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山铭》:范曾说是伪作,石开说字字精彩,真假傻傻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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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山铭》:范曾说是伪作,石开说字字精彩,真假傻傻分不清!

2024-07-07 18:4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研山铭》,分三部分。第一部分为米芾用南唐澄心堂纸书写的三十九字:“五色水,浮昆仑。潭在定,出黑云。挂龙怪,烁点痕。极变化,阖道门。宝晋山前轩书”。第二部分为手绘研山图,篆书提款:“宝晋斋研山图,不假雕饰,浑然天成”。研山是一块山形砚台,在研山奇石图的各部位用隶书标明:“华盖峰”、“月岩”、“方坛”、“翠岚"、“玉笋”、“上洞口”、“下洞三折通上洞予尝神游于其间”、“龙池遇天欲雨则津润”、“滴水小许在池内经旬不竭”。第三部分为米芾之子米友仁的行书题跋:“右研山铭,先臣米芾真迹,臣米友仁鉴定恭跋”。米芾外甥金代王庭筠题跋:“鸟迹雀形,字意极古,变态万状,笔底有神,黄华老人王庭筠”。清代陈浩跋:“研山铭为李后主旧物,米老平生好石,获此一奇而铭,以传之。宜其书迹之尤奇也,昔董思翁极宗仰米书,而微嫌其不淡然。米书之妙,在得势如天马行空,不可控勒,故独能雄视千古,正不必徒从淡求之。落此卷则朴拙踈瘦,岂其得意时心手两忘,偶然而得之耶,使思翁见之,当别说矣。乾隆戊子十一月,昌平陈浩题”。周於礼跋:“研山铭,骄骄沉雄,米老本色,如是如是。亦园周於礼题”。日本前首相犬养毅题引首“鸢飞鱼跃,木堂老人毅”。

此手卷流传有序,曾经入北宋、南宋宫廷。南宋理宗时,被右丞相贾似道收藏。递传到元代,被元代最负盛名的书画鉴藏家柯九思收藏。清代雍正年间,被书画鉴赏家、四川成都知府于腾收藏。及至近代,令人慨叹,竟流落日本。钤印有:内府书印(三次)、宣和、双龙圆印,贾似道,玉堂柯氏九思私印等二十多方。

2002年年3月,中贸圣佳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从从日本征集到《研山铭》。国家文物局了解到这一情况后,组织专家依法对《研山铭》进行了鉴定、评估。专家们一致认为此件确属米芾真迹,并建议文物部门与拍卖公司协商,由国家优先购买。2002年12月6日国家文物局在拍卖会上以2999万元出资收购,每字折合人民币76.9万元。它成交价超过了不久前拍卖的北宋徽宗《写生珍禽图》的2350万元成交价,创下中国艺术品拍卖新的世界纪录。拍卖结果后,《研山铭》交由故宫博物馆收藏。不过,千年书坛尽人皆知的《研山铭》能价值千万,并不因这些。

其珍,珍在它是中国书法顶级宗师的代表作。米芾与苏轼、黄庭坚、蔡襄并称“宋四家”,是开宗立派的书法大家。五千年来,此等人物屈指可数,也就王羲之、王献之、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颜真卿、张旭、柳公权、怀素、米芾、赵孟兆页等寥寥十数人。其中,米芾又以笔法“八面出锋”极尽变化,最难写又最能抒发个性,卓然独树一帜。苏轼就曾由衷推崇米芾当与书圣王羲之“并行”。而米芾仅存在世的几幅作品中,《研山铭》被认为最具代表性,号称堪与“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并提,是“天下第一难书”。

其珍,珍在它震烁古今的书法艺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长沈鹏告诉记者,《研山铭》字字珠玑、笔笔难书,他最为推崇“下震霆”的“震”字一撇:陡然一笔细如蚕丝又稳如磐石,险绝笔法登峰造极。“有人说是败笔,我看恰是妙在巅毫。正如打乒乓的擦边球,又像足球弹在门框上再进网,妙不可言!就像孔子论人生最高境界———既‘从心所欲’,又‘不逾矩’。”

其珍,还珍在它是“海归”———收藏它的日本某私人博物馆因经济困顿而出售,而我散落海外的绝品多藏各国国立博物馆,此类良机恐难再有。

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启功先生,曾经说“我此生见不到米芾的《研山铭》,将死不瞑目!”启功先生早在1986年出版的《书法概论》中就说:“《研山铭帖》是米芾真迹精品中的代表作。米芾的行书成就最高。此帖下笔挥洒纵横,跌宕多姿,不受前人羁勒,抒发性情天趣,在他的大字墨迹中,应推为上品。”

关于《研山铭》真伪问题。

《研山铭》在定向拍卖前,虽经过了国内文物界和书法界多位著名专家(其中不乏顶级人物)的鉴定,参与鉴定的专家们一致认为《研山铭》是米芾所书真迹,过去也曾多次影印出版。虽然原作无书者名款,但因为帖后有米芾之子米友仁的鉴定跋语,认为是米芾所书,所以人们一直把《研山铭》当作米芾的传世作品,无人关注其中是否存在真赝的问题。然而,就在《研山铭》定向拍卖十天以后,《中国文物报》(2003年1月1日出版)发表了一个《来函照登》,参与鉴定《研山铭》的专家傅熹年在函中更正说:“王庭筠、米友仁书都是后配的仿本”。

时隔不久,《中国书画》2003年第3期发表了著名画家范曾先生的《尘埃洗尽辨媸妍——米芾(研山铭)辨伪》一文,范先生在文中称《研山铭》后半部分“直为市井恶札,岂会出自米芾之手”。范曾先生也指出《研山铭》卷后米友仁的跋鉴,应是依照米芾所书《草书九帖》后米友仁跋仿造的。还有人认为《研山铭》存在着整体章法问题。分析一件书法作品的优劣及真伪,章法行气至关重要。《研山铭》的章法结构十分怪异,几行字大,几行字小,字间气脉不畅,整篇一盘散沙。排字做作,行列歪斜。天头不齐,地脚不顺。与米芾书法笔势连贯,行气顺畅的章法特征有较大差距。这种无序的章法构成不像是自然书写出来的,可能是集字拼凑所致。《研山铭》是一件无款的书写风格类似米芾的后仿书作,与明代嘉靖、万历前后出现的一些赝作用笔有相似之处,是该时期仿造。

最后,《南方周末》(2003年7月17日出版)刊出了记者翟明磊《故宫突购“国宝”之疑》一文,文中指出:“对《研山铭》,故宫博物院前副院长杨新已站出来证明,认为‘在前一段时间,友邻本《研山铭》被国宝回归的光环所笼罩,被炒得火热,现在尘埃落定,是该冷静思考的时候了,不要一错再错,让世界看笑话,贻误后人’。”

从众口一辞到疑声四起,《研山铭》的真伪问题变得复杂起来了。《研山铭》真伪问题,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

米友仁跋

作者:范 曾

这真是令千古文人墨客叹惋的悲剧,以烟霞痼疾、泉石膏肓闻于朝野的米芾,一旦失去他的爱石研山,比丢掉乌纱更让他哀伤。他朝思暮想,再一见研山而不可得,昔日的知友薛绍彭,成了“忍人”;因为米芾已用研山与他换了宝物,既已作研山之主,他深知米芾装痴卖乖不择手段而索取宝贝的伎俩,当然不敢再给他看到。你拗不过米颠的耍赖,他有天才,又痴迷得真醇,会使你不忍心看到他的失望,那惟一的办法是作一次“忍人”,让他去孤泣吧。元末明初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对此有所描述,所幸其文不长:“此石是南唐宝石,被道祖易去。仲美旧有诗云:研山不易见,移得沁翠峰。洞色书几,隐约烟朦胧。岩自有古,独立高崧。安知无云霞,造化与天通。立壁照春野,当有千丈松。崎岖浮波澜,偃仰蟠蛟龙,萧萧生风雨,俨若山林中。尘梦忽不到,触目万虑空。公家富奇石,不许常人同。研山出层碧,峥嵘实天工,淋漓山上泉,滴沥助毫端。挥成惊世文,立意皆逢原。江南秋色起,风远洞庭宽,往往入佳趣,挥洒出妙言,愿公珍此石,莫与众物肩,何必嵩少隐,可藏为地仙。予亦有作云:研山不复见,哦诗徒叹息。惟有玉蟾蜍,向予频泪滴。此石一入渠手,不得再见,每同交友往观,亦不出视。绍彭公真忍人也。予今笔想成图,仿佛在目,从此吾斋秀气当不复泯矣。崇宁元年八月望,米芾书。”既然“忍人”无情如此,童心未泯的米芾在百无聊赖中的办法是凭记忆画出了这稀世的案头清供。这段文字一直为后来的文人在笔记中辗转抄录,最近翻阅明末天启五年(1625)版的《苏米志林》,几乎一字不落地转载此事,足见这一文坛私案,牵引过几百年来文人的情思,这其中包含着感同身受的对一切可珍惜的事物失去后的怀恋,我们不妨称之为“研山情结”。

这“研山情结”在21世纪初的中国演出了《研山铭》回归故国的轩然喜剧。

先是国内忽传米芾之真迹《研山铭》自日本归国拍卖,以天文之价被故宫购得,苟果有米芾之真迹在900年间寂然无闻、历尽兵燹虫蠹、人世沧桑,忽见天日,并且东渡复归,这种发现的可能性当然少之又少,这不啻是天文学家发现了一颗亿万光年外的恒星。人们的欣喜、奔走相告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当米景扬先生将一卷《研山铭》的复制品送到我眼前时,我的心不免凉了半截。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从《研山铭》卷轴中透出的忸怩伪态,且不说这铭文从南宋至明清未见诸任何典籍笔记,单从铭文本身看,也殊乏诗意,倒颇似道家的符偈,前言不搭后语,境界阙如,一定说这是“天下第一等人”(苏轼赞语)米芾的作品,并强作解人,把这陋诗吹到天上去,难免有些滑稽。显然作伪者会用十个谎言圆一个谎言,于是在卷中出现了《研山图》,这《研山图》紧跟于《研山铭》之后,当然是希望人们相信这是米芾“笔想成图”的那幅《研山图》,但是,它却完成了我们对《研山铭》的第一审问。

首先,《研山图》笔力柔弱如小女子作,而《宝晋斋研山图》六字及“不假雕琢,浑然天成”八字篆书幼稚如初学,隶书更非宋人风骨,以颠狂恣肆如米芾者决不会画出、写出这样的东西。我们无幸亲见米芾的“米点山水”,才气过人的米芾诗文书翰的妙绝是不容怀疑的,然而绘画一项却是需要颠狂者耐着性子下一点“应物象形”上的功夫的,这一点米芾大概做不到,而平日又口出狂言,纵横点评,藏拙应是米芾的上策。纵然如此,米芾的下笔大概还是可观的,过去只见过《珊瑚帖》上那根枝杈横斜的珊瑚,那线条还是如金刚杵不同凡响的,与这《研山图》比较,真有天壤之别。我心里的凉意,驱使我冷眼转向对《研山铭》的第二审问:米友仁鉴定书的真伪。

大小米的书法渊源上溯王献之,王献之的书法比乃翁圆融不逮而犀利过之,这在大小米的书法中可见消息,他们的字都有刚艮不驯的一面。而《研山铭》后米友仁的鉴定证书,则用笔拖沓疲软,面目可憎,进一步细审之,则看出依样描摹而非直抒胸臆的痕迹,如果这直觉八九不离十的话,那当我们将此两行小楷与米友仁其他为乃翁真迹若《简尺并珊瑚帖》、《苕溪诗卷》、《草书九帖》所作鉴定比较,立刻证明了本人作为艺术家直觉之敏锐无误。毫无疑问,米友仁这两行字乃是拙劣之极的摹拟,用笔的迟疑来自看一笔写一笔的状态,而线条的拙笨,纯属摹写者的低能。最露出马脚的事终于出现了,试看《研山铭》后米友仁的鉴定跋文,与《草书九帖》后的字迹何其相似乃尔,字距、笔画长、粗细、倾斜程度几近克隆术,有一点鉴定常识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指出其中必有一件为伪。自古真伪同冰炭,真者自真,伪者自伪,《研山铭》后米友仁的跋文伪态毕露是意料中事。再看那“恭跋”二字的撇捺,简直令人大噱,而“研山铭”三字因无范本,则生硬硬、死敦敦跳入视线,这假得离谱的字,国中鉴定诸家,难道看不出吗?

好了,现在我们挥师讨伐《研山铭》,这是在彻底心灰意冷的情态下的讨伐,当然扫却了一切不负责任的热情,此时只有冷峻而凌厉的辨判精神。前25字自“研”至“泽”尚有可观,“泽”后掉“厚坤”二字不谈,后面的12字与前者比较,显见非一人之手笔,不仅墨色有异,连毛笔也更换了。前25字所用笔刚柔相济,羊毫中兼以狼毫,故偶有提笔细画者。而后面的字则笨拙无以复加,“前轩书”三字,直为市井恶札,岂会出自米芾之手?前面已判定米友仁之证书为伪,则米芾《研山铭》似可以为赝品无疑,为的是有过证伪而迹真的先例,所以我们有必要作上述的辨析。

对《研山铭》的三审过后,此书为伪是毋庸置疑的,除此,我们还可以提出一些低一层次的追问,譬如金人王庭筠的题跋,显为与《研山铭》牛头不对马嘴的插科。试问,王庭筠那是在谈米芾的字吗?似乎是在称赞一幅鸟虫篆,故有“鸟迹雀形,字意极古,变态万太,笔底有神”之说,作伪者不知从何处割来一段名人手迹,非惟无助其真,更显其伪。又《研山铭》上钤盖的两方“内府书印”骑缝章,既然米友仁跋文为伪,此两印无须再辨,而其篆法笔画上的差异与前面《研山铭》上的那一方“内府书印”是十分明显的,尤其“内”字上端的方圆弧度。

收藏界沉寂太久之后,需要一些刺激的因素吹皱一池春水,前半年的沸沸扬扬是到了该冷静的时刻了。对于一些突发的收藏事件,全社会的从众心理是必然的,个个都对《研山铭》翘起了大拇指。而鉴定家的目光在被热情洗礼之后,严苛化为了宽容,那明显的支离破败如《研山铭》后12字(不包括“厚坤”二字),则以为米芾才高八斗故有此跌宕不羁的险笔。我们切莫被书画史上的颠者、狂者蒙蔽,大体那是一种生存艺术,一种韬光养晦的策略,米芾、张旭、怀素都不能逃此法眼。因为他们的作品告诉我们,他们绝对有冷静的审美判断以控制奔突的创造热情,他们再颠狂的作品中几乎无一败笔,便是铁证。真正神经出了问题的是徐渭,在他天才俊发的作品中时不时地来一二败笔令人扼腕。米芾可能吗?当然不会。

静言思之,倘若故宫专家们验定“内府书印”、“封”、“悦生”诸印为真,那么我们现在大可拿出福尔摩斯侦破疑案的推论术,来作一次900年来的巡视:最初,发现一张类似米芾的字《研山铭》,没有落款,到了宋内府后,盖上了“内府书印”;再后到了权相贾似道手,他是天下的大玩家,眼力当属不俗,对此字有所怀疑,所以虽盖了“封”和“悦生”葫芦印,但未收入其《悦生所藏书画别录》之中。这幅字从宫廷流传到民间应在宋末,一切作伪者都在元后,因为有了前面的钤印,穿凿附会之想是难免的了。又过相当时日,则补纳凑合的有米友仁伪跋的米芾《研山铭》终于问世,此是米友仁已殁百余年后事,其后越元、明、清,附庸风雅的文人对书道不甚了了,题两段废话,盖几枚印章,则不在本文辨析范围之内,可作儿戏观。可惜此幅赝品没有到董其昌这些厉害角色前,苟然,今天的一切争论恐怕都是多余的。

辨《研山铭》

研山一失剧堪怜,大米曾经抱石眠。

滴泪无筹寒月下,挥毫寄想画图前。

铭文恐是闲人笔,印玺原为过眼烟。

中国书画的鉴定一般有两个途径,一是考证,一是鉴赏。考证者,考其创作时间,创作背景、人事交往、以及文字内容和创作材料、装潢、流传证明等等。而鉴赏仅仅是对作品的艺术内容进行比较分析,然后作出合符情理的断想而已。考证与鉴赏都需要理性和科学的精神,但相对而言,鉴赏与考证同步进行,那么这鉴定工作就比较完善了。当代学写米芾的书法家甚多,其中写得有品味的大约有四、五十人。当代研究米芾的学者,海内外大约也有三、五人,人数虽远不及学米字的,但他们的研究水平之高,却是千年来罕见其匹的,其中堪称专家的首推曹宝麟先生,而曹氏又是专攻米字的书家。既擅考证,又精鉴赏,他的意见就有分量了。

米芾是中国书法史上最杰出的的书家之一,如果按时下流行的排名榜,他至少也在前五名之内。他之所以被历史承认,既非官衔,也非道德文章人品所致,是纯粹以卓绝的笔下功夫立身的,他下笔精准,活脱,神采奕奕,点画的“含金量”十足,几达完美之境。千年来学米的书家无数,但未闻可以乱真者,主要是因为乱真不易。米芾“伪造”《中秋帖》,有赖于他的一手神技,同样道理,要伪造米芾也得一手神技,而斯人之后未见来者。

《研山铭》字字精彩、笔笔神奇。最让我倾倒不置的有:山、色、水、浮、昆仑、顶、挂、痕、下、震、泽、道、宝、晋、前、轩等字。这些字不仅点画有极高的难度,结字也轩昂得势,可谓仪态万方、天机一派。有人以其未入清内府而疑其伪,流入日本后,又以其未被日人著录而提出疑问,殊不知米字之神奇,摹之可也,伪之则不可。《研山铭》的每笔每画自己会说话。

细审此卷,也不是完全没有疑点,王庭筠的题跋显然是表层被人揭去,如今留在卷内的只是原迹的第二层纸,所以自己模糊不清。估计《研山铭》也被揭去一层,揭去的第二层经过填墨,接上王庭筠的第一层原迹,不就成了《研山铭》双胞胎?这也是前人造伪的手段之一。但此卷米书明显是原迹无疑。从王庭筠的二层似乎也可反证此卷为真。怎么说?如果造假王庭筠还不容易,何必揭去一层留下破绽?

此卷流入日本后,日本国名人犬养毅在卷首题了“鸢飞鱼跃”四字,实在水准太差。此卷若被国人够得,建议请高明的装裱师挖去卷首,改请当今名家题写。当然,这是件很慎重的事,请当今名家题端,固然无法配得上米老,但比那日本人强。如果此事定下,选择名家也要慎重,我以为条件只有两条,一是字要好,二是要为历史负责,要看准百年之后,题字此公还是赫赫的名家。

石开《研山铭赞》 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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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

挂龙

厚坤

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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