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作者是“北漂一族”的剧作家和诗人

——从作品创作的语言特色看《红楼梦》作者的身世阅历

  土默热

唯物辩证法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任何人的身世阅历都决定了其语言特色；反过来说，其语言特色也足以证明其身世阅历。尤其是文艺工作者，吃笔下饭和嘴上饭的勾当，更是如此。例如赵本山在舞台上，展示的那满嘴土的掉渣的“曲麻菜味儿”幽默辛辣语言，足以证明他是东北那嘎达走街串巷的土老帽；诺奖获得者莫言作品中的“高粱花子”、“地瓜干味儿”语言，也足以证明他是“山东棒子”（民间俗称而已，没有贬义）出身的齐鲁大汉。此类现象，古今中外，莫不如是，概莫例外，《红楼梦》作品语言特色与作者身世阅历的关系，也是如此。

通过对《红楼梦》小说创作所运用的“假语村言”研究，可看出作品语言特色主要有三点：第一，这部小说主要是用北京话写作的，但作者的北京话讲的并不纯粹，其中掺杂着大量的越地吴语方言词汇。第二，这部小说的表现手法不同于古典话本，而是用戏剧表现手法创作而成的；不适合大鼓书先生在书场上“说”，而适合演员在舞台上“演”。第三，这部小说的故事展示出许多诗性意境和诗性语言，具有表象鲜明、表意含蓄、情感丰富而又委婉哀怨的特点，体现了诗言志的境界。《红楼梦》小说客观存在的这三个方面语言特色，又能证明其作者具有怎样的身世阅历呢？愚以为最起码能证明以下三点：

其一，《红楼梦》作者应是江南越地吴语地区出身，又长期生活在北京的“北漂一族”。他能够熟练运用北京话写小说，但写到故乡具体的人和事时，又不由自主地使用了许多原籍特有方言词汇。书中的北京话就不用多说了，尤三姐对贾珍父子兄弟那顿酸辣汤式的痛骂，王熙凤那些扯老婆舌头般的快人快语，都是北京话闺阁口语的明证。书中的越地吴语方言词汇也是俯拾皆是，如把热闹叫“闹热”，把蔬菜叫“菜蔬”，把开水叫“滚水”，把捉弄人称为“促狭鬼”、“促狭嘴”等等。至于书中所写大观园中的梅花桂花，元宵节期间元妃省亲乘船游览大观园，都是典型的江南“物事”，却是用北京话表现的，毋庸细表。

其二，《红楼梦》作者应是一个成熟老练的剧作家，能够自觉不自觉地熟练运用戏剧创作手法写小说。鲁迅先生曾说过：“《红楼梦》一问世，我国小说的传统写法都打破了”。打破了什么呢？说到底就是打破了《三国》《水浒》等传统话本的表现手法，转而按照戏剧创作方法和舞台人物形象去写小说。如写黛玉进府，先听到一句“我来迟了，不曾接得远客”声音，后丫鬟一挑帘子，王熙凤闪亮登场——就是典型的戏剧“叫板上”表现形式。红楼人物的服饰形象都是戏剧扮相，对话语言都是戏剧科白，场面陈设都是舞台布景道具。就连书中贾府豢养的十二女伶，都是按照雍正乾隆两代皇帝“厉禁乐籍和女伶”之前的贵族家庭戏班子真实形象创作的。

其三，《红楼梦》作者应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大诗人，诗宗初唐的五言律和盛唐的歌行体，善于以诗化意境写文学故事。《红楼梦》故事的诗化意境比比皆是，如黛玉葬花，湘云眠石，宝玉歌红豆等情境的刻画。从作者代书中人物所写的诗来看，作者尤其擅长写五言排律，如王熙凤开头、姐妹们联句的“一夜北风紧”，黛玉湘云联句、妙玉补充结句的“三五中秋夕”，黛玉奉命代宝玉作的“杏帘在望”诗等。作者诗风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喜欢长篇歌行体古风，如宝玉的“姽婳词”，黛玉的“葬花词”、“桃花行”等。作者似乎还有一个诗癖，就是善写“谀墓文”即祭文或墓志铭，如为晴雯之死创作的“芙蓉诔”。

《红楼梦》作品语言的三大特点，和由此推论的作者身世三大特征，有力地证明着《红楼梦》的作者就是、也只能是康熙朝的大文学家、戏剧家、诗人洪昇。其一，洪昇是老资格的“北漂一族”，家乡在吴语区的杭州，成年后在北京国子监求取功名二十六年，晚年因《长生殿》招祸案“无材补天”又回到故乡杭州，本人和家属儿女都能熟练讲北京话，又不忘故乡吴语方言。其二，洪昇是以“南洪北孔”著称于世的大剧作家，其代表作和成名作《长生殿》是我国古典戏剧的压卷之作，操作戏剧语言道具是其拿手好戏。其三，洪昇是名重一时的大诗人，且诗宗唐代的五言排律和歌行体，《长生殿》就非常擅长用诗化语言刻画诗化意境。

《长生殿》中使用的古代诗人和诗作，与《红楼梦》重合率非常高，如曹唐诗“天上人间两渺茫”等。由此不能不谈及《红楼梦》与洪昇代表作《长生殿》的特殊渊源关系。《红楼梦》书中宝钗黛玉的“钗黛合一”形象，来自于《长生殿》的金钗钿盒；太虚幻境和警幻仙姑的创意，来自于《长生殿》的蓬莱仙境和太真仙子；就连“衔玉而生”、“木石前盟”、“阆苑仙葩”、“美玉无瑕”、“潇湘妃子”、“蘅芜君”、“眼泪还债”、“情根历劫”、“人间风月司”等结构性概念，统统来自《长生殿》。《红楼梦》与《长生殿》是同写“钗盒情缘”的文学力作，是洪昇苦心诞育的孪生姊妹花，应是不争的事实，是文学铁证支撑的结论。

当然，《红楼梦》的创作并不是简单地重叙《长生殿》故事，而是《长生殿》旧瓶装新酒，是沿用《长生殿》作品的“儿女真情”主旨和“钗盒情缘”创意，去填写作者洪昇和蕉园姐妹们悲剧人生的故事内容。《红楼梦》书中写了呈品字形架构的三组故事，荣国府的故事是写洪昇遭遇的“天伦之变”家难；宁国府的故事是写洪昇遭遇的“国丧聚演《长生殿》召祸”案件；大观园的故事是写洪昇十二个姐妹们两结“蕉园诗社”的女子文学生活。《红楼梦》展示的“无材补天”之恨和“怀金悼玉”之情，尽在这三组故事中。“红楼梦”一词，本出自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梨园梦，《红楼梦》小说写的就是《长生殿》作者洪昇的梨园人生梦！

当前，红学界关于《红楼梦》作者之争愈演愈烈，所提出的《红楼梦》作者五花八门莫衷一是。但这些作者说都是脱离文学妄谈红学的产物，就以上所述《红楼梦》语言三个特点和作者的三个特征来看，红学领域这些作者旧说和新说一个也不能吻合。考证派用“曹家秘史”证明的曹雪芹旧说，固然下笔千言离题万里；索隐派用“反清复明微言大义”提出的一系列新作者名单，也都与此大相径庭不着边际。《红楼梦》就是一部古典小说，其作者应是一位文学家，也就是现代意义上的作家。凡不能进入作家之林的所谓作者，都应该自觉退出著作权之争；即使是具有作家身份的所谓作者，凡不符合“北漂一族”、“剧作家”、“诗人”这三大要件者，其著作权也最好一律免谈。这是文学创作的规律，不论资深老红学家还是新出道红学草根，都不能违背。

2020年3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