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by 木苏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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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身后是明明暗暗的灯火,沿河十里,从古亮到今长长久久。 “时间并没有在他们的聊笑中插入沉默、茫然和停顿,就好像那些年他们从来都是并肩走过的。” 少年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人间骄阳正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所以他们说过“我喜欢你”,但从没说过“我一辈子都喜欢你”。 一辈子太长了,这话太重了。 十六七岁的少年总是发着光的。 藕断丝连这个词听着暧昧缱绻,只不过是背道而驰又非要耗着而已,耗到足够远足够长,就能断得干干净净。 他从远方而来,风尘仆仆,隔着几米距离看过来的时候,像冬日清早漫起的雾 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以至于差点忘了,我17岁,这个年纪里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犹豫也用不着权衡。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以至于差点忘了,我17岁,这个年纪里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犹豫也用不着权衡。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江添不再是哥哥,也不再是男朋友,兜来转去,又成了盛望不知该怎么称呼的人,又成了无法述诸于口的某某。 十七岁的我无所不能,十八岁则是我残忍的开始。 他们不得不把自己藏起来,亲昵和欢喜都得掩在隐秘处,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他想把这张合照也洗出来,夹进那个相册里。人间四季又转了好几轮,他们还是在一起。 “他太想让面前这个人跟他说句‘生日快乐’了,除了盛望,谁都不行。就像个弄丢东西的幼稚小鬼,一定要那样东西完整无缺地还回来,他才愿意跟自己和解。” 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 就像一场盛大的祝福, 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 但人人都曾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这个学校也有跟附中相似的梧桐道,烈阳穿过宽大的枝叶投照下来,亮得刺眼。转眼又是一场盛夏,但他再也没听过那样聒噪的蝉鸣了 人间骄阳刚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那个夏天的蝉鸣比哪一年都聒噪,教室窗外枝桠疯长,却总也挡不住烈阳 那一瞬间他感觉有人在跟他开一个荒诞玩笑,他明明已经很用力了,却好像总是好像慢了几秒。他没赶上第一步,就注定错过所有,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车厢一节撞上一节,撞得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而他只能站着,看着。 他不善言谈、不善发泄,是个徒有其表的哑巴 这世间悲喜不通, 某个人的生死别离在别人眼里, 可能就只是一捧白花而已。 明明很清醒,却像一个固执又笨拙的醉鬼。 他以为这是对方所喜欢的热闹,但他在这份热闹里把他最喜欢的人弄丢了。 “冲动。” “定力不足。” “情不自禁。” “我已经抓到你了,所以你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们站在原地,却被撞得面目全非。 高二A班,输赢看淡!人生苦短,比完就算! 我的骨骼说,我还是爱你。 睁眼的瞬间,江添没弄清自己睡在哪里,只看见盛望坐在面前,眼里映着温暖的灯光,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哥”,盛望很轻的叫了他,然后单膝支着靠过来,亲着他的眉心、眼尾和嘴唇,小声说:“十八岁了,我爱你。” 他蠢蠢欲动,想在各种隐晦的话语中告诉所有人,他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想让对方藏在黑暗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学不会挽留,还是只会一些硬邦邦的、偏执的蠢办法。 从未有成效,但他依然想试一试。” 他的眼睛生得很好看, 眼皮很薄,眼尾的褶并不宽长但微微上挑。他的目光从眼尾瞥扫过来的时候总是又冷又傲, 好像谁都没走心。但当他这样平直着看过来,眸光微垂,映着几星不算明亮的灯光,你就站在他眼里了 “他不会从别人那边拿什么东西,他只会给。他只会在自己身上挑挑捡捡,掏出能掏出的东西给他在意的人” 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他抓了一支笔,把照片翻过去,迎光看了一下人影轮廓。在他自己背后写了一个字我。 然后在江添背后写上了剩下的字我喜欢的你。 我和我喜欢的你。 江添就站在旁边,看着他认认真真写下这句话,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那些挣扎、反复以及所谓的理智都太傻了,傻得像他又不太像 少年人一旦心情好了,眉梢嘴角都会露出光来 他慌乱躁动的少年期至此仓皇落幕,一生一次,再不能回头 少年心思堪比六月天,暴雨倾盆的时候乌云罩顶,好像这辈子都不会散了。雨一停,又立刻豁然开朗、艳阳高照起来 “哥,我喝酒了,你还需要失物招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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