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书鼻祖、隋碑第一:《龙藏寺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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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书鼻祖、隋碑第一:《龙藏寺碑》

2024-01-13 03:5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在欣赏和研习《龙藏寺碑》时,要达到更好地撑握此碑书风应注意以下三点:

一、方圆兼施,藏露合一,动静结合的用笔.《龙藏寺碑》出现在南北文化融汇的隋朝.在起笔上,已不再像《始平公造像》等诸北碑那样一味方正,也没有《崔敬邕墓志》一味的圆笔,而是把方圆更好地结合在一起,形成藏露合一的线条,使笔画显得挺拔劲秀;粗细变化恰到好处,为初唐诸家书风的形成铺开了先路.碑中时而出现行书的笔意,使《龙藏寺碑》的楷书静中寓动。

二、疏朗端雅,方正宽博的结体给《龙藏寺碑》的书风增添了几分魅力.它变北碑的欹侧为端庄,变右肩耸,左脚展的北派结体为基本保持均衡平直,左脚收敛,右肩自然放置有别于前代的形体.碑中字形较扁,长横平稳,有些字还出现隶书的雁尾如“方”。我国汉字的形体变迁到汉代的隶书,可能说是"赴便捷"了,由汉代到魏晋南北朝,是逐渐向楷书的过渡阶段,至隋代才基本完成,这样汉字形体就基本固定.这里所谈的《龙藏寺碑》就是一方不朽的代表作,中正宽博,和穆凝重,保存了六朝碑刻的气度.褚遂良《孟法师碑》敬客《王居士砖塔铭》甚至张旭《郎官石记》,都承延了《龙藏寺碑》的香火,它们在结体上几出一辙。

三、“寄灵秀于质朴,寓蕴藉于淡雅”(王壮弘语)的风度。以北碑书风为基调,融入南方遒润的《龙藏寺碑》,在书法发展史上别具一格,质朴之中有灵秀,蕴籍而俊逸,貌若温和宁静,行笔刚劲放纵,翩翩有致.继承了魏晋书法的洒脱俊逸,又存了北碑的质朴,可以说是既吸收前人之精髓,又开导了唐风的先河。

谈到这里,不妨略窥一下隋人的文化思想:在六朝时代,被后人康有为喻为“无所不备”的北碑诸造像,都是一般庶民崇佛思想的见证;而处于同时期的南方,则游学于大自然,谈“玄”论道,使其书法形成独特的晋韵.隋朝统一南北后,封建帝王为了维护阶级的统治,重振了长期处于没落的儒家思想,“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在这种创作思想影响下的短短三十八年中,就开创了一代文质彬彬的新书风。

“融南北之精华,以达到中和的境界”(沈浩《隋代楷书论》),《龙藏寺碑》就是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诞生的。端庄且灵秀,凝重而不板滞;宽博又紧约,疏朗而不显松散,“荟萃六朝之美”(见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取隋第十一》)所以它在整个书法演变史中有"上接两晋笼罩三唐"(见杨守敬《学书迩言》)的特殊地位。

《龙藏寺碑》在历来书家评论中,虽然各家所持的看法略有不同,“承上启下”的作用是无二致的。但《龙藏寺碑》并不仅仅是“承上启下”,则是它对当今书法创作有着更重要的意义:即它为我们作出了“碑贴结合”的表率。《龙藏寺碑》的诞生是有着它一定时代背景的,在隋之前的北朝工匠书法,已经把雄健恣肆的风格发展到极至,无论隋人无何在这方面努力也是无法逾越的;而在南方的尚韵书风里,文化思想决定隋人更不能跳出二王的桎梏.在这种困惑下,隋人选择是聪明的,他们“既没有沉浸在北方粗犷的书风里,又没有陶醉在南方秀媚的王国里”(见《书法学》,陈振濂主编)而是选择了“碑贴结合”的新道路,形成了中和美的隋代书法。

鉴照今日的书法创作,确实有几分“隋人的困惑”,碑在清季兴起,到民国则已创盛,走碑派也许只步前人后尘;经典的贴学,今人创作的行草风格往往又离觉斯,青藤,舟山等明清诸大家不远.在这种迷惘下,为什么不可另辟他途?痛快来一次重演“隋代书法”的绝技-碑贴结合,定能会给当今书法创作带来新的生息!当然,这不能只局限于外在形式的结合,更要挖掘它们内在的潜力,使其有机的融合.在这方面,《龙藏寺碑》给我们提供的经验是无穷的.希望造诣较深的书家为我们辟开先路,使这种风格能早日形成与成熟。(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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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龙藏寺碑》,楷书,无撰书人姓名,开皇六年(公元586年)刻,碑在河北省正定县。有人说它“整密瘦健,为隋碑第一”,有人说它是“爽整精能,为隋碑之极则”。隋建国只有三十七年,在书法艺术方面的成就,当然不及两汉,唐宋那样百花争妍,蔚然大观,但是,它在书法发展史上所占的地位和功绩,还是值得一书的。这正是今天珍视和研究《龙藏寺碑》的原因所在。康有为曾说:“隋碑渐失古意,体多闿爽,绝少虚和高穆之风,一线之延,惟有《龙藏》。”

《龙藏寺碑》用笔沉挚有力,刚柔相济,结体严谨安雅,方整有致,已是成熟的楷书形象。杨守敬说:“细玩此碑,正平冲和处似永兴(虞世南),婉丽遒媚处似河南(褚遂良),亦无信本(欧阳询)险峭之态。”可见初唐诸家大多从此萌芽。其中受其影响最大的应是褚遂良。褚的《雁塔圣教序》、《孟法师碑》等与它似乎有着明显的渊源关系。因此,人们说《龙藏寺碑》是集北碑之众长,开初唐一代书风的“承前启后”的重要阶梯。

碑通高3.15米,宽0.90米,厚0.29米。碑文楷书30行,行50字,凡1500余字。碑为龟趺。碑额呈半圆形,浮雕六龙相交,造型别致,刻工精细,具有隋唐蟠龙的古朴风格。碑额楷书“恒州刺史鄂国公为国劝造龙藏寺碑”15字。碑阴及左侧有题名及恒州诸县名,分5截30行,行字数不等,亦为楷书。据光绪元年《正定县志》载:“龙藏寺碑并阴,张公礼撰并书,开皇六年十二月立,今在隆兴寺。”

隋《龙藏寺碑》碑文(残缺): 

窃以空王之道,离诸名相;大人之法,非有去来。斯故将喻师子,明自在如无畏,取譬金刚,信毕竟而不毁。是知涅槃路远,解脱源深。隔爱欲之长河,间生死之大海。无舩[同“船”]求度,既似龟毛;无翅愿飞,还同兔角。故以五通八解,名教攸生;二谛三乘,法门斯起。捡麁[同“粗”]摄细,良资汲引之风;挽满陷深,雅得修行之致。若论乹[同“乾”]闼之城皆妄,芭蕉之树尽空,应化讵真,权假宁实,释迦文非说法之□,须菩提岂证果之人?然则习囙[同“因”]之指安归,求道之趣奚向?如幻如梦,谁其受苦;如影如响,谁其得福。是故维摩诘具诸佛智,灯□之坐斯来;舍利弗尽其神通,天女之花不去。故知业行有优劣,福报有轻重。若至凡夫之与圣人,天堂之与地狱,详其是非得失,安(?)可同日而论哉?往者四魔毁圣,六师谤法,拔发翘足,变象(?)吞麻,李园之内,结其恶党,竹林之下,亡其善聚。护戒比丘,翻同雹草。持律□□,忽等霜莲。慧殿仙宫,寂寥安在?珠台银阁,荒凉无处。离离缀彩,宁劳周客;含含奏曲,讵假殷人。我大隋乘御金轮,冕旒玉藻(??),上应天命,下顺民心,飞行而建鸿名,揖让而升(?)大宝。匪结农轩之阵,谁侚汤武之师?称臣妾者遍于十方,弗遇蚩尤之乱;执(?)玉帛者尽于万国,无陷防风之祸。斯乃天启至圣,大造区域,垂衣化俗,负扆字民。昧旦紫宫,终朝青殿。道高羲燧,德盛虞唐(?)。五福咸(???)臻,众贶毕(?)集。低[艹邛]出(?)月,摇[萐?]含风。沉璧观书,龙负握河之纪;功成治定,神奉益地之图。于是东暨西渐,南徂北迈,隆礼言洽,至(到?)乐(?)云和。感天地而动鬼神,辩尊卑而明贵贱。而尚劳已亡倦,求衣靡息。岂非攸攸黔首,垢障未除;扰扰苍生,盖缠仍拥。所以金编宝字,玉牒纶言,满封盈函,云飞雨散。慈爱之旨,形于翰墨;哀殷之情,发于衿抱。日月所照,咸赖陶甄;阴阳所生,皆蒙鞠养。故能津济率土,救护溥天;协(餝[同“饰”]?)奖愚迷,扶导聋瞽。澍兹法雨,使润道牙。烧此戒香,令薰佛慧。修第壹之果,建最胜之幢;拯既灭之文,匡以(已?)坠之典。忍辱之铠,满于清(?)都;微妙之台,充于赤县。岂直道安、罗什,有寄弘通。故亦迦叶、目连,圣僧斯在。龙藏寺者,其地盖近于燕南,昔伯珪取其谣言,□京易水,母恤(?)往而得宝,窥代常山。世祖南旋,至高邑而践祚;灵王北出,登望台而临海。青山敛雾,渌水扬波。路款晋而适秦,途通□而指卫。相如之落,矩步非遥;平原之楼,规行讵远。寻泒避世,彼亦河人。幽闲博敞,良为福地。太师、上柱国、大威公之世子,使持节、左武卫将军、上开府仪同三司、恒州诸军事、恒州刺史、鄂国公、金城王孝[亻零],世业重于金、张,器识逾于许、郭,军府号为飞将,朝廷称为虎(?)臣,领袖诸□,冠冕群儁[同“俊”],探赜索隐,应变知机,著义尚训御之勤,立勋功事劳之绩,廊庙推其伟器,柱石揖其大材。自驰传莅蕃,建旟作牧,招怀□逸,蠲复逃亡。远视广听,贾琮之按冀部;赏善戮恶,徐邈之处凉州。异轸齐奔,古今一致。下车未几,善(?)政斯归。瞻彼伽篮,非(事?)□草创。奉敕劝奖,州内士庶,壹万人等,共广福田。公爰启至诚,虔心徙石。施逾奉盖,檀等布金。竭黑水之铜,罄赤岸之玉,结琉璃之宝纲,餝缨珞之珍台。于是灵刹(?)霞舒,宝坊云抅。峥嵘醪葛,穹隆谲诡。九重壹柱之殿,三休七宝之宫,雕梁刻桷之奇,图云画藻之异。白银成地,有类悉觉之谈;黄金镂楯,非关句[同“勾”]践之献。其内闲房静室,阴牖阳窗,圆井垂莲,方疏度日。曜明当于朱户,殖芳卉于紫墀。地(?)暎金沙,似游安养之国;薝隐天树,疑入欢喜之园。夜漏将竭,听鸣锺于寺内;晓相既分,见承露于云表。不求床坐,来会之众何忧;□然饮食,持钵之侣奚念。粤以开皇六年,岁次鹑火,庄严粗就,庶使皇隋宝祚,与天长而地久,种觉花台,将神护而鬼卫,乃为词曰:

多罗秘藏,毗尼觉道,斯之不灭,凭于大造。

谁薰种智,谁坏烦惚,猗欤我皇,实弘三宝。

慧灯翻照,法炬还明。菩提果殖,救护心生。

香楼并抅,贝塔俱营。充遍世界,弥满国城。

憬彼大林,当途向术。於穆州后,仁风遐拂。

金粟施僧,珠缨奉佛。结瑶葺宇,抅琼起室。

凤甍概日,虹梁入云。电飞窗户,雷惊橑棼。

绮笼金镂,缥壁椒薰。绨锦乱色,丹素成文。

髣髴雪宫,依悕月殿。明室结愰,幽堂启扇。

卧虎未视,跧龙谁见。带风萧瑟,含烟葱蒨。

西临天井,北拒吾台。川谷苞异,山林育材。

苏秦说反,乐毅奔来。邹鲁媿俗,汝颍惭能。

惟此大城,瓌[同“瑰”]异(?)所践。疏钟向度,层磐露泫。

八圣四禅,五通七辩。戒香恒馥,法轮常转。

开皇六年十二月五日题写,齐开府长、兼行参军,九门张公礼之□。

《龙藏寺碑》原石与碑额 

《龙藏寺碑》不同版本选页 

历代名家评《龙藏寺碑》 

宋 欧阳修:

字划遒劲,有欧、虞之体。(《六一题跋》)

明 赵 崡:

碑书遒劲,亦是欧虞发源。(《石墨镌华》)

清 刘熙载:

推之隋龙藏寺碑,欧阳公以为字划遒劲,有欧、虞之体。后人或谓出东魏《李仲琁》、《敬显隽》二碑,盖犹此意,惜书人不可考耳。(《艺概》)

清 莫友之:

置褚登善诸石中,直无以别,知即所从出也。(《龙藏寺碑题跋》)

清 杨守敬:

细玩此碑,平正冲和处似永兴,婉丽遒劲处似河南,亦无信本险峭之态。(《平碑记》)

隋代混一南北,其书法亦有整齐气象。《龙藏寺》、《贺若谊》已开虞、褚之先声。(《学书迩言》)

清 康有为:

即《龙藏寺》安简浑穆,亦有洞达之意。隋碑渐失古意,体多闓爽,绝少虚和高穆之风,一线之延,惟有《龙藏》。(《广艺舟双楫》)

《龙藏寺碑》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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