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心(染羡)第十八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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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心(染羡)第十八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2023-03-26 03:2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第十八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

那他带自己去川王府,还非要乘坐龙辇,定是要打疾冲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不得不跪在自己面前。

除夕家宴……

还有昨夜,还有今天……

北堂墨染,北堂墨染,你够狠!够绝!

我大庆堂堂魏王殿下,在你眼里,是不是连妓子都不如?

是不是?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是因为你还没有睡够吗?还没觉得腻吗?

等腻了是不是就像丢秽物一样,随手丢弃!

……

北堂墨染,你对我种种的好……

还有每一次的恩爱缠绵,可真是委屈你了……

贵为天子的你……一定觉得很憋屈吧!

此时此刻,魏婴真是无比感念自己的父皇,幸亏有他的提点,自己才没有……沦陷到底,今时今日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否则……

只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杀到龙吟殿把北堂墨染给宰了!

人都说知子莫若父,父皇是真心疼爱自己的,他替自己把什么都考虑到了。

父皇深知自己的秉性,怕自己会在情爱上吃亏,才会明确告诫自己,对北堂墨染……只能是喜欢。

因为父皇他比谁都明白,

天底下,最难识的,最难懂的,最难辨的,最难测的,不是鬼不是神,而是帝王的心!

……

魏婴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揉揉额头开始想对策,到底该怎么办才能保住疾冲的命,眼下这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想……

北堂墨染是这副德性做派,丝毫不顾及老王爷和川王府,疾冲的处境定是十分凶险。

事到如今,只能再赌一次,就赌自己和疾冲的默契。自己已经压上了所有,没有什么好怕的。

魏婴想明白了,晚膳也不想用,只想睡觉。

等北堂墨染来的时候,魏婴手里拿着那半块玉佩,睡得正香。

北堂墨染当即就要发疯,想到太医的嘱咐,才勉强压住怒火,没有把人从床上提溜起来。

魏婴一夜好眠,直睡到第二日午膳时分。

起来就一个感觉,饿!

宫人早就把饭菜准备妥当,明知北堂墨染要来,魏婴就是不想再等。

直接风卷残云,大快朵颐,吃个痛快!

等北堂墨染过来,魏婴已经吃饱喝足,回了寝殿。

满桌狼藉,北堂墨染没有嫌弃,直接坐下来,独自一人用了午膳。

北堂墨染只当魏婴还在恼自己,就想赶紧哄人。

刚进去,就看到魏婴手里拿着那块玉佩把玩,

顿时怒火中烧。

魏婴静静地看着他,没等北堂墨染开口,直接说道

“陛下,你瞧,这块玉佩怎么样?”

“是不错,否则,羡羡不会这么爱不释手。”

“你想知道它的来历吗?”

“怎么?来历很特别吗?”

“有点儿。”

“说说看。”

“这是我浪迹江湖,做赏金猎人时的联络信物。陛下知道何为赏金猎人吗?”

北堂墨染没有回答。

“我和我的搭档一起抓凶徒,惩奸除恶,挣取赏钱,那真是一段难忘的时光。每日自由自在的,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陛下,你绝对想不到我的搭档是谁?”

“是谁?”

“就是你们晋国的川王北堂炬峣啊!”

“是吗?”

“千真万确!”

“那时候,他化名疾冲,我化名魏婴,我们相识于闹市。江湖讲究有缘则聚,无缘即散。没想到,到了这里还能重逢,真是天意难测!”

“既然是旧相识,为何没有相认。”

“换你,你敢吗?我现在是晋国皇夫,他是晋国皇帝的兄弟。我们赏金猎人最是爱财惜命的,自然不能相认。”

北堂墨染听完魏婴的话,没有再问其他问题。

“说了这么多,羡羡定是口渴了,我去给你端盏温茶来。”

北堂墨染端来一盏温茶,魏婴一饮而尽。

“我还有事要忙,晚上再过来,羡羡可要等着我!”

“好。”

“对了,那块玉佩我想仔细瞧瞧,可以吗?”

魏婴直接把玉佩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等北堂墨染离开,魏婴松了一口气,就算坦白也要讲艺术,九分真一分假刚刚好。

接下来,希望疾冲的回答也能让他满意。

……

北堂墨染回到御书房,便急召疾冲入宫。

疾冲行礼问安完毕,一眼就看到了那块玉佩。

心剧烈跳了几下,便镇静了。

“他什么都说了,炬峣你还要隐瞒吗?”

“陛下想听什么?”

“你和他。”

“我们相识于夷陵街头,相约一起做赏金猎人。他化名魏婴,我那时候叫疾冲。”

“我们一起抓恶徒,有钱一起赚,有钱一起花,我以为我们会一直那样。谁承想后来他就厌倦了,就不知所踪。”

“可我还是忘不了,人生匆匆数十载,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志趣相投的人,结果成了这样。”

这是疾冲能给出的最完美的答案,因为,自己在他面前说过“心上人”,说过“誓言”!

这些没法狡辩,如今只能说是自己一厢情愿,魏婴他厌倦了那样的日子,便消失不见。

“他就是这样喜欢新奇的东西,直到再次相见,我才知道他身份那般贵重,就是图个新鲜。”

“陛下,那时候,他是天上的明月,我是地上的泥沙,他岂会拿正眼瞧我?只有我一个人当了真,真是可叹可笑。就算我如今已是晋国川王,也入不了他的眼。”

“那这块玉佩是……”

“联络信物。”

北堂墨染笑了

“那还真是有缘,有缘则聚,无缘则散。只不过,你们之间是孽缘!”

疾冲苦笑一声

“陛下说的对,我们之间就是孽缘!”

“好了,炬峣你回去吧,朕还有事要忙。”

“是!”

……

不愧是“搭档”,真是默契十足。

可……孽缘也是缘啊!

……

傍晚,北堂墨染回到凤仪殿,两个人一起用了晚膳。回到寝殿,北堂墨染把玉佩交还给魏婴。

“玉佩好好收着,这么值得纪念的东西。我若是不小心弄丢了,羡羡定要生气。”

“丢了就丢了,陛下富有四海,难道还赔不了一块玉佩?”

“说的有道理,那我可真丢了。”

魏婴理都不理他,直接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

“罢了,羡羡的东西,我怎么舍得丢。”

说完这句,把玉佩塞到了他枕头底下。

“羡羡,我好想你。”

“北堂墨染,你满脑子就只想这种事,昏君!”

“羡羡就不想吗?”

“我是挺想的,不过呢,你肯让我在上面,我才想。”

北堂墨染思索了一下,而后一脸决然。

“既然你这么想的话,那就来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魏婴愣住了,他……

“怎么?你不是想要吗?”

魏婴满心怨恨无处发泄,当然不会对他客气。

可……真等把人按在床上,就算心里恼恨到极致,到底没舍得对他下狠手。

罢了,对他留了情,就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这夜过后,日子仿佛回归了平静。

……

魏婴也觉得日子应该可以回归平静。事到如今,

唯有把玉佩交出去,才能让疾冲过了这个坎儿,才能让北堂墨染收了杀念。

一块玉佩而已,没什么好可惜的!

魏婴万万想不到,北堂墨染心底的刺压根儿不只是那块玉佩,还有那几句誓言。

疾冲说过,这是魏婴亲口说的,这么久了,北堂墨染和他共度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魏婴的性子他了解的彻彻底底。

这几句誓言若是他亲口所说,又岂会是假的?

魏婴的想法很好,可他偏偏不知道疾冲卧房里曾有过一副字画。

字画上就是这几句誓言,北堂墨染亲眼见过。

更为关键的是,魏婴在凤仪殿又写过,他不光写了,还让北堂墨染瞧见过。

……

疾冲就呆在川王府,事到如今,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可阿婴在意,所以自己不能不爱惜这条性命。

在北堂墨染面前,说出那番诋毁阿婴的话,万箭穿心比不上自己的疼。若是让自己再说一遍,自己宁可死也不愿说出口。

可阿婴他是大庆魏王,身在凤仪殿,那是北堂墨染的地盘。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谁也不知道北堂墨染会对他做什么,会对他用什么手段,无论自己如何,唯愿他福寿康宁、平安喜乐。

疾冲想起了魏婴在莲花庙的心愿。

“一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二愿:我爱的人福寿安康!三愿:爱我的人平平安安!”

阿婴他也只想自己平安,唯愿自己平安。

他为了自己能过关,把玉佩都交给了北堂墨染。

每每想到此处,疾冲便心如刀绞……

交出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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