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白毛女》,一唱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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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白毛女》,一唱七十年

2024-07-13 03:0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1945年,歌剧《白毛女》在延安公演,观众中有毛泽东、刘少奇、朱德、周恩来等中央首长。因为戏票紧俏,陈赓将军是坐在窗台上看完演出的。演出最后一幕喜儿回到村里与乡亲团聚时,不少观众不禁热泪盈眶,拿出手绢擦泪。无疑,该剧的创作团队和演员们收获了雷鸣般的掌声。

  之后,以剧本为底本,《白毛女》借助各种艺术形式呈现出来,有芭蕾舞剧、电影、样板戏、木刻画、连环画等等。2015年是歌剧《白毛女》首演70周年,新版歌剧《白毛女》将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公演,浙江教育出版社新编的经典性兼具时尚性图书《白毛女》,首次亮相浙江书展,带领读者开启又一段艺术回望的精神之旅。

  作为中国民族歌剧史上的一个高峰,新书《白毛女》对这出歌剧的梳理,除了仰望,还有纪念。

  壹

  歌剧《白毛女》,素材源于晋察冀抗日根据地文艺工作者邵子南创作的带有传奇色彩的报告文学《白毛仙姑》。故事讲的是,上世纪40年代,在晋察冀边区的河北省西北部地区,盛传有一个满头白发浑身发白的“仙姑”,后被边区干部发现,将她从山洞中解救出来。

  1944年,鲁迅艺术剧院的师生们决定将白毛女的故事改编成一部新型歌剧,作为向中共七大献礼的剧目,周扬亲自主持会议研究这件事。剧本最初由邵子南执笔,后由贺敬之、丁毅执笔,这就是1945年4月上演的版本。

  丁玲曾描写过看戏的场景:“每次演出都是满村空巷,扶老携幼……有的泪流满面,有的掩面呜咽,一团一团的怒火压在胸间。”在东北,锦州战役前,前线战士们观演《白毛女》后,“恰似在烈火上加泼一瓢油,使火焰烧得更为炽烈,到处响起一片‘要为喜儿报仇’的口号,飞起千万张请战杀敌的决心书。”最终,《白毛女》这股风吹向全中国。

  70年里,《白毛女》从未停止过自己的脚步,每一个版本的《白毛女》都承载着时代的深刻寓意,被不同时代的艺术家演绎着。

  首演时,喜儿的扮演者是王昆。郭兰英于1947年第一次扮演喜儿,她的声音被公认有极强的穿透力。全国解放后,东北电影制片厂摄制了同名黑白故事片,1951年公映时,全国一天的观众竟达47.8万余人,创下了当时中外影片卖座率的最高纪录。这期间,《白毛女》还以京剧、连环画等其他艺术形式传播。

  新时期以来,《白毛女》又多次重演。1983年,为纪念毛主席诞辰90周年,芭蕾舞剧《白毛女》再次公演。1985年歌剧《白毛女》复排上演,青年歌唱家彭丽媛成为歌剧《白毛女》中喜儿的扮演者,在第三幕第三场彭丽媛唱出根据河北梆子改编的“我要活,我要活……”这一唱段时,极富情感,戏剧表现力非常强。

  2005年,为纪念芭蕾舞剧《白毛女》诞生60周年,上海芭蕾舞团举办了“《白毛女》故乡行――从延安到上海巡演”活动。2011年为庆祝建党90周年,歌剧《白毛女》再次复排公演。

  2015年,距离歌剧《白毛女》首演正好70周年。5月底,新版歌剧《白毛女》即将公演,同时3D版大电影《白毛女》也在拍摄之中。这期间,浙江教育出版社由胡献忠带队的编辑团队正相继赶赴北京、上海、杭州各地图书馆,查阅搜集相关资料;数次北上进京,拜访接触贺敬之和几代喜儿的主要扮演者及其后代,听他们讲述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感受他们的革命情怀、艺术情怀,以及人生的跌宕起伏……

  贰

  歌剧《白毛女》是中国新歌剧的“开山之作”,是在毛主席1942年5月《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指引下诞生的大型新歌剧。

  1942年5月,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毛泽东发表重要讲话。《讲话》满腔热忱地号召广大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到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生活中去,创造出反映火热的群众斗争生活,为群众所喜闻乐见的文艺作品。文艺“为群众”以及“如何为群众”成为了文艺界的核心命题。

  歌剧《白毛女》的成功,很大程度是靠当时鲁迅艺术剧院的文学艺术界精英组成的集体创作团队,将来源于生活的民间传说,进行提炼升华,赋予其新的艺术形式,提炼出“旧社会将人逼成鬼,新社会将鬼变成人”这一全新主题,使之从一个现实生活中的具体事件,成为了一个能反映时代变化本质的典型故事,一个新的中国故事。

  周扬、张庚组建并领导着整个主创团队,在张庚的领导下,剧组采取“流水作业”的方式,即贺敬之写完一场后,作曲者就谱曲,由张庚、王滨审定,交丁毅刻写蜡纸印出,再由导演和演员试排。而1945年1月执笔创作《白毛女》的时候,贺敬之刚满20岁,在今天看来似乎不可思议,他的诗歌和艺术才华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创作过程中,公开、民主的艺术氛围得到了空前的尊重。在鲁艺的墙报上,隔三差五就会出现花花绿绿的油光纸,从内容、主题、人物塑造、处理手法、直到用什么语言:方言还是普通话?用什么音乐:作曲还是配曲?用什么表演方式:虚拟还是写实?等等,等等。

  如何检验群众是否喜欢,创作团队也做了大胆的尝试。曲作者张鲁记得,当时鲁艺没有正规的排练场。天冷时,常在院子里一面晒太阳,一面排戏,四周就围满了人。其中有鲁艺的教员、同学、炊事员,还有桥儿沟的老乡。他们一面看,一面就评论,凡遇到不符合农村生活细节的地方,就会提出建议,很多地方都被吸收进去了。

  正是由于这种公开讨论,使得艺术作品超越了专家而与广大观众直接发生接触。经过无数次的艺术实验,“民族新歌剧”的样态终于从秧歌剧、话剧、西洋歌剧、民间小调等形式中获得启发,生成为独特的具有民族特色的中国歌剧,令人耳目一新的《白毛女》中不少唱段因此而流行不衰。

  “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写群众,为群众写,写给群众看’。”著名文学评论家李云雷这样认为。

  叁

  一部经典作品总要穿越在漫长岁月的时代风云中,不断地经受时间和空间的检验。在中国歌剧史上,第一个走出国内的是《白毛女》;在国际歌剧史上,影响力经久不衰的也是《白毛女》。

  1951年,中国青年文工团携歌剧《白毛女》赴苏联和东欧9个社会主义国家以及奥地利维也纳演出,巡回152个城市,长达一年多,演出437场,观众达242万多人,深深打动了广大外国观众。

  世界各国当中,《白毛女》在日本产生的影响最大,也最持久。从1952年开始,电影《白毛女》在日本非正式放映,到1955年正式公映,进而催生出松山芭蕾舞团的舞剧《白毛女》,不仅成了当年中日文化交流的一段佳话,更让穿上芭蕾舞鞋的喜儿和大春再次走向世界舞台。

  举办过多场电影《白毛女》观众座谈会的久松公先生,还记录了日本农民、工人和知识分子等的不同反应。“当电影演到喜儿往山里逃跑的场面时,城里的知识分子和工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在农村,尤其是年长的中农、贫农们都极为热烈地鼓掌。一边鼓掌一边说‘快跑!’”“当演到喜儿和大春在山洞里见面的场景时,农村观众中响起热烈掌声的同时还伴有哭泣声。”

  日本松山芭蕾舞团的清水正夫和松山树子还把《白毛女》改编成芭蕾舞。1955年2月舞剧《白毛女》在日本首次公演;1958年3月,松山芭蕾舞团的《白毛女》在北京上演,成为中日文化交流中的一件盛事。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那一年的5月下旬松山芭蕾舞团在东京上演《白毛女》,7月中旬上海舞剧团携中国版芭蕾舞剧《白毛女》开始在东京、大阪、神户、名古屋、京都五个城市进行访问演出,历时36天,所到之处皆造成轰动。

  正如日本松山芭蕾舞团团长清水正夫所说:“ 《白毛女》是任何时代都令人难忘的故事。我相信,无论中国的现代化今后取得多么大的成就,即使中国的科学技术和经济文化成为世界第一了,《白毛女》也仍是一部必须经常反复回忆的民间故事。”

  而这些能够“经常反复回忆”的工作,正在由浙教社认真地做。书中收录了著名剧作家贺敬之先生独家授权的《白毛女》歌剧剧本、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上百张首次披露的珍贵照片,内容上既体现了经典性,又体现了时尚性,堪称一部鲜活凝练的语文范本。胡献忠表示,新书《白毛女》既是为了向《白毛女》这部经典歌剧以及和这部经典相关的革命家、艺术家致敬,也是为了弘扬主旋律,继承和发展中华民族优秀的文化艺术瑰宝。

  回望,是为了更好地前行。在今天,当回首仰望这座中国名族歌剧的高峰时,我们也应该从中汲取经验,在新时期文艺座谈会精神的引领下,努力创造属于我们这个时代文艺的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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