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的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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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夏趣

2024-07-13 20:5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北国之冬,朔风裹寒,冷气肃杀,万木枝裸,百草无色,千虫蛰伏。夏,被洗劫一空。文人墨客笔下流淌出来的文字多是雪和梅,我却要写一个不起眼儿的小东西——蝈蝈。

就在电脑上爬格的时候,室内响起蝈蝈的鸣叫,大概是提醒我多给它一些赞美。

本不喜欢侍弄花鸟虫鱼之类,总觉得是浪费最宝贵的东西。可是,有睦邻在入冬前送了我一只蝈蝈,好意难却,只能笑纳。

这小东西倒也好养,比狗猫省事。每天投喂三四块儿玉米粒大小的胡萝卜,便能让它的幸福指数爆满,便能让它活蹦乱跳地生存下来。其寿命可达三个多月之久,故又称“百日虫”。上午接近十点,待阳光洒在客厅的窗台上,把它置于温暖的阳光下,它就会抖动着背翅鸣叫起来。细细一想,还是感谢大自然的造化。昆虫类,没有歌喉,它们同类之间的交流总需要一种传递信息的功能,要么是气味儿,要么是声音。所以,造物主就给蝈蝈、蛐蛐之类安装了一对能够发声的短翅,只供发声,不支持起飞。原本这叫声不是给人欣赏的,可是竟然博得了很多人的喜爱,北京人尤甚,斗蛐蛐养蝈蝈,在北京地区形成了“虫文化”。

这叫声虽单调但不噪耳,虽无莺歌之婉转但却能营造出夏的意境。

童时每逢夏天,小伙伴儿自然也不会浪费夏天的乐趣。游泳、钓鱼、逮鸟、捉蝈蝈......

正午时节,骄阳如火,大人们洒了一上午的汗水,携一身疲倦都回家吃午饭睡午觉了。此刻的绿野应该是很安静的,偏偏有不计其数的蝈蝈纷纷跳出来,趴在庄稼叶儿上奋发地争鸣着,没有旋律,没有节奏,一片嘈杂。这嘈杂恰恰又是激发孩子们童趣的天籁之音。置身这嘈杂之中,体验到的却是夏日农田里一种生机活力。捉上两三只带回家,高粱秸秆儿为笼,把战利品囚在笼内,挂在院子里的枣树上,听着它们的鸣叫便获得些许快意。

长大进城了,远离并淡忘了彼情彼景。

邻居恰是北京人,大我两岁,身体无恙,信奉佛教,喜欢用花鸟虫鱼装点自己的生活,也喜欢以此和邻居交际。近几年开始临冬后送我一只蝈蝈。

记忆里,也有乡人把蝈蝈作为宠物饲养的,以打发漫长清闲的冬季。有人抓住这商机,把拳头大小的葫芦进行雕花上漆,制作成美丽的小工艺品取名蝈蝈葫芦,卖给有闲情逸致的用户,自然也能赚几个零花钱。寒冷的冬天,饲养人怀里揣着蝈蝈葫芦,坐在牌局上,坐在聚首邻居家热炕头上闲聊的人群里,蝈蝈的叫声可给人带来不一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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蝈蝈,肯定没有宠物狗宠物猫的智商,但是喂熟了后,它也会退去胆怯,和人互动。把其放在绿色的菜叶上,它不躲不逃,在我近距离注视下怡然地美餐着,只顾了吃便忘了叫。我用口哨模拟着它的叫声,它立刻就会回应,和我一唱一和起来。那泰然自若的神态立刻传递给你一种亲近感。

窗外的寒冬把草木扒了个精光,极目望去一片萧瑟。而眼前的几片绿叶一只蝈蝈,却给了几丝夏的感觉。

同院的一个朋友,退休大夫,几次和我讲起他的故事。起初,偶尔看到生活在小区林间的斑鸠落到窗外,啄食窗外掉落的几粒大米,便忽生慈悲,开始每天投食。可是,斑鸠却久日未再光顾。威海避暑月余,回到家时,发现窗外的大米被吃了个净光,于是继续投喂。初,斑鸠隔三差五地来一次,渐渐地就认定了这个“餐厅”,每天都会光顾免费享用,最后和房主成了莫逆之交。

大清早,朋友有时还在懒床,早早打卡的斑鸠却已经落到窗外,见屋内没有动静,它便用喙敲窗,告诉朋友:我来了,该上早餐了。朋友打开窗户,斑鸠也不客气,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不但不飞离,反而干脆进入屋内。半年多的时间,斑鸠被饲养的体胖羽丰,眼亮有神。随便主人拍摄,很是乐于留下靓影。

有人斥曰:吃饱了撑的。

这话说得很缺乏人情味儿。

我说:很好啊,亲近大自然,这是现代人类该有的一种美德。

朋友听了,立刻满面喜色夸赞道:不亏是老师出身,看问题就是不一样。我说,对任何事物,认知决定态度。朋友竖起大拇指。

养花鸟虫鱼,养犬养猫养其它,有人喜欢有人厌恶,没有对错,态度之差在于认知和感受。关键是不能把自己所爱强加于他人,更不能给他人造成伤害和不便。多年来屡有宠物犬伤人事件的报道,而且个别狗主人蛮不讲理,竟然还出手为狗作伥。我怀疑此类人长期与狗为伍,衰减了人的情商。

人的社会自然是以人为本而不是以宠物为本。人与人的和谐和人与大自然的和谐没有矛盾,在于认知和处理方式。那些过分宝贝着宠物而与他人为敌的做法,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是否降低了自己人性?

哦,说多了。

蝈蝈,我给了它冬天的温暖,它给了我夏天的情趣。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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