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x你】别爱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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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凯x你】别爱艺术家

2024-07-16 22:1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石凯x你】别爱艺术家

石凯x你

be慎入 !!

6k左右

ooc致歉

建议搭配BGM_《春泥》 食用

/不被爱只是不走运,而不会爱是种不幸。

——加缪

“请问,作为石先生昔日搭档,对于他宣布结婚,为何迟迟没有表示……”网友是会在圆盘里挑芝麻的,媒体也是会将黑芝麻褪去黑壳的。

娱乐至上,娱乐到死。

“当然私下已经祝石凯四美兼具了。”

事后网上铺天盖地的猜忌都转为夸赞,都说机智如我,还知道替石凯打歌。

经纪人也以我之名合时宜地为石凯送上祝福,附带解释了我去录制了封闭的真人秀才没能及时。

陈旧的mini后座一片繁芜,我挤在这里。

“4s店一直在给我打电话,你什么时候去提车。”经纪人侧眼,透过后视镜看我。

我没有回头,只是靠着车窗,“我刚回来。”

无言,只有车久未启动的皮革味混着我尼罗河花园,掺杂着他身上的淡淡烟味才让我觉得,不止我一人。

窗外由雨化白,“好像要下雪了”。

嗯,我点头。车在红灯拉下手刹,我回到这座陌生城市,见到熟人。

石凯的广告被挂在商场大屏上滚动,雪确实愈大,落在我们之间。

原来,长沙是会下雪的。

遇见石凯是一场意外。

我不算聪颖,自小至大不曾常受夸赞,阴霾久处上空,难挥之去。艰难奋斗也只是上了个双非二本,我想我原是病了,20年来一直觉得努力会有出路。

直到21岁的前些天,宿舍不同往常吵闹,室友都出去约会。我难得享受清净,又是宁波雨季,我戴上耳机敲打键盘,企图完成下一场考试的复习大纲。

忽而,鸟叫声叽叽喳喳穿越耳机线。我拉开窗帘,天已放晴,三两只鸟飞走,栖树抖落一阵水滴。

我居然荒唐地羡慕飞鸟。

于是我离开学校,向西南行去。我走了太远的路,父母多次同我交谈,均被我挂断。

现在我回想起来,只能叹息彼时年少。

高原本就缺氧,我更是不便剧烈运动。在一家民宿做义工才能勉强供我活着,平日无事就坐在门边看来来往往的礼拜信者,个个虔诚。

老板多吉问我是否上过神山,我摇头。他说,去吧,神会佑你找寻自我。

多吉不缺客人,亦不缺帮忙的人,所以我出发了。

只是我实在走不动,像礼拜者一般,我已不再光鲜。或许死在远方,我不怕。

只是雪是突然停的,太阳是突然照亮神山的,石凯是突然出现的。

他将包里备用的氧气罐塞到我手中,拉着我的胳膊往上走。

难忍的高反让交流很困难,他只说了一句话,“你太瘦了。”,而我连艰难回应都做不到。

山顶也无雪,太阳照亮一角,我们都如愿见到了我们的佛。

我学着登顶的礼拜者,双手合十,但我没有所求,我并不清楚我为何要上山。回头看石凯,他也只是站着,双手插在兜里,看着远方。

风马随风飘荡,人行之中,仿佛真能免俗。

倒也可笑。

我们要下山了,礼拜者还在继续,他们还要翻阅无数个这样的山头,才能抵达心境。

一路有他我才能下山,回到民宿已经是北京时间深夜,西藏的天捉摸不定,今日竟也暗日。

简单洗漱过后,我回一楼又看到他,弹奏着吉他,哼着好听的调调。

四面住客替我问出这是什么歌,他摇头。

像独自祈求上苍庇佑的神明。

往后几天,每晚我都能看到他带着吉他出现,很准时。

第二天是《紫》,第三天是《天若有情》,第四天他迟迟未开始。

坐在我旁边的多吉告诉我,石凯要离开了。

“去哪?”我小声问。

去哪?还能去哪?我自问自己。

“他第一天就上神山,可是游遍了。”

西藏不比宁波,高,很高。

我想换谁来,兴致勃勃往上走的都是会死在这里。

石凯一个人盘坐在蒲团,摆弄弦丝。我张望,应该离开吗。

算了。

戴上耳机,我靠在墙边,巨大一副唐卡悬在头上。

良久,我注意到他好像倒在懒人沙发上,静静的。

他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他的白T被汗浸湿一块。正常人总会想,这这么热吗。

而我无端回忆,初来乍到这藏区,我离七窍流血只剩眼耳。

摘下耳机,我上前,他果真流了鼻血,用纸巾虚弱按压鼻腔。

我尝试着始终没有给他一个支点,多吉闻声从厨房出来。

帮着扶石凯上到二楼,我又返回拿上耳机,愕然发现,它又漏音了。“便宜没好货。”

石凯虚弱地靠在多吉身上,仿佛没有多吉仅我一人便会与他一同堕入。

原来再勇敢坚强的人,也有软肋。

是夜漫长,我始终难入眠。

第二日眼肿到我难认出,楼下的人就是石凯。

他依旧被围着,弹唱那首第一天的歌曲。我融入人群,看着,也像是仰头崇敬神明。

他不再只一曲便终,

“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

居然是《春泥》,我昨天单曲循环的歌。

没有告别的话,他奏起离别曲。旅客汉人众多,竟也和着唱。

送他去往火车站的路上,我祝他四美兼具。

“什么?”

四美兼具,良辰 美景 赏心 乐事,我祝他皆有。

他没有回答只是问我愿不愿意和他走。

我犹豫了。

“去哪不是流浪。”他始终未看我一眼,他或许是看了,只是牛马巧节,我只能在意后视镜。

“遗忘过去 繁花灿烂在天际……”

疲倦难捱,我紧皱额头,难得转身看经纪人,毫无生气问,“怎么是这首歌?”

他通过后视镜与我对视,“你不是一向喜欢这首歌吗?”

那是以前,我早不爱了。于是朝他吼道,“关掉!”

我那时真的掉头回去拿行李同石凯到了长沙,我直到现在也无法准确描述他的那眼,似炽烈却又令我如居雪山,心头一战。好像落入他的眼底,我就无法摇头。

我不随着他走,也得跟他离开。

我一直以为石凯只是爱音乐,没有想到他竟有着一间巨大的录音室。

或许也没有那么大,是我少不处事,错把逼仄包容当做宏大。

石凯抽上烟,与我交换眼神。我一瞬便移开,他开出窗,背对我。

他好像没有变化,又好像消瘦了。

我得到许可四处转转,在强烈好奇与极度理性间,我没能抵抗过情。

我打开钢琴顶盖,指尖划过黑白键,奏不出美感。

忽如丝段要将我裹住,石凯坐到我身边,手心附在我手背,“想学吗?”

我即刻起身,“石……石先生,我不是目的驱使。”

石凯没有表情,仿佛生来如木刻。他明显是喝多了,入门处的桌上还放着金兵波本威士忌,只有半瓶。

他懒懒伸手将我圈入怀里,“你唱歌很好听。”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不作回应。

没有酒吧里嘈杂的音乐,没有长发如瀑的摇曳女娘。石凯贴近我,轻盈落下。

那颠倒众生的脸,偏偏冷漠疏离。

那一刹那,我想过无数种故事的走向,即使我曾在文学摸爬滚打,也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形容他。

第二日我一人独处,无人在意我是否吃饭是否需要帮助。

晚上雨落长沙,愈下愈烈。石凯给我发信息说,他马上到,要我出门。我拿上玄关的两把伞外出接他。

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路边,雨打在车窗,看不清来人。只是别墅居于长沙郊边,往来闲人并不多。

石凯调下窗,没有要下车的趋势,也没有看我。“上车。”

我又跟他回到他的录音室。石凯说,他要为我做歌,不由分说。

或许是着凉了,喉咙异常发痒。他为我倒来一杯温水,“这是你最大的武器。”

我与他待到清晨放阳。

他倒是迅速,没有几个月,属于我的歌就被发布。一夜之间名声大噪,我这才知道,石凯是很著名的音乐制作人。曾经我不闻窗外,大不知道他。

我应该庆幸。

石凯出差,拿了许多奖项,也替我拿了许多。我每晚就静静坐在沙发上,听录音机或是看颁奖典礼的直播。

他似乎不合时宜地回到长沙,说要带我去一个聚会。

“嗯。”我接他手中的盒子,石凯却抓得很紧,“你感冒了?”

“嗯,”我犹豫着,还是摆手,“我可以。”

我可以,继续唱歌。

医生说,慢性咽炎将会伴我一生。

是的,我被困囿于那雨夜。

舞裙飘摇,昏黄灯下那些西装革履的男子端酒向我走来,风度翩翩。可我觉得,似乎藏着恶兽,在黑色斗篷下。

那人说,美丽的小姐,是否能请我一杯?

我被这一声唬到,想接过香槟,石凯又突然出现,将酒一饮而净,“抱歉,她不能喝酒。”

然后付与威信,将我带离。他握着我的手腕,宝蓝长裙分割朦胧灯光,重的我难呼吸,小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并不悦耳。

像是……像是掺了吗啡的甜桃淡酒。

“石凯。”我小跑不停,却还要唤他。

“嗯?”他停下脚步,他应明知自己一步需要我三步来抵。

“鞋……”我理了一下衣服 回头。午夜十二点并未敲钟,而我的鞋还是不合脚。

石凯没有几分犹豫,至少我未看出,松开手去拾起那双水晶鞋。

然后扶着我坐到石墩上,他在裙间蹲下,替我穿上,好像我真的成了辛德瑞拉。

我没有像那一刻觉得,他如此爱我。

只可惜,我也需要在12点前离开。

我已然无法用公鸭嗓来形容他听到的声音,那是一段令我感到陷入迷蒙暗山一般的时间,我始终唱不出一句完整的歌。

石凯的宝贵时间白浪费许多,可他没有说一句不好,只将我圈在怀里。静静地,靠在我肩头。

“石凯。”我垂眸,紧咬下唇,一句话如酸水在喉间翻腾。

他眼底也满是疲惫,只用气声发出一声嗯,勉强传入耳中。

“我不想唱歌了,真的。”

次日清晨,他将一张飞往罗马的机票放在我那份早餐边。

“我听到你说,”石凯似乎并没有睡好,眼底疲态难掩,“想去学谱词作曲,去罗马吧。我去过之后……做出了我的第一首歌。”他从未一次对我说如此多的话。

原来他知道,刚来长沙那会,父母还是在试图规劝我。活跃网络之后,我和他们说,我会去读书的,只是不学文了,我要去日本学音乐。

他听到了,只是我是随便说说的。

这也不重要,我不想再唱歌了,我将机票往他那滑。

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或许和煦的阳光正透过他落向我眉目,可我没有看他。

石凯无动于衷,很久了,到我吃完早饭,他才走,“那陪我去吧。算我……”

“算我求你。”

我常常在想,都说艺术源于生活,可生活如此煎熬灵魂,使人们贫穷 困厄 堕落,有人却以此创作。

于是我偏执地认为,艺术家都有点毛病。

石凯并不同我一起出发,送我去机场的路上,他说,等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来找我。

在北京等待转机的时间并不好过,偶遇的歌迷热情地询问合照,我都说可以。

只是她们问我和石凯什么关系,我启唇又闭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经历几次之后,我编出一句应付的话术,“我与他只是合作关系”。

“Ladies and gentlemen, hello. Due to the weather, our flight has been delayed.”

我听着机场冰冷的机械女声,看着窗外天色渐郁,面对石凯问我是否到北京,我打下:到了,马上起飞。临发送前又删去。

一旦发现自己的异常,我好像便成了胆小鬼。

罗马真的很大,我并没有完全游玩,毕竟我本就无感。机舱的旅客一落地便如云烟消散,只有我还坐在头等舱的沙发上听着石凯为我作的歌。

等我到酒店只想栽入软床一觉不起,或者坐在飘窗上看行人蠕动。

不得不说,石凯的酒店定的不错,罗马景区分散,一向只能暴走,而我宁愿只去几个地方。这里离罗马希腊圣母堂很近,却也只离它很近。石凯,定的真好。

第一天我没有出门,疲意联通头脚,北京时间22:00,罗马刚入午后。

我该睡了,自从石凯常常提醒我要好好休息注意嗓子,无事干时我便早早睡觉。

可是醒来,罗马早已入眠,好像只有我的壁灯亮着。我怕黑,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随意点开一部叫《罗马假日》的影片,拆开房间的零食,我自来到长沙起好像就没如何多吃,可是此次难敌饿意。

“真实之口,传说若你说谎,把手放进去的话,它会咬断你的手。”

那真令人可怕。不过这人面,我仿佛看到过的,来酒店的路上。

第二天我就去了,旅游旺季却不是这一块,我很快就进到里面。

好心的女孩子替我拍照,“please put your hand in.”

我照做,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他活了,厉牙落下。

我心下一惊,收手。

“don’t afraid.”

我想一定是我累了,此后几天再没出门。

石凯倒是来的很快,风尘仆仆地来又急切带我离开。

他租了一辆车,开了很远很远。我甚至都担心他会不会疲劳驾驶,可他好像越开越亢奋。

艺术家嘛,有点毛病。

直到一处壮观建筑四周,那真的是罗马风格一看便知,自小到大的历史书上都是这样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罗马著名的万神殿。

可是那人如此多,石凯将我护在怀里,站在穹顶之下,被万人所围。我想我们更应该去看看周边的画与雕塑,可他不动,我也无法离开。

许久,我看到玫瑰花瓣飘落眼前,一朵,两朵,三朵……数十朵。

我抬头望去,阳光自穹顶倾泻,花瓣如雨丝坠落。而我头顶的石凯,竟不去看那落下的香雨,却看我。

他看我也没用。

罗马只适合他,不适合我。

我与他很快回国,从机场回家的路上,他说他熬不住了要去买杯咖啡。

我说还是我来开吧,他拒绝了。

我闻到咖啡味,想起他曾说他心率失常,或许驾驶使他必须平静,大多人总是愿意去享受不同的感觉。可咖啡加速心跳,我制止他要对嘴的杯口,“你别喝了,还是我开吧。”

他只是看我一眼,将咖啡递给我,“那你喝?”

我拿过,径直前行。刚一开门天边落雪,我并不觉得冷,那明明是五月。

原来那是人造雪,会定时飘下。美,太美了。

石凯已然走过我身边,回头望我,“不走吗?”

他已然走过,黑色T恤上挂着些许白雪。

在高速上,石凯睡着了,如同冰封世纪。副驾驶的车窗摇下一半,时而碰到一辆放着摇滚乐的车,显着我们异常安静。

又是很久,石凯慢慢张眼,没头没尾地问:“你喜欢看雪啊。”

嗯,我喜欢飘扬的雪,喜欢微弱的云,迢迢的夜。我喜欢自然的一切。

“要是像在雪山那样的地方老去,我将生命流放,我会原谅一切。”

石凯沉默了,下车就自顾着留在院里抽了一支烟。

我始终怕黑,经纪人首先替我按开床边的台灯,“你这些天就住在这好了,我和房东都说好了。”我点点头。

后来我再一次同石凯说,我不能唱歌了。他没有再挽留,只说我少了点野心。

野心?原来他这样的大艺术家也可以不讲高尚,有野心。

石凯最后又给我一张机票,是飞往宁波的。送我到机场路上,他将车开下高速,又去了那家咖啡馆。

并不是之前那个点,而是不上不下的11点07分,门口飘下了雪。

那是艺术家的第一次动容吗?

他为我下了一场雪。

我又从宁波飞去日本,与石凯再无什么联系,重新出发。

我翻看手机里的视频,白色樱花如雪飘落,我在那雪景中毕业了。

第二天前往综艺彩排,化妆师妹妹与我搭话,“姐,你这香水挺好闻哎。像柚子皮,却又不甜,是苦苦的,很适合你。”

“是吗?谢谢。这是尼罗河花园。”

“尼罗河花园啊,好像很少碰到有人用哎,我上一个遇到的,还是石凯老师……”

像是又堕入无尽黑暗,又被困于无尽夏,我说沉默是金。

好在彩排还顺利。

晚上回家我摊在飘窗上,窗下车流不止,长沙依旧是那个热闹的城市。

我刷到,石凯发一条微博,他与她一同去了威海,夏天的威海不及6.7月前,雪与海交融。可是,他们那时也去了,他发了两张照片。

我不要人为的玫瑰雨,我要最宁静的海,和最盛大的雪。

而石凯,把这些送给他的余生爱人。他应该庆幸吧,那人同我一样爱这些。

他们常爱的誓言浸入高浓度的海中,永存不腐。

算了,下雪的威海,我自己也可以去。

我曾经以为像石凯这样的人不配有世俗恋人,其实我是没能感动他的 他的理想爱人。

我早早已从艺术家编织的美梦中醒来。

今夜无眠,我去冰箱拿了一瓶尊尼获加黑方威士忌,坐回飘窗读一本书。

雪只下了一刻钟,如今又是淅淅沥沥的雨从窗滑落。

蓝牙耳机里还播着,

“在雪中老去 我不爱听 

   把余生流放 我会原谅 ”

《四美兼具》只有两分钟,很快循环,我看到作词那栏有个 难并。

时间关闭了免提。

我再不关心人类。

艺术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就是恋痛,就是破碎,越难忍越美。

而我为何会记起,又为何会落下眼泪。

第二天节目录制,我拿起话筒,演唱《春泥》。

“迷雾散尽 一切终于变清晰 

    爱与恨都成回忆”

break

————————

🎶notes

1.四美解释如正文,难并出自谢灵运“天下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者难并”

2.两款皆是威士忌,属基酒,一般少有人生喝(至少我不是)

3.我再不关心人类 出自海子的诗,下一句是“我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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