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从台湾、日本史料看长沙会战第三次长沙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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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从台湾、日本史料看长沙会战第三次长沙会战

2023-08-16 03:5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文/ 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阿蒙】

第一次长沙会战对于国军是小败、第二次长沙会战是大败,发生在1941年末的第三次长沙会战对于国军是一次小胜,此役国军吸取了第二次长沙会战所犯错误并加以改进,为同盟国对日作战首胜,为中国赢得了国际荣誉。

第三次长沙会战交战背景和敌我双方的战役意图

1941年12月8日,日军袭击珍珠港,同时对菲律宾、马来、香港若干岛屿发动侵袭。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介石命令各战区全面发起进攻策应友邦作战。特令第四战区攻击广州方面之日军,策应香港英军作战;并以第五、第六、第六十六军自广西、四川、云南转用,准备入缅直接援助英军作战。1第三次长沙会战就是在此背景下开始。

同日,日第23军开始进攻香港,发现重庆军(日军战史称国民党军)的暂编第2军和第4军从长沙附近开始南下。得知国军开始移动,日第11军参谋长木下勇少将认为有必要牵制国军南下的行动,在12月12日给第23军发出“第4军的移动对贵军有何影响”的电报,委婉的提出第1军是否需要采取牵制行动。13日木下勇召集作战参谋传达了作战的必要性和想法后,向阿南惟几做了报告。

阿南惟几当场予以批准,并向日军大本营汇报,大本营同意进行此次作战,作战代号“沙”。日军杉山元参谋长于13日受到日天皇询问:“围绕进攻香港对于广州和九龙半岛方面有无中国军队反攻的忧虑。”杉山元回答:“中国派遣军已有所准备。”

对于实施这一作战计划,木下勇在日记中写道:“第一次长沙会战(指的是通常所说的第二次长沙会战),是一次深思熟虑的作战,敌人轻视我们,以旺盛的战斗意志,连续不断大举向汨水河畔出动,使我军进行了一场相当激烈的战斗,获得很多战利品。第二次长沙会战,决定的很快,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下了决心。12月13日夜,在就寝中考虑了战况,决心对广东方面予以牵制,当即制定了作战大纲。”

阿南惟几在日记中写道:“第23军的佐野兵团到昨天12日止,已突围英国军队主力阵地,完全占领九龙一带,现正在向英军劝降,同时准备攻击,事态紧急时该方面准备抽出18师团,因为此时株洲方面的敌第4军和暂编第2军等有南下攻击广东的迹象。于此我军向汨水(汨罗江)方面采取攻势,拟使用第6师团主力,第40军、第3师团半数,并下达准备命令,同时致电总司令官。即使不能拖住敌人,也将给予其他重庆军队以严重威胁”。2

12月15日,日军第11军确定12月22日前后开始进攻,计划在汨水两岸击歼守军第20军和第37军后结束作战。预定作战时间为两星期左右。其进攻的方案为:以第6、第3、第40师团并列由岳阳以南地区的麻塘、龙湾、筻口一线强渡新墙河,击歼第20军后继续向汨水南岸攻击前进,击溃第37军后结束作战,返回驻地。

图片来源蒋纬国《抗日御侮》八卷,从图中可以看出日军原没有进攻长沙的意图

但在战役发起前围绕是否“进攻长沙”日军第11军内部进行了激烈的争吵,第11军作战参谋大都反对“进攻长沙”,而11军第3师团长丰岛房太郎支持进攻长沙,开战前日军内部不和埋下了失败的种子。再看看国军方面从第二次长沙会战吸取了哪些教训呢?

第二次长沙会战以后,中国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召开军事会议,总结前两次长沙会战及上高会战的经验教训,即在日军进攻的地区内彻底破坏道路,实施空室清野,设置纵深伏击阵地,诱敌深入,以尾击、邀击、侧击、夹击,使这一地区成为一个“天然熔炉”,将日军围歼于内。

其实他这套和毛泽东在中央苏区提出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没什么大的区别,但是实际效果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有天壤之别。

针对第二次长沙会战战斗中暴露出的问题,国军设定的“逐步抵抗”在第二次长沙会战直线向后退变成一场大溃逃,冲击后方阵地,然后变成一溃千里,冲击决战地区。所以决定向身后斜侧后山地撤退,这样一般不会冲乱决战地区。

但是当时第九战区进行阵地战时都采用“反八字形(或称袋装阵地)”,向右侧后撤其左翼部队不容易转过弯来。日军抓住第九战区阵地构筑的弱点,每次都是攻击都是先包围其右翼。因为其右翼都是山岳地带,左翼是洞庭湖或湘江,只要将其右翼围住,左翼很难跑掉。

相反包围左翼的话可以撤到山区。第九战区在修改作战指导要领时明确规定,“如敌人压迫我内翼时,可以适当的抵抗;敌人压迫我外翼时,应主动先撤退内翼,在适时撤退外翼,不得陷入内线,招致失败。”经此修正,第一次长沙会战拟定的“逐步抵抗、诱敌深入”趋于完善。

第二次长沙会战守军原拟定经过逐步抵抗,达到消耗和迟滞日军的目的后,撤退到右侧山中,待日军撤退再从山里打出来,切断日军退路。但是日军侧翼都有护卫,国军很难冲开日军的侧卫,所有战斗中的追击计划命令都成为一纸空文。

在两次长沙会战中都有这种现象,当日军沿着一定的方向和道路追击、进攻时,国军沿着日军攻击方向逃,就要被击垮,如果向路旁的山林中闪,日军就不管了,依旧按照原来制定的方案攻击。于是第九战区制定的作战方案中规定:在逐步抵抗中“以一部离开道路,潜伏于新墙河至捞刀河间偏僻荫蔽地区;俟日军撤退时,猛烈攻袭日军,切断他的退路。”

能撤退到指定地点的就撤退到指定地点,不能的就近躲到路边山地,等到日军撤退时,从路边钻出来堵住日军退路,同时还以逸待劳。

第九战区参谋长吴逸志建议将决战地区选择在浏阳河流域。日军攻击新墙河一线阵地时只使用一部分兵力,在进攻汨罗江时开始使用主力,但还控制着强大的二线兵团,到捞刀河时才全部放出来-“三而竭”。

为了诱使日军攻击长沙,长沙城只放第10军,日军攻击长沙时埋伏在长沙附近的国军不打,待战斗打到胶着的时候,对日军进行合围。

第十军军长李玉堂在第二次长沙会战中因为被日军打的惨败被撤职,薛岳为收买人心,让李玉堂戴罪立功,以军情紧急为名将军委会派下来接任的钟彬闲置。

李玉堂积极修建长沙的守备工事,修正暗堡射击孔扫除盲区、打开射界,从日军进攻新墙河开始,饿了就在修建工事的阵地边上吃馒头、喝凉水,长沙城内工事比第二次长沙会战要完备很多。

第十军官兵说:“打好这一仗,要回老军长。”李玉堂还是很得军心的。

加强情报收集并作出正确的判断。1941年11月下旬,据前方部队及派在日军后方的情报人员称:赣北日军又有所减少,并且缩小阵地,连西山火车站地区都放弃,在赣江以西修水以南放弃生米街、牛行等据点。后又报湘北日军增加。

最初,对于此种情况第九战区颇为怀疑,认为第二次长沙会战过后才俩月,难道又要进攻?至12月7日日军偷袭珍珠港,8日太平洋战争爆发。第九战区判断日军将从中国战场抽调兵力,兵力愈小愈要以攻代守,再把第九战区扫荡一次,以消除中国日后进攻威胁。

针对电报密码被日军破译,使用有线电话进行战役指挥等等,正是对第一、二次长沙会战的正确总结,才有了第三次长沙会战国军的小胜。

12月23日,阿南惟几发出作战指令,集结完毕的日军在雨雪交加中,向守卫新墙河的中国第二十军发起攻击。

24日晨,据日军飞机侦查,国军北上列车很多,估计第10军很可能集结在长沙附近,日军又破译了薛岳的命令,命令说:“第37军再汨水南岸坚守阵地15天,不得已时可退至社港市,金井方面。第78军,应从平江方面进攻南进的日军。”

阿南惟几对情报相当满意,在日记写道:“正好达到了牵制的目的”。他在对国军37军、78军的行动记述道:“与上次一样,只有被我捕捉而已。”3防守新墙河阵地的二十军接到的命令是防守十天,给大部队集结赢得时间。24日晚,经过激烈交锋,日军凭借优势武器装备,陆续渡过新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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