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4142名婴儿遭药物实验,49人丧生,揭秘全球最大活体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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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心病狂!4142名婴儿遭药物实验,49人丧生,揭秘全球最大活体实验室

2023-06-04 05: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很长一段时间里,印度的家长宁愿在家陪孩子熬着,也不敢去公立医院。

因为医院对他们而言,成了有去无回的地方……

2008年,一则36名印度儿童离奇死亡的新闻,引发了无数印度家长的巨大不安,因为这些孩子并非死于什么致命病,只是因为一些小毛病,去了一家名为全印医学科学院的医院,就失去了性命。

经调查,这家医院,私下里承接了不少西方制药公司的药物实验业务。

到被发现之际,这家医院已经对4142名婴儿进行了临床药物试验,其中2787名婴儿甚至还不满一岁。

而像这样,在印度民众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拿去做实验的恶性事件,正广泛地发生在印度的各个角落。

它们是印度对西方药企开放临床试验的一部分,也是印度群众没被告知的一部分。

印度政府为何纵容西方药企草菅人命?

这一切还要从印度引以为豪的制药业说起……

疑点重重

如果你对印度制药业感兴趣,一定听到过印度成为世界药房的关键原因:

善用道德威慑(哭穷),一个投入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美元的特效药,人家只需要修改修改自家法律,然后再在国际上展现下自家穷人们水深火热的真实状况,稍微修改一下工艺流程,三个月就能做出功效大体不差的仿制品。

奇怪的不是印度能侵权制造出药,而是西方对印度仿制药的态度,和其他国家差别太大了。

印度的仿制药身价如今已超过500亿美元,而且,仿制药的发展前景极其光明:

以印度仿制药的主要目的地美国为例,1994年,仿制药仅占美国处方药的36%,到了2021年,仿制药已经占了处方药的90%。

从2000年到2020年,20年间,以仿制药为主的药品进口数量增长了6倍,进口所需的花费从此前的第九位跃升到第二位。

如此诱人的利益,西方药企竟然让了,这是否真的可以用西方药企心怀善念来解释呢?

很遗憾,目前来看,恐怕很难给出强有力的佐证,因为有个地区曾经也这样做了,后果完全不一样:

早些年,南非也试图通过《药品及相关物质控制修正案》绕过专利保护,以比目前制药业收取费用低得多的成本,制造或进口昂贵的抗艾滋药物。

南非给出的理由也同样有说服力:

艾滋病是杀死南非人民的主要原因,南非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是HIV携带者,南非的一些城市,甚至出现无法下葬,墓地不够的情况。

而且抗艾滋药物在南非的市场占比并不大,仅占2%。

但就是在南非人民如此水深火热的情况下,2000年初,欧美药企对南非各大制药厂发起了声势浩大的诉讼,称其在未获授权的前提下大量生产抗艾滋病药物。

前美国副总统,阿尔·戈尔,甚至还公开阻止向南非提供抗艾滋药物。

你看,就是这样连2%抗艾滋药物市场都不愿意割让的欧美药企,竟让印度侵权擦边了80余年。

印度不但供应了美国40%的非处方药和非专利处方药,还拥有除美国以外“数量最多”的经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验证合规的医药工厂。

天赐之物

看过美国人血那篇文章的朋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美国是连自己的穷苦大众坑起来都毫不含糊的国家,怎么对印度善良仁义起来了呢?

靠人血年赚3000亿,毒血散布全球,美国如何沦为卖血天堂?

比较合理的解释是,西方药企得到了比仿制药更有价值的东西:临床试验。

以美国为例,2021年仿制药占全部处方药的90%,但其花费支出仅占了18%,创新药才是美国医药企业盈利的大头。

而新药上市过程中,最重要也最费钱的环节,便是临床试验,在整个研发中其中,费用占比甚至可以达到80%。

2005年3月,印度对国外放开临床试验后,西方的跨国医药公司,在印度进行医药合作的数量指数级增长。

但当时,这一现象并没有引起印度百姓的警惕,因为表面上看起来,这里的临床试验和别的国家一样,拥有着规范的流程和严谨的审核。

印度法律规定:只有那些已经在原产国通过第一阶段安全试验的药物,才能在印度人身上进行试验。

负责起草法律修正案的小组主席还坚定地表示,不建议对外国药物进行第一阶段试验,“因为这将使我们的人民(大多数是文盲)成为小白鼠。”

印度老牌报社——印度时报,将临床试验描述为印度穷人的天赐之物,给出的理由也让印度百姓们欢喜不已:

它表示:

“对于身患重病的穷人来说,连得到好的医生诊治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昂贵的医药。”

“对于健康的穷人来说,参与实验一天的收入,抵得上印度穷人一个月的报酬。”

总之,在多方的报道下,西方的药物实验,成了一个有法规保护、有医药可治、有报酬奖励的极好礼物。

但很快,印度穷人们就察觉到这“天赐之物”不对劲儿了…..

劫穷济富

你们听说过博帕尔事件吗?

博帕尔事件又被称为世界上最严重的工业事故:

1984年12月,一家设立在印度穷人区附近的美国农药厂,因人为原因发生毒气泄露。

由于发生的时间是凌晨,工厂周围小镇上数十万的居民,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暴露在剧毒气体异氰酸甲酯(MIC)中。

据统计这场事故造成2.5万人直接死亡,55万人间接死亡,20余万人永久残疾。

然而痛苦的日子并没有就此打住……

2004年,博帕尔纪念医院和研究中心,竟悄悄地在灾难幸存者们身上,进行了西方药企交给它的临床试验,直到有14名幸存者先后死亡,幸存者们被实验的事情才被人们发现。

讽刺的是,这家医院当初建立的目的,是为了救治在博帕尔事件中存活的可怜人。

打着救死扶伤的幌子,谋财害命的还不止这家医院,而是广泛发生在印度的各个公立医院里。

2009年,饱受病痛的白女士终于鼓足勇气到了医院,但她对这次能就上诊并不抱希望,因为她是种姓制度的最后一级,达利特。

在任何场合,她都只能低着头,站在远离人群的最后面,排到她,可能医院早就下班了。

但这一次和白女士预想的不一样,她很快就被一名医生发现,而且这名医生还穿过人群,特地把白女士接到了就诊室。

那一天,医生先是略带为难地告诉她,她的病需要大笔花费。

见白女士露出预料之内的窘迫时,这位医生又故作吃惊的祝贺她运气好,赶上了一家专门帮助穷人的基金会,只需要不识字的她在厚厚的文件上按个手印,未来所有的就诊疗费用就免了。

然而这所谓的诊疗,其实是一次和白女士病情无关的药物实验,一个月后,白女士死于实验的不良反应:心脏骤停。

即便不在印度医院看病的人们,也同样躲不过被实验的命运。

2009年,印度安得拉邦的几所部落学校,频繁出现女生不明原因死亡事件。

调查后才发现,原来这家学校被秘密定为“宫颈癌疫苗观察研究场所”,待发现时,和学校合作的那几家美国医疗机构,已经给学校里的数千名女生,注射了有安全隐患的宫颈癌疫苗。

据统计,在印度,约有90%的被实验对象,在研究开始前没有得到有效的通知。

不光如此,有些西方药企悄悄用在印度人身上的药物,甚至连印度政府都不知道,因为他们并未在印度的相关部门申请和注册过。

你看,印度穷人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实验的一部分,又谈何被救治和通过参与实验获取相关报酬呢?

2005年1月至2016年9月期间,记录在案的4534例药物实验死亡病例中,只有160例获得了制药公司的赔偿。

更可怕的是,印度穷人被拿来做活体实验的悲剧,并不会因为以上这些恶性事件的发生而结束。

每当发生掩饰不住的重大事故时,印度政府做的也无非是不断地补充制度,但这一切从来没有有效落实到行动中。

对于西方药企的态度倒是十分殷勤,2007年,印度政府还取消了外企的临床试验服务税。

早在开放临床实验之时,印度政府就已经将穷人的生命,交到了西方药企手里,以换取印度医药行业的顺利发展。

无论侵权仿制世界药品,还是对外开放临床试验,印度穷人都成了印度医药行业的财富密码。

但可悲的是,这用生命换来的巨额收益,却不愿和他们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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