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残疾儿拐了侍郎老婆,侍郎无计可施。县令:你自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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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残疾儿拐了侍郎老婆,侍郎无计可施。县令:你自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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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贱是个孤儿,也是个弃儿。他天生残疾,生下来,两只手就伸不直,总是攥紧了拳头。

他的父亲是个半疯子,以捡破烂为生,母亲是个瘸子,被家人遗弃,被他父亲捡来当了老婆。

王小贱生下来没多久,父亲疯病发作,掉河里死掉了,母亲后来也病死了,于是王小贱成了孤儿。

王小贱很可能遗传了他父亲的疯病,每个月都有一段时间,疯疯癫癫的,满嘴胡言乱语,眼睛直勾勾的,就像个疯狗。

于是亲戚,邻居们都远远地躲着他,他又成了弃儿。

他原名叫王乾,王小贱是村民给他起的外号,贱名。

王小贱有一天在山中闲逛,眼前突然见到一个人,他直愣愣的看着对方,丝毫没觉得不妥。

那个人是个瞎子,天生是个瞎子。

瞎子的眼眶里是空的,没有眼球。眼眶处没有伤,他不是因为受伤失去的眼球,而是生下来就是这样。

天生的瞎子!

故老相传,这样的人都是被老天所忌惮的,他们是老天都惹不起的人。

就在那个时刻,王小贱失踪了,有人看到他和一个瞎子走了,那一年,他十四岁。

村里风平浪静,对于王小贱的失踪,村人们就当没看到。

两年后的一天,水关桥渡口附近有一群流氓围住了一个妙龄女子。

那女子淡扫蛾眉,身段婀娜,虽然用一领纱巾蒙面,但依然掩藏不住国色天香。

几个无赖嬉皮笑脸的凑到近前,“姐姐这是要去哪里?怎么没有姐夫作伴?”

女子吓得连连躲避,那几个人更是得寸进尺,连连进逼。

“嘻嘻,姐姐莫怕,我们不是坏人。”

“对对,我们都不是坏人。”

“我们可都是热心肠的好人”

“你去哪啊?我们护送你过去,包吃包住……”

“对对,包吃包住,还管饭。”

另一个不高兴了,怒喷道:“你有没有脑子?包吃包住,不就是管饭吗?”

“对对对,管饭,包吃包住。”

于是立刻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被人骂道,“滚一边去,猪头。”

“好好好,滚就滚,我滚一边去…”

那女子看他们嬉笑打闹,更是觉得肆无忌惮,吓得转身要逃,却被一人拉住了衣襟。

“姐姐莫走,姐姐莫慌,我给姐姐解忧伤。姐姐去哪我去哪,姐姐留下我开张。”

又一人骂道:“你个坏种,你开什么张?脑子里都是坏水。”

“嘻嘻,不坏不坏,不爱不爱。男人一坏,女人就爱。”

几个地痞胡言乱语,女子摆脱不开,急得无所适从,眼泪就要从眼眶中滴落。

周围的人看到这个情景,早都躲到一旁,生怕自己惹上是非。

正在几人拉拉扯扯,女子挣脱不开之时,旁边过来一个少年,推开几个无赖的咸猪手,把那女子挡在身后,护住了她。

“咦,你是哪根大葱?”无赖当中有人问道。

那少年也不吭声,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无赖当中有人看到,眼前的少年双拳是紧紧攥着的,而且明显有畸形的样子,于是就惊叫道:

“你们看他的手。他是个残废。”

于是几人大笑,竟然是个残废跑来打抱不平。

一个长的很壮实的人,径自的走过去,喝骂道:“要你多管闲事。”

说着,伸出脚来,对着那少年就踹了过去。

那少年轻巧地转身,躲了过去。

“啊哈,还敢躲?”

几个不良人一起动手,准备收拾了这个不开眼的少年,然后再把这个美娇娥弄到个人迹罕至之所,切磋切磋。

那少年连连后退,身后的女子紧紧抓住他的衣角。那是她的支柱,眼前的救星。

那少年身上挨了几拳,中了几脚,眉头一皱,眼光之中闪烁着星芒。

左拳伸到身前,手掌轻轻展开,掌心竟然有一个黑黑的蜈蚣。

那蜈蚣不是活物,像是纹在他掌心之上的。但随即一团黑雾生成,黑雾当中真的出现一只大蜈蚣。

那蜈蚣黑亮黑亮的,浑身散发着金属般的光泽,纵身一跃,就扑在一个地痞的脸上。

那个无赖惊恐的发出震天惊叫,连连后退,想用手把蜈蚣抓下来,却又不敢。

突然他发出凄惨的惊叫声,肉眼可见的裸露的皮肤迅速变黑,枯干,一转眼之间,一具干尸出现在大众的眼前。

其它的无赖吓得纷纷躲避,转眼间都逃得远远的。

那少年手一招,那个黑亮的大蜈蚣,又化成一道黑雾,钻进少年的手中。

那少年冷眼看了看远处的众人,转身就走了。那个女子拽着他的衣襟,紧紧紧跟着他身后离开了。

那少年自然是失踪了两年多的王乾,他又回到了家乡。

二人行到无人的僻静处,王乾说道:“现在你安全了。你要去哪?”

那个女子诺诺的说道:“我现在无处可去,我能不能和你一起?我愿意给你当媳妇。”

王乾说道:“我本是个孤儿,家中贫寒,你要跟着我,恐怕要受贫寒之苦。”

那女子直摇头,说道:“我不怕。我知道你能保护我,这就足够了。”

于是这个自称叫肖美兰的女子,成了王乾的媳妇,也跟着他回到了家乡。

乡亲们见他突然出现,而且又领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都十分的惊异。

有人问他:“小贱哪,这人是谁啊?”

王乾回答道:“她叫美兰,是我的媳妇。”转而双睛冷冷的直视对方,冷言道:“我叫王乾,以后谁再敢叫我‘王小贱’,别说我不客气。”

那人吃了个瘪,悻悻的离开了。

王乾的房子本来就很小,而且已经破败了。肖美兰从包裹里拿出银钱,雇人用了整整十多天,把整个房子收拾得焕然一新。

村里人对他家的变化都在冷眼旁观。

王乾的双手一直伸不开,总是攥着拳头,所以也没法干农活。

肖美兰知道他不是打不开,而是一打开拳头就会死人。

那靠什么养活自己呢?两个人一商量,肖美兰会做精美的糕点,于是拿出本钱,在镇上租了个店面,开了一家糕点铺。

肖美兰制作的糕点,样式精美,口感绵糯,味道奇美,立刻就打开了销路。附近的大户人家,都争先恐后品尝她家的糕点,每次推出新品上市都能引发抢购。

随即,糕点西施的名字,就传遍了八乡四镇。

这一天肖美兰正和王乾在店里忙碌,店里走进一个人。身穿锦袍,披金戴玉,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

进店之后,眼睛不看糕点,就在肖美兰身上上下打量,色眯眯的样子让人非常不舒服。

肖美兰眉头一皱纹有些不悦。每天开店,这样的登徒子有很多,不胜其烦。但为了赚钱,也得忍住怒气。

“公子想买点什么?”肖美兰迎上前去笑着问道。

“我呀,想买一些糕点。要像娘子这般的香气扑鼻,更要像娘子这般的细腻,我想,味道一定是绝佳的。”

那人自比风流,用言语挑逗肖美兰。

肖美兰笑眯眯的说道:“公子夸奖了,不过我是有丈夫的人,他要是听到这些浑话,恐怕会不喜。”说着用眼神指向了正在后屋忙碌的王乾。

“就他?那个半疯的残废?”很显然,这人打听过王乾的过去,知道他身有残疾,外号“王小贱。”

肖美兰霍然变色,柳眉倒立,怒斥道:“我丈夫曾有言在先,谁敢在当面说他残疾,叫他的外号,他就要不客气。公子莫要自误。”

“自误?那又能如何?”那人混不在意,竟然在店里伸手要摸肖美兰的脸蛋,“谁不知我柳家财大势粗,你要舍了那个残废跟了我,我能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肖美兰退后一步,躲过他的魔爪,冷笑道:“财大势粗我倒没见到,恐怕公子皮紧,需要有人给公子松松骨。”

话音未落,那个柳家公子,突然感觉身子凌空飞起,还没等搞清楚状况,已经被扔到大街上,摔了个狗啃泥。

王乾从店里走了出来,伸出左拳对着那人点了点,说道:“今天饶了你,再敢到这里胡言乱语,骚扰我媳妇,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可别不当真。”

说罢,转身进了店。

街上的众人都在掩口耻笑,那个柳公子恼羞成怒,跳骂道:“好,给脸不要脸,我倒要看看,这一亩三分地,我们柳家能不能镇得住。”

说罢,拂袖而去。

回到家中,管家急忙迎了过来。

“少爷,您回来了?”

柳善阴沉着脸,点了点头,“根叔,镇上那个糕点西施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管家根叔连忙点头,“她家的糕点远近闻名,老爷夫人最爱吃了。”

“我让你找几个人,把她的店给我砸了。”

“啊?”管家根叔的脸立刻垮了,他又不敢问,看着自家公子的脸色不善,连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柳善回了房,他是有媳妇儿子的,他去肖美兰的店里,不过是有人跟他说,糕点西施风情万种,嫁的老公是个半疯的残废,他就色心起了,想去讨个便宜。

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被人扔了出来,这口气要是不出来,以后自己就成了笑柄。

回房哄媳妇逗儿子,等着管家的消息。

管家根叔领着十几个恶奴,气势汹汹的来到了王乾的店里。

王乾凑巧给人送货,没在店内。这群人闯进店内见物就砸,肖美兰急忙上前拦阻,被人一把推开。

她一个女子身单力孤,面对这群恶奴束手无措,不一会,店内就一片狼藉。

根叔指着肖美兰说道:“回头告诉你丈夫,得罪了我们柳家,没你们好果子吃。我劝你们带上好礼,去给我家公子赔罪。”

“如果我家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你们,那事才算了结。我们走。”

领着众人去了。

王乾回到店里,见店内一片狼藉,肖美兰正在收拾,忙问怎么回事。

肖美兰怕他一怒之下,又把那只大黑蜈蚣亮出来,只说是有酒鬼闹事,被邻居们劝走了。

王乾虽然恼火,心疼破损的财物,但在肖美兰好言安抚之下,也就隐忍了。

过了两天,柳善带着管家根叔和几个恶奴又来了。

见他夫妻二人都在店里,柳善冲着管家根叔使了个眼色。根叔手里拿着一包糕点,皮笑肉不笑的上前说道:

“你们谁是掌柜的?”

王乾抬头看着眼前众人,明显就感觉不怀好意。

“我是本店掌柜,几位客官有何指教?”

根叔把手中那包糕点“啪”向前一扔,说道:“这是你们家的东西吧?给我们家小少爷吃坏了肚子,你们说的怎么赔吧?”

王乾拿起糕点一看,确实是自家做的,说道:“几位客官,本店的糕点都是现做现卖,从不隔夜,按理不会吃坏人的。”

“按理?他居然说按理?”根叔阴阳怪气的嘲笑,手下的恶奴们也都哄然大笑。

“少废话,你就说怎么赔吧?否则,拉你们去见官,告你们草菅人命。”

王乾还要分辨,肖美兰上前拉住了他。“几位大爷想怎么赔偿呢?”

“怎么赔偿?”根叔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少爷,说道:“两条路,要么赔偿白银一千两。要么……这位娘子陪我家公子三天,这笔账就一笔勾销。”

听到这,王乾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几个人原来是找茬的,目标就是自己的媳妇。

“这么说,上回小店被砸,应该也是几位大爷干的了?”王乾问道。

管家根叔很吃惊的样子,对肖美兰说:“你没告诉他?”

“当然是我们做的。你如果想平平安安的做生意,最好就从了我家少爷。”

“以后,我们给你们撑腰,这一带,就再也没人会欺负你们了。”

王乾笑了,深深的看了肖美兰一眼。“原来如此,那我就给大家一个交代。”

王乾上前一步,一下就贴近到根叔的面前,双拳用力一夹,就把根叔紧紧的夹住,用力一掀,根叔就被掀出了店外。

随后,他们带去的十几个恶奴,都没怎么挣扎,都被掀了出去。

这些恶奴别看平时欺压百姓,耀武扬威的,在王乾面前,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柳善一见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带了十几个人居然没治住对方,竟然都被他打出去了。

转身欲逃,却被王乾拦住了,“柳公子是吧?既然来了,咱们就算算账。上次你来小店,我就说过,再来就打断你的腿。”

“而且,上次砸了我的店,咱们还没仔细算过呢。”

说完了一把掀翻柳善,一脚就踩到了他的腿上,就听“咔嚓”一声骨头响,柳善杀猪般惨叫起来,那腿真的就断了。

王乾告诉柳善,“你砸了我的店,需要赔偿。如果你不把钱给我送来,以后你上街就小心点,碰到我,我会打断你的腿。”

柳善疼得嗷嗷直叫,被手下人抬了回去。

见他们走远了,肖美兰说道:“相公,把那姓柳的腿打断了,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王乾不以为意,说道:“无妨,他们再来,我就让他们再吃些苦头。”

隔了三四天,他二人正在店内,突然一群官差闯了进来,直接就把王乾锁拿了,领头的官差对肖美兰说道:

“柳家公子告你们当街殴打,致他腿被打断。你们想办法赔偿吧。”

说完,就把王乾拉走了。

到了县衙,县令升堂,王乾把前后因果说了一遍,表明自己实在是被迫自卫,伤了对方。

县令心知肚明,也没难为他,就把他关进了牢房,等着双方调解。

柳善在家养伤,被他爹柳员外臭骂了一顿,不准他再惹是生非,这次断了退,也许下次就破了头。

柳善唯唯诺诺,心中不以为然。他知道王乾被缓解了大牢,想找人花点钱,就在牢中把王乾弄死,以解心头之恨。

忽然管家根叔慌慌张张的来报,门口有一个瞎子要见公子。

“瞎子?见我干什么?”柳善很奇怪,自己也不认识这么个人,为啥想见我?我凭什么就得见他?

“少爷,这个瞎子可是个天瞎。”根叔下面一句话可把柳善吓了一跳。

“他身边跟着一个人,是箐茹。”

“箐茹?”柳善一听,吓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老大,“她她,她不是死了吗?”

管家根叔吓得浑身发抖,回禀道:“正是如此才吓人。箐茹都死了大半年了,突然又出现了,就在门外,和那个天瞎在一起。”

“不见,不见,我不见她。”柳善吓得把脑袋埋在被里,钻到床角。

“根叔,你去问问他们,不管啥要求,你都答应他们。就是别进来,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箐茹是个歌姬,后来柳善迷上了她,给她花了不少钱,把她捧红了。

箐茹想从良跟了柳善,结果柳家老爷治家极严,不准箐茹入门。

柳善万般无奈,只能在外面给箐茹租房暂时安置下来,没多久,柳善玩腻了,有些后悔,就躲起来再也不露面了。

箐茹见不到柳善,知道他变了心,悲愤之下一病不起,竟然病死了。

她的后事还是管家根叔给置办的,没想到,大半年后,病死的箐茹居然又活了,到了府门口,能不吓人吗?

柳善不敢出门,只能是管家根叔出门应对。门口的二人,箐茹没出声,倒是那个天瞎说道:

“我的徒弟叫王乾,听说得罪了贵府少爷,被关进了大牢。我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根叔一听明白了,这是王乾的后手,人家找上门来了。

根叔按照柳善的吩咐,一口答应,把二人送走了。根叔擦擦冷汗,好在箐茹没要求见见柳善,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第二天县令又把王乾提到堂上,柳善已经撤诉了,说腿伤是自己不慎摔的,和王乾无关。

县令也不管双方搞什么名堂,就把王乾放了。

王乾平安回家和肖美兰继续经营店铺,买卖越做越好。

大半年后。

县里又来了差人,这回把他夫妻二人都抓进了县衙。

有人状告王乾拐带官宦家眷。

原来这个肖美兰并不是普通人,她是京城工部侍郎的小妾,过门没几天竟然逃了。

工部侍郎颜面无光,只能差人暗访,最终寻访到人竟然在王乾的家里,成了他的老婆。

这下篓子捅大了。按照当时的律法,妾室如果正式下聘,属于私有财产,也是受法律保护的。

那么按照律法,肖美兰应该物归原主,回归工部侍郎家中,而王乾拐带官员家眷,应该坐牢。

肖美兰在堂上向上叩头,说道:“大人,我不愿意嫁给侍郎大人,他的岁数太大了,可以做我的爷爷。我喜欢王乾,认他做我的丈夫,如果这个心愿不能满足,我情愿一死。”

说完,向王乾投去深深的一撇,一头撞向廊柱,众人拦之不及,肖美兰头上涌出鲜血,竟然已经香消玉殒,没有了气息。

侍郎派来的人在堂上看的直跺脚,这事办成这样,除了让自家老爷惹的一身不是,可以说是鸡飞蛋打。

县令问对方:“你们看这件案子如何处理?这个王乾是否要严办?”

侍郎的人拱手道:“此事万不可再生事端,还请贵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好,我会妥善处理,给侍郎大人汇报。”

对方拱手表示谢意,告辞离去了。

县令升堂,判决如下:

“肖美兰表明心记而且已经身死,案件撤销,不再审理。王乾当庭释放,负责安葬肖美兰。”

王乾雇了一辆车,把肖美兰拉回到家中,把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放在床上平躺。

随后关好门窗,面对床榻,轻轻展开右手。右手的手心处有一个火红的大公鸡。

只见掌心一道红光,那只大公鸡竟然活了,一纵身跳到了床上,对着肖美兰引颈高歌,叫了一声。

那肖美兰突地睁开双睛,长舒一口气,竟然活了。

随后大公鸡又化作一团红光,回到了王乾的掌中。

原来王乾逢异人传授,左掌黑蜈蚣,主死;右掌大公鸡,管生。

活过来的肖美兰跳下床,一头扑入王乾的怀中,二人久久的搂在一起,从此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随后几年,肖美兰怀孕连生了二子一女,都没走科举之路,而是从了商。

多年后都成了一方的巨富,而且广做善事,成了世人皆知的大善人。

王乾和肖美兰都健康高寿。肖美兰活到九十岁无疾而终,王乾的相貌一直停留在五十岁左右,不再衰老。

等肖美兰去世后,他随后也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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