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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15 00:0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大秦”是古代中国对罗马帝国的称谓,而景教则是早期基督教的一个派别——聂斯托利派传入中国后的称谓。公元431年,聂斯托利派被罗马教廷斥为异端,受到排挤,转而向东方发展。当他们长途跋涉来到东方古国,受到了唐太宗的礼遇。太宗将其请到皇宫,向其讨教教义,并准其在皇室书房翻译《圣经》。三年后,太宗皇帝准许阿罗本在长安城修建大秦寺(唐代对礼拜堂的称呼),公开传教。由此,基督教传入了中国。经过若干年的发展,一时出现“法流十道”、“寺满百城”的盛况。直到公元781年,也就是景教传入中国150年以后,由波斯传教士伊斯出资,在大秦寺中建立《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详细记述了景教在中国的流传经历。景教在唐代的传播、发展唯一的文献就是这块碑,碑文大致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景教的教义等;第二部分是景教传入中国的过程和一百多年的发展,是最核心的内容,也是最有价值的内容;第三部分主要是歌颂伊斯,他相当于长安地区的主教,在朝廷任三品官员,对景教发展起到相当大作用。

立于金胜寺中的《景教碑》

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是一座记述景教在唐代流传情况的石碑。唐太宗李世民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慕道友”。公元635年,当大秦国主教阿罗本来唐时,太宗皇帝派遣宰相房公玄龄,带领臣仆们到西郊欢迎,迎宾入宫,并邀至皇帝藏书室,翻译经典,皇帝在禁宫内亲自问道。皇帝深感此道之正义和真实,下令传授于民。此碑于唐建中二年(781年)2月4日由由波斯传教士伊斯(Yazdhozid)建立于大秦寺的院中。碑文由波斯传教士景净撰刻,朝议郎前行台州司参军吕秀岩书并题额。碑身高197厘米,下有龟座,全高279厘米,碑身上宽92.5厘米,下宽102厘米,正面刻着"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并颂",上有楷书三十二行,行书六十二字,共1780个汉字和数十个叙利亚文。出土时西方各国有不少的传教士得知此事,争相拓片,把碑文拓片译成拉丁文寄往欧洲本国。当地人怕此碑被他们盗走,秘密地把碑抬到附近的金胜寺内,竖起来交寺僧保管。

碑额上部,由吉祥云环绕的十字架下部的典型的中国莲花瓣朵,显示出景教开的是中土之"花",结的是基督教之"果"。碑上有文字:"太宗文皇帝光华启运,明圣临人,大秦国有上德曰阿罗本,占青云而载真经,望风律以驰艰险,贞观九祀,至于长安,帝使宰臣房公玄龄,总使西效入内,翻经书殿,问道禁闱。" 这几句说的是唐太宗贞观年间,波斯教,唐太宗降旨准许了他们的请求,景教开始在长安等地传播起来,反映当时唐朝在文化上包容万象的气度和自信。此外碑上还有景教经典《尊经》翻成中文的记载。碑文还引用了大量儒道佛经典和中国史书中的典故来阐述景教教义,讲述人类的堕落、弥赛亚的降生、救世主的事迹,碑额上部,由吉祥云环绕的十字架下部的典型的中国莲花瓣朵,显示出景教开的是中土之"花",结的是基督教之"果"。碑文虽系波斯传教士撰写,但他的中文功底极其深厚,因此后人读来并不觉得晦涩难懂,更像一篇精美的历史散文。

关于景教在唐代中国的传播,除了景教碑外,还有 20世纪初敦煌石窟发现的敦煌遗书中,也发现了汉文的景教写本。最近,2006年,洛阳发现了一件唐代的景教经幢。它们和景教碑一起,是基督教在唐代中国传播的有力物证。

这是以何尔谟复制碑为底本为美国耶鲁大学再度翻刻的复制品

清文宗咸丰九年(1859年)武林韩泰华重造碑亭,但不久因战乱碑寺被焚毁,碑石暴呈荒郊。西方一些学者主张将此重要的景教文物运往欧洲保管。1891年欧洲某公使馆请求总理衙门设法保护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总理衙门汇出100两银子,但到陕西时只剩下5两,只能草草搭一小蓬遮盖。20世纪初,丹麦人傅里茨·何尔谟(Fritz Halms)出三千金买下此碑,准备运往伦敦。清廷得知,立刻通令陕西巡抚制止,陕西巡抚派陕西学堂教务长王献君与荷尔姆协商,最后何尔谟同意废除购买合同,但何尔谟获准复制一个大小相同的碑模带回伦敦。复制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模版,十分逼真,几可乱真。1907年陕西巡抚将《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入藏西安碑林(现西安碑林博物馆)安置。何尔谟回伦敦后又依照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模版,复制了一批,分派各国大学和朝鲜金刚山长安寺。景教碑的书写者吕秀岩的书法:秀丽天然,结体工整而不刻板,章法布局巧妙,似有唐初虞、褚之遗笔。清孙承泽《庚子消夏记》称:“秀岩书景教流行中国碑,书法秀逸遒劲,唐石之最佳者。”吕秀岩所在的时期正是盛唐结束而进入了中唐的时期,也正是颜真卿、徐浩为楷书领袖并影响广泛的时期,但吕秀岩并未受到颜、徐的染化,反而走着初唐“书贵瘦硬方通神”的楷法之路,只是结体已不如初唐的严谨,用笔也不如初唐的滋润,但在那个时期毕竟可以称得上是方严整饬(chì)的楷书高手,虽然名气并不显赫。吕秀岩并非著名书法家,也不是名流,“一定和景教有着密切联系,大胆猜测的话也许他就是个基督徒。”

“景”字的写法,关于唐《景教碑》中的“景”字问题,将上面的“日”写作“口”的情形的确甚少,通常在中古碑版与墓志等石刻文献中大都写作“景”,也有许多将中间部分的那个“口”字也写作“曰”。但如果要认为《景教碑》中的“景”字的写法是景教徒的发明甚或是景教文献的专有,恐怕未必尽然。虽然这种写法甚少,但也不是在此前绝对没有,比如南朝梁大同元年梁河东王萧誉撰《罗浮山铭》上的“修崖蔽景”的“景”字就是“口”字头,当然这块碑我感觉有唐以后人附会之嫌。另外,南朝宋永初二年《谢珫(chōng)墓志》中的“景”字似也是“口”字头。其他的例证因一时仓促而不便查找,不过还可找一点旁证,就是“得”字的写法,也有见将“曰”写作“口”的。这种情形恐怕是书者自己的习惯使然,加之南北朝隋唐之间的字样,别字、异体及讹字甚多,略无规范标准,甚或有部首移位互换者,在在常见,故《景教碑》的“景”字写法只能算是碑体字,而不能算是讹字,书者吕秀岩是否景教信徒,不得而知,那么他写的“景”字姑且就看作是他的书写习惯吧。当然这种写法的确是很少见的。尤其是此碑“景”字无疑是一个中心字眼,且出现了二十次之多,要说这是吕秀岩出于对景教的崇敬而刻意做如此写法,似乎也能牵强附会得上。无独有偶,晚于《景教碑》逾四十年的长庆三年(823)李素妻《卑失氏墓志》(藏省考古院)纪其六字名字皆有“景”字排行,学者认为其暗示了家族当与景教有关系,且“景”字的写法正好也都作“口”字头、“日”字腰,这似乎也可以称为一个景教信徒的旁证。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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