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刹悠悠春意深,这里的寺院书卷气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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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刹悠悠春意深,这里的寺院书卷气浓

2023-05-28 04:4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每年的丁香花开,法源寺便会盛极一时,五湖四海的人们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只为借着春日好时节,一睹“胜地花开香雪海”盛景。殊不知,在历史风云际会中,这座千年古刹除了有浓浓的花香诗意,还曾有过铁血悲歌、亡国伤痛、壮士慷慨……

最古燕京寺 由来称悯忠

春日的细雨蒙蒙,法源寺是另一番模样。

不闻钟声,也没有禅唱,只见房檐坠落的水珠成串,如同数不清的念珠一般。独坐在走廊的木椅上,端详着湿漉漉的繁花古木,心静得像幽深的潭水。

春日和煦,法源寺内游人闲适观赏

法源寺的称呼始于清朝雍正年间,上溯至明朝它叫做崇福寺,再追溯至唐朝则名为悯忠寺。至今,二进院中仍矗立一座悯忠阁,它寄寓着唐代“贞观之治”之明君——唐太宗李世民,对其麾下万千征东阵亡将士的一片哀思。雨淅沥而人唏嘘,当年唐太宗诏令在此立寺而迟迟未能如愿,直至武则天登基12年后,悯忠寺建筑方才落成。有记载《春明梦余录》:“贞观十九年,太宗悯东征士卒战亡者,收其遗骸,葬幽州西十余里许,为哀忠墓;又于幽州城内建悯忠寺作佛寺,以超度之。”

呜呼,自古以来,贵为天子者,悯惜忠臣良将而难得,由此可知唐王李世民之得民心有据。

可惜,辽代清宁三年(1057年)时,悯忠寺在幽州大地震中被毁。今天,人们所见的法源寺之规模与格局,乃是明清时代建筑风格,并以辽咸雍六年(1070年)奉诏修复的大悯忠寺为基础。颇有可观者,为1778年再度修葺一新时,乾隆到此亲书的匾额“法海真源”,以及他平日所吟万千诗句中,较为古朴贴切的两句:“最古燕京寺,由来称悯忠。”

悯忠阁

最先是顺治皇帝诏令设立戒坛于此,继而雍正皇帝赐寺名“法源寺”,并钦定其为律宗寺庙。律宗,作为中国佛教宗派之一,以着重传习和研究戒律而得名。一般认为其创始人为唐代道宣(596——667年)。道宣,又称南山律师、南山大师,世称律祖。他以南朝法聪(468——559年)在五台山手批口释的《四分律》(戒律书,原为印度戒律)为基础,参考、综合其他律典之长,会通大乘小乘,形成自己独到见解,奠定律宗学理根基,并亲自精持戒律、终老传授律宗于终南山。

法源寺年代久远,规格亦高,皇帝钦定大名,香火自然旺盛。

花开香雪海 书卷气息浓

这里的七进院落坐北朝南,依次排列山门、钟鼓楼、天王殿、韦驮殿、大雄宝殿、净业堂、观音殿等。游人户外踱步,空气清新,呼吸畅快。古柏参差,时花烂漫,曲径通幽,亭轩翼然。殿内法器琳琅满目,护法神像威严凶悍,菩萨雕塑和蔼可亲,佛祖金身安详舒泰,香客跪拜虔敬无比。可谓庭院深深,屋宇幢幢,佛灯熠熠,香烟袅袅……

法源寺内西侧的鼓楼

与大多寺庙不同,此处的古老藏经楼与现代佛学院书卷气浓,不仅有历代国宝级珍贵文物如东汉陶佛像、东吴陶魂瓶(葬陶瓷器)、北魏石佛像、唐石佛像、五代铁铸像、宋木雕罗汉、元铜铸观音、明木雕伏虎罗汉等历史感厚重,更有石刻、经幢如唐《无垢净光宝塔颂》(李北海书)、《悯忠寺藏舍利记》、辽《燕京大悯忠寺菩萨地宫舍利函记》等艺术价值可观。可称经楼巍巍,书卷煌煌,学子莘莘,书声琅琅……若用简单两句话来概括匆匆游观之印象,便是:常见的寺院香火味重,此处寺院书卷气浓。

史家考证,大约从清代康熙、乾隆在位时起,这里就以花木婆娑闻名,更以赏花咏花著称,只不过最初的醉人之花是海棠,不是丁香。古诗云:“法源寺近称海棠,崇效寺远繁丁香。”据说到了光绪年间,本寺院则独善一门,专以丁香冠绝京城。每逢春日,惠风莅临,阳光和煦,此处前庭后院尽显诗意芳华:白丁香如冰雪皎洁,绽放婀娜,闻之凛冽;紫丁香似绸缎华丽,舒展大方,嗅之蕴藉。

绘画爱好者写生记录寺内美丽图景

传说中,自明末清初至清末民初,每年三月阳春的踏青时节,这里都雅士云集,赏花者众,为京城骚人墨客吟咏之佳苑。不光海棠、丁香诱人,更有唐松遒劲峥嵘,宋柏铁骨坚韧,元代白皮松葱郁遮天,清代文冠果摇曳多姿。顾炎武寓居慈仁寺(报国寺)距此不远,常来游览;纪昀住得更近,从珠市口宅邸的“阅微草堂”漫步来去,费时不多;龚自珍落户上斜街的广东番禺会馆,亦近在咫尺,不时到访;林则徐初任京官时也安家在高家寨胡同的莆阳会馆,一箭之隔,谒佛赏花更为便利。只是岁月不居,历史健忘,他们在此流连的足迹与诗篇,多多少少已经被今人在无意中所忽略或忘怀。人们尚能清楚记住的,只是“香刹”这一美称。

到访有名士 古树冠京华

爱花、爱鸟的印度诗人泰戈尔,曾于上世纪20年代中期光顾于此,也是在丁香盛开的春季,和诗友、宾朋一同赏花、吟诗作赋。当时新闻界盛赞的京城乃至中国文学界的童男玉女——徐志摩、林徽因,一左一右,搀扶着年迈的诗翁泰戈尔,在这里盘桓,盘桓而咏叹,畅叙幽情,欢悦不已。让人忍不住猜想,泰戈尔所写诗句“生如夏花之绚丽,死如秋叶之静美”之中,那“夏花之绚丽”的夏花,难道是受到法源寺的启示吗?

爱鱼、爱虫的中国画家齐白石,比泰戈尔更早些——即于1917年到此,并下榻僧房。他显然没有闲情逸致,更不是来赏花、吟诗的,而是以年过半百的岁数来京城闯荡、谋生的。离此不远的琉璃厂大街上,有他的一间“南纸铺”,可以整日刻印卖画,但收入微薄。好在京城知名画家陈师曾偶然发现他所刻印章,甚为惊奇,并专程到法源寺来拜访。齐白石、陈师曾二人在法源寺里结下一段奇缘。此后不久,陈师曾将齐白石的画作拿到东京展览,使齐白石的名声大振。

《北京法源寺》是台湾作家李敖所作长篇小说,后来还被改编成话剧,在天桥大剧院反复上演,也让这座古寺为更多人所熟知。在小说当中,谭嗣同死前曾到法源寺与方丈谈禅论佛,变法失败后,又曾被京城义士偷运回法源寺停灵,然而据考证,杜撰的成分居多。但在真实的历史上,法源寺的来客却从不缺少志士与忠魂。

三百余年的白皮松默默矗立

游法源寺,不一定要等到丁香花盛开,就在阳光晴好的午后,与修竹的清爽作伴,共花木的馨香晤谈,不经意间,你就会撞见一两株百年古树,它们的绿色生机显现在无数滴翠的叶片上,禅意盈润。在大雄宝殿与天王殿之间,有几棵白皮松,这是稀罕之物,细看树干外皮,如裹银装,与庭院内绿植大不相同,给人别具一格的感觉。

大雄宝殿两侧有两棵大槐树,据记载已三百年之久,躯干极粗,似乎需要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冠遮天蔽日,拱卫着殿堂,与红墙、青瓦交相辉映,如诗如画。鼓楼前有一棵文冠果树,这种树常用于防风固沙和荒漠治理,虽在北京也常见,但树龄超过上百年的少之又少,文冠果树春天开花为白色,甚是美观。法源寺内的这棵文冠果树并未标记古树,但据记载树龄在百年上下,如去游览,值得一观。

沧桑已阅久 助修复更新

清朝乾隆皇帝在乾隆四十五年,也就是公元1780年初春,游览法源寺后,写过一首诗《法源寺瞻礼诗》:“最古燕京寺,由来称悯忠。沧桑已阅久,因革率难穷。名允法源称,实看象教崇。甲寅创雍正,戊戌葺乾隆。是日落成庆,初春瞻礼躬。所期资福力,寰宇屡绥[suí ]丰。”

这首诗大致记录了四件事,第一是法源寺原名悯忠寺,建于唐朝,第二是因为年代久远,已经过多次翻新,第三是法源寺的名字为清朝雍正时,才正式确立的,第四是乾隆(我)在这里瞻礼,写了这首诗。

先不评判乾隆诗词如何,不得不说,这首诗属于写实派,而这从法源寺的“圣旨石碑”中也能窥见端倪。钟楼东侧矗立着三块并列的石碑,最右边的一块,字迹难得清晰,顶上蟠龙环绕着硕大的“圣旨”二字,最后一列记载时间:“虵儿年二月十三日”,虵儿年,也就是蛇年。

寺内古碑

一块石碑,看见一段历史,法源寺的存在从古至今,对于城市都具有深远意义。2002年,北京市对寺内的钟鼓楼、天王殿、游廊进行了修缮;2004年,对东西转角房及一进院地面进行了修缮。目前修缮面积已达到整座院落的二分之一。随后,《法源寺历史文化保护区修建性详细规划》编制完成,法源寺历史文化保护区的街巷整治、建筑整修等都按照该规划进行。与一般的“企业编制、专家论证、政府审查”模式不同的是,该规划由区政府主持编制,以文物建筑、院落格局、胡同脉络以及传统四合院城市肌理为保护重点,在保持法源寺文化保护区原有风貌的基础上,该区将适当改善道路交通以及胡同体系。

这标志着法源寺的成功修缮,对于周边环境发展开始产生影响。近年来,法源寺历史文化保护区的改造更新与北京国际设计周接轨,周边会馆文化不断被挖掘,例如市级文物保护单位湖南会馆,区级文物保护单位浏阳会馆(谭嗣同故居)、绍兴会馆(鲁迅故居)、粤东新馆等。“文化彰显、百姓宜居、生态绿色、智慧高效、代际传承”成为后期修缮发展的主要目标。

此外,法源寺历史文化保护区将积极探索街区院落改造,采取小规模、渐进式的方式进行修补和资源的再生循环利用。通过分时序的改造,改善街区基础设施,还原修缮院落原始风貌,合理利用公共空间,实现街区品质环境与居民自治共同提升,强化古都风韵,时代风貌。

寺内花香阵阵,游客拍照留念

来法源寺游玩的人很多,附近的居民在休憩,写生的画友在临摹,祈福的人在烧香,还有旅行团,他们在看老北京文化……但不论人流多少,这座古刹仿佛自带静音键,给人更多的是静谧与安详。

内容来源:北京西城,内容有删改

作者:彭俐 程林琳

图片:姜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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