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邓|LOFTER(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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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佳鑫723生贺

if新年音乐会之后再也不相见

6.6k+叙事性第一人称

伪现背,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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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来再谈起邓佳鑫的时候其余人都说不出来什么,我却不然,我与他羁绊算深也不深,却还是能想起些过往的。

谈起他的时候,其实也吐露不出来什么有模有样的东西,你知道的,距离我和他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以至于再回想起来已经模糊,却还是依稀记得初见时他的蝴蝶泉边。

噢,想起来了。

我们刚谈恋爱的时候我总喜欢称他小蝴蝶,还有什么肉麻称呼?我不甚记得了,我也快要步入五十的门坎,人总不能再在秀逗的脑子里存留太多的东西,于是有关他的一切大多都随时间自由的散去了,是自由的飞鸟,他说他喜欢自由。

我记得他是很好听的声音,只是后来被变声期糊弄的斑驳沙哑,再后来不知多久终于恢复,只是那时候早已经分开多时。最后一次听他唱歌是哪年的音乐会,新年,他唱天外来物,我在台下准备上场的双人舞台,于是只很浅的听了一耳朵。

我没由然突兀的念起来我和他仅仅的那个双人舞台,也不算舞台,只不过是练习室的双人合唱,我记得那首歌,张三的歌。我那时候着实着迷木吉他,后来说是舞台不适合吉他,于是握住了那副鼓棒。对了,他那时候还是会弹钢琴的,当然了,后来也弹,只是不常。

噢,忘了提,还有老教室,那时候我和他在录音棚,他的声音依旧没变声时期的清亮,他唱空荡荡的走廊偷偷吻的慌张,好吧,我们以前确实接过吻的,你问哪一次?我不记得了,我和他已有过太多次的暧昧了,大抵翻阅我们以前的视频是有迹可循的,那个便利贴游戏。

我和他从没有在谈恋爱的时候寻至一个真正意义上空荡荡的走廊,也算我这一辈子为数不多的憾事。我们那时候只有狭小的楼梯间的隙,透着走廊的日光灯的亮,楼梯间有不大的窗户,黑漆漆,重庆的夜总是没有点缀的星。我们那时候总热衷在这么一个地方来寻欢刺激的暧昧。

吻,唇膏,还有楼底下叫唤不停的野猫,我想这是我和他的青春期悸动。

青春期说实话过的不算愉快,或许你该了解公司后来的避嫌政策下发。旁人常说我与邓佳鑫闹了别扭,我也没有辩解,其实也辩解不了什么,毕竟真要在当时说了实话用作解释的话只能算自寻苦头。

那时候感觉一切天翻地覆的,一开始不适应镜头面前无视彼此的行为,后来被骂了几次以后也学乖了,毕竟当时还是两个人的前途重要一点。这话说起来可能要被质疑或者是如何,但事实确实如此。

邓佳鑫说我们不能一直活在象牙塔里面,得认清一点点现实问题。我们依旧谈恋爱,只是收敛一点,不常接吻了。

后来是什么时候?可能是我们两个的中考。又或许中考之后。进化论在中考之后的暑假,是我一直记忆了很久的迷宫。

邓佳鑫第一个正式的个人solo舞台,他那天穿的挺漂亮,口红是后来找化妆师姐姐补过一次的,留余的那点被蹭花的口红在适才角落的暧昧吻中在我唇齿留下一抹玫瑰的味道,黏连其他化学成分的奇怪味觉。

他在台上唱你有没有爱过我,童禹坤摸到我旁边的位置悄悄问我到底有没有爱过邓佳鑫,我瞥他一眼:童哥,这是什么话,我问他。我比全世界都要更爱邓佳鑫,即使再没有人爱他了。

后来暑假抽空录制了合宿内容,我们真正意义的第二次合宿,工作人员说是给童禹坤的离别礼物。不用说我们其实也清楚,毕竟童禹坤考上武汉的学校是我们内部早就通了气的。

没有人喜欢离别,没有人。

氛围是很可饰的东西,眼泪簌簌落下来的时候我还在想都是这种悲观氛围的错误,抬眼时候却讶异于邓佳鑫的反应——他竟然没哭。

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我不禁有些发愣,邓佳鑫当然不是那种脆弱的小男孩,只是从前与他观看老电影的时候他都能共情落泪,现在到了这时候他却显得比我们所有人都冷静。

他自然说不上薄情,后来晚上我们偷摸换宿舍的时候没见童禹坤与邓佳鑫,待邓佳鑫回来的时候我适才躺在床榻,他上床的时候带起来一阵外面的热空气与天台闷热的湿漉。

左航,他喊我,变声期的嘶哑把房问里的氛围也渲染的愁苦起来,我刚想应答,便又听见他的自言自语,他说:“你会离开我吗?”

我好想说我才不走,又好想说你眼眶似乎红了。最后我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和他交换一个同样湿漉的吻。

高中他随着朱志鑫一起去了七中,不得不提的是朱志鑫这个兄弟对于我和邓佳鑫的恋情还是有够仗义,上班的时候可劲同我提邓佳鑫今天又与谁走的近。

后来邓佳鑫和我抱怨说每天都能看见朱志鑫的猫着腰从自己身边走过去,我作为受益者只尴尬的笑一笑便过去了,一面哄着邓佳鑫道是他多虑了,一面微信和朱志鑫发让他试探的时候小心点别暴露。

朱志鑫微信骂我有毛病,后来我给他转杯奶茶钱过去他也就不发声了。

肉疼,那时候一杯奶茶还挺贵的。

实在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换的站位,那时候粉丝骂的厉害,我也心里骂娘,公司有时候总喜欢把事情做的太绝对,也活该被骂。

不清楚他们具体想法了,也不是很想了解,只是从前在身边的人突然隔的好远好远,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油然而生,最后只很酸涩的想罢了,反正我与邓佳鑫平日在镜头面前的时候也是勒令远离的,换了位置倒也没有那些不必要的尴尬。

台历的拍摄被安排在那年的九月十月又或者是更后面一些时候。

得提一句的是童禹坤从武汉赶回来了,我比别人都要早知道一些——童禹坤得知这个消息便告诉了邓佳鑫,然后邓佳鑫顺便和我讲了。

童禹坤虽然不在重庆,却还是知道些我们之间的事情的,来重庆的路上他给我发最近如何,我回他还不错,后来隔了好一段时间他才回复我的客套话——你别装平静了,我知道公司最近有动作,你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我崽儿。

童禹坤未免对于我和邓佳鑫太过于熟悉,我摸着手机失笑,余光扫过邓佳鑫的侧脸,又忍不住叹气。

说实话我有些不清楚如何照顾我与邓佳鑫的感情,借用邓佳鑫的话:一切顺其自然,但感情终究不能顺其自然。

他那天打扮的很漂亮,我一直说他适合活泼的白色,总好过于死气沉沉的黑。

童禹坤没有来多久,拍摄结束后便打算起身离去。我们那时候啊刚刚录制小穆的生日会,把人逗哭了后小穆可怜巴巴的过完了这个难忘的生日。童禹坤走的时候邓佳鑫刚刚安慰完穆祉丞,缩在沙发上很小的一团。

“崽儿,我走了咯。”他笑着对邓佳鑫说。

邓佳鑫没说话,甚至于位置都没有舍得挪动一下。童禹坤到底还是熟悉这么多年的竹马,只是嗤的笑一声才走了。

我后面避开摄像头的拍摄去看邓佳鑫,发现他捧着手机、依旧在那个沙发位置上。我没看清他手机屏幕具体的内容,只听见他极其浓重的鼻音,我第一次见他如此脆弱的样子,他说:“左航,我感觉所有很重要的东西都在离我远去啊。”

我想说才没有,想说还有很多很多人会爱着你,但是我的嗓子此刻却仿佛被梗塞住,只包含着很多堆积起来的酸涩感觉,悲哀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2022年初的新年音乐会只有我们参与,其实算得上我们的再一次进化论。三个连着的双人舞台,我私下有争取与邓佳鑫的舞台,后来被公司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噎回去:你和邓佳鑫定位也不一样,你们能表演些什么呢。

不可置否,后来邓佳鑫让我别提这些给公司了,他说就这样也挺好的。我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好的,就这样就这样,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个三番这一次舞台垫底呢。

他从前教我要懂得争取,我却在那日望向他的时候瞧见他眼神里明明是一滩不会流动的死水亦或是枯水的河床,他是奔流江水间唯一一块贫瘠的蛮夷地。

很久之后的一段时间,当我再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才恍然大悟邓佳鑫究竟想告诉我些什么暗语--他说就这样吧,他说他认命了。

他拥有的所有所有的一切于是都悲戚戚的一点接着一点远去了。

后来紧随其后的是七人番剧的录制,邓佳鑫这才提起了些许兴致——或许是因为先前那个十三人最后的剧本他由于特殊原因未能参加罢。

十三人番剧我其实为了我与邓佳鑫的那个没能上演的对手戏感到挺遗憾,结果这次一翻剧本不由得苦笑,公司这时候便不给我们双人戏份了咯。

短剧拍的倒也不慢,只消一会便收工,邓佳鑫瞅准时机往我这边溜,握住我的手时我几乎被他吓得一个激灵。摄像机这时候没有拍到我们,邓佳鑫侧过头对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好轻好轻,他说左航,收工愉快,他又说左航左航,你要一辈子快乐下去。

新歌创作录制似乎是安排在那年二月三月的样子。是我的第一首新歌,三月底预订发出来。老师说左航,你写点有意义的东西进去吧,我说好,于是我写这些年的过往这些年的种种,后来拿给兄弟们看的时候他们问我为什么歌词话语里一字一句都是邓佳鑫。

其实我不甚清楚,后来夜晚反复斟酌的时候才恍然--其实不是我的歌词里一字一句写满了邓佳鑫,而是我的青春一笔一划全都烙印着邓佳鑫、邓佳鑫。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酝酿出些睡意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桌边手机叮铃的响一声,是邓佳鑫发过来的,他说左航,别这样,他说左航,认命吧。

我不清楚他当时为什么突兀的给我发这种东西,直到同年四月底的样子,我记得是张泽禹生日会那天结束之后,他在沉寂许久的聊天框里又给我发,左航,我们算了吧。

他之前的那两条莫名其妙的话语我没有回复,时隔一个月左右的再一条相同句式穿越了三十来天的岁月最后重叠起来,我觉得有点好笑,想发消息过去的时候却被那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拉扯着把消息石沉大海。

噢,他后面再也没有来过练习室。

原来一切都是预谋已久的,他早在一个月前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突然有种彻骨的痛把我的思绪填满,好像一切的一切在向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他认为我们该在他的不辞而别之后理所应当的分离,于是他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做了决定,我靠着墙苦笑,邓佳鑫哪里是多愁善感,只是对于我们的感情才算的上决绝冷血罢了。

其实那晚过去后的好几天我都以为我会恨上邓佳鑫,实则不然,都说养成一个习惯只消二十一天,我对此近乎深信不疑,结果却还是无胆量无勇气——第21天是我的生日。

白托盘放着的蓝色蛋糕在灯光下有些刺眼,分蛋糕的时候我有意余一块留给邓佳鑫。从别人口中得到的消息却是邓佳鑫先一步下班打卡,离我的蛋糕几乎擦肩而过,他错过了两次我的蛋糕,并且以后还会错过更多更多次。

心里盘踞着的又亦或是温存着的缱绻着的念想刹那间碎了满地,我赶忙低下头扒了两口蛋糕用作晶莹泪水的掩饰。

蛋糕好甜,蛋糕好苦。

他接下来的步子几乎是极其不顺的,像是应了新年音乐会又或是台历那年他对我说的那句“感觉所有很重要的东西都在一点接着一点离他远去”以他为中心的那片海似乎从一开始就在倒数着干涸,命运的扶择天平向着没有他的全世界倾斜。

我那段时期虽忙于进化论的排练,却还是微博暗暗关注他的动向。

723那晚我彻夜未眠,手机微弱灯光点亮我黑暗的房间,不知道你们是否记忆,但这首歌确是现在仍在我的脑海有所回响。

新生•心声。

我猜不透新生的完全含义,但却能咬文嚼字的从字面上汲取一些,总而言之他步入了也适应了独自一人的新生活。新生活里或许以后会有许多形形色色,但终究不会有我,又或是我们之间曾拥有过的种种。

我猜大家都释怀了,偶然调侃自己也道分手快乐。后来在电梯间看到邓佳鑫的照片才发觉什么叫做爱的人会溃不成军,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我与外界的隔阂似乎更重了些,然后我靠着电梯滑落在地上,邓佳鑫的照片就那样看着我,电梯在上升,我几乎颤抖的说不出话来,所有的语言到最后变得都好弱小,然后我嗫嚅着,像胆小鬼一般只呆呆的望着祝他十六岁生日快乐的牌子,

“崽儿,小佳?生日快乐啊。”

没有释怀,我那时候猜我一辈子也不可能释怀,但偏偏不愿意低下这个头,恰逢那时候第六次进化论的采访,然后我在镜头下,用不断的揉擦下颚以掩盖颤抖的双手,我说:“那些该散的,就随他去吧,反正玫瑰花对我又不重要。”

说话间我瞟向角落的大黄鸭玩偶,我记得以前邓佳鑫抱过它拍照,样子像小猫。然后我苦涩的想,邓佳鑫,我说谎了。

邓佳鑫,你在看我吗?

如果用一种花来形容我们的感情我更愿意用茉莉,茉莉茉莉,莫离莫离。邓佳鑫以前说他更喜欢玫瑰,后来又说不再喜欢,因为觉得情人节送玫瑰太俗气。寝室偷偷养着的那盆茉莉本来想当作给邓佳鑫的礼物,后来可惜的死掉了,说是浇多了水,根基腐烂了。

然后我们和那盆茉莉一般的散了,茉莉像先前的那根草莓味道的绿色真知棒一般被我扔进垃圾桶,我自知一切都结束了,茉莉我也不必再送了。

新年音乐会没有想到会是短暂的重逢,他看起来气色不错,或许没有受到太大的关于那件早已经不能当众提及事情的影响。我见到他的时候和陈天润在排练我们的双人舞台,叫靠近。

邓佳鑫推门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他明显的愣住,我的脑子一下转不过弯的宕机,很幸运的没有接上下一句词,于是靠近成了我和邓佳鑫重逢的伴奏。我其实那时候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从脑子里翻箱倒柜半天才总算琢磨出来一句话,我说好久不见,几乎同一时刻他也打好腹稿,他说左航你好。

是连名带姓的呼唤。

陈天润那时候走上前关掉了伴奏,和邓佳鑫道了一声好之后匆匆离开,徒留我与邓佳鑫大眼瞪小眼,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尬笑两声之后最后也没说一句话。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一句再见也没有说。

然后我们就没说过话了,临走那天是火锅局,我和他坐了个对照线,火锅热气腾腾的把邓佳鑫的面容遮盖住。他走的时候背了个包,白色羽绒服,和所有人握手再见之后他最终慢吞吞踱步到了我面前。

他没和我握手,也没和我再见。只是露出来他的标志微笑,靠近我呓语了一句:“左航,我走了。你要开心。”

这是我对于他的最后记忆。

后来同年五月份我过生日,那时候已经到了北京集训。早上拿快递的时候突兀的发现一个寄给我的、但我偏偏没有印象的包裹,打开是一盆四叶草。里面的纸条简短的写了一句话:

小左,生日快乐。

那个字我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来了,是邓佳鑫的。

我抱着四叶草呆坐了好久,直到他们喊我出去训练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柜。回来的时候我再一次学习应该怎么种植,一如当初的那盆茉莉一样,事实却足够悲哀,两个月后四叶草也死了,是水没有浇够,枯死了。

好巧,那天是邓佳鑫生日。

“你送的四叶草枯死了,”我捧着手机绞尽脑汁,最后又加一句很正式的:“祝你生日快乐。你也要天天开心。”

然后最后的温存被红色感叹号给打回来。

后来我反复想起来邓佳鑫说的那句左航你要一辈子快乐下去。

何为快乐,我又该怎样式的快乐,其实我在很后面才自以为的琢磨透彻这个问题,我想其实邓佳鑫快乐了我才能快乐,再后来收到他结婚请柬的时候我好想问他你快乐么,邓佳鑫。

然后我又咬文嚼字的问我自己,左航左航,你快乐么,你快乐么?这难道就是你要的快乐么。噢、我后来喝喜酒的时候想,为什么不呢,左航,你该快乐。

他结婚的时候请了我,我第一次放纵的酩酊大醉,黑西装好刺眼,敬酒的时候我对他说:“邓佳鑫,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要幸福一辈子,快乐一辈子,你幸福的话,我会比你先流泪。”

我一直不敢说,每一年生日我的愿望没有给别人没有给自己,我年年都祝邓佳鑫得一辈子幸福。邓佳鑫,我的生日愿望全都是你,我用一辈子的运气祝你天天开心,一辈子幸福,

如果你幸福的话,我会比你先流泪。

然后他用带了戒指的手帮我擦眼泪,他说“左航,我会的。你别再为我哭了。”

我想那是我第一次喝到这么苦涩的喜酒,后知后觉发现原来眼泪才是苦涩的,但我该快乐的,左航,你该快乐的,因为邓佳鑫是快乐的,他不是让你一辈子都要快乐么。

我想我得把名为快乐的这个复杂问题反反复复的咀嚼吞咽,最后那点苦涩文字的残渣纤维很苦的钻进我的喉咙,让我食不下咽却又只得硬生生的用同样苦涩的胃酸把那些文字以一种绝不舒服的滋味用一辈子的苦涩去尽数消化。

我才发觉原来这就是邓佳鑫如今带给我的快乐,两败俱伤却又得笑着面对的快乐。于是我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问题的名字从始至终不该叫快乐也不该定义为快乐,原来我们相爱的问题根本不是我们是否快乐,而是我们总会长大、而我们是否又能快乐的坦然面对长大坦然面对我们的离别。

原来我们的分离早在那时候就注定了的。

邓佳鑫说我得快乐一辈子,我的一辈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可我总很悲哀的认为在那一刻我的一辈子已经结束了,我的人生在邓佳鑫婚礼亮堂的镁光灯下被当众判下了灰暗的无期徒刑。

后来我再没有见过邓佳鑫,其实故事到这里也结束了,你或许觉着遗憾,但长大的旅途难免会有不快,初恋总是长大牺牲的产物,那我与邓佳鑫也便是牺牲品了。

我们的那几年的或暧昧或痛苦好像一个极荒诞的梦境,我开始觉着这是这辈子我再不想要醒过来的乌托邦、但不会醒来的梦境也就如同死亡了。

后来才释怀、这其实与从重庆的嘉陵江里飘过去的千千万万个梦又好像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顺着江水飘荡落下的一些浮萍野草罢,实在要多说有什么不同,那或许单单比别的野草浮萍多株野花、也就仅此而已了。

你该如何同旁人提及我呢,是前男友,是好朋友,是曾经的暧昧对象,还是彼此祝对方一辈子幸福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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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刚刚不小心删掉了我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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