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回来的路上，曼殊抱着安安走在前面，她说，“祁北霆，这里孩子不会喜欢呆，他们不适合留在这儿，我们要快些走。”

没有回应他妻子的话，祁北霆倒是问道，”抱得了安安么？不然我替你抱他一会儿。“

转身看了一眼他怀里的然然，曼殊说，“你要抱他们两个？”语气略显质疑。

眼前的光亮越来越明显，出了女子监狱，祁先生对他妻子说道，“你都抱得了，两个小家伙怎么可能抱不了。”曼殊浅笑，最后还是将怀里的安安递给了祁先生，安安起先感觉到要从母亲的怀里和她分开，敏感地蹙眉，有不开心的趋势，但是直到看到祁北霆，他倒也安静了下来，大抵是很少被父亲抱过，他睁着眼睛看着祁北霆，倒是忘了和母亲短暂分开不悦。

人人都说双生有奇妙的心电感应，大抵是不会错了，曼殊看到自从安安被祁先生抱进怀里，他们的女儿然然也瞬间清醒了过来，襁褓里的两个孩子，对视一眼，哥哥和妹妹，还有抱着他们的她的丈夫。

春日的暖阳里，曼殊站在他们身边，看他们一眼，终究是笑了起来。

有什么呢？

生活不过就是这样，我陪着，你陪着我，一辈子也许不长，但是有你在就好。

——

四月份，这样的细雨绵绵总是说不尽相思，数不尽情意的季节里，曼殊看过之诺，又和祁北霆一起看过葛女士后，五日后迎来了的是向珊的婚礼。

年长曼殊两岁，二十七岁，向珊将要嫁给的一个男人不是她所爱，却对她足够好。曾经在向珊对曼殊提及自己丈夫的时候，她问她，“曼曼，你说一个人不是你所爱，但是他待你好到你不忍心拒绝他，也是能结婚的吧？“

什么都没有回答她，只因为曼殊明白：但凡能问出这样问题的人，她大致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她已经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一月底，安安和然然出生，曼殊早产，受尽折磨难产，却一直没有对向珊说，现在再回来看到安安和然然，倒是什么都不说，向珊就像是能猜出什么，抱着她直锤她的肩膀，也不敢用力，到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捶自己，一拳一拳落在她的心口上，她说，”早知道，我该陪你的。我该陪你的。你那么怕疼，之诺老说，小时候你疼的时候不哭，可却真的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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