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国拟 5 【苏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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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国拟 5 【苏瓷】

2024-04-14 18:1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CH/国拟 5 【苏瓷】

#是糖,很甜

瓷在世界的棋盘上坐了五千多年。

他见过了无数的国家,见证过他们的出现与死亡,见证过他们从不可一世到失魂落魄,也见证过他们的喜悦和悲戚。五千多年的历练让他对死亡已经麻木,他曾以为自己早已对别人的离去司空见惯,也不再会去欣喜或悲伤。

可是苏算是一个特例。

那时的瓷深陷于泥潭中,多年来被欧洲各国一次又一次侵犯,抢掠,已经让他的身体虚弱不堪,虽然新思想的觉醒让他燃起了反抗的信念,但在解决方案的左右动摇中,他不知下一步如何走,也不知道走错一步将会付出如何惨烈的代价,他知道,他没有力气再输太多了。

当时的世界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高高的铁丝网折断了人们的生命力,一切似乎都蒙上了灰,看不到半分生机,多次的反抗失败让瓷面对着糟糕的情况焦头烂额,找不到出路。而就在这时,苏爆发了革命,那是一场带着无数鲜血回忆的革命,他为世界铺出的红色之路给了瓷极大的启发。这是一个在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主义,叫“布尔什维克”,在此之前,瓷的心里曾无数次闪过这个念头却因为它从未实现过而心生担忧,而那天,苏把这个主义变成了现实。

瓷至今回忆起来,那时的苏就好像是一道在浓如黑墨的夜里唯一的光,那样强大,耀眼。

得知瓷向往布尔什维克后,苏主动找到了瓷。那时的瓷状态十分糟糕,可他并不在意瓷满身的伤痕,义无反顾地向瓷伸出了手。那天,苏带去了一支开得烂漫的向日葵和一颗红色的星星,那颗闪着光泽的星星被放在瓷的手心里时,尚且带着苏手心的温度,温暖的,沉甸甸的。

瓷起初并不信任苏,与自己相隔那样近,甚至接受过自己许多无偿馈赠的日尚且会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更何况刚刚接触的苏呢。或许他也会像我以前的盟友一样不辞而别吧。瓷自嘲地想。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接触试探后与苏建立了盟友关系。

可以说,苏是瓷在最难熬的日子里出现的唯一一束光,在瓷与日危险的局势面前,美英两人不仅没有按照约定与瓷互帮互助,反而冷嘲热讽,暗地里私通日方,虚伪的面目显露无遗。在瓷最绝望的关头,也只有苏愿意给予瓷无偿的帮助,给他出谋划策,为他装备武器,帮他擦拭伤口,甚至在必要关头时为瓷挡下迎面而来的利刃。在白桦树林里他们走出了两排脚印,他们彼此扶持,互相帮助。苏的帮助让瓷的抵挡变得不再艰难,面对劲敌也不再那样手足无措,瓷的支援让苏的军队力量大大增加,面对困境有了携手共进的力量。在那些浴血奋战的日子里,这段难得的师生情成了瓷心里唯一的珍藏。

终于,在一个黎明,瓷向世界宣布了独立,而苏也在第二天迅速与瓷建立了关系,相当于在对全世界宣布彼此之间深厚的情谊。

“我们会永远结盟吗,老师?”

“当然会。”

成立后的瓷依然在苏的引导下继续学习着,瓷的重工业科目不合格,苏就耐心辅导他。从白天到夜里,在树荫下或在跳跃的火光旁,一本本书籍的堆叠成山变成了瓷向上攀爬的阶梯,一张张图纸贴满墙壁绘出了瓷未来的蓝图。

一切看上去都那样美好。可瓷并不知道表面上看上去阳光而温和的苏此时对他的感情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就像美秉承的原则,一切付出都有代价,有时候付出和代价是完全不对等的,甚至是相差成百上千倍的关系。苏的野心是瓷本身。其实瓷不傻,他不仅在逻辑思维和计算方面远远高出世界水平,也曾是一个交流的高手,可不知是因为近百年的闭关似乎让他忘记了察言观色和警惕的能力,还是因为他过于沉沦于苏带给他的温暖造成了他的失策。

所以他才会在被苏背叛时那样狼狈。

不知何时起,瓷渐渐开始感觉到苏的变化,他开始变得崇尚霸权,与欧美针锋相对,产生暴力冲突,要求阵营内的人对其言听计从,不服从者受到经济上的打压甚至武力侵犯。

瓷对此皱眉,却难以劝动已经彻底走火入魔的老师——不,或许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的苏了,可瓷仍然对他抱有最后的幻想。那个曾经带着他穿过白桦树林,为他遮风挡雨的老师,那个牵着他的手走过大片大片向日葵花海的老师,怎么会突然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呢。

可他不知道,自己从未看透过老师。

直到那次例行的办公室会谈,瓷问到了苏最近的行为时。即使在这样的关头,他也不愿意对老师进行恶毒的猜测,他紧紧盯着苏的眼睛,他想听老师解释,因为尚且存有一丝的希望。

“他们?我不在乎,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疑问?”苏忽然扬起了一个微笑,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瓷,“依附于我,不好吗?”苏的眼里的温和此刻已经被疯狂取代,瓷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因为在那双碧蓝色的眼里,他隐隐约约看到了美的影子。

那个横行霸道的,无理取闹的美。

“老师?”瓷往后退了一步,右手紧紧抓着袖子里藏着的枪,棱角深深扎在手心里,攥得发疼。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逼着把枪口对准他最敬爱的老师,即使是遇到这样的情况。

愣神间,瓷已经背对着墙,无路可退。苏比他高了一个头,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当他转过头去时,苏似乎怒了,毫不客气地攥住瓷的左手腕,将他整个人摁在了墙上,瓷被逼迫着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湖蓝色眼睛里,仿佛有巨大的悲伤和渴望在颠倒。

“放手。”

瓷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声线已经带了几分颤抖,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个意料不到的结果。下一秒,苏便将头埋了下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部引得他呼吸一滞,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瓷瞬间卸了力。被啃咬的感觉分外清晰,几乎要让他崩溃。

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时,手就已经抓住了那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抵着苏的脑袋。

“抱歉。”

那天瓷走出办公室时脚步都是虚浮的,他彻底失去了他的老师,失去了最好的盟友。心脏剧烈的跳动和极度的悲伤使他几乎走不了路。

谁能想到呢,苏用那颗红星把他带进了正轨,却没能陪他走下去。多天真啊,他也曾以为这样的友谊能万古长青。

可惜一切不过是一个美好的幻想。

苏在那场事件之后愈加走火入魔,四处征伐,身体也每况愈下,甚至有时候会咳出血来。瓷看着这一切,想伸出手,可却又触电般收回来。即使经历了那件事,苏也一直是他最爱的老师,可瓷不是圣人,他也会害怕。

直到有一天,苏一整天没有出现在联合国大厦。除了瓷以外,他们面对苏的失踪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这一切并不诡异,作为世界第一大国,当苏彻底摒弃原则变成疯子时,没有一个人不忌惮他。瓷看着这一切,却不由得慌张。

他去哪了。

当晚瓷就向联合国请了假,直奔苏以前常去的那家小酒馆。那个酒馆在雪山脚下。瓷赶到时,天已经快黑了,山巅上空尚且残留着淡淡的晚霞余晖,山脚下星星点点的散落着房屋,那些屋顶上铺满了白茫茫的积雪,寒冷而寂静。小酒馆在这山脚下安居了很久,木制的桌椅,木制的小屋,里面的暖黄色的光线昏暗,并且只提供烈酒供来往的行人驱寒。

苏的确在这里,像他们初见时那样,戴着红色的围巾,穿着厚厚的军大衣,高挺的鼻梁,鼻尖上残留着淡淡的粉红色。他似乎喝醉了。

也就只有这时候,瓷才会看到苏从前的影子。温和,俊秀,可爱。而不是近几年那样的乖戾,无理和疯狂。

瓷找了个空旷的角落,点了一杯伏特加,让老板兑了些水也不喝,只是摇着酒杯,视线始终未从苏身上移开一丝一毫。苏有时候会咳,不知是被酒呛到还是别的原因,他剧烈地咳,安静的酒馆里没几个顾客,多数时候只能听到他的咳嗽声。

直到夜幕降临,苏才起身,慢慢走向了酒馆外的白桦树林。瓷心里一惊,把酒钱和小费垫在酒杯下也悄悄跟了上去。

苏走得并不快,那天是满月,惨白的月光照耀着白桦树林,照耀着他们一深一浅两排脚印,就像曾经的苏带着瓷走过的路那样,只不过这次,他们的手并没有牵在一起。

苏在前面走,瓷保持着与他相隔一百米左右的距离。瓷的脚步像猫,多年的作战经验已经让他对不发出脚步声的走路方法十分娴熟。他的视线紧盯着苏,但很快,他就愣住了,他分明看见,面前走着的那个高大的身影在一点一点变得透明,甚至他的军大衣上也出现了明显的裂痕,消失的碎片变成了光点随风飘散在夜空里。

他喉头一紧,顾不上太多,朝着苏跑去,他的脚步踩在雪地里发出沙沙的声音。

苏似乎早就发现了他,站住了,回过头来对着他笑。他那双浅蓝色眼睛里尽是温柔,他对瓷伸出手,就像几十年前他第一次向瓷伸出手时那样。

瓷感觉自己似乎跑出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却怎么跑也追不上苏消失的速度。他的脸被冷风刮得生疼,冰渣落进他的衣领里,他也来不及管,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苏消失之前拥抱他,即使是最后一次拥抱。终于,瓷在他消失的前一刻抱住了他最后的残影。萤火虫一般的光点四散而去,一切重归黑暗。

瓷茫然地看着眼前,一切都消失了,月亮也被云层遮盖,寂静的树林里黑漆漆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是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一颗闪闪发亮的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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