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开20:儿媳懒、馋、粘,婆婆看不惯,想回老家农村却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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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开20:儿媳懒、馋、粘,婆婆看不惯,想回老家农村却身不由己

2024-07-10 08:0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油瓶倒了,她也要喊一声“麻雀,油瓶倒了。”

厕所里没纸了,她也会不顾形象大喊“麻雀,没纸了!”;

正洗澡中,发现搓澡巾没带了,隔着门大喊,“麻雀,搓澡巾!”

.......

而对于李静的“懒”、“馋”和“黏”,梨花姐和徐超哥没来南京,没住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倒也无妨,但来了南京,在租房内朝夕相处,每天看到,难免会碍眼。

作为老家农村长大、夫妻感情不外露,性格泼辣强势的梨花姐,她觉得李静也太“作”了,儿子也太能“惯”了。

偏偏麻雀是个“耙耳朵”,对李静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这让梨花姐心中暗气暗憋,不满情绪日增。

2.梨花姐看不惯了

李静考上南大研究生后,麻雀对她的照顾,更殷勤了:一则她跨专业读研,学习压力大;

二来他觉得李静在艰苦备考的岁月里,吃了太多的分离之苦,想补偿一下;

三是李静少年时代因母亲改嫁就没安全感,觉得粘着他也是一种正常反应;

四是他知道一开始李静就是这样的性格,粘人馋嘴偷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要学习好,大事不糊涂,小小不言的家务活他顺带做了也无妨。

可麻雀在家越是勤快,梨花姐越是觉得儿子辛苦、替儿子抱亏,觉得儿子也是985大学生,怎么样也不能在家“低三下四的伺候”儿媳妇,她既觉得儿子太纵容李静,又嫌李静太懒太粘,自己舍不得使唤的儿子,被李静招呼的团团转,这难免让她替儿子打抱不平。

比如有一次晚上八九点钟,麻雀上了一天的课,头昏脑胀,送走了最后一批学生,累得瘫软在沙发上,梨花姐热好的牛奶都懒得端起来喝了,正闭目养神,享受片刻的放松;

李静从校园回来了,进了屋,就要吃苹果,让麻雀去削皮;

原本颓废乏累的麻雀竟一跃而起,冲进厨房端出了苹果香蕉梨,剥皮后双手“腆着脸”捧到李静的跟前,任由她选择品尝,态度极其谦恭,近乎讨好。

梨花姐在一旁就看不过去了,有些自怨自艾地叹气道,“这花喜鹊的歌唱得真好,麻雀,你忘记了么?唱了一遍给妈妈听听。妈妈小时教你的。”

麻雀马上意识到老妈吃醋了,赶紧热乎乎地抱着老妈赔礼道歉,也把水果递给了老妈。这边李静也觉得婆婆在,旁若无人地向麻雀撒娇、发号施令不妥,也赶紧出言解释,借口说“让麻雀削皮,是想让妈吃苹果的,妈都累了一天了。”

老家民谣:“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把娘背到锅屋里,媳妇坐在炕头上。烙白饼,卷红糖,媳妇媳妇你先尝。媳妇要吃大鸭梨,打了把,去了皮。尝尝好吃再买去,媳妇媳妇你躺躺。我到锅屋看老娘,黄天哪,黑地啦,亲娘变成了尿壳郎。”

3.梨花姐的抱怨和无奈

一个屋檐下生活久了,类似的“婆媳矛盾”还有很多,更多的是梨花姐作为农村来的婆婆、作为从小养大麻雀的妈妈、作为强势有个性的妻子,对李静、麻雀、徐超哥的不满,日积月累、对枯燥乏累租房内“家教生活”的抱怨,还有更年期身体的不适,高血压频繁引起头晕的困扰,自由自在惯了对城里生活的抗拒,以及儿子长大后“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失落。

她嫌弃李静又懒又粘,一盆衣服泡了三天都不洗,特殊时期内裤、袜子都要让麻雀帮着搓洗;和麻雀在一起三年了,厨房基本没进过,泡方便面还用温水,生活自理能力极差;家里衣服乱成一堆、不知道收拾,一大早晨翻箱倒柜钻床底找袜子......

她抱怨麻雀没有小时候听话了,她说一句,麻雀有三句顶着,容不得说;偏偏宠李静又宠得厉害,早晨牙膏给挤好,漱口水调成温水,早饭变着花样给她买来;饿着肚子后送她上学后,自己才回来吃饭,给她洗好衣服晾晒好,学生们就陆续来了,一忙就是一天,中午也睡不成;

晚上李静回来,麻雀再累也得伺候这位小媳妇问寒问暖,李静想吃什么,他穿上衣服就出门;对李静有求必应、一天到晚捧在手心里,不就是读个研究生么?你也是一个985的毕业生,家里里外开销都是你挣得,活得却如此没“尊严”,传到老家都是笑话.......

她抱怨徐超哥在她教育麻雀时充好人、两头不得罪;对李静的袒护纵容,不和她站在同一个立场;出去买个菜,看路边人下棋,竟忘了时辰;

抱怨他在菜场跟人攀老乡,一碟花生米两个四五十岁的人能抱着酒瓶喝一下午;没事不帮忙干家务,抽空就要到小区跟几个老头赌博玩牌;

对麻雀和李静不正确的生活作息和饮食习惯不制止、不劝告;在麻雀辛辛苦苦教孩子的时候,他这个当爹的没有眼色,在屋里抽烟抽的家里着火一样.......

一度徐超被梨花姐唠叨的头疼、在李静面前没面子,跟麻雀请假,说去山东收蒜、做点生意去,不然迟早脑袋得爆炸。

徐超走后一段时间,梨花姐更累了,过了两个月,又勒令徐超回来。

期间,四个人大矛盾没有,小矛盾丛生。

梨花姐虽然抱怨不断,但一时也难以离开南京,回归老家徐州的田园农耕生活。

4.徐超哥屡败屡战,债台高筑

2013年那段时间,徐超哥举债收蒜,亏钱了,当时连续两年大蒜都是一毛、两毛一斤,扔在臭水沟都没人要。债主堵着门,欠着四五万的外债,两口子本着“人在债不烂”的信条,来到南京给麻雀帮忙,也是无奈之举。

徐超哥这半辈子,从卖日用杂货开始、烧砖卖砖、制瓦卖瓦,到天南地北的打工还债,债务还清后再卖胡辣汤,腰不好了,再回家开着拖拉机收蒜卖蒜,生命不止,折腾不息,就是一个屡败屡战的农村、打不死小强的典型。

早些年他带着麻雀转卖大蒜的那两个暑假,因为田间地头与各大冷库之间,两头倒蒜的拖拉机少、冷库多,他是赚了些钱,可等他举债大规模倒腾蒜时,蒜的行情又下来了,他做生意总是踩不住点,节奏慢了半拍,想挣钱,结果成了接盘侠。

麻雀忍不住给老爸提建议时,让他理性投资、合理举债,遭到善意批评的徐超面子还抹不开,不愿听儿子指责自己,半天吼一句,“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你挣钱?”

在合伙训斥“理性又忤逆的”麻雀上,夫妻俩的立场难得一致,就是要打击麻雀“盲目自大、脑长反骨、对父母指手画脚”的“嚣张气焰”。

对日渐成熟、宠爱李静的儿子一肚子意见,但两口子暂时又无法离开南京,因为家教生意太挣钱了,两人舍不得。

但2016年春节,临近李静研究生毕业时,发生的一件事情,让两口子同仇敌忾,决定卷铺盖回家、再不“伺候”不听话的儿子和矫情懒谗的儿媳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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