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千万别在底层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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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千万别在底层混

2022-11-29 07:1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底层是金字塔的底座,是最多的一群人。这些人承载着对上面各阶层的服务和被权力管辖。人有几等人,活就有几等活。高处,因为它涵盖了众多的低处而更加充盈。位于最底层的那些人不得不讨好上面的每一个人,“我们这世界人太多,一软弱,就会淹没”。

然这群看不见上面的底层人,对周围和同类却没有 “同病相怜”的团结互助和理解。而是明争暗斗,相互倾轧。互相排挤,互相践踏的底层之恶和一起倒霉,一起吃糠的底层思维都尽情施展。“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遇到比他们更凶的兽时便现羊羊,遇到比他们更弱的羊时便现狼样。”目的都是争相往上爬。尽管每层的阶梯是那样陡峭,塔尖是那么令人高山仰止。螃蟹定律,达克效应,底层沦陷,羊群效应,在名利面前都展现的淋漓至尽。金字塔上端的人大多不是一层一层上去的,有些是在中端起步,有些是一出生就在塔尖。出生于底层的百姓,尽管有高考等直线机会可以在较高点起步,但这是凭真本事的路径,不是浑水摸鱼的滥竽充数者所能走得通的路。

虽然我也身居底层,但我却始终不能与之苟同。我融入不了这个群体,我追求精神世界的丰盈和多彩。我忍受不了周围的婆婆妈妈和嘁嘁喳喳,久之,也不会说话不会唠嗑不会搞关系,日渐孤立。但我有信念,我一定要爬出底层!我是时常想起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面的一段话:任何一个你不喜欢又离不开的地方,任何一种你不喜欢又摆脱不了的生活就监狱。希望你心里有一团不会熄灭的火焰,不要麻木,不要被同化。希望命运需要你逆风飞翔的时候,不要随波逐流。这段话一直支撑着我,“人生有梦不觉寒”。我自诩自己是淤泥里的荷花。

一、底层认知低,视野窄,大多随波逐流。

2016年,我中学同学组织了全年段同学的毕业40年大聚会。我再次回到了阔别16年的家乡齐齐哈尔市。

四十年岁月流逝,当年的少年少女,都演化成了白头翁和老妪。我们这批人的人生轨迹,基本是按照国家政策运行的。状况大体相同,个人努力因素极小。年少时没有理想。即便是有,也没有实现的土壤。这是被称为垮掉的一代人。是被时代淘汰的一代人。我们的求学时光,正是国家大乱的年月,读书时期正值“文革”。我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做一块革命的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因而普遍没有专业技能。

企业人基本都下岗在家。寥有几个市、局机关的干部还上班在岗。里面没有专家、学者等知识阶层。人生前途,是伴随着国家的政治变革和经济体制的转换而生而灭的。那几个机关事业单位的,当初,也同样是把自己当做了一颗螺丝钉,交给了国家安排。但他们是政府机关,没有经历国企经济体制改革的阵痛。饭碗是财政开资而成为幸运者。而与之形成巨大落差的所有企业人员,全部被国企改革的大潮所淹没。进而沉沦在了社会的最底层。

他们中有曾经的企业公司经理、科长及大、小部门负责人等。在计划体制和全民政治时代,政治是追求人生变化的唯一途径。他们当初的目标和价值,就是能够在本单位、本系统挠上个一席之地。当个头头,手下能有一批人,就是成功了。就算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从而有了广交人脉和人前能够炫耀的资本了。

因而,他们的青春、时间和精力也都撒在了他们所在的集体,所在的单位。换句话说,也都浪费在了那各种关系的周旋之中。群众选举、领导提拔,最主要的就是搞明白各种关系。当初,巴结领导、维护群众、平衡关系等,耗尽了他们全部的精力和所有。那时的每行每业、每个岗位,都是有点用,既有点权力的。还有些干部子女近水楼台,已经提到科长、处长、以致经理位置,几乎能呼风唤雨了。

但改革使他们付出了断送人生前途的代价。中央对于中小企业实行关、停、并、转政策,进行国有资产重组。商业是最早被个体冲击的行业。时代更迭,他们的背景和见风使舵的能力渐显褪色和失去用武之地。市场经济使某些权力逐渐被门槛和金钱所取代,他们这些本事和一席之地都化为乌有,也只有“元知万事空”的哀鸣了。我想起老舍《离婚》笔下的张大哥。

其实,我们这些人进入国企时,国企已经不是铁打的衙门。生、老、病、死一切由国家包的铁饭碗已经开始松动了。国家财政连年赤字,导致1979-1981年中国爆发了第一次经济危机。中国进入了严重的经济萧条阶段。1979年中央政府就开始了价格双轨制改革。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本来就源于政府在经济危机时作出的应对调整政策。

伴随着经济改革的逐步推进,个体、乡镇等多种经济形式纷纷出笼。报纸,电视等宣传工具遥相呼应。市场经济,人员流动等字眼儿相继进入我们的视线。但当时限于底层的视野,却都认为那都是些没工作,没路子的二流子干的事。多是卖服装和开饭店,社会地位太低。所以,就都还在单位靠,能爬的还想着再爬一爬。熟不知,那时的下海兴于同一起点。那就是底层的机会,底层第一批富起来的就是那些人。但固守旧的认知,不能与时俱进仍是大多数人的表现。

十几年后,面对下岗和已没生意可做的困顿,多还是说那些人都是被逼到那了的劳改犯等等。身居底层,又不善读书报,不关心不注意国家体制变化,对国家的方针政策也不予理会。错失良机是必然。蔡书在《上行》里说:所谓机会,永远是一部分人的机会,没有任何机会是所有人的机会。

席间,从前得意的公司经理,缅怀着自己那时候的辉煌和权力;同我一个单位的那个得意者,骄傲地叙述着,他是如何最后离开单位;层层裁员后,领导还想让他留守的安排。因为留守意味着还没下岗回家、还有工资可拿。更主要的是没被裁员。说明能力、水平都高于别人。讲述着几个经理的诸事都是他办的,以表其办事能力,和透露出领导对他的信任。

他以单位里哪些情况,每个人的下落等他都知道为炫耀的资本,滔滔不绝地演说着。他沉浸在往日的得意中。迄今,他的思维仍停留在那时候。他的言谈从没离开过那个单位。他的思想始终就是单位这个唯一的饭碗。对于市场和应聘,自主择业和竞争,技能与对口等从没涉猎和考虑过。这也是这群人的普遍状况和心态。我感受到了东北视野的狭窄和经济及观念的落后。我说起国家的法制和现代企业的制度化管理,说起那时的人治、关系及当年的国有资产重组,和现阶段人力之源的市场配置等,他似乎一句都听不进去。说,你正好说反了,那时候是凭能力,现在是凭关系。他对能力的衡量标准,就是领导的信任和赏识,就是办事能力,就是好人缘。这多年了,市场二字还是没能进入他的脑海,不能与时俱进。我知道他们不读书、不看报,他们的消息大多都是来自串门和社交。那么,北方和圈子决定了他们的视野。对超出认知范围内以外的事情,很难接受和理解,二八定律永恒。

我想起刚建微信群时,他在群里发过“现在是傻逼上,能者下”的文字短语。以抱怨和发泄自己的失落。从而也暴露出了他认知的狭隘。市场经济,是量体裁衣,人尽其才其用。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别无长项,浑水摸鱼,何为“能者”?事实都摆在这儿了,真是“能”者,怎么会下呢?认知水平的高低,决定看问题的角度和高度。

当聊起我在上海时,有人却问我“上那儿干啥呀”我惊异她是否是在山洞里过了这些年?人才引进,大学生向南流动,90年代就开始了。想想她本人是初中毕业,儿子在本市上班,老公也别无长项,家住40米房子,她的世界就是眼前这困顿的生活。只能说是她的视野太狭窄而已。

还有看大家的子女都在北京等外地,说自己女儿被西安大学录取她不让女儿远走,硬是留在了本市。很明显她是虚荣,不想被别人看低而这样说的,但她没想从中暴露出的认知低和见识少。在出国潮涌动的当下,连国内的西安都不敢去?岂不成了《红楼梦》里的刘姥姥了?

还有几个问我在上海生活能习惯吗?或许真的是考虑南北差异,也或许是渗透自己不想去的意思。之前也有故意说不去,太热。国门打开已经四十年了。我们的下一辈出国留学已经不是新鲜事的今日,世界都成地球村了,居然还问这等初级问题?当然,她的女儿虽然30多了,但是留在本市。可她的嫂子是上海人,她哥哥也去了上海啊?当年你嫂子下乡到东北,还嫁给了你哥这个北方人,你没问问你嫂子与你哥和在东北生活能习惯吗?

固守旧的认知 ,一个很扎心的事实是,很多人终其一生不过就活在自己的认知半径里面。行走的区域不会超过那个圆圈。而他们自己还浑然不觉。走不出去,你的眼前就是世界,走出去,世界就在你的眼前!四十年未见,让我倍感生疏的是这些人的停滞。令人感到她们不是在改革开放的路径中走过来的,仿佛是被冷冻了四十年。

首先是心态问题。中学群里一个留城没下过乡的下岗工,整天转发司马南、张宏良等人及类似的视频。骂莫言,骂方方,她们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利益和认知。我表达了不同认识和观点,被夏虫和井蛙侮辱。她们甘于过去那种收入和机会都差不太多的“平等”日子。当然,这批人的确是国企改革的最大牺牲者。

至今,无论是同学群还是单位人,许多是怀着仇富、嫉妒等心态。话语中充满着对那时的无比怀念。对邓小平和国家改革无比憎恨和谩骂。其实,每个人都坐享了改革的红利。纵向比,物质和精神生活都今非昔比。起码家家都住着高楼,家电齐全。全年吃着新鲜的肉蛋、水果和蔬菜。出门都是柏油马路,雨天不在泥泞。网上购物方便价廉,全国东西任你挑。可他们不看这些,一边分享着改革成果,一边又骂着改革。他们就是不能容忍差距,不能接受悬殊的事实。不管这是能力还是权力造成的,只要是差别,就不能同意,就呼喊革命。

温铁军教授对中国的经济体制和八次经济危机做了详尽阐述,诠释了我国计划体制和经济体制改革的意义和必然。可这些不读书,仅初中文化的底层们,接受不了也接受不到这种理论和认知。对不符合她利益的一切政策、观点都剑拔弩张,泼妇骂街。

那一年,我所在的单位也开始了改革。推广承包,减员增效。先是定岗定编,然后经理聘科长,科长聘科员。选聘范围是全站员工,不分工人、干部。科长们此时获得了空前的权力。人脉,关系,后门,公然亮相且合规。关系和权力的威力达到了顶峰。我们教育科要与人事科合并,定编2人将我缩编出来。而留下的是高中毕业和中药中专毕业,且都没有考上教师过关证的。按照改革和聘用的宗旨,我自认为是最有资格留下的。可主宰聘任大权的科长们,不是按照岗位条件来选聘的,没有门槛和专业要求。这样我就被无理由的减出了教育科。

后来那些通过科长招聘进入科室的初中文化者看到我,马上不失时机的对我说,你那“电大”白学了吧?可是别无长项的底层们,看到的只是眼前的利益。他们是沾了商业只需小学文化的光,放眼全国和后来国企改革的不断深化,单位卖掉,那些人精终于繁华落尽。枯枝败柳,怎能引来凤凰?

二、底层不读书,层次低,羊群效应明显,劣币驱逐良币。

如今,大学已是大众教育。人们的认知水平和知识度的观念都被广泛接纳。自然形成的圈子和人力资源的市场配置,都保证了文化和认识趋同,更体现出职称、学历、专业才是真正的铁饭碗。

当初进了国企,以为就是铁打的衙门,岗位只属于单位这些人。即便是大学生,进不来不也是白扯吗?没有人才流动和企业倒闭概念。

精力和眼睛盯着的是XX人和XX岗位,犹如贾府里的各色人等。经过高考的洗礼,企业里剩下的和返城知青,也基本都是层次和文化较低的人群。他们虽然年轻,但知识结构极差,且一点不珍惜时间。串门,逛街,讲穿戴和谈恋爱就是他们下班后的全部生活内容。

人是群居动物。不读书的这些人捺不住寂寞,上班时,男女互相打闹,男女混合闹起来时就真真假假的,四人抬起女的往男的身上叠。三十几岁的人玩起吹大钱的游戏能乐不思蜀。女的多是聊天。休息时聊,下班后还是要串门聊。大集体在仓库干活的一个女青年说,她下班后天天都出去玩。一个男的说,他一天去一家一个月轮流能去30家,下个月就又可以去第一家了。年年月月他们就是这样地蹉跎岁月。

正值青春,就是这么打发时间的。聊天自然是什么都聊了。一件衣服能讨论和轮流试穿半天,一个人的什么新闻能议论到下班。整日思虑和琢磨的尽是单位里的人和事。尽管国企改革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却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离开单位这个小天地,去面对社会的大舞台。

可这些我认为的荒芜却是他们的快乐。是传递信息,搞好关系的方式和桥梁。可我感到精神太饥渴,太空虚了。休息时别人聊天我就看小说,这就引来了诸多非议。什么不安心工作啦,没劲变成了不干活。你不合群就成了众矢之的。我利用这时间看书,总是当面背后地被挖苦和打击。违背群体的认知,无论你是否触犯了群体的利益,都是要付出被孤立,被侮辱,被打击的代价的。

可书籍为我打开了一扇面向新世界的窗户, 我在孤独中尽享知识的雨露。对我看书不顾及群众反映和领导印象,众人就说“她就傻学,啥也不能干”。也有的跟我说,“要用啊?只学不用学他干啥?”可我感到充实,钱钟书的《围城》里有这样一句话:“没有梦没有感觉,人生最原始的睡,同时也是死的样品。”

很快,科长耳朵里就听满了我的“不好好干,不行”等诽言。商业工作难以显现技能高低,以这些人的认知再添枝加叶就传播出“不行,不识数”的傻子了。匪言一路跟着我,因为要想提拔到好的岗位,一定是你原来的工作干好了才有可能。所以我干的每一样工作都会被编出差错来。当调拨员开票也说我经常开错。久之,就成了“啥也干不了”的废物。

小单位人互相都认识,但却能广泛流传就说明了众人的不良心态,抑或是故意落井下石。谣言止于智者。可底层人不是智者,群众的眼睛并不亮。不但不怀疑、不停止,还变本加厉,望风捕影地制造新瞎话。由于层次和素质的低下,加之视野和认知的狭窄,贬低起人来更低级和下流。

之前以为底层同是天涯沦落人,会有同情之心,会鸣不平之愤。电影里表现的也都是互帮互助的情形。即便描写旧社会要饭,也是地主大门放狗咬,穷人给个地瓜。可真实的底层,是弱者挥刀向更弱者。

有一个日本人揭露了人性,“人是以欺负弱小而产生快感的动物”。这句话用在那些没文化、靠出苦力的中年男人身上是最适合不过了。他们除了出苦力,精神上还是被呼来唤去的最低等级人群。他们对发号施令的头目要卑微,对一同干活的要维护人缘。他们内心也极力地在寻找平衡。对于弱者能欺负就欺负一下,聊以弥补那心底的卑微。

《乌合之众》给了我们一个最好的诠释:“我们要牢记对于群体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样就容易理解群体为什么会有编造并传播各种神话故事的能力了。群体中之所以能够轻易地传播神话,不仅源于他们极端轻信,也是他们奇思妙想、过度歪曲的结果。一件最简单的事情受到群体关注后,很快就会变得面目全非。群体通过形象思维将一连串毫无逻辑的形象唤起。由于相互传染的结果,这种歪曲是一致的,并在群体所有成员中呈现相同的形态。”

一个单位,越是底层的人越是玩心眼给人使坏。群体共事,总是争王当头的。储运科那边二十几人的大集体,是负责出库的搬运工。但为争当个小头也当面背后地耍尽心机。开会拿出个记录对手的小本念,对手何时何日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违反什么的事。在上纲上线还没清除的年月,这些斗争行为尚有作用。都是二十几岁的小青年,却熟谙整人的手段和策略。这倒不稀奇,这批人书没读着,但跨进校门就是“文革”,“批林批孔”,和“反潮流”,这是时代和环境的反射和耳濡目染的结果。

我单位一个挺有才的残疾人娶了一个中药厂的大学生。她是外县农村考上来的,个子矮小,脸上有雀斑,家境困难,也不太会来事,在单位不被重用挨欺负。这残疾人不光能写会画,他的姨夫还是医药局局长,因此他的才华不会被埋没,他的工作选择在有权的人事科。

后来我当团委书记时听她们中药厂的团书记说,她在她们车间主任家吃住半年多,一分钱东西也没给人家买。性格很拗,不沙楞,单位里混不下去,难有前途。结婚后调到药材公司去了。但她毕竟是大学生,九十年代人才流动,获得同学信息,通过人才引进去了山东潍坊。她的专业得以彰显,价值被社会所认可。比她“脑袋够转”比她精明的那些人,仅几年就都下岗失业买断回家了。

“条条大路通罗马”。我知道我落入了低俗的圈子。难道我就和这些人卑污苟且的混一生? 1978年的科学大会上一个老者说,“年轻,就拥有未来!”我的未来不能是这样的,我要逃离出去,逃离底层!

底层沦陷的螃蟹定律和势利、奴性及野蛮

我在动物园里看到,许多观众给笼子里的长颈鹿喂树叶:5个长颈鹿, 就一个最大的鹿占据着那个最近的,能直接吃到的地方独自吃,其它几只都靠不上前。它个最高,块头最大,脖子最长,又最占优势,悠然自得地吃着。别的鹿知道自己的弱势,也不看。看得出来,它不吃够,别的鹿是别想沾边。2个小的在最后面的小树上绕老绕去。动物是以能打为胜,为王的。

同样,街边的小贩也并不是想摆摊就能靠摆摊赚来钱的。由于是简单劳动,能干这个的人很多,而资源有限,故而也上演动物厮杀的局面。占领地盘,价格高低,打跑竞争对手等等。这里没有先来后到的排队秩序,更没有文明道理可讲。这里是靠拳头,靠武力来逞英雄的。

生存的钱,有些是与野蛮相连的。想想那些以前的土匪?他们完全没有“我抢了这个机会,会不会导致另一个人陷入悲剧” 的罪恶感。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称王的标准和运行规则。并不是复杂劳动被裁就能下跌到简单劳动人群,就能比简单劳动的群体干得好。哪个圈子都有地盘,有锦衣玉食。

底层都是不爱学习的人,受的教育也比较少,想的问题很简单,思想也没那么高尚,比较自私,再加上生活的窘迫,故心态不端,滋生出报复社会,为难他人等,这就是为什么社会最低层的人坏心眼最多的原因。我单位里的装卸工,一进来就能听到骂骂滋滋,高声高语的脏话。一看就令人生畏,生厌。这群体怎能产生文明?越是底层基层的人,他们本身的层次就低,他们一辈子都在那样一个档次生活工作,他们的见识也就那样,不是淳朴,是低俗粗糙不堪,内心的黑暗面远远多于光明面。他们站的低所以看不远,目光所及也就是自己那一点点利益,整天计较来计较去,那里还谈得上更高层次的东西。只有站在高处的人,才有从高处跌进坑里的权利与自由。没有知识的人,本就躺在坑里,又怎能从上面跌进坑里呢。

倘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我同学中竟然有这样的泼妇,女流氓,吹牛大王,编瞎话皇后。其愚昧无知,素质之差真令人触目惊心。原因可能是因为我那些没出过远门的同学,大概是都想利用我在上海的条件来沪旅游玩一玩。然我不想唠嗑,多是转发好文章好视频和写诗。引起多人不快和背后议论,没人点赞。

这半疯就在群里阻挠我发表文章还破口大骂。说打扰了大家,同学就应该唠同学的磕。还说“真正有才得有人点赞!鸦雀无声...”以“我有人点赞,你没人点赞”自诩。我当然要反击,要侮辱她,还作诗骂。她因为背后有人议论我支持她,竟一口一口地駡“操你妈的!我操你妈的!”。一个近60岁做了母亲的妇人,居然当着同学面破口大骂?我说她做劳役,她竟说“新社会,新国家!”

???她说的是刚解放时劳动光荣的语言?还有一个也是,因我转发的视频不符合她意志,看我发表文章就駡我恬不知耻?我作诗“狗眼若能看出美,母猪上树显神威”。她就编瞎话侮辱我,赤裸裸地駡“你妈了个逼!”她俩不外乎是利用了众人的心态来攻击我。似乎是替大家行道,但暴露出的野蛮无知令我瞠目。我惊异,网络信息如此发达的时代,怎么还会有这么寡廉鲜耻的人和语言呢?

她们因为思想僵化,面对新社会新形势拒绝改变而被淘汰。因为适应不了新形势被淘汰。心理脆弱不能抵抗社会和工作家庭急剧变化的压力而被淘汰。现在社会需要复合型人才 ,她和她的子女们因为一无所长而被淘汰。

最近看到手机里的一个视频,标题是:为什么同为底层人伤害同类却最狠?因为“中国人决不能容忍相识的人比自己强,尤其同是苦难队伍中的难友,决不能容忍任何一份子脱离苦海。所谓见不得穷人米汤碗上起皮”。每个人都像螃蟹,你夹着我,我夹着你。谁也别想先一步爬出螃蟹篓,直至所有螃蟹被人给一锅煮了。

无知、愚昧、嫉妒。互相为难,见不得别人好。一旦要让她们走回头路,他们比任何人都能显示出更强大的力量,从而降低整个社会的文明水准。她转发的都是怀念文革和“四人帮”的文章,还念旧时的平均,人民的主人公地位。咒骂精英,怒斥改革后的两极分化。仍念念不忘 “资本家、剥削、剩余价值” 等字眼。

社会学家孙立平曾经提出过一个概念:底层沦陷。如果你身处底层,就很容易陷入一种互害模式中,大家你踩我,我踩你。由于把大量精力用来伤害对方,没有精力去提升,谁都没有办法逃离,最后集体陷入一种沦陷之中。

后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建立,我来到了改革开放前沿,我国最大城市--上海。我考上了全国注册的中、西药双证执业药师。月薪8000。如今,我定居23年了。我终于脱离了那个底层。脱离了那些人,脱离了那个北方,那个寒冷。虽然我还是一直处于底层,但我的精神不属于底层。那一年我回齐,街上也碰到了几个单位的人。

他们都穷了。都难了。孩子读书考大学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毕业回来又找不到工作。进了电信局的工资才2000元,还哪有钱买房子,娶媳妇?现在的女孩现实的很,介绍对象没房、没车连看都不看。就业难,打工更难。越是没钱眼界就越窄,恶性循环。女的退休了领点退休金还能补贴点孩子,否则孩子没工作,家里没买卖,吃啥?我心里想,黑龙江的养老金赤字232亿,全国倒数第一。是国家财政在一直补贴呢。他们都盼着养老金全国统筹,多领点工资。不然哪有来钱道啊?

茨威格在《人类的群星闪耀时》写道:在历史中也像在艺术和生活中到处遇到的情况一样,那些难忘的时刻并不多见。必然会有漫长的岁月无谓地流逝。我庆幸,这次我赶上了这趟时代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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