢那个玉配吗?“

我点点头,心里其实有点猜不透他,我甚至觉得爷爷深藏不露。爷爷指了指地面,声音压得很低的说:”当年抬棒槌的时候,我在这山的另一边,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将军塚,后来每次抬参,我总会从里边拿出一点东西带回去。“

我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大家所说的:”这老家伙卖参从不在当地,原来爷爷常去外地的原因,是借机将墓里的东西倒卖了。我现在有点担心我的那点心思是不是也被爷爷发现了。临回帐篷的时候,爷爷交待:“盯着点他俩,一进了这绵延的山里,是人是鬼都难以分辨了。”

整个晚上我都被这笔“意外之财”弄得难以入睡。就在爷爷昏昏睡去的时候,我恍惚间听到了对面帐篷有了动静。

凌晨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沈海的喊声。

“师父,你快来看看啊。”沈海喊了几声师父后爷爷循也跟过来了,这地上的血迹让沈海最先慌了神,虽然跟着参帮进过进过几次山了,但是这场面还是让他有些慌乱不安。

爷爷问:“咋回事?勇子呢?”沈海说:“半夜我翻了下身却发现陈勇不在。后来我就去一旁的草丛里拉屎。刚蹲在草丛里,就发现了地上有零星的血迹,草叶上还有糊状的血泥,顺着血迹一直追踪到了一个水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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