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心(染羡)第五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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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疾冲回到了夷陵城, 自己和魏婴初遇的地方。 顺便到魏婴曾经住过的那间房看看。 不知为何,客栈的掌柜居然换了人。 打听一下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报官奏效了。 朝廷派了附近的驻军过来,把夷陵城的贼人清剿得彻彻底底,连夷陵的父母官儿都给换了。 这一日,疾冲到大街上闲逛,就看到了朝廷贴的告示,原来是大庆魏王殿下要与晋国陛下结亲。 心说,北堂墨染不喜女子,庆帝便让自己儿子和他成婚,如此看来的确很有诚意。 老百姓很高兴,纷纷称赞陛下英明。 毕竟“宁做太平犬,不做离乱人!” 老百姓嘛,就喜欢过安稳和顺的日子。 当然也有偷偷说陛下心狠的,自己亲生的儿子都舍得送过去。 …… 临别之际 老皇帝在大庆奉先殿召见了魏王言无羡。 “羡羡,不要怪父皇。” “父皇,羡羡没有理由怪您。” “嗯,父皇替你看过了,那个北堂墨染是个人才,样貌也很是出众。你见了,定会喜欢。切记,只能是喜欢,你明白吗?” “父皇,羡羡明白。” “很好,晋国为了防止外戚干政,向来是去母留子。北堂墨染被册立为太子的那一天,他母后就去了。他不喜女子,否则……” “你应该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才能稳住他的心!” “我明白了!” 老皇帝说完,递给他一个瓷瓶。 “若真到了过不下去的那一天,它可以帮你解决所有烦恼。羡羡,两国盟约要紧,他查不出来的。只要吃了它,你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解脱了。” “羡羡记住了,多谢父皇。” “到了晋国,你什么都不用做,专心做好一个皇夫就行了,陪着他,过你的安稳日子就好。” “嗯。” …… 魏王殿下婚驾终于离京,老皇帝和言冰云站在城楼最高处,看着婚驾队伍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了一个小点。 “云儿,羡羡他出生的时候就那么小小的一团,养着养着就长大了。他会坐在我的怀里撒娇,会亲我的脸,还敢揪朕的耳朵。开蒙的年纪,每每读书就要装病,装得那叫一个像,背地里却敢偷拿朕的朱批胡乱画,真是个无法无天的臭小子。如今,他终于长大了,懂事了,能替朕护佑大庆子民了,我们应该感到高兴。” “父……父皇,该回宫了。” “嗯。” 言冰云搀着老皇帝,心里酸楚不已。是呀!从小到大,无论羡羡犯了多大的错,父皇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他想做什么,父皇都会允准。他要去哪里,父皇都依着他、顺着他,派人暗中护着他。 “父皇当心。” …… 婚驾路过夷陵城的时候,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所以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去了下一个城。 魏婴心里庆幸,幸亏没停,否则,真怕控制不住自己那颗要逃跑的心。 魏婴不自觉地拿出了那半块玉佩,自己在大庆皇宫里都不敢轻易拿出来看。 就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让人看到,会给疾冲带来危险。 此时的疾冲,就呆在夷陵城,数着日子等自己的魏婴,等他给自己传信儿。 …… 一路奔波,终于到达晋国都城。 北堂墨染早就派人在城门迎接,没有进驿站,而是直接把人迎进了宫城,因为第二日就是婚期。 大婚典礼办得热闹又隆重,毕竟是盟约结亲。 当北堂墨染携着魏婴的手一步一步登上高台,观礼的人鸦雀无声,都看呆了。 没想到,庆帝居然这么舍得,舍得把自己这么个神仙似的儿子送来晋国,可见其诚意。 看得出来,自家陛下对这个皇夫殿下也很是满意。 北堂墨染的确很满意,因为之前根本没想到,与自己结亲的魏王殿下居然是这么个风采出众的人物。 魏婴被北堂墨染拉着手,俯瞰群臣,突然有些眼晕。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察觉到身边的人有些走神儿,北堂墨染不着痕迹地紧握了一下魏婴的手。 魏婴回过神儿来,看了他一眼,北堂墨染对着魏婴笑了一下,两个人并肩携手,开始接下来的仪式流程。 …… 凤仪殿,红烛明亮,浅泪低垂。 魏婴坐在婚床上,心如乱麻,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理起。 就这么,自己就成婚了?和一个“陌生人”?还要与他有肌肤之亲,与他恩爱缠绵? 正胡思乱想着,北堂墨染推门进来了。 红烛下的魏婴格外动人,惑人心魂。 就算已经牵了手,对视过,北堂墨染还是被此刻的魏婴迷醉了。 两个人在老嬷嬷的服侍下,饮了合卺酒,宫人内侍鱼贯而出,只有两个人相对而坐。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北堂墨染轻声问了一句 “可是累了?” 魏婴: “嗯?还行。” 北堂墨染伸手摸摸他的头发,魏婴顿时紧张到不行。 “怎么了?是不懂吗?” “陛下,我……” 北堂墨染亲亲魏婴的额头 “唤我墨染。” 此刻,魏婴的手紧握成拳,颤声喊了一下 “墨染~” 北堂墨染再也忍不住了,把人半搂在怀里,直接对着红唇亲了上去。 魏婴用尽毕生毅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出手揍人。 纠纠缠缠,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衣衫尽褪,暗香浮动,红烛撩人。 魏婴的眼角隐隐有泪珠,悄无声息落在枕边。 “怎么哭了?” 北堂墨染腾出手,擦了擦他的眼角。 “我…我…我怕疼……” 北堂墨染伏在他耳边,低声细语说了一句 “傻瓜,既然疼……为何不说出来?” 听到北堂墨染说自己傻, 魏婴好像脑袋抽筋似的来了一句 “你……让我在上面,我就不疼了。” 北堂墨染半起身,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问道 “你会吗?” 听到北堂墨染这么问,魏婴眼睛都亮了,心说,有门儿! “会!我刚学会了……” “还真想啊!……” “嗯?!”(魏婴) 北堂墨染忽然笑了,魏婴看得出来他这是不怀好意的笑,心说坏了,自己真是脑袋抽风了,好好的,我说这干嘛! 果然,听到北堂墨染恶狠狠来了一句 “我就不该心疼你……” 说完这句,不等魏婴反应过来,开始……不管不顾地忙活。 …… …… “还疼吗?” “嗯……不疼了…” “睡吧!” 折腾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睡了。 魏婴心里暗骂,我要是说疼,你还要来,堂堂一国之君,真真是恶劣至极!踏马的大骗子! 许是太累了,想着骂着,骂着想着,不知不觉间魏婴就睡熟了。 北堂墨染摸摸他的脸,魏王殿下,我的皇夫,你可真敢想啊!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大婚之夜说出那句话,嗯? 魏婴许是不习惯别人的触碰,“嘤”了一声,转过头又睡着了。 …… 第二日,魏婴还在睡,北堂墨染起身处理政务。 处理了半天,终于可以喝杯茶休息一下。 “人逢喜事精神爽,陛下辛苦了这么半日都没觉得累,看了这么多琐碎杂事的折子,也没发火,不容易。” 这句不容易,不知道是在说自家陛下还是说皇夫殿下。 “苏将军这是在调侃朕吗?” “臣不敢,陛下心情愉悦,谁都看得出来。” “朕的皇夫,当真不错,是个有趣的人。” “哪里就有趣了?” “不该问的别问!” “是,臣失言了。” …… 大庆夷陵城 疾冲左等右等,迟迟等不到消息,魏婴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刚开始,疾冲就在夷陵城乖乖地等,害怕魏婴回来找不到自己会心急。 等到后来,发现魏婴毫无音信,疾冲坐不住了。 便决定起身去找魏婴,可天大地大,又不知道他家乡何处,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人。 疾冲唯一知道的,就是魏婴的真实样貌。 疾冲来到一家书斋,自己口述,请最高明的画师画了一副魏婴的肖像。 疾冲带着这副肖像,开启了自己的寻人之路。 此时, 疾冲绝对想不到,就是这么一副肖像,让他惹上了大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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