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凑]贵公子受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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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凑]贵公子受难记

2023-09-16 00:0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 #5月11日は藤原愁の诞生日

▴ 角色属于原作、OOC属于我,私设很多

▴ 迟了两个月还是可以过生日

1

  藤原愁小的时候没得到爱,长大以后对如何爱人也有些无从下手,大抵藤原家的人都有些相近,他的父亲也好母亲也是,包括他自身都是吝于说爱的人,但做的比说的多,像是听说他想学弓道就立刻请了西园寺知良当老师、和妹妹聊天时随口说了喜欢吃什麽隔天就会立刻出现在桌上,都是父母和自己这样不擅言词的人之间笨拙的爱,因此即便他们情感内敛又疏于对话、相处的气氛总是严谨客气,愁仍明白父亲爱他,母亲也是,他也深爱家人,绝无虚假。

  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吗?

  就算这麽问愁大概也会得到否认的回答,他没有不满足的、不认为爱是必须的、不觉得爱是值得一提的,但那也不能否认他确实缺少爱,他未曾拥有过那句我爱你,他不懂爱的形式。

2

  鸣宫凑和藤原愁,高三交往大一同居,两人都是东京的大学,虽然不同间但距离挺近,于是他听说凑还在找房子时就问要不要一起住,他们家在东京有熟人,能用特别优惠的价格租到位在两校中间的公寓,户型三房一厅两卫、有厨房有阳台,凑一听租金差点把还开着租屋网的手机摔出去,战战兢兢问真的不是凶宅吗、换得愁笑了起来。不是的,他说着边将屋内照片发给他,凑看得一愣一愣,又问了次真的吗?

  “是真的。”藤原愁打包票。

  毕竟是男朋友挂保证的,凑没有不相信的道理,于是直接敲定合租事宜,就此展开同居生活。

  为了节省电费,他们把一间房当作仓库、另一间是客房,平时两人睡一间,他们生活作息一样规律,十一点左右就上床睡觉,偶尔作业多才会稍微熬夜,以大学生来说健康过头,早上还会起来晨跑,回来后才是凑做早餐,愁虽然也会下厨但做的都是些简单菜色,完全比不上平时操持家务还会做章鱼烧的凑,在一次不小心差点让锅子烧焦后就被勒令禁止进入厨房,现在顶多只能替对方拿盐巴——

  “我说啊,愁。”

  “嗯?”

  “这是糖。”

  还是去旁边打蛋吧。

  藤原愁算不上完全的生活白痴但也相去不远,举凡不太擅长装被套、不太擅长用洗衣机、不太擅长换灯泡,还好也学得很快,但凑偶尔还是会想要是他就这样一个人住到东京来恐怕会上演贵公子受难记,光想像他和被套打架就觉得很有趣。

  “你在笑什麽?”

  愁刚踏进客厅就看见男友一边煎鱼一边傻笑,他靠在厨房门边,双手抱胸,挑眉问他。

  “啊,没什麽。”他吓得手一抖,差点把鱼翻到地上,但依旧努力维持镇定,转移话题:“对了愁,你下个月生日想怎麽过?”

  “生日?”他闻言顿了一下,随即想起已经快到五月了,于是反问对方:“凑想怎麽过?”

  “欸,问我吗?”鸣宫凑将煎好的鱼装盘,递给他放到餐桌上,脱下围裙,“但是是愁的生日吧?”

  “都是沙绘准备的。”

  藤原愁通常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但沙绘记得,藤原家的妹妹会在一个月前就敲锣打鼓,和东条先生讨论该准备什麽、拉着母亲上街挑选礼物,生日当天不外乎上料亭吃饭,回家之后是沙绘和母亲合力做出来的草莓蛋糕,小小一个、鲜奶油挤得有些乱七八糟、中间用巧克力酱写着字迹难辨的“愁兄长生日快乐”,取代生日快乐歌的是她的小提琴表演,在一曲结束后轮到他吹蜡烛,坐在对面的沙绘眼睛瞪得大大的、烛光在黑亮的眸中消失的瞬间清清楚楚,他也看见她脸上赤裸裸写着“虽然很想知道愁兄长许了什麽愿但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所以我不会问的”,神情万分纠结。

  愁忍不住笑了。

  “啊,你也笑了啊,在笑什麽?”

  “你也还没回答我。”

  “呃、那是⋯⋯”

3

  说起来,从小到大其实没怎麽被问过想要什麽。

  他记得第一次从父亲那裡收到的礼物是一把做工精緻的扇子,深紫色的丝绸製品、带点灰色调,中间有道突兀的白将扇面一分为二,右半部上了特殊颜料,被光照到就会变色。对小孩子来说除此之外平平无奇,不会变形、没有声光效果、难和朋友一起玩,但就算如此他也足够欣喜。

  那把灭紫色的扇子被他摆在房间书柜上,后来买了扇架,已经过了会不断玩变色游戏的年龄,看到的时候还是会不由得露出苦笑——现在想来,那个人肯定不明白小孩子喜欢什麽,所以乾脆就选了他自己喜欢的东西,毕竟应该很少有人会送六岁小孩一把要价上万的扇子。

  当然,愁收到的当下、直到现在,是真的开心,但那也真的不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最想要的礼物,他印象中当时流行过某部动画相关的玩具,就算没怎麽当过电视儿童,那魅力之大已经是他路过会不着痕迹瞄个两眼的程度,要说第一次有想要的东西大概就是那个玩具,但是最后也没有开口,最接近的时刻就是在逛街时不小心和祖父母走丢后独自停在玩具店的橱窗前紧盯着看、看到店员出来关心,然后拒绝了试玩看看的提议,独自走到儿童走失中心安静等待。

  藤原愁向来不是会说任性话的孩子,是优点也是缺点,常被说体贴懂事听话稳重、也听说过母亲和外祖母私底下的对话,搞不清楚那个孩子在想什麽。不能算上是抱怨,只能说是亲子间疏于沟通造成的结果,因为什麽都说不出口,所以什麽都不说,他和母亲的关係微妙,没有办法更加靠近的距离感一直存在,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做好,想着至少不能造成母亲的困扰,所以更加地,不说多馀的话、不做多馀的事,能够自己来的就自己来,不能的就乾脆地放弃或保留至自己能做到的那天。

  时间会替人分辨需要和想要的差别,不重要的事物会消失,这样就不会因为无理取闹让他人烦恼,这样就不会被讨厌,这样就能够被爱。

  第二次收到的礼物是一整套精装书,非常华丽,烫金的字体很漂亮,那是知名的儿童文学作品,愁在班上举办的交换读物活动裡读过这系列的第一集,其实不是很感兴趣,但也许是哪天深夜回来的父亲看到了摆在桌上的书而以为自己喜欢吧。后来他看完了全集,放到书柜的中间那层,在扇子的后面,快要忘记详细的内容情节、也记不清那时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他告诉自己,那些都不再重要了,想要的东西已经什麽也不剩,得到了爱就都无所谓。

  那些少数几次有父亲参与的生日是愁的宝物,那个人总是忙碌,数不清错过了多少次的家庭聚会、新年、祭典,所以什麽都好,哪怕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会变得喜欢,因为无论是什麽都会是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什麽,都是爱。

  他告诉自己。

4

  愁的生日在星期三,他的课一路到下午四点,包括弓道部的练习要到六点,回到租屋处时通常男朋友已经煮好了一桌饭,踏进玄关就能闻到饭菜香气——然而他今天转开了门发现室内一片漆黑。

  “凑?”

  他尝试性喊了声,没得到任何回复,于是他拿出手机打算发个简讯问是否绕去了别的地方还没回来,一边伸手去按下玄关的灯。

  “愁?”

  然后就被从背后来的拍肩吓了一跳。

  “怎麽站在门口?”也是正从外头回来的鸣宫凑看他门也没关好,呆站在玄关处不知道在做什麽,拍了下他的肩问、一面回头带上了门,结果转身回来就看见自家男友面色苍白,活像见鬼,他也被吓了跳,“呃、怎麽了?”

  “⋯⋯没事,你去哪了?”藤原愁抹了把脸,先行入内。

  “啊,我去了商店街。”凑说着举高自己手上的袋子,他们进到客厅后愁看他将内容物全倒到桌上,一眼望去,麵粉、葱、天妇罗屑、青海苔、红薑、章鱼,接着他到厨房把机器从柜子深处挖出来,放到餐桌中央,挽起袖子,“今晚来做章鱼烧吧。”

  凑把製作麵煳的材料全拿去搅拌,切章鱼脚的任务交给愁负责,然而他看着砧板上的明石章鱼有些无从下手。

  事实上、愁对章鱼这类摸起来软又黏糊的东西十分不擅长,回头问了凑只要直接切就好了吗?得到肯定还带着一点不解的回答后,他蹙起眉,露出赴死一样的表情,心一狠按住滑溜溜的食材,将章鱼脚剁成小块。

  在餐桌那头的凑看不见他现在的样子、问了声还好吗,听见愁用如往常平静的语气回答没问题就继续做自己的事。

  上一次到鸣宫家吃章鱼烧时他没动手,和晚一点过来的竹早被主人赶到客厅坐,两人气氛谈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差劲,只是找不到话题聊,于是电视一台切过一台最终停留在重播的足球比赛上,静弥似乎是足球迷,就算愁仍然搭不上话也能迳自说上好久,他就看着电视画面稍微放空、前队友算不上解说的声音从左耳穿过右耳、直到鼻尖闻到香气,凑已经做好了第一轮章鱼烧。

  竹早静弥当时早他一步吃下第一颗——是的,他还记得一清二楚。思及此,手起刀落的动作突然流畅了起来。

  “咦?愁你很擅长切章鱼啊。”等到凑自己的部分结束后他便晃过来看看情况,看着砧板一边堆成小山的章鱼脚发出感叹。

  看来应该可以放行他进厨房了。

  男朋友闻言瞥了他一眼,又落下一刀,“习惯后就没——”

  手指上传来的疼痛打断愁的话。两个人同时呆住,看见血缓缓冒出。

  “?!你流血了快点先冲一下水!我去找OK绷!”

  算了,当他什麽都没想过。

5

  生日当天遇上血光之灾算小小不幸,但藤原愁看起来并不在意,似乎心思都放在章鱼烧上了,包扎完后就回到餐桌旁,和鸣宫凑一人拿一根叉子不断翻动麵煳,神情专注的样子让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毕竟还是新手,他连戳三颗都失败,不是太早翻面就是焦掉,直到他们一起看到第四颗章鱼烧在他手裡整个破到不行后,他沉默了,对面的人把笑声吞回肚子后拉着椅子坐到他旁边,手把手教学翻章鱼烧的诀窍。

  “你看这个,变这样就是可以翻了,然后从旁边赶快——”

  鸣宫凑不可置信看着他手上的叉子、和破掉的章鱼烧皮。

  “赶快?”愁转头看他。

  章鱼烧小王子,败。

  他不懂为什麽刚刚自己翻都没问题但一帮他就掉链子,大概愁的叉子被章鱼烧之神诅咒了吧。

  不过后来又多了几颗失败品后他总算能成功翻面,瞬间充满信心的寿星又一口气翻了三盘——所以说这是要怎麽吃?鸣宫凑看着餐桌中央的章鱼烧小山想起了曾在某卡通上看过的雷同画面,虽然没那麽夸张,但仍然不是两个人吃得完的量。

  “我会全部吃完的。”

  谁可以告诉他为什麽他的男朋友用一种彷彿在说“我会负责的”的语气说话?

  最后凑还是将一部分的章鱼烧开肠剖肚拿去做别的料理,也拿几颗堆成一个方形小塔,在最上面插上点燃的蜡烛、小心翼翼端上餐桌,关掉厨房的灯。

  藤原愁能看见倒映在他眼中的火光。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6

  就算说了任性的话也依然能得到爱吗?

  藤原愁不晓得,但他总觉得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家人、恋人、自己,对谁都不行。

  就算不说出口也没有关係,就算因此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没有关係,就算不会被爱——

  “愁有想要的东西吗?”

  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可以和我说生日快乐吗?”

  “欸?就这样吗?”

  “这样就可以了。”

  鸣宫凑来自和藤原愁全然相反的家庭,被爱灌溉、生长成和他完全不同的模样,勾起他所有嚮往,一切被他深埋于心从此不见天日的痛苦和嫉妒,在那双翠绿色的、充满生气的、闪闪发亮的眼裡无处可逃,连根拔起,扔到阳光底下燃烧成灰烬。

  这次不会再放手、不会再遗忘、不会再小心翼翼,哪怕是有些笨拙甚至任性也好,他想要爱。

  “生日快乐,愁。”

End.

  被弓道男同PUA的第五年我终于写了藤原愁生贺,虽然迟到两个月但还是讲一下诞生日おめでとう我爱你喔⋯⋯(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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