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舰娘】萨拉托加设定(截至19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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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舰娘】萨拉托加设定(截至1942.8)

2024-03-28 16:2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以下是我的舰队里的老朋友——萨拉托加多年来设定的整理和集合,也包括(尽可能正确的)历史

有关萨拉托加的永恒的主题可能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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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克星敦级的二号舰,同样是一艘未成的战列巡洋舰。不过她比列克斯早下水服役了整整半年,在排行这件事上常常和列克斯争辩(不过谁会拒绝列克星敦当自己的姐姐呢?)。萨拉天性顺从而随和,从不会为什么事情真的生气。她对舰载航空兵怀有很高的期待,憧憬着这些会飞的家伙们能给海军更远的眼界。

 

她的姐姐,列克星敦,无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尤其在她们小时候。海军的航母还没有多到会混淆的年代,这种友方识别问题还没有被提上日程,而萨拉就在这件事上坑了列克星敦一把。在她们的第一次舰队问题演习里,她故意梳了列克斯一样的发型,捏着嗓子学她讲话的口吻,顺利骗演习的敌军布雷克号给她护航,然后狡猾地把她“击沉”了。虽然实际战争中并不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或许,其实还是有……)但如果让飞机降错航母,肯定会被愤怒的地勤画鬼脸的——海军教训了萨拉,并且给调皮捣蛋的她刷上了黑色识别条。“好啦,好啦!我不玩啦!”萨拉几乎是赌气一般地直接换上了裤装,并且穿了一辈子。

 

在战前她参与的十来次舰队问题演习中,她常常扮演被无情地攻击的对象——不论是被列克星敦的飞机抓住,还是被游骑兵,甚至是被水面舰艇……只有和列克星敦合作攻击地面单位时,她才得心应手,并且完成了所有的任务。“你可别成为舰队最大的‘问题’!”列克斯笑她。

“哎呀。最好不是。”萨拉翻了个白眼。她对输赢倒是没什么所谓。

 

1935年,萨拉托加迎来了一位虽不是最长久、但却是最特殊的舰长,威廉·哈尔西。彼时的他已经五十多岁,但还是在百般困难之下按照国会专项法案的规定*(*即,海军航空基地、水上飞机基地和航空母舰上的指挥官必须有合格的飞行员经历)进修完成了所有飞行员课程,获得了认证的飞行员身份。当他由于飞行失误而拿到“飞行的公驴奖章”之后,他豪言要把它挂在萨拉托加的指挥室里,“提醒自己也不是那么完美的”。萨拉很受这位年长而精力充沛的舰长鼓舞——她希望自己也能永远怀有这样的斗志。另外,在这位舰长的一些影响之下,萨拉托加随身携带的水壶里装上了威士忌,随时准备给平安归来的飞行员们“压压惊”。

 

在1938年,她和她的机队VF-1B拍摄了大热的电影《地狱俯冲者》——当时的古董飞机“猎鹰”的另一个名字就是它。这个名字因为后续机型而被人熟知,不过彼时也不过是一些笨重的双翼机而已。萨拉由于这部电影而大大出了一次风头,也让企业把眼睛都瞪直了。萨拉很喜欢这个干劲十足的小家伙,于是鼓动她也去拍一部。

 

在41最后的时间里,萨拉回到西海岸,进行了已经拖延很久的改装。她加宽了飞行甲板,还有一些防空炮。就在圣迭戈港收回机队的进程中,战争已在珍珠港打响。

 

针对遭袭的威克岛的营救计划几乎立刻就开始了。萨拉托加的预定计划是在13日到达珍珠港,并于22日开展对威克岛的支援,顺带向中途岛运送一批飞机。萨拉航行到珍珠港附近时油料已经告急,更要命的是重油舱里还被灌进了海水,污染了仅剩的燃油。她的舰员费了好大劲儿才抽出足够开到港里的重油(让人不禁怀疑萨拉是不是又喝多了)。在艰难复杂的调度之后,萨拉终于紧随列克星敦之后,奔赴威克岛。

 

列克斯的任务是去往更远的贾卢伊特环礁,于是带走了舰队最好的油船尼奥肖,而萨拉只分到内奇斯,一位行动迟缓的老前辈。这让萨拉的旅途无比艰难痛苦,驶离珍珠港时已经大大晚于预定的行动时间了。海军对于日军在威克岛海域的行动规模和计划一无所知,而阿斯托利亚截获的错误信息更让舰队认为敌方的规模庞大。由此,列克斯的舰队取消了南方的牵制行动,转而朝威克岛方向前进。而在22日左右,高海况又让本已油料告急的萨拉托加舰队难以加油,在整个舰队还在艰难行进之时,救援威克岛的计划也随着威克岛陷落的急电而宣告失败。

 

这样前功尽弃的作战给整支舰队蒙上了阴云。萨拉托加此行除了向中途岛增兵,几乎可谓一事无成。对于这件事颇有微词的人们将无数的诋毁和怨愤投向了萨拉和弗莱彻,而这种有心无力的遗憾多年来一直笼罩着她。1月11日,本应和列克星敦共同守卫中太平洋海域的萨拉遭到潜艇袭击,三个锅炉进了水,只得蹒跚返回珍珠港。回到布雷默顿大修的萨拉没什么好心情——她要经历一次大改,以大幅度增强她的稳定性。在本土无所事事的她无数次憧憬着自己投身于战场中央,期待着自己能够重整旗鼓,帮上舰队的忙——但命运的海浪还是冰冷地拍在了她的甲板上。珊瑚海一役带走了她十几年来最重要的亲人,也是她永远的、最好的搭档。她们从未因为任何事分开过,即便是为战争而生的二人——但也是战争的风雨永远地把她们吹散。

 

萨拉从未像此刻一般,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无尽的怨愤和哀伤。但海军的99号令此刻断绝了萨拉用任何酒精让自己好受一点的念头。她只能敲着自己的伤腿独自叹息,不断地祈祷着自己还能够为复仇做些什么。在5月30日,她带着前去支援前线的大量飞机赶赴珍珠港,却只得到了约克城的救援宣告失败的消息。是的,她又一次错过了——仅存的航母舰队倾巢而出、保卫中途岛的战事。从珊瑚海幸存的约克城,那个或许能向她讲述列克斯最后时光的约克城——也已经牺牲在远方的战场。

 

“我的机队……他们。有帮上些什么忙吗?”与TF-17汇合后的萨拉小心翼翼地问阿斯托利亚。她又一次挂上了弗莱彻的将旗。

“是的,他们做得非常好。”阿斯托利亚肯定地回答。但随即笼罩二人的是阴郁的沉默。

 

8月展开的瞭望塔行动中,萨拉托加和胡蜂、企业一道为瓜岛登陆部队进行护卫。原本几乎没有交集的三人此刻却紧贴着彼此航行,场面有些说不出的微妙。那几天的通讯情况很不好,萨拉接受到的命令也断断续续。8月8日上午11点,犹豫着是否要把预留保护航母的萨拉机队拨去护卫运输舰队的弗莱彻终于同意这个决断的时候,通讯又让这个命令发出得太晚了——于是手忙脚乱又有些心不在焉的萨拉,完全没法腾出手及时起飞她的战斗机队,赶到运输船队的头顶上时已经错过了战斗。每一次作战,每当萨拉期待着自己终于能够做一番大事的时候,就像有名为遗憾的幽灵一直缠绕在她身侧一般,断绝她一切的希望。

 

在8月下旬,山本五十六组织了一次针对瓜岛和图拉吉的反击,想要把登陆的美军从该地区驱逐出去。而弗莱彻则带着萨拉、企业和胡蜂前去守卫亨德森。在8月23日,两方航母都对该地区进行了大规模的索敌,但混乱的情报传递和恶劣的天气让两方在仅仅三百海里的海域内完全没有碰上彼此(珍珠港的错误情报让萨拉以为敌航母还在1000海里之外)。企业找到了敌方潜艇的踪迹,却粗心大意地认为这不值得报告给旗舰萨拉,这让弗莱彻更认为舰队安全,于是对油料紧缺有些PTSD的萨拉便让胡蜂先行南下加油了(她再也不想重复威克岛的灾难,相信我)。

8月24日一早,萨拉、企业和恩代尼岛的卡塔琳娜便开始了新一轮索敌,而这一次美军恶劣的通讯状况给他们找了大麻烦。9点半,已经有PBY搜索到了敌航母主力部队(那是龙骧)的动向,但萨拉完全没有收到。其后萨拉获得了大量不及时或不准确的信息,让她头疼不已。直到六个小时之后,萨拉才确认了这一消息并派机队前去攻击。虽然龙骧被顺利击沉,但二鹤已经把弗莱彻舰队的方向摸得一清二楚。

实际上,企业的侦察并不是真的毫无成果。英雄的VB-6的两架飞机顺利地找到了翔鹤的位置,效仿他们在中途岛时一样的果断攻击(但没有打中),并且精心编写了位置信息送回给本队——但不幸,萨拉只收到一串乱码。南云的攻击机队已经来到萨拉和企业头顶上的时候,她们依然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在哪里。不论如何,萨拉还是感受到一丝平静的兴奋。“送他们去见阎王!”她所期待着的前线终于来到她的眼前。她们做好迎击的架势,在海面上画着一大一小的圆弧——新奥尔良见此情景一定会觉得大为熟悉,在仅仅三个月之前她也护卫着这样一支舰队。这次,二鹤的飞机盯上了防空火力更稀疏的企业,放过了那个复仇心切的大家伙。

 

硝烟散去,企业踉跄地站在那,一身的伤。仅仅是那么一瞥,却让萨拉恍惚间看到了自己曾经错过的所有战争的缩影。她还没有开始习惯,便已经要和她脑海里的那个稚气未脱的企业说永别了。她看着企业在一个小时里处理完所有的起火点和破洞,收回了33架飞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便开始思考究竟自己是不是缺席这场战争太久太久,以至于让她们不可逆转地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不用担心,我会守好这片海域。快去休息吧,好好休息。”萨拉拍了拍企业的肩,还像往日的好姐姐一般。

 

她心中又一次升起希望和自豪。她终于有机会成为舰队的支柱,去支撑她的战友们了。

 

——但她的雄心壮志又被伊26的一发鱼雷打得粉碎。归航的她陷入了长久的沉思和,循环一样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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