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作者之谜:谁是红楼梦中人?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红楼梦原题 红楼梦作者之谜:谁是红楼梦中人?

红楼梦作者之谜:谁是红楼梦中人?

2024-05-24 09:2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作者为何冒巨大风险著此“碍书”?“虽我之罪固不可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哦!原来作者是带罪之身,因获罪历史被泯灭,并且与作者“连络有亲”闺阁中人历史也被泯灭,故而“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冤案,书中一定隐藏惊天冤案。

既然是“有碍当朝”,作者当然要隐身遮面。于是,书中出现“石头”、“空空道人”、“情僧”、“吴玉峰”、“东鲁孔梅溪”、“曹雪芹”、“脂砚斋”、“畸笏叟”等看上去像是作者的一连串名子。

“石头”是原作者幻身吗?

当然是。“又曰《石头记》,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也。”开篇一段石头与空空道人对话,正说明这“石头”与“空空道人”都是原创作者幻身。明义《题红楼梦》词中有一句“石归山下无灵气,纵使能言亦枉然”。作者借“石头”来讲话,有典可考。出《左传.昭公八年》:晋国有石头讲了话。晋侯问师旷:“为什么石头能讲话?”师旷说:“石头是不会讲话的,恐怕是有谁借石头而说的吧!不过,听说政治混乱、人民怨恨,就会有不能讲话的东西出来讲话。现在,当权者穷奢极欲,老百姓活不下去,石头讲话有什么奇怪呢!”作者明言“假借汉唐”,说明此书干涉朝廷。

不过,开篇那块“大展幻术”变成通灵宝玉的“石头”并非作者幻身。因为那“石头”“通灵”后补天去了。有偈为证:“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石头记》将补天石“身后事”都记录下来,说明作者不是补了天的“石头”。

“空空道人”是原作者幻身吗?

当然是。空空道人与石头一番对话后,“因毫不干涉时世,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将石头所记抄录回来,等同于将作者所记之事著写成书。

“情僧”是原作者幻身吗?

应该是。“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空空道人易名情僧说明什么?《石头记》怎样才算是《情僧录》?答案只有一个:因《石头记》“毫不干涉时世”,借阅者对书中隐含真情“迷失”不见,故作者屡次评注,形成旷世奇书《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情僧录》)。

“吴玉峰”是作者幻身吗?

绝对不是。“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疑点有三:一是作者在细谙成书根由,不会简单一个“至”字就把书名改了,且“至”字用在人名前文理不通;二是《红楼梦》成书要比《石头记》晚,且后面还有一句仍用《石头记》作结语。三是石头“大展幻术”变成“通灵宝玉”,方得以温柔乡安身立业,对应“假作真时真亦假”,巨石幻成的通灵宝玉显然是假宝玉。因此,“吴玉峰”影射无有真宝玉而补天(篡位登基)。

“东鲁孔梅溪”是作者幻身吗?

当然不是。“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风月宝鉴”奇特之处:“正面美女,背面骷髅。”凡例“又如贾瑞病,跛道人持一镜来,上面即錾‘风月宝鉴’四字,此则《风月宝鉴》之点睛。”脂批亦有“看书看背面方是会看”提醒。

怎样从背面来看此说呢?把“东鲁孔梅溪”逐字来看:东,主人。鲁,鲁莽。孔,通达。梅,梅花园。溪,溪水。合起来就是主人因鲁莽行为去了梅花园溪水边。这又说明什么呢?第五回“宝玉梦游太虚幻境”,有“因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后面“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一夜叉般怪物窜出,直扑而来……”背面真故事即雍正被刺。

“脂砚斋”是作者幻身吗?

当然是。“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作者化名从“石头”到“空空”再到“情僧”,已然说明这部谜书从开始《石头记》演变成《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从隐笔含情来上讲,脂砚斋若不是原作者,不可能屡加评注。从脂砚斋文笔与口气上看,更可见原创作者身份。

“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宁不悲夫!”凤姐点戏怎会要脂砚斋来代笔?如何知者寥寥?凤姐所点戏文是《刘二当衣》,开当铺的刘二为富不仁,爱才如命,设计将穷亲戚的当物扣下,以抵前帐。看来是凤姐策划、指点了红楼大戏,脂砚执笔是记录在案。

“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芹”为作者之一,“一芹一脂”“余二人”同为谜书作者。那么,“芹”为“披阅增删”者,“脂”对应“石头”、“空空道人”等原作者。

将“脂砚斋”拆字:脂,左半月,右边是日头上悬一利刃;砚,石头看见;斋,书斋,记录成书。联系起来看:在左弦半月当空之时,有人用利刃刺杀皇帝,作者历过此事,编述一记告普天下。雍正暴卒于八月二十三日子夜,恰恰左弦半月当空。

“畸笏叟”是作者幻身吗?

应该是。畸笏叟以评书人出现,从畸评落款上看,是在脂砚斋之后进行续评,应该是脂砚斋的继承人。

“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尚哭芹,泪亦待尽。每意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

所谓“书未成”,并不是书未写完,而是未刊印成书。为何这样说?《石头记》成书后多次评注,说明该书已经写完。乾隆朝曾经把《石头记》列为“碍书”查禁,这才是“书未成”的根本所在。正因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有大量干涉当朝的“碍语”,曹雪芹“披阅增删”为《红楼梦》“替他传述”。那么,畸笏叟与曹雪芹就会因同为继承人而重合为一体。

既然畸笏叟是曹雪芹笔名,批语中“芹为泪尽而逝”又该怎样解释呢?

二.曹雪芹是“余二人”笔名

曹雪芹生评事迹既无传记文学,也不见诸谱牒记载,除了《红楼梦》和脂评有所涉及外,有价值的资料便是好友敦氏兄弟、张宜泉以及同时代宗室诗人永忠、明义等人的诗文。

以前红学研究将《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定位江宁织造曹寅之孙,这一定位应该算是准确的。不过,《石头记》作者并非曹家雪芹。由于当时还没有将《石头记》原作者探究出来,学界回避原著是谁这一问题,以至于在读者心目中,形成曹家雪芹就是原著作者的观念。随着红学研究的逐渐深入,许多红学研究者都在质疑曹家雪芹是否原创作者。因为以曹家雪芹的学识与经历,并不符合将“亲历”著成《石头记》的条件。于是,原作者究竟是谁的论述渐渐多了起来。

谁是隐身遮面的原创作者?谁是真正的红楼梦中人?

细谙开篇作者自述,应该为探究原创作者是谁划定一个基本范围:

作者自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虽我之罪固不可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尘月夕,阶柳庭花,亦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者;何不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以悦人之耳目哉?”

抛开曹家雪芹自叙说,按作者自述来进行定位,可见作者出身皇室贵族,前半生高官厚禄,后半生潦倒无成。并且,因获罪而被泯灭历史,还连累闺阁中人的历史一并被泯灭。翻开前清那段历史,最符合上述条件的便是爱新觉罗.弘皙。这位曾被圣祖康熙帝“朕所钟爱”的皇嫡孙,在雍正朝先为多罗理郡王,后晋封和硕理亲王(和硕亲王为清宗室最高爵位,弘皙此“和硕”竟被删除),可谓群臣之首。然在乾隆朝却是急转直下,落得“弘皙逆案”载于史册。

当然,单单从自述来将作者定位于弘皙难免牵强,关键还在于通过解读全书真故事,方可见到这位两番“补天”未果的红楼梦中人,竟是把自己被泯灭的“亲历”,采用幻笔之术分别记录在许多人物名下(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形成隐笔补记血泪家史的文学迷宫。

曹雪芹是爱新觉罗.弘皙与曹頫之子二人笔名

来看以《红楼梦》作者身份出现的曹家雪芹。“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这曹雪芹是原作者幻身还是继承人幻身呢?此有脂批:“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用画家‘烟云模糊法’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蒙蔽了去,方是巨眼。”原本还比较明晰的记述,参考脂批反而模糊起来了。我们结合“一声也而两歌”、“一击两鸣”、“《石头记》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一芹一脂”、“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余二人”等等说法来分析,“曹雪芹”作为作者笔名,名下应该既有原著者也有继承者。我们可以通过分析“圈内情人”寄怀曹雪芹的诗文得到验证:

《寄怀曹雪芹》敦诚

少陵昔赠曹将军,曾曰魏武之子孙。君又无乃将军后,于今环堵蓬蒿屯。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且著临邛犊鼻褌。爱君诗笔有奇气,直追昌谷破篱樊。当时虎门数晨夕,西窗剪烛风雨昏。接离倒著容君傲,高谈雄辩虱手扪。感时思君不相见,蓟门落日松亭樽(时余在喜峰口)。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四松堂集》抄本,诗集卷上)

爱新觉罗.敦诚(1734-1791),字敬亭,号松堂。清太祖努尔哈赤第十二子英亲王阿济格五世孙。乾隆二十年(1755)参加岁试,列优等。其父管理山海关税务时,受父命分司喜峰口税务,乾隆二十四年胡趴革职,敦诚随父回京,此后闭门不仕(这首诗作于乾隆二十二年丁丑秋天)。

敦诚与曹家雪芹年龄相仿,此诗中雪芹看似是指曹家雪芹,然有许多令人疑惑之处。开始用“魏武子孙”来比喻曹家雪芹便有不妥,更兼三十出头竟“虱手扪”也非正常所为。然若将这雪芹看作是指弘皙,不仅符合“魏武子孙”,而且时年已六十多岁,高谈雄辩虱手扪也就不足为怪了。

“虎门数晨夕”也很囫囵。是指雪芹在“虎门”多年,还是敦诚与雪芹在“虎门”读书多年呢?如果是读书多年,敦诚是宗室子弟,曹家雪芹是否能够进入这“虎门”读书呢?

最最关键的一句,是诗文之外批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让人不可思议!“曹雪芹”若指曹頫之子的话,他根本就没见过曹寅的面儿,敦诚既然与之是好友,怎么会连这一点都搞错了呢?

多研究几篇“圈内亲友”的寄怀诗文,就会发现有这样一种现象“驴鸣吊”。驴鸣吊,追忆亡友生前的喜好或所长,以表示悼念。见典《世说新语.伤逝》:“王仲宣好驴鸣。既葬,文帝临其丧,顾语同游曰:‘王好驴鸣,可各作一声以送之。’赴客皆一作驴鸣。”考证“圈内情人”寄怀曹雪芹诗文,就要注意诗人是否采用了与《石头记》隐笔记述的笔法,把真情隐藏在诗文背面。如此再看相关诗文,会觉得茅塞顿开哦!原来文学迷宫之所以博大精深,还有许多书外资料等待发现与探究。难怪作者在书中提醒看官:“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里者,不能知也。”

敦诚在诗文中特意加注“雪芹曾随先祖寅织造之任”,意在暗示诗中雪芹不是江南曹家曹頫之子,而是康熙嫡孙爱新觉罗.弘皙。弘皙当年曾随祖父康熙南巡驻跸江宁织造府。在“元妃省亲”文中:“臣草莽寒门,鸠群鸦属之中,其意得征凤鸾之瑞!(脂批:此语犹在耳)……”从中看出著书人弘皙(即批书人)曾经在“省亲”现场。

从诗文所透漏年代来看,乾隆二十二年敦诚在喜峰口做税官。敦诚所谓“不如著书黄叶村”,所著之书应该是《石头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并不是《红楼梦》。可见诗人所述的“雪芹”并非将《石头记》“披阅增删”为《红楼梦》的“雪芹”,而是原创《石头记》作者弘皙之化名“雪芹”。

《佩刀质酒歌》敦诚

秋晓遇雪芹于槐园,风雨淋涔,朝寒袭袂。时主人未出,雪芹酒渴如狂。余因解佩刀沽酒而饮之。雪芹甚欢,作长歌以谢余,余亦作此答之。(内容略)

前诗尚劝“莫弹食客铗,莫叩富儿门”,此诗却是“酒渴如狂”,竟由朋友佩刀质酒来喝。是雪芹没有“藏身修书黄叶村”?还是这雪芹并非那雪芹呢?前者高谈雄辩虱手扪,后者酒渴如狂歌琅琅,如此反差怎会是同一个人呢?

通过解读真事隐情,发现书中史湘云的生活原型就是曹家曹頫之子(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史湘云的金麒麟会说话”)。“湘云,诗客也。”这位诗才不凡的“史大姑娘”,不仅在“芦雪广争联即景诗”中抢尽风头,更有“憨湘云醉卧芍药裀”中尽兴表现,及至“脂粉香娃割腥啖膻”中生吃鹿肉,都充分表现出“酒渴如狂”的豪爽与率真。

“我吃这个,方爱吃酒;吃了酒,才会有诗。若不是这鹿肉,今儿断不能作诗。”显然一幅李白斗酒诗百篇的架势。“哪里找这一群花子去!罢了,罢了,今日芦雪庵遭劫,生生被云丫头作践了。我为芦雪庵一大哭。”湘云回敬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的!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文中有批:“联诗,极雅之事;偏于雅前写出小儿啖膻茹血,极腌臜的事来,为锦心绣口作配。”书中此批虽然未曾属名,仍可见是湘云原型曹家雪芹所批。

将敦诚《佩刀质酒歌》所表现的曹家“雪芹”与《红楼梦》中史湘云生活原型之曹家“雪芹”比较,若说是同一个“雪芹”的话,相信会得到看官认可。

《挽曹雪芹》敦诚

开箧犹存冰雪文,故交零落散如云。三年下第曾怜我,一病无医竟负君。邺下才人应有恨,山阳残笛不堪闻。他时瘦马西州路,宿草寒烟对落曛。

这首诗写于乾隆二十九年甲申(1764)。从“寄怀”来看,说明“雪芹”已故。那么,“开箧犹见冰雪文”是指《石头记》还是指《红楼梦》呢?回看“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尚哭芹,泪亦待尽”之批,应该说这“冰雪文”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已故“雪芹”又指谁呢?诗中有“邺下才人应有恨”,“邺下才人”对应谁就成了焦点问题。

邺下才人,汉末建安时期,以曹操父子为核心的文学集团人才云集,同居邺下,称“邺中七子”。此句似将曹植与雪芹作比。

孙温绘画《红楼梦》中有一对联:“筠馆绿侵儒子塌,药榈红映邺侯书。”上联表面对应“丛绿堂”与“贾瑞之死”,背面隐指雍正暴卒真相;下联表面对应“黛玉病身”与“曹侯著书”,背面隐指黛玉、曹侯皆作者替身。

单说下联。红学者多以为曹侯指曹家雪芹。那么请问:以江南曹家曹頫之子为真身原型的“曹雪芹”,有资格被清宗室诗人们称“曹侯”吗?没有。对应“邺下才人”来看“曹侯”,以江南曹家曹頫之子为真身原型的“曹雪芹”,有资格成为众清室诗人中的佼佼者吗?没有。那么,诗中所谓“曹侯”就只能是指原创作者弘皙。

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金玉姻缘已定,又写一金麒麟,是间色法也,何颦儿为其所惑?故颦儿谓‘情情’。”

按作者“一声也而两歌”来看“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有两方面解释:一方面,隐说拥有金麒麟的二人是“一芹一脂”两位著书人;另一方面,两位作者家族败落与“金麒麟案”有关。

大金麒麟属弘皙,小金麒麟属曹頫之子

有一种红学观点为“宝湘结合”。以为宝玉有大金麒麟,湘云有小金麒麟,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即结局是二人白头到老,进而把“一芹一脂”判定为曹雪芹与史湘云(脂砚斋)。这不符合作者原意。作者为了提醒看官,特在回前明确“姻缘已定”,此间色法不可再看成是“姻缘”。试想:“金玉良缘”、“美女爱英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红花配绿叶”,皆可用来表述姻缘。然金与金结合的大小两个金麒麟怎会表述姻缘呢?要说代表哥儿俩好或拜把子还差不多。

宝玉被称作“遮天大王”,有“此乡多宝玉”、“宝玉隔代重名很多”等说,可见宝玉根本不单是一个生活原型的替身。大金麒麟最终因一句脂批出现在卫若兰身上。史湘云生活原型被作者“阴阳互换”,书面上是“史大姑娘”,实际却是曹頫之子(曹家雪芹)。

因此,应该抛开白首双星影射白头到老的姻缘。大金麒麟比小金麒麟更有文彩,说明佩大金麒麟者是原创作者,佩小金麒麟者是继承人。结合前面对“一芹一脂”的分析,大金麒麟即《石头记》原著书人(脂砚斋),小金麒麟即将《石头记》“披阅增删”成为《红楼梦》的继承人(曹頫之子雪芹)。

如何理解“假语村言”一套“正邪两赋”论

细品红楼,会发觉书中有两段替作者讲话的内容,即贾雨村“正邪两赋”论和史湘云“阴阳一身”说。作者记述人物,许多人物都有两面性。例如主人公宝玉,绰号有“诸艳之贯”、“绛洞花主”、“无事忙”、“富贵闲人”、“混世魔王”、“须眉浊物”等等,真可谓是“今古未有之一人”。如凤姐,从“毒设相思局”到“协理宁国府”,从“弄权铁槛寺”到“正言弹妒意”,从“凤姐泼醋”到“效戏彩斑衣”,从“大闹宁国府”到“恃强羞说病”,这些故事中凤姐表若说是出自同一生活原型,就只可将他定位于七十二变的美猴王。

“正邪两赋”是作者幻笔记述人物的秘笈之一。作者用来补记被泯灭历史的众多“替身”,其中就包括道出这套“奇谈怪论”的贾雨村。

如何看待“侍儿论阴阳”

据张爱玲考究,“侍儿论阴阳”曾作为此回回目,后来改成“因麒麟伏白首双星”。阴阳之论早见于《易经》,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八六十四天象。阴尽阳至,阳极必阴,阴阳互换,如此深奥“阴阳论”怎会出自“侍儿”之间呢?况且湘云高谈阔论,论到自己身上却哑口无言,湘云究竟是阴是阳?正面是阴,背面是阳;表面是大姑娘,背面是公子哥儿。

四.反认他乡是故乡

雍正暴卒,乾隆继位,撤销雍正朝创建的军政中枢军机处,恢复议政王制。乾隆为何一上台就将先皇的创建改弦更张呢?是因为军机制不好吗?那为何三年后又恢复军机处呢?其中缘由,因为弘皙为首辅军机大臣,是乾隆要打击的对象。

弘皙在乾隆初年被迫辞官归乡

有人会问:清史记载“弘皙逆案”发生在乾隆四年,怎会在乾隆初年就辞官归乡了呢?这里请允许反问一句:若弘皙乾隆四年“东窗事发”,在乾隆初年到乾隆四年间,弘皙都做什么去了?相信提问者无可回答。还是让我们看作者在红楼迷宫中是怎样隐述的吧!

首先,“抄捡大观园”应该是对应雍正被刺后“栽赃陷害”一案。在“惑谗言抄捡大观园,矢孤介杜绝宁国府”之后,议论抄捡之事时尤氏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们家下大小的人,只会讲外面假礼假体面,究竟做出来的事都够使的了。”这是啥意思?囫囵难解。不过,这里有一长批很说明问题:“按尤氏犯七出之条,不过只是过于从夫四字,此世间妇人之常情耳;其心术慈厚宽顺,竟可出于阿凤之上。特用之明犯七出之人从公一论,可知贾宅中暗犯七出之人亦不少,似明犯者犹可宥恕,其饰己非而扬人恶者,阴昧僻谲之流,实不能容于世者也。此为‘打草惊蛇法’,实写邢夫人也。”

何为“七出”?表面对应旧社会妇女“三从四德”,然批语分明是针对“暗犯”而言,让人把视线移在“弘皙逆案”七家宗室王爷开除宗籍上。关键是后面“打草惊蛇法”。打谁?惊谁?作者借用一句俗语“说曹操,曹操就到”,后面是“宝姑娘来了”。宝钗是弘皙辉煌时期替身。抄捡大观园文中已然透出甄(曹)家被抄,宝钗是来请辞出园的,说明乾隆用“打草(曹王妃)惊蛇(美女蛇宝钗)法”挤兑弘皙辞官。

其二,以宝玉为替身隐述弘皙辞官。在“俏丫鬟抱屈夭风流”一回,先是晴雯被撵,后有宝玉探视。这时的宝玉已没有一点主子气派:当下麝月、秋纹已带了两个丫头来等候,见宝玉辞了贾母出来,秋纹便将笔墨拿来(特此交代,是文房四宝否?),一同随宝玉进园。宝玉满口里说“好热”(热从何来?),一壁走,一壁便摘冠解带(有失体统,更伤大雅),将外面的大衣服都脱下来麝月拿着,只穿一件绫花绫子夹袄,袄内露出血点般大红裤子来(这大红内衣似曾见过,在前八回宝钗解排扣处。)宝玉道:“我要走一走,这怎么好?”(此话怎讲?)麝月道:“大白日里,还怕什么?还怕丢了你不成?”(遮饰)因命两个小丫头跟着:“我们送了这些东西再来。”(为何还要把东西送走?)宝玉道:“好姐姐,等一等我再去。”(这可不像主子口气)麝月道:“我们去了就来。两个人手里都有东西,倒像摆执事的(自露端倪,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个捧着文房四宝,一个捧着冠袍带履,成个什么样子?”(对!该有是问)。

其三,贾雨村革职即弘皙辞官归乡。“那雨村心中虽十分惭恨,却面上全无一点怨色,仍是喜悦自若,交代过公事,将历年做官积的些资本并家小人属,送至原籍安插妥协,却又自己担风袖月,游览天下胜迹。”

曹頫之子(雪芹)死里逃生

“湘云实写”,自始至终是曹頫次子雪芹替身演员。这位“十二三岁”的公子哥儿,被称为“小侯爷”、“诗客”,还经常以“史大姑娘”身份来往于大观园(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史湘云的金麒麟会说话”)。那么,朝廷以“打草惊蛇法”对曹家下手时,这位“小侯爷”在何地呢?他是怎样死里逃生的呢?

来看宝钗出园的记述:宝钗请辞,李纨笑道:“既这样,且打发人去请姨娘的安,问是何病。我也病着,不能亲自来的。好妹妹,你只管去,我自打发人去,到你那里去看屋子。你好歹住一两天还进来,别叫我落不是。”宝钗道:“落什么不是呢?这也是通共常情,你又不曾卖放了贼。以我的主意,也不必添人过去,竟把云丫头请了来,你和他住一两日,岂不省事。”尤氏道:“可是史大妹妹往哪里去了?”宝钗道:“我才打发他们找你们探丫头去了,叫他同到这里来,我也明白告诉他。”正说着,果然报:“云姑娘和三姑娘来了。”

一番对话过后,特别表述“湘云和宝钗回房打点衣衫,不在话下”。前面一段对话,说明宝钗与湘云一同离开大观园。为何特点“卖放了贼”一笔呢?因为这时正是雍正被刺之后,凡圆明园中人等都被“禁管”。弘皙(宝钗)当时是首辅军机大臣,军机处在圆明园有军机值房,故抄捡时特用“宝钗是亲戚”搪塞过去。然史湘云是走亲戚来大观园的,园中出了惊天大案,此番宝钗带湘云出园去,实际上就等于“卖放了贼”。

出京城归落皇粮庄

既然弘皙在乾隆初年辞官归乡,曹雪芹被弘皙带出京城,他们究竟落足何处呢?

在“可卿托梦”文中,作者借秦可卿之口,对“贾家后事”作了交代:“目今祖茔虽四时祭祀,只是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依我想来,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但将来败落之时,此二项有何出处?莫若依我定见,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应该想到清东陵)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于此。合同族中长幼,大家定了则例,日后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争竟,亦不有典卖诸弊。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祭祀又可永继。若目今以为荣华不绝,不思后日,终非长策。”

四大家族连络有亲,此等“后事”也非一家所为。那么,他们又是在什么地方置办田庄、房舍、地亩呢?在“宁国府除夕祭宗祠,荣国府元宵开夜宴”一回,突然交代一笔:“王子腾升了九省督检点,贾雨村补授了大司马,协理军机参赞朝政。”可见正在仕途辉煌期。然后交代“黑山村的乌庄头来了”。这乌庄头是什么人物呢?

清王朝定都北京后,实行“圈田制”,在北京近畿500里以内进行圈地(旗人跑马圈地),将所圈之地分封给满州贵族和八旗将士为食邑。这便形成清朝特有的“皇粮庄”。这所谓“乌庄头”,实际上就是“皇粮庄”的庄头。

作者用乌进孝送来的物产隐述了其庄园范围:大鹿、獐子、狍子、暹(xian)猪、汤羊、龙猪、野猪、家腊猪、野羊、青羊、家汤羊、家凤羊、鲟鰉鱼、杂鱼、鸡鸭鹅、野鸡、兔子、熊掌、鹿筋、海参、鹿舌、牛舌、蛏干、各色果仁、大对虾、干虾、银霜炭、柴炭、御田胭脂米、糯米、杂粮、干菜、梁谷、牲口折银二千五百两。真真是飞禽走兽、山珍海味、五谷杂粮、柴米牲畜应有尽有,可见田庄地产遍布京东。

作者借乌庄头对荣府田庄进一步交代:“爷的地方还算好呢!我兄弟离我那里只一百多里,谁知竟大差了。他现管着那府里八处庄地,比爷这边多着几倍,今年也只这些东西,不过多两三千两银子,也是有饥荒打呢。”

由此可见,弘皙及曹雪芹等族人出京归乡,应该是落户在这些“皇粮庄”。具体到落户在哪里,作者分别用不同方式进行了隐述。

用地方戏曲“乐亭大鼓”隐说弘皙归乡落户在乐亭

在“史太君破陈腐旧套,王熙凤效戏彩斑衣”一回,有回前墨:“首回楔子内云:古今小说‘千部共成一套’云云,犹未泄真;今借老太君一写,是劝后来胸中无机轴之诸君子,不可动笔作书。”看批语口气,简直有些耐不住,若再看不出真情,今后就别看书了。

究竟作者此回借老太君泄露出什么真情呢?

第一点:借老太君掰谎透露出时下已是中等人家。“……别说他那书上那些世宦书礼大家,如今眼下真的,拿我们这中等人家说起,也没有这样的事,别说是那些大家子。可知是诌掉下巴的话。所以我们从不许说这些书,丫头们也不懂这些话。这几年我老了,他们姊妹们住的远,我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他们一来,就忙歇了。”

贾家怎成中等人家了?在“护官符”一回可是明确交代“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呀!贾母“这几年我老了”又从何来?先时就不老吗?还有大观园中贾母膝下可是不乏承欢的姊妹们,这里怎么又住得远了呢?答案只有一个:这是败落归乡的所谓贾家,那李、薛是来走亲戚串门子,故请说书唱戏的来招待亲戚。

第二点:借击鼓传花的鼓点儿来透露所说之书是“乐亭大鼓”。“那女先儿们皆是惯的,或紧或慢,或如残漏之滴,或如迸豆之疾,或如惊马之乱驰,或如疾电之光而忽暗。”“乐亭大鼓”从锤击效果上说,有“鸳鸯扣”、“鬼扯腿”、“金鸡乱点头”等击鼓套子。作者此等描述,真不愧文学巨匠,简直把“乐亭大鼓”的鼓点套路形容到家了。

“乐亭大鼓”因起源于河北乐亭而得名,乾隆年间亦传入京城。既然京城已有,又怎么非说这里记述的是乐亭呢?除上面第一点外,作者怕看官还有疑问,又让戏子打了一回“莲花落”。所谓“莲花落(lao)”是唐山评剧前身,又称“蹦蹦戏”、“落子”。最后记述这“中等人家”独有的富贵气派:撒了满台钱,命那孩子们满台抢钱取乐。

第三点:借《胡笳十八拍》透露史湘云生活原型是曹寅孙子(女)。贾母指湘云道:“我像他这么大的时节,他爷爷有一班小戏,偏有一个弹琴的凑了来,即如《西厢记》的《听琴》,《玉簪记》的《琴挑》,《续琵琶》的《胡笳十八拍》,竟成了真的了,比这个更如何?”

曹寅写有《后琵琶记》,此说虽然不能作为史湘云生活原型是曹寅之孙的确凿证据,最起码也说明史湘云生活原型在败落后离开了京城,并与所谓贾家常有来往。

用“咬舌子”方言来“卖弄家私”----曹頫之子(雪芹)落户唐山丰润

在“林黛玉俏语谑娇音”一回有批:“湘云突至,谑娇音之文终见。真是‘卖弄有家私’之笔也!丁亥夏,畸笏叟。”

首先说,畸笏叟作评可视为脂砚斋评书之继承,“卖弄家私”是“卖弄”这部谜书作者“家私”。那么,湘云作为曹頫之子(雪芹)替身,此回所“卖弄”的“家私”是什么呢?

书中按表:只见湘云走来,笑道:“二哥哥,林姐姐,你们天天一处顽,我好容易来了,也不理我一理儿。”黛玉笑道:“偏是咬舌子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回来赶围棋儿,又该你闹‘幺爱三四五’了。”宝玉笑道:“你学惯了他,明儿连你还咬起来呢。”

湘云生活原型是曹頫之子,其出生地在南京,五岁上下迁至北京,都没有“咬舌子”方言。湘云来时讲了句“二哥哥”,并未“咬舌子”。为何黛玉偏说湘云“咬舌子”呢?这正是作者“缜密”之笔。因为湘云生活原型是曹雪芹,雪芹离开京城落户在京东丰润,丰润有将“二”“咬”成“厄”的方言。因此,借黛玉“俏语”来一番“戏谑”,后用宝玉“你学惯了他,明儿连你还咬起来了呢”进行描补,说明湘云“咬舌子”并非天生,是后来新环境中有此方言。

唐山丰润迁安一带称“二哥哥”为“厄哥哥”,为何又成“爱哥哥”?见脂批:“可笑近之野史中,满纸‘羞花闭月’、‘莺啼燕语’,殊不知真正美人,方有一陋处。如太真之肥,飞燕之瘦,西子之病,若施于别个则不美矣。今见‘咬舌’二字加以湘云,是何大法手眼,敢用此二字哉?不独不见其陋,且更觉轻俏娇媚,俨然一娇憨湘云立于纸上。掩卷合目思之,其‘爱’‘厄’娇音,如入耳内;然后将满纸‘莺啼燕语’之字样填粪窑可也。”

“爱厄娇音如入耳内?”批书人是谁?当然是借“咬舌子”把“二哥哥”称作“爱哥哥”的《石头记》作者爱新觉罗.弘皙。湘云原型是曹頫次子,是弘皙的小舅子,咬舌不咬舌都是“爱哥哥”。正是这等“大法手眼”,才敢将“二哥哥”咬成“爱哥哥”,并在评注中刻意点说,既“卖弄”了弘皙“家私”,又“卖弄”了继承人曹雪芹“家私”。

五.从《石头记》到《红楼梦》的创作历程

作者开篇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撰此《石头记》一书也。”细谙成书根由,有“改《石头记》为《情僧录》”;有“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有“曹雪芹披阅增删题阅《金陵十二钗》”;有“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最后还有“空空道人把《石头记》交曹雪芹,曹雪芹便替他传述”。

看似交代清楚,实际却非常囫囵。“事则实事,然亦叙得有间架,有曲折,有顺逆,有映带,有隐有见,有正有闰,以至草蛇灰线,空谷传音,一击两鸣,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云龙雾雨,两山对峙,烘云托月,背面传粉,千皴万染诸奇。书中之秘法亦复不少,余亦于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注释,以待高明再批示误谬。”作者之笔如此奇妙狡猾,难怪观红楼者见识各有不同。

弘皙“金蝉脱壳”诈死归隐

弘皙自乾隆初年被“打曹惊蛇”辞官出京,“反认他乡为故乡”落户在所谓“原籍”乐亭。俗语说“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弘皙知道乾隆如何“弑君杀父”篡夺皇位,掌握这等密情当然要“食密情果”。在乾隆四年(清史记载弘皙逆案),乾隆终于要向“爱哥哥”下手了。

书中交代:参他“生性狡猾,擅纂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等语。将贾雨村之罪与“弘皙逆案”对照,可见遥相呼应之笔。弘皙真的被乾隆以“谋逆”罪圈禁了吗?当然没有。作者在文中两次批注“金蝉脱壳”,暗示弘皙曾两次躲过劫难。

考乐亭地方志,有“城内李氏”一族家族谱牒。李氏族中藏有四十六道圣旨,族中关键人物李兰,仕途为官曾经“十二连进爵”,最高至一品大员,大学士(雍正朝)。李兰在乐亭可谓名声显赫,据说是因“不合时宜被劾归”。还有说李兰曾为弘历侍读(也有称做过弘历老师),弘历当了皇帝,诏李兰进京做官,李兰进京途中突然病故,有称李兰是被吓死的,原因是李兰曾经在教弘历读书时用脚踢过弘历。今考究李兰家族谱牒,李兰就是弘皙在乐亭的替身。

李兰被诏进京,途中突病归西,这等“荒唐”与《红楼梦》“满纸荒唐”遥相呼应:王子腾进京途中突然病逝。王子腾本是九省督捡点(九门提督),应该是武官,可偏偏皇帝下谥号“文勤公”。两处“荒唐”可谓遥相呼应,都在影射弘皙“金蝉脱壳”诈死埋名。

弘皙诈死归隐藏身何地呢?作者自云后半生“茅椽蓬牖,瓦灶绳床,风晨月夕,阶柳庭花”。来看开篇介绍:“甄士隐于书房闲坐,至手倦抛书,伏几少憩,不觉朦胧睡去。”这“手倦抛书”何意?见《增补重订绘图千家注释》题《水亭》诗:“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睡起莞然成独笑,数声渔笛在沧浪。”作者惯于借典寓真,此番风光应该是对藏修地的隐述。

无独有偶,贾雨村归乡:“偶至郭外,意欲赏鉴那村野风光。忽信步至一山环水旋、茂林深竹之处,隐隐有一座庙宇,门巷倾颓、墙垣朽败。”所谓“智通寺”,作者批注:“谁为智者?又谁能通?”看来,这是作者藏身之地。此等“村野风光”究竟是何地呢?续文“昧真禅雨村空遇旧”对此“风光”补叙:“且说贾雨村升了京兆府尹兼管税务,一日出都查勘开垦地亩,路过知机县,到了急流津……”何为“知机县”呢?何为“急流津”呢?针对归隐地而言,“知机县”理当视作作者归乡所在之县。急流津“风浪顿起”,与大海潮涨潮落形成海沟相符。

“藏修地”一说见作者亲友寄怀诗“多情再问藏修地,翠叠空山晚照凉”。在作者亲友寄怀诗中,有许多隐露藏修地环境的描述。敦敏(1729—1796)《西郊同八游眺兼有所吊》:“秋色招人上古墩,西风瑟瑟敞平原。遥山千叠白云径,清磬一声黄叶村。野水渔航闻弄笛,竹篱茅肆坐开樽。小园忍泪重回首,斜日荒烟冷墓门。”张宜泉《晴溪访友》:“欲寻高士去,一径隔溪幽。岸阔浮鸥水,沙平落雁秋。携琴情得得,载酒兴悠悠。不便张皇过,轻移访戴舟。”从亲友诗文可以看出,作者归隐地“黄叶村”是在海边或是海岛。

从著书《石头记》到《红楼梦》传情入世

“洞天福地,妄夸仙境于只园。圆峤方壶,多现神山于渤海。惟惜桃源误入,空劳渔父之舟。琼岛难逢,枉驾穆王之马;(石臼坨)孤悬海上,不烦鳌戴而来;近在县南,岂待鹢航以达。风帆沙鸟,结人世之奇缘;云影波光,开天然之画本。飞绀霞于贝阙,如献蜃楼;滴玉露于珠盘,拟来鮫室。钟声佛号,抑扬大海潮音;蟹火渔灯,掩映一天月色。嵌二龙于如来殿上,鬼斧神工;凿千佛于不灭山头,奇形异状。豆棚瓜架,客来则庭月品茶;牛栈鸡栖,春至则耕烟种药。欲明厥美,盍往观乎。为志其详,有如此者。”

这是什么去处?人间仙境还是世外桃源?这就是有“神山”、“小蓬莱”、“世外仙源”美誉的乐亭石臼坨。这篇《石臼坨纪略》记载于《乐亭县志》石臼坨(今名菩提岛)篇。是哪位文人雅士留下这美妙诗篇?无有记载。不过,在石臼坨篇中,记载着许多清代文人雅士署名的诗词赞赋,读起来让人浮想联翩----神奇!神奇!

其实,只要想到弘皙这位文坛巨匠落足荒岛,石臼坨丰富的文化底蕴和神奇的传说故事,就会由令人怀疑变成理所当然。弘皙诈死归隐海上荒岛,从生存条件来看是不成问题的。再加上有知情亲友秘密上岛探视,应该是过了几年世外桃园的隐士生活。不过,真故事至此还远没有结束。

乾隆即位后,为了掩盖“弑君杀父”篡夺皇位的不肖逆行,大肆删改雍正朝历史,尤其是对弘皙所在军机处的资料,可谓是彻底清理。乾隆七年,整理雍正《上谕内阁》工作结束。负责主持修史的和亲王弘昼(薛宝琴)与弘皙(薛宝钗)相交甚密,来探视弘皙时,将朝廷如何删改泯灭弘皙及相关“闺阁”人等的历史和盘相告(“宝玉梦游太虚幻境”翻看册籍)。

所谓“一局输赢料不真,香销茶尽尚逡巡”。弘皙两次与皇权擦肩而过,算是“命运不济”,仕途上彻底失败也就认命了。然乾隆如此篡改历史,确实是可忍孰不可忍。“虽我之罪固不可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

于是,一部隐笔补记家史的《石头记》诞生了。《石头记》著书时间应该在乾隆七年之后,具体完成时间无法确定。因“毫不干涉时世”,在亲友借阅时对所隐真情“迷失”不见,这位“文学巨匠”便别出心裁,独创出文学史上一部奇书《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经过弘皙多次评注,对看官了解真事隐情有很大帮助。不过,因不再“毫不干涉时世”,也就是所谓“空空道人”竟然易名“情僧”,在文字狱枷锁下如何生存?岂不招惹祸端?乾隆二十四年,有人将弘皙著书告密至当朝乾隆,朝廷派“锦衣军”来查禁反书。与此同时,乾隆还查办了一批与弘皙有来往的宗室权贵(“葫芦庙炸供”)。

应该说,乾隆查禁《石头记》时,对弘皙诈死埋名隐身著书等情况是有所了解的。为何乾隆没有对弘皙斩尽杀绝呢?从弘皙这方面说,弘皙得知朝廷查抄《石头记》,再次金蝉脱壳躲过死劫。从乾隆这方面说,乾隆知道自己如何不肖,对皇兄还是有感情,从心里没有想下死手,只是“抄书”而“未抄家”。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被朝廷查抄,弘皙等人怎样应对?

其一,确定继承人

在“试才题额”有一段批注:“不肖子弟来看形容。余初看之,不觉怒嫣,盖谓作者形容余幼年往事。因思彼亦自写其照,何独余哉?信笔书之,供诸大众同发一笑。”此批属继承人曹雪芹所注。何为不肖子弟来看形容?应该是弘皙亲友来藏修地秘密探视。批者何怒?因为被试才正是曹雪芹的幼年往事,文中宝玉(曹雪芹)多次被骂,批书人曹雪芹当然会怒。“彼亦自写其照”对应弘皙将“亲历”著写成书,“何独余哉”对应继承人此处被“试才”,一批泄漏两位作者,妙极之笔!

其二,抄录秘藏

“贤袭人娇嗔箴宝玉”有一朱笔长批:赵香梗先生《秋树根偶谭》内兖州少陵台有子美祠,为郡守毁为己祠。先生叹子美生遭丧乱,奔走无家。孰料千百年后,数椽片瓦犹遭贪吏之毒手。甚矣!才人之厄也!因改公《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数句,为少陵解嘲:“少陵遗像太守欺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折克非己祠。旁人有口呼不得,梦归来兮闻叹息,白日无光天地黑。安得旷宅千万间,太守取之不尽生欢颜,公祠免毁安如山!”读之令人感慨悲愤,心常耿耿。壬午九月,因索书甚迫,姑志于此。----非批《石头记》也,为续《庄子因》数句。真是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另开生面之文,无可评处。

分析此批,似有为使《石头记》成书免毁而将“著作权”易手之意。“索书甚迫”对应朝廷查抄《石头记》。《石头记》(脂本)有十多种藏本来,说明在朝廷“索书甚迫”时,作者组织亲友对原著进行了紧急抄录。那么,上缴朝廷的就有可能是抄本,可能原著手迹秘藏未毁。

其三,风雨散佳盟

“芦雪广争联即景诗”以“一夜北风紧”开头,到“欲志今朝乐,凭诗祝舜尧”收句,后补出“这都是那块鹿肉的功劳”,应该是众亲友到藏修地看望弘皙的即景。其后薛宝琴诗艺大展,不仅题出“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这等即景诗,还别出心裁出了十首怀古诗,并“内隐十物”,出谜而不解,留给后人猜解。

宝琴十首谜诗,从“怀古”角度分析,应该是谜底可以起到“怀古”作用。也就是说,谜底“内隐十物”,就是红楼迷宫的物证。因为《石头记》被朝廷查禁,作者及“圈内情人”要安排“后事”----留下物证以待将来。

作者亲友敦诚《四松堂集》有联句:(荇庄过草堂命酒联句,即捡案头《闻笛集》为题,是集乃余追念故人录辑其遗笔而作)“常侍山阳意,王孙旧雨情。遗文寻故笥(荇庄),老泪酒枯荆。……秋风醒大梦(松堂),今雨散佳盟。宿草荒原迥(荇庄),遗墟故宅更。……细检生前句(荇庄),空留身后名。感怀良自苦,有酒且同倾(松堂)。”

所谓“荇庄”,并不是诗人雅号,而是用来表述地隅的。“荇”是一种水生植物,以此为庄名,恰对应藏修地乐亭石臼坨岛(“黄叶村”)。由联句分析,可见“秋风醒大梦”之后众人达成盟约,将“故人”遗作进行仔细检索,免得留下碍语再生祸端。

如今看来,继承人曹家雪芹之所以对原著进行“披阅增删”,是因为要通过朝廷政审,使得谜书成书传世。如此“伪续”,算是无奈之下的最佳选择吧!

其四,亲友作驴鸣

敦诚联句中有一句“吊客作驴鸣”,对解读谜书两位作者至关重要。当时知情者皆以“驴鸣吊”之笔来“寄怀”,说明这些诗文亦采用隐笔手法来暗透真情。因此,红楼迷宫不仅指《石头记》(脂本)和《红楼梦》,还有亲友相关诗文,国史方志,对这些可以考证借鉴的资料,都要“睁大巨眼”来看,不然就会被作者“蒙蔽了去”。

六. 追寻继承人

考“圈内情人”相关诗文,应该会发现继承人的一些信息。在作者亲友圈中,主要有敦诚(《四松堂集》)、敦敏(《懋斋诗钞》)、张宜泉(《春柳堂诗稿》)、永忠(《延芬室集》)、明义(《绿烟琐窗集》)等人留有寄怀诗文。细心者会发觉特别奇怪的现象,为何作者亲友多为清宗室诗人呢?今解真情,此疑问可答:因原作者曾经是清宗室子弟,且曾非常显赫。那么,作者曾是清宗室权贵,亲友多是清宗室诗人无可非议,可这“圈内情人”中“贫馆师”张宜泉就显得与众不同了。这位亲友是何方神圣呢?“贫馆师”张宜泉与作者何等关系?

从史大姑娘到曹雪芹

张爱玲称“黛玉虚写,湘云实写”。不愧红楼世家,精辟!黛玉是弘皙身处逆境时的幻身,湘云是曹頫次子(雪芹)替身。黛玉与湘云分别作为原创和继承人两位作者的替身人物,在“芦雪广争联即景诗”和“凹晶馆联诗悲寂寞”以及“菊花诗”和“柳絮词”等处,都应该是两位作者的即景之作。

第三十七回回前墨:“湘云,诗客也。前回写之,其今才起社后,用不即不离、闲人数语数折,仍归社中。何巧活之笔如此!”第二回回前诗处朱笔夹批:“只此一诗便妙极!此等才情,自是雪芹平生所长。余自谓评书,非关评诗也。”第七十三回回前墨:“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缺中秋诗,俟雪芹。口口口开夜宴发悲音口口口赏中秋得佳谶”

三处评注,作者是在故意透漏“湘云”与“雪芹”同等不凡。以原作者弘皙之才,作此等评注只能是有意“卖弄”继承人曹家雪芹之“家私”。在“憨湘云醉眠芍药裀”处,香梦沉酣的湘云口出酒令:“泉香而酒冽,玉碗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抛开“醉卧”不谈,“却为宜会亲友”何解?

从曹雪芹到张宜泉

张宜泉,生卒年不详,汉军旗人。著有《春柳堂诗稿》,现可见者最早为光绪年间刊本,由其嫡孙(辈份应较晚)张介卿付梓。张宜泉十三岁丧父,有“缅想孤儿日,悲含舞勺时”(《春柳堂诗稿》)之句。后又丧母,长兄比他大十五岁。他写有《分居叹》,言“嫂兄悕弃弟”,“亡家剩一身”,为兄嫂不容。他自己则是“纵饮原多故,拈毫只苦呤”。从《春柳堂诗稿》中看,他似是曾落弟,后以授馆课童谋生。生有一子二女(注:张宜泉诗集未按年编排,在《哭子女并丧》之后又有《喜生子》诗,据前诗题,似后又生子。),“因出痘,仅存一焉”。他本人的家境也颇凄凉。

曹雪芹,名霑字芹溪,一字芹圃,正白旗汉军。祖寅字子清,号楝亭,康熙中为江宁织造。清世祖南巡时,五次以织造署为行宫,后四次皆寅在任。然颇嗜风雅,尝刻古书十余种,为时所称;亦能文,所著有《楝亭诗钞》五卷《词钞》一卷(《四库书目》),传奇二种(《在园杂志》)。寅子 ,即雪芹父,亦为江宁织造,故雪芹生于南京。时盖康熙末。雍正六年, 卸任,雪芹亦归北京,时约十岁。然不知何因,是后曹氏似遭巨变,家顿落,雪芹至中年,乃至贫居西郊,啜饘粥,但犹傲兀,时复纵酒赋诗,而作《石头记》盖亦此际。乾隆二十七年,子殇,雪芹伤感成疾,至除夕,卒,年四十余。其《石头记》尚未就,今所传者止八十回(详见《胡适文选》)。

胡适先生所考雪芹,应该是曹頫次子,生于雍正元年或雍正二年。从年龄与身世看,这个张宜泉与曹家雪芹恰恰相符。再从十三岁丧父来看,曹頫若在乾隆初年被抄家治罪的话,也恰恰说明曹頫次子与张宜泉“同病相怜”。那么,曹家二次顿落是在乾隆初年吗?今解红楼真事隐情,发现乾隆继位初年“打草惊蛇法”挤兑弘皙辞官,所打之“草”便是曹家。书中谈到湘云跟随宝钗出园,实际上是乾隆初年曹頫次子(雪芹)被弘皙带出“禁所”。书中交代婆子们会拿湘云丫鬟翠缕问事,可能因湘云出园有人当“替死鬼”。那么,这逃过死劫的曹頫次子就应该更名换姓。

曹雪芹作为继承人,在书中以“史大姑娘”(史湘云)为替身;在“圈内情人”当中以“贫馆师”张宜泉为替身。为说明张宜泉与史湘云有瓜葛,我们来分析对比一下两人诗文,或许从中得到启发。

对菊: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丛浅淡一丛深。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

供菊:弹琴酌酒喜堪俦,几案婷婷点缀幽。隔座香分三径露,抛书人对一枝秋。

霜清纸帐来新梦,圃冷斜阳忆旧游。傲世也因同气味,春风桃李未淹留。

菊影:秋光叠叠复重重,潜度偷移三径中。窗隔疏灯描远近,篱筛破月锁玲珑。

寒芳留照魂应驻,霜印传神梦也空。珍重暗香休踏碎,凭谁醉眼识朦胧。

上面三首是“枕霞旧友”史湘云(曹雪芹)所作。林潇湘是弘皙幻身,自然夺魁。下面看张宜泉所作诗文:

和曹雪芹西郊信步憩(qi)废寺原韵

君诗曾未等闲吟,破刹今游寄兴深。碑暗定知含雨色,墙颓可见补云阴。

蝉鸣荒径遥相唤,蛩唱空厨近自寻。寂寞西郊人到罕,有谁曳杖过烟林?

为过友家陪饮诸宗室,阻雪城西,借宿恩三张秀书馆作

踏雪移筵地别寻,留连非只为知音。朝游北海朋盈座,暮宿南州玉满林。

风起难停帘际响,云寒不散砌前阴。酕醄尽醉残樽酒,独倚松窗调素琴。

题芹溪居士(姓曹名霑字梦阮号芹溪居士,其人工诗善画)

爱将笔墨逞风流,庐结西郊别样幽。门外山川供绘画,堂前花鸟入吟讴。

羹调未羡青莲宠,苑诏难忘立本羞。借问古来谁得似?野心应被白云留!

张宜泉所作诗文,明显在“和”史湘云菊花诗之韵。说明什么呢?文如其人,诗如其人。从张宜泉、史湘云之间千丝万缕联系来看,足可说明二人真身为曹雪芹。

据称:当时王冈旅居在董邦达门下做客,为董作过许多供奉内廷的画。王结识曹雪芹后,给曹画了一幅小像,称“独坐幽篁图”,画曹雪芹坐竹林中,前面石上置琴一张。在画像上题诗的人很多,有皇八子永璇和观保、钱载、谢墉、蔡以台、钱大昕(xin)、倪承宽、那穆齐礼、张宜泉等。但这些诗均被藏者于重裱时剪去,已无从稽考。也有人不信幽篁图是画曹雪芹。

难怪有人不信幽篁图画曹雪芹,此等绘画,此等画师,此等题诗者,都与落败的曹家雪芹不相称。再就是“贫馆师”张宜泉身居众人中也有些令人疑惑。其实,只要将所画之“幽篁图”看成是爱新觉罗.弘皙“独坐”,将清宗室诗人群中“贫馆师”看成是继承人曹家雪芹,所有疑惑都会烟消云散。

从保存“书箱”看“贫馆师”张宜泉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北京一个自称是张姓家庭中,发现了一对“曹雪芹书箱”。箱门内面糊的一张纸上写有“春柳堂藏书”几个字。“春柳堂”是曹雪芹朋友张宜泉的斋馆号,有的学者据此推测可能藏主是张宜泉的后人。

箱正面刻有兰花、石头、和题诗。题芹溪处士句:并蒂花呈瑞,同心友谊真。一拳顽石下,时得露华新。乾隆二十五年岁在庚辰上巳。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拙笔写兰。

箱门背面:为芳卿编织纹样所拟歌诀稿本、为芳卿所绘彩图稿本、芳卿自绘编锦纹样草图稿本

悼亡诗:不怨糟糠怨杜康,战诼玄羊重克伤。睹物思情理陈箧,停君待殓鬻嫁裳。织锦意深睥苏女,续书才浅愧班娘。谁识戏语终成谶,窀穸何处葬刘郎。

首先,书箱出自张宜泉家中,就足可断定张宜泉的继承人身份。那么,从原创作者弘皙和继承人曹頫次子(雪芹)共同铸就这文学迷宫来看,张宜泉与更名换姓的曹頫次子相符。

其二,原作者弘皙归乡在乐亭,替身为李兰。结合继承人是张宜泉来看书箱“兰花、石头”及题诗,岂不恰恰是二人“同心友谊真”?

其三,“芳卿”即原著书人弘皙已故王妃曹氏(曹荣芳)。通过解读红楼,才发现这位失却姓氏、乡籍湮沦的“芳卿”原是曹寅嫡孙女,出生后由圣祖康熙指婚给皇嫡孙弘皙,在雍正十三年五月间生下一双胞子女后即册封正室王妃,在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一日给双胞子女做“百岁儿”时,刺客借机劫持并在两天后杀死雍正,曹王妃被栽赃陷害与刺杀雍正有牵连被“禁管”于圆明园,一年后自尽。

其四,“悼亡诗”与红楼梦中“芙蓉女儿诔”皆是寄怀曹王妃。“不怨糟糠怨杜康”是针对“百岁宴”上众人吃酒兴过了头儿,被刺客抓住栽赃陷害的机会。“战诼玄羊重克伤”暗对曹王妃十二生肖属羊。“织锦意深睥苏女”透露曹王妃手工针线刺绣如红楼中“慧娘”。“续书才浅愧班娘”是指继承人曹雪芹续书文彩愧对文学大师。

七.高鹗“狗尾续貂”属红学界冤假错案

红学界对《红楼梦》后四十回是“伪续”基本达成共识。然“伪续”作者究竟是谁?若是高鹗,他为什么要“伪续”?其实,只要细读红楼,别被一些观点误导,就会发现答案就在书中。

首先,我们细谙成书根由,看看曹雪芹“披阅增删”是否是原创作者。

“空空道人听如此说,思忖半晌,将《石头记》(甲戌侧批:本名)再检阅一遍,(甲戌侧批:这空空道人也太小心了,想亦世之一腐儒耳)因见上面虽有些指奸责佞贬恶诛邪之语,(甲戌侧批:亦断不可少)亦非伤时骂世之旨,(甲戌侧批:要紧句)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伦常所关之处,皆是称功颂德,眷眷无穷,实非别书之可比。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实录其事,又非假拟妄称,(甲戌侧批:要紧句)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

已经“问世传奇”了,看来这“石头”、“空空道人”应该是原创作者幻身。

“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

为什么要改《石头记》为《情僧录》呢?虽然作者用了一系列障眼之词,仍可见是从原来“空空”变得“有情”,对应原著《石头记》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至吴玉封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甲戌眉批: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这这是作者用画家烟云模糊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蒙蔽了去,方是巨眼】

可见曹雪芹根本就不可能是原创作者。

其次,来看后来“收缘结果”。

“这一日,空空道人又从青埂峰前经过,见那补天未用之石仍在那里,上面字迹依然如旧,又从头细细看了一遍。见后面偈文后历叙了多少收缘结果的话头,便点头叹道:‘我从前见石兄这段奇文,原说可以问世传奇,所以曾经抄录,但未见返本还原。不知何时,复有此段佳话?方知石兄下凡一次,磨出光明,修成圆觉,也可谓无复遗憾了……”

可见在交给曹雪芹之前,原《石头记》就有了“收缘结果”(《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最后,曹雪芹将《石头记》“披阅增删”为《红楼梦》“替他传述”。

“那空空道人牢记着此言,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果然有个悼红轩,见那曹雪芹先生正在那里翻阅历来的古史。空空道人便把贾雨村言了,方把这《石头记》示看......”

《石头记》历经三番五次评注,说明是完整版。《石头记》不止八十回也是学界公认的事实。那么,《石头记》八十回后的“收缘结果”哪里去了呢?应该是在《红楼梦》后四十回“伪续”中。也就是说,曹雪芹将《石头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披阅增删”为《红楼梦》,“删”,是删去全部脂评,还有《石头记》八十回后的部分;“增”,是增加了后四十回,并把《石头记》八十回后“收缘结果”部分加工整理编入后四十回。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本文地址】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