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你看之后想安利给别人的言情小说吗,孩子书荒好久了? |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 给头像加口罩的app › 现在还有你看之后想安利给别人的言情小说吗,孩子书荒好久了? |
大冒险去给校霸送情书。 结果手一抖送成了姨妈巾。 我支支吾吾:「这、这是给你当鞋垫使的,让你打球舒服一点哈。」 校霸眉一挑,嗤道:「鞋垫只给一个?」 我快哭了:「那……再来一个?」 谁知一道声音比我哭得更大声。 【她这是什么意思?呜呜呜,她是不是嫌弃我,我好委屈,我心好痛!】 我:? 不确定,再听听。 1 摇骰子输了。 社长许湛在一片起哄声中问我:「夏然,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心一横:「大冒险!」 一道女声响起:「社长,我有个好主意。」 魏子曼因为许湛总明里暗里向我示好,看我不顺眼很久了。 她指着不远处篮球场:「就那个 23 号,不如让夏然给他送封情书吧。」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那个身穿 23 号球衣的不是校霸盛聿川嘛! 谁不知道他是 A 大最不好惹的一号人物? 魏子曼摆明了要看我出丑! 可我还来不及反对,手中就被其它起哄的同学塞来纸笔。 …… 我被赶鸭子上架推到篮球场。 场上,盛聿川刚完成一次扣球得分。 裁判吹哨中场休息。 他接过队友递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下。 喉结滚动,晶莹的液体顺着唇角流向下颌,没入球衣中。 观赛的女生们激动得不行,压着声音尖叫,却没有一人敢上去和他搭讪。 因为从盛聿川入学开始,就有流言在传他性格暴戾,打架贼凶。 听说他高中还曾把同学揍进医院。 对此,我深信不疑。 盛聿川和我是同一所高中毕业,比我小一级。 高中时,有关他的传闻就已经不太好了。 打耳钉、纹身、和道上的朋友混…… 还记得有天傍晚,我上完晚自习回家。 路过窄巷,听见里面有声音。 好奇心驱使下,我停下来看了一眼。 忽明忽暗的旧路灯下,没穿校服的盛聿川揪着一个人的衣领,一拳一拳往下砸。 大约是注意到了巷口的我,他停下动作,抹了把唇角的血。 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来,衬得他整张脸俊美又阴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怕校霸会打架,就怕校霸有文化。 我倒是蛮好奇他是怎么考上 A 大的。 2 不知不觉走到盛聿川身边。 我一抬头,和他四目相对。 那狠戾的眼神吓得我一瑟缩。 我忙不迭低下头,目光又落到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 这打我一拳都能挥出三米远…… 「同、同学,这个给你!」 我一咬牙,一把把情书塞他手里,头也不回地跑了。 树荫下,喘气的功夫,我一摸兜…… 卧槽! 情书还在,我姨妈巾呢? 这种社死也能发生在我身上? 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出事了! 怎么感觉后背发冷…… 一扭头,果然,盛聿川的眼神死死锁定我。 他微眯着眼,朝我招手,仿佛在说:「你回不回来,不回来死定了!」 鼠鼠我啊,怕极了! 于是我麻溜折返,走到他面前支支吾吾:「这、这是给你当鞋垫使的,让你打球舒服一点哈。」 盛聿川眉一挑,压根不信我的鬼话,嗤道:「鞋垫只给一个?」 我快哭了:「那……再来一个?」 说完还真掏兜开始翻找。 谁知一道声音比我哭得更大声。 【她这是什么意思?呜呜呜,她是不是嫌弃我,我好委屈,我心好痛!】 我:? 不确定,再听听。 3 我正发愣,篮球赛下半场要开始了。 有人叫盛聿川过去准备。 临走前他缴了我的手机,加上我的微信后扔回我手里:「你等着。」 这三个字,仿佛一把大刀悬在我的头顶,只待临刑。 这时,我又听到了那道声音。 【终于拥有然然的联系方式咯,给她备注点什么好呢,小宝贝还是小甜心?】 我:……嗯?什么玩意儿? 我感觉自己可能是惊吓过度,有些中暑了。 不然怎么能听到这么离谱的东西啊! 回去以后,有人问我情书送出去没有,我才恍然想起这回事。 得去跟盛聿川解释清楚。 …… 比赛结束后,我偷偷跟着盛聿川来到体育馆更衣室门口。 里面半天没动静。 我看四下无人,于是悄悄遛了进去。 一个转角就对上了刚脱掉球衣的盛聿川。 哦莫,真刺激! 我赶紧捂住眼睛,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快换!」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她是不是嫌我六块腹肌不够看,我怎么没多练点,完蛋了呜呜呜!】 我抵挡不住诱惑,拉开指缝。 一、二、三……还真是六块! 难道不是幻觉,我听见的真是盛聿川的心声?! 4 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是室友打来的。 我背过身接起电话,就听室友声嘶力竭嚎道:「然然,你上表白墙了!」 我不以为意:「这次又是哪个眼光好的学弟跟姐姐表白了?」 她甩给我一个链接,让我自己去看。 谁知点进去就看到我把姨妈巾塞到盛聿川手中的高清无码大图。 我差点没站稳。 不带这样公开处刑的啊! 随手点开评论: 「这哪位勇士啊,居然敢招惹校霸?」 「记得吃点好的,双手合十.jpg」 「哈哈哈哈盛聿川也有今天,A 大收姨妈巾第一人!」 「哟,几个月不见,校霸怎么这么拉了,都混成妇女之友了?」 我看得太入神,没注意到盛聿川从我身后弯腰凑了过来。 直到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颈上,我像受惊的兔子跳了起来。 「啊!」 盛聿川散漫地站直身子,目光依旧停在我的手机屏幕,显然是把刚才的评论尽收眼底。 他没说话,沉默地抬起了手…… 我吓得连忙扶着柜门当挡箭牌。 哆哆嗦嗦说道:「盛同学,有话好好说,动手是不对的!你要是想仗着这里没人就乱来的话……」 我慌乱抬头搜寻,发现了墙上摄像头,像看到救星一样,往上一指—— 「啪」地一声,情书从我兜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盛聿川只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啊,误会了…… 场面静止三秒。 然后,盛聿川弯腰拾起了那封粉红色的、(被逼)画满爱心的情书。 捏在手里扬了扬,眯起眼问我:「这是什么?」 想到情书的内容,我已经开始脚趾抠地了。 心虚笑道:「那个,我说是姨妈巾你信吗?」 说着伸手要夺。 盛聿川当然不会信啊。 他灵活地躲过我的飞扑,仗着身高优势把情书高高举起。 然后,当着我的面拆开了信封。 5 怎么说呢。 写情书的时候我脑子空空,无从落笔。 于是就有「热心」同学替我从网上搜来了含油量极高土味情话。 当时我心想,反正盛聿川也不认识我。 就秉持着递完情书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一股脑抄了上去。 谁知现在,竟然全被他读、出、来、了! 盛聿川盯着我,一字一句问: 「今早我喝了粥,想你的每一周?」 「刚才我买了钟,对你情有独钟?」 「昨天我看了一本书,遇见你我愿赌服输?」 「……」 他屈起指节弹了下信,勾着唇总结:「我看你还挺忙的。」 我:…… 大约是终于看清信纸角落里写着「盛同学」三个蚂蚁爬的小字后。 盛聿川眼神闪烁,唇角抿起,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给我的?」 【怦怦——】 仿佛有急剧加快的鼓点在我耳边喧腾,扰得我心思纷乱。 【怦怦——】 「嗯……」过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连连摆手,「不,不是!这就是一场误会!」 我一口气把大冒险输了送错情书闹出乌龙的糗事讲完。 盛聿川垂着眼,把情书折好揣到了自己口袋里,好整以暇睨着我: 「表白墙上你也看到了,你得赔我清誉。」 我松了一口气,擦擦手心的汗:「放心,我一定替你澄清,都是我的错。」 「不行!」他反而有些急。 我眼巴巴望着他,不解道:「那你想怎么赔?」 他盯着我,好久后耳根发红,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先想想。」 同一时刻,略显局促的心声钻入我耳中。 【糟糕,不能再看了,好想和她谈恋爱!】 【怎么才能让她跟我在一起呢?】 我瞬间涨红了脸。 差点被口水呛到,舌头打结:「那那那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 说完,扶着衣柜,头也不回逃跑了。 6 谁知没隔几天,我又见到了盛聿川。 许湛作为广播社社长,召集大家在学生活动中心大堂的圆桌开会。 正讨论着下半学年的公益活动安排,就听隔壁一阵喧闹。 我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盛聿川。 他走在一行人最前方,还有一位染着黄头发的男生跟他勾肩搭背,十分引人注目。 盛聿川大约是刚打完篮球,掀起上衣下摆随意擦了下汗。 腹肌一闪而过。 想起上周在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情,我的脸有些发烫。 恨不得把头埋得更低一点。 魏子曼不嫌事大,故意冲我大声说:「夏然,那不是盛聿川吗?不打个招呼?」 我在内心祈祷盛聿川千万不要听见。 可没过一会,便有魔爪搭上了我的座椅靠背。 盛聿川歪着脑袋冲我勾了勾唇:「夏然学姐,好久不见呐。」 背后是年轻男生独有的荷尔蒙气息。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心焦得很:「……嗯,盛、盛同学你好。」 偏偏耳力在这时变得极好,听见身后路过的同学小声议论。 「搞什么,两人不会是真情侣吧?」 「喂,你见过校霸什么时候露出过这种表情?一看就是被老婆治得服服帖帖的。」 盛聿川一个凌厉眼刀过去:「说完了吗?」 内心:【多说点,我爱听。】 我:…… 7 盛聿川走后,我心不在焉地开完了一场会。 「夏然,夏然?」许湛叫我。 我猛地回过神,才发现会议已经结束了。 大家走得七七八八。 我刚背上包,许湛却来到我面前。 「夏然,你是不是还在为表白墙照片的事情苦恼?」 我想了想:「苦恼也说不上吧,就是挺社死的哈。」 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不想和盛聿川这种人有牵扯,正好我有认识的表白墙运营同学,这件事其实不难解决。」 我的关注点全放在他的后半句话,眼睛一亮:「真的?」 要是真能把帖子撤下,盛聿川的清誉怎么说也算保住了一半吧? 我还在美美构划着到时怎么跟盛聿川讨价还价,降低赔偿,就听许湛又说: 「夏然,我其实一直挺喜欢你的……你要不要考虑下和我在一起?」 这回就算我再神经大条,也该听懂许湛话里的暗示了。 天下果然没有白得的午餐。 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社长,这样不太合适吧。」 许湛推了推眼镜,友善一笑:「没事,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8 本以为这只是段不足为道的小插曲。 谁知第二天发生了令我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上完课回宿舍路上,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拦住了我。 「是夏然学姐吧?」 我点点头,很快认出他是昨天跟在盛聿川身边的那个男生。 「你快去看看川哥,他刚和人打了一架,伤得可严重了!」 见我不理,黄毛手舞足蹈,夸张比划。 「川哥他手要断了!」 我:…… 「脚也要断了!」 我:6 最后,我还是跟着黄毛,也就是侯志来到了学生活动中心。 倒不是我有多关心盛聿川。 而是我从侯志口中得知了他的打架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许湛。 负一层的采光不太好,灯光也是发暗的昏黄。 涂了新漆的墙上贴了不少拳击、格斗相关的海报。 要不是看见面前的小型拳击台和沙袋,我都要以为这里是什么黑社会的地下组织了。 侯志自豪地向我介绍:「学姐,我们这可是正规的搏击社团,通过校领导审批的。」 盛聿川就支着腿,靠坐在不远处的拳击台边上。 他的胳膊似乎有几处轻微擦碰,此刻正低头屈着肘给自己涂药。 我朝侯志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你说的断手断脚?我看他再不包扎可都要好了。」 侯志努努嘴,喊了声「川哥」就跑了。 「猴子你,」盛聿川转过头,见到来人是我,愣了下神:「……你怎么过来了?」 既然都来了,我也很好奇盛聿川和许湛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是怎么起的冲突。 「听说你和许湛打架了?」 「我只是给他一点教训,谁让他……」盛聿川欲言又止,扭过头去,「算了。」 我问:「他骂你了?」 盛聿川没说话。 心里却说:【不是。】 我挑了挑眉,又问:「总不能平白无故你看他不顺眼吧?」 【哼。】 排除了别的可能,我试探道:「难道是因为我?」 盛聿川终于开口,却嘴硬:「男生之间的小摩擦而已,你想太多了。」 可心声再次出卖了他。 【夏然,许湛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表白墙上的照片是他找人拍的!】 【他还打算故意制造舆论让你难堪,说不出一周就能将你拿下。】 【我已经警告过他了,谅他不敢再怎么样。】 【这种晦气事还是不要让你知道了……】 我愣住了。 盛聿川的心声不会骗人。 我怎么也没想到,相识一年多,斯文平和的许湛竟是这种虚伪的小人。 于是果断掏出手机,点开广播社的微信群,编辑了几句话后退出群聊。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平静说道:「我退出广播社了。」 盛聿川反而吃了一惊,起身过猛手肘一不留神撞到身后的铁栏杆上。 他顾不上疼,问道:「为什么?」 我半真半假地编了个理由。 「谁让许湛威胁我,让我和他在一起,我既不喜欢被人威胁,又不喜欢他。」 想到盛聿川到底也是为了替我出头才打的架,我有些于心不忍。 「行了,你别再乱动了,我替你上药吧。」 盛聿川乖乖把胳膊递到我面前,声音柔和下来:「谢谢……学姐。」 可心声把他藏起的狼尾巴暴露了。 【啊啊啊,她离我好近,她好香!】 【要不要继续向她示弱?】 我用蘸了碘酒的棉签点在他的手臂淤伤处,听他不熟练地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怪声。 ……算了,不戳穿他了。 9 擦伤处理完后,我替盛聿川把挽到肩膀的衣袖放下。 眼尖瞟到他的手臂内侧果然有处纹身。 首字母 A 开头,不像英文。 然而此刻我满脑子都被突然想起的另一件事填满。 「糟了!我好像没地方完成这个学期的公益时了!」 其实我当初加社团一半的原因是 A 大每学期都有公益时的硬性指标。 如果不通过社团组织开展公益活动,自己就要挤出周末时间累死累活去校外做社工。 我正后悔自己是不是退社退得太冲动了。 做人嘛,能屈能伸没什么不好的。 就听盛聿川问我:「要不,你来我们搏击社吧?」 我眨眨眼,喃喃道:「可我又不会……」 他轻咳了一声:「我是社长,只要你有兴趣,我可、可以教你。」 有许湛开出条件的先例在,我犹豫了。 等着盛聿川的后话。 果然,他接着说:「不过我们新社团也是这学期刚成立,没有办活动的经验,如果你愿意加入,就得麻烦你帮着组织策划一下了。」 我的眉目一下子舒展开:「这个好说,好说哈。」 一声突兀叹息。 【她好像真的把我忘了。】 我不自觉朝盛聿川「啊?」了一声。 「嗯?」他不解地看我。 「没、没事。」 我怔怔地盯着盛聿川。 他那赤裸的心声一直被我刻意忽略。 盛聿川似乎有一点喜欢我,又不止于此,好像认识我了很久的样子。 我用力地盯着他看,企图赶快把这个人从记忆里打捞上来。 谁知没一会儿,盛聿川的脸又变红了。 他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学姐,要不还是先看看拳击吧?」 不等我回答,他就逃跑似的一跃上台。 看着前一秒还在扮柔弱,下一秒就恢复生龙活虎的盛聿川。 我:……行吧。 10 盛聿川动作流畅地戴上拳套,用嘴叼着魔术贴贴紧腕部。 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向我折返回来,在台上半跪下。 我站起身,刚好和他视线平齐。 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围绳上,「学姐,帮帮我呗。」 低磁的声音里夹着无形的暧昧。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 盛聿川的睫毛很长,眼睛很漂亮,直直盯着你看时仿佛生出无数把钩子,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我呼吸一紧,眼神乱瞟:「帮、帮什么?」 听见这话的一瞬间,我竟然脑补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真是罪过。 「摘下耳钉。」他状似坦然地扬了扬手,「我这不是不方便嘛。」 我并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盛聿川这并不过分的要求。 定睛看去,只见他左耳耳骨处戴了一枚耳钉。 是极简单的银色素钻款式,看起来有些年岁。 我屏着呼吸,小心地替他摘了下来。 完后,偏头便看见某人嘴角几乎藏不住的笑意。 【救命!然然怎么这么可爱!】 我真是被美色诱惑,昏了头了! 打个拳击摘个锤子耳钉啊! 盛聿川离开许久,我还呆愣在原地。 耳钉上沾了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在我掌心逐渐发烫。 11 台上的盛聿川好似变了个人一样,眼神坚毅,气场凌厉。 又和打球时的感觉不同,带着一股难驯的野性。 「夏然学姐。」有个陌生学弟叫我。 我眨巴眼睛:「你是?」 学弟挠挠后脑勺,有些害羞:「你忘了,上学期刚开学你替我指过路,我还在……表白墙向你告白过。」 我这才想起来,感慨自己果真健忘:「哦哦哦,你好。」 「学姐,我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我点点头,掏出了手机。 学弟走后,我继续观摩拳击。 就连我这个外行都发现,盛聿川从刚刚开始,对打时总有些心不在焉。 并且频频看向我这边,眼神冷飕飕的。 直到盛聿川摘了拳套下场,在我身边并排坐下。 我都没回想起来自己有限的学生生涯和他有过什么交集。 于是把耳钉还给他时,我主动问:「那什么,我的记性可能不太好,你是不是。」 吞了下口水,「是不是早就认识我啊?」 盛聿川的动作一顿,不知是戴耳钉刺激到了还是别的原因,耳廓攀上一抹绯红。 他闷声说:「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可这么多年,我都没忘记你。】 听了他的心里话后,我惶惶不安,瞳孔地震。 瞧瞧这话说的! 怎么搞得我跟花心渣女辜负了纯情男大学生似的! 难道我失忆了?还是被外星人附身了? 估计是见我神情迷茫,盛聿川总算好心给出了点提示。 |
今日新闻 |
推荐新闻 |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