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避姨娘 寒钧照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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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避姨娘 寒钧照晴

2023-03-27 13:5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我是丫鬟,也是间谍。

她们都想当姨娘。

只有我一心想往外跑。

夫人利诱我去勾引二少爷。

却不料事情没成。

我反被摆了一道。

顾二少:「进了我的院子,还想往哪里跑?」

1

针线房的管事妈妈告诉我,我的父母找到府里来了时,

我是懵的。

手一抖,针尖差点就刺进了指腹里。

「父母?什么父母?」

我是穿越过来的,在一个雷雨天,眼一闭一睁,

世界就不一样了。

遍地是洪涝,四处是浮尸,能喘气的都属于稀有物种,

熬了几天,饿得实在是受不了,我只能随便捡了一具男人尸体,在头上插了个稻草,趴在地上哭着卖身葬父。

到现在进府已经八年有余,从未有人寻过。

「我怎么知道?人现在在偏门等着呢?」

我惊讶地起身,准备过去看看情况时。

管事妈妈又哼了一声:「珊瑚,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我脚步一顿,脸皮一僵,笑着从怀里摸出今儿个刚发下来的月钱,递了上去:「本想着回来再给妈妈的。」

她翘着嘴角,斜着挑了我一眼:「珊瑚啊,你一向都是最乖巧的那个,后天大少爷院子里要来挑人,妈妈会提携你的,去吧。」

「哎,谢谢妈妈了。」我笑着应了一声,转身就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吸血鬼。」

「对了,早点回来,你病了这么些天,落下了不少活计。」

「是,珊瑚知道了。」

我迈步往顾府后院的小侧门走去。

府里的丫鬟见外人基本都在那里。

从垂花门出去,走过鸟雀齐鸣的长游廊,再绕过花木繁盛的偌大园林就到了东北角的侧门。

顾府极大,这一路下来,额上已经溢出了汗珠,刚一站定,便见一对衣衫破败、浑身补丁的男女哭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扑了上来。

我还没开口就被吓了一跳,连忙退身避开,厉声道:「停!谁是你们的女儿?!有什么证据?!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父母。」

那女人泛黄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抹了抹眼角的泪光,抽泣道:「二丫啊!你走丢的时候才刚刚七岁,这么多年了不记得很正常,但我们真的是你的父母,你的大腿内侧是不是有一块兔子状的红色胎记?」

红色胎记。

我眨了眨眼,这倒确实是有。

想来应该确实是这个身体的亲生父母。

只是真相怕并不是如眼前这个女人所说的那样。

八年前,我从这个身体里醒来的时候,模糊的记忆告诉我。

她是被丢下的,船过载了。

儿子、女儿只能选一个,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事情不言而喻。

「哦。」我抿了抿唇,平淡地应了一声。

「你们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看着我,男人那双小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二丫啊。」

「我不叫二丫,我在府里叫珊瑚。」我打断,微笑着提醒道。

男人被噎了一下,眼神有些不自然,转而从善如流地喊道:「珊瑚啊,爹今儿个来是实在没办法了,你弟弟……」

说着还带上了哭腔:「你弟弟他病了,快死了,大夫说要三两银子才能救他的命……你看你……能不能帮一把。」

「啊!这么严重!那……」我装出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急急地从怀里摸出了几个铜板。

细细数来,竟然有整整五个!赶紧塞到了女人手里。

「我只有这么多,你们先拿着用吧,救孩子要紧!」

「这……」女人看着这五个铜板都快石化了,颤着声音喊:「二……二丫,那是你亲弟弟啊!」

我叹了口气:「只有这么多,我也没办法,前段时间我也生了场病,差点就死了,不仅是花光了积蓄,还欠了不少债,这五个铜板还是我省下来的,就当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为弟弟尽的最后一份心吧。」

「二丫……我知道你在怨我们,但那是你弟弟啊。」女人哭道。

「她没骗你们,她病了那事,大家都知道。」门房听着女人的哭啼,有些不耐烦了:「说是做爹娘的,还说心疼,就看不到她的脸白得就跟纸一样吗?」

女人的哭声停了一瞬。

门房举着烟枪敲了敲门板,不悦地继续说道:「而且你们当这里是你们乡间的晒谷场吗?这里是顾府。」

「顾府知道吗?!那是知县老爷来了,也得恭恭敬敬,一直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事说完了,就赶紧走!等会这侧门还有事呢。」

他正说着,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七八个穿着素布棉裙,头戴着镀金簪子,背着包裹的女孩走了过来。

领头的那个面色不虞。

她们都是今年放出去的丫鬟。

顾府传统,每隔两年都会选一批年岁大、又未曾婚配的丫鬟放出去,再另外购置一批小丫鬟调教服侍,避免耽搁了她们的大好年华。

据说这是广济寺的大师给出的法子,可以积福。

满城皆知,都赞顾府是良厚忠善的好人家。

只是近几年,顾府离开的丫鬟越来越多,但添进来的丫鬟总是不够数。

领头的那个丫鬟皱着眉和门房打了个招呼后,就走了出去。

这个人,我认识。

大少爷院子里的书香,极为得宠,据说是姨娘的种子选手。

没想到,她居然被放出去了!

我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不高兴。

外间都说:宁娶大家婢,不娶小户女。

顾府的生活确实好,得宠的丫头比之普通人家的小姐还尊贵、讲究。

不想走很正常。

只是这里面不包括我。

要是能出府,那该多好。

看着我羡慕的眼神,女人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我随口答了下。

男人看着她们身上精致的穿着、包裹和金银首饰,眼睛都亮了,急急地问道:「二……珊瑚,你还有多久出来啊?」

我眨了眨眼睛,怜悯地看着他:「不好意思,我签的是死契。」

死契的意思是:除非主人家开恩,否则我这辈子生是顾府的人,死是顾府的鬼。

而走的人都是活契。

眼见着男人张着嘴,表情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2

花了五个铜板替原主尽了孝心,请了小厮「客气」地打发走人后。

我又从怀里摸出了十个铜板,递给了门房:「王叔一点心意,请您喝酒,这对夫妇要是再来的话,就不必再往里传了,直接拦下就好。」

门房笑眯眯地接了过去,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丫头放心,这样的事,叔见多了,有的是经验。」

谢过之后,我紧赶慢赶往回走。

管事妈妈催我的话,那可不作假。

我病了的那段时间,实在欠了不少活计。

再过不久便是夫人寿辰。

此次京城会来人,府里的主子都需要另制新衣,才能不失体面。

分到我手上的活,要是做不完的话,指不定得挨罚。

刚进针线房。

便见一群丫鬟凑在一起,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嬉笑。

路过时,略微听了一耳朵,这才知道,她们都在讨论院子里进人的事情。

这放出去了不少丫鬟,主子身边缺了伺候,可不就得提拔人上去吗?

顾府里最好的去处,当属老太太的院子,事少麻烦也少。

老太太人也和善,院子里的丫鬟出嫁又或是放出去都会给一笔丰厚嫁妆。

其次就是夫人嫡出的少爷和小姐的院子,伺候的人多,平均分下来活计也不忙,甚至时不时还有小厨房的「进贡」。出去跑个腿,多少都有些赏赐进账。

最难受的便是诸如厨房、针线房、浣衣房之类的地方,事多整日也闲不下手。

而这些里面,针线房已经算得上是最上等的去处了,至少不用风吹雨淋,不用干重活。

当初进府时,我最先被分到的地方就是厨房,活计又脏又累。

虽说确实能开些小灶,偷吃些好东西。

但那都是属于关系户,对我一个买断了身契的孤女可没有这种待遇。

混了几年,很费了些功夫,我才混进了针线房。

只是每个月都得「上供」,实在存不下多少钱。

前段时间,又是大病一场,寻医问药几乎将积攒的银钱花了个干净。

今日那对夫妇过来找我,我没说假话。

但也没说真话。

我有钱的。

而且是很大一笔,足够我出府当个米虫,穿金戴银、舒舒服服地过完这一辈子。

这事要从一对苦命的鸳鸯说起。

顾老爷有位极为得宠的姨娘姓韩。

苏州某富商之女,生得是花容月貌,眉尖一挑,就那么看你一眼,风情万种,能把人魂都勾走。

韩姨娘有位分别多年的青梅竹马。

十来年后,她那位青梅竹马又追了过来,还进了顾府做了管家。

正所谓干柴烈火一相逢,更胜却旧情无数。

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自己撞破了他们的奸情。

那时候,我正在病中。

府里针线房忙得不可开交,怕过了病气。

便将我挪到了府中少有人去的偏房单独住着。

每天只派个小丫头给我送些饭来。

半夜想喝口水,也只能自己勉力爬起来去隔壁院子的小隔间要。

黑暗里,管家和姨娘的身影出现在花园假山时。

我藏在暗地里,大气都不敢出。

两个人你侬我侬地抱在一起,絮絮叨叨地倾诉了许久。

我从没见过韩姨娘这么小女儿的样子,一直蹲到脚都麻了。

才见管家将一个包裹塞进了假山一个隐蔽的小洞里,伪装好后,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作为一个小丫鬟,我也不敢去管主子们的事情,等人走了,也赶紧跑了。

后面韩姨娘和管家私奔失败,被当场抓住。

顾老爷怒不可遏。

全府的下人都被叫了过来观刑,即便我在病中也被人从床上拽了过来。

管家被人用脏帕子堵了嘴,捆在了条凳上,双目通红,血迹斑斑。

又粗又壮的棍子高高扬起,一下一下重重地落到他的身上,疼痛让他的身体不住地弓起又落下,青筋毕露,滴落的鲜血染红了青砖。

我被人扶着站在丫鬟堆里,禁不住捂住了嘴,强硬地逼着自己咽下了想要呕吐的感觉,嘴里隐约咬出了血味。

来顾府这么多年,我不是第一次观刑,但每一次都很难受。

人权、平等的思想不断地和生死只在「主子」一念之间的规则碰撞。

为了活着。

这些年,我还是适应了下来。

管家没撑多久,眼一瞪,身子一落咽了气。

顾老爷身边的心腹严肃警告了一番后,便让众人散了。

管家的尸体被人拽着脚,拖狗一般拖走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撞进了一双阴霾深邃的眼里,吓得赶紧转了回去。

对外,顾府都只说是管家手脚不干净,偷盗了府中财物而死。

只有我知道真实的原因。

至于韩姨娘在听到管家已死的消息后,悲痛欲绝,一头碰死在了墙壁上,报了病故。

伺候她的丫鬟也被牵连,悉数发卖了出去。

连着好几日,府中都是人心浮动。

我本来都快好了,又多病了几日。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我本就对管家藏在假山里的东西感到好奇,先前一直不敢去。

此刻好几日也没动静。

趁着一天夜深人静。

我咬着牙,偷摸摸来到了假山前,将包裹取了出来。

回到房里,关紧了门窗。

就像是做贼一样,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打开了包裹。

包裹不大,里面装着一个朴素不带任何花纹的小木盒,约有半个小臂长。

木盒里装满了大额的银票和一堆散碎的金银。

金银被盈盈灯火一照,几乎快闪瞎了我的眼。

进府如此多年,我何时见过如此多的钱!

手指都在颤抖,愣了好久,才敢伸手摸了摸。

穷人乍富的激动和兴奋袭上了我的脑子。

那一晚我一夜未睡,睁眼到天亮还精神奕奕。

哎,这大概就叫做有钱的烦恼吧。

3

管事妈妈带着大少爷身边的墨香姐姐进来时。

我正低着头,紧赶慢赶地给大小姐后天同知府小姐聚会要穿的裙子绣花。

她们这一进来,围拢在一起谈笑的丫鬟赶紧散了开来,对着墨香露出了讨好的笑。

作为大少爷身边第二得宠的红人,管事妈妈对她很客气。

第一得宠的书香已经被「撵」出了。

她们都是当初夫人给大少爷挑的。

墨香在屋子里随意转了一圈,然后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懒懒地发话道:「抬起头来,我看看。」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她的话,抬了抬头。

只见她眼神里闪过了一丝轻蔑,讥笑了句:「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嗯?

啥意思?

我长得确实不算什么让人一眼倾心的天姿国色,但也算得上是清秀可人,这些年在针线房里,甚至还将晒黑的皮肤给养白了不少。

在府里,长得漂亮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我眨了眨眼,还不等细问,便见她接过管事妈妈递上去的新袍子,仰着头,趾高气昂地走了。

管事妈妈回过身来,对着我笑容满脸,那眼神热辣辣的:「珊瑚啊!你的福气来了。」

我又眨了眨眼。

福气?

没几句话,我便从管事妈妈的嘴里知道了个大概。

说实话,这事情,我都忘了。

前段时间。

针线房按照夫人的吩咐为大少爷出游赶制了几件新衣。

原本是应该由大少爷院子里的丫鬟过来取。

但那天不知出了什么事,一直没来人。

管家妈妈便让我和春柳一道送过去,本来也不算什么事。

只是那天却是正好撞上了大少爷出门,一身玉白色长袍,腰悬一对青玉双鱼佩,笑起来的时候很是温柔多情。

他低头看了几眼新制的衣裳后,又让我抬头,赞道:「你这双眼睛水波潋滟,生得倒是好看。」

结果就因为这句,我就被底下人给盯上了?

书香这一放出去,可不就需要再补一个人进去。

墨香在大少爷身边多年,一心想当姨娘,这算是提前来侦探「敌情」?

看样子这是看了我后,算是放心了。

管事妈妈兴奋的声音还在耳边绕着:「珊瑚啊,后天院子里来挑人,你可得好好收拾一下。」

我低头掩饰,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

与我同一时间进府的春柳面带艳羡地凑了过来:「珊瑚,你真是好福气,居然能被大少爷看中,大少爷人那么好,说不一定还能……」

她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当姨娘是吧。

府里大少奶奶不能生育,夫人一直不满意,婆媳两个斗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如今倒像是各退了一步。

大夫人预备的书香被送出去了。

但换言之,总得有个姨娘或者通房给大少爷生孩子。

府里现在不少丫头都在盯着这事,使着劲想往上爬。

至于我?

我看着春柳亮晶晶羡慕的眼神,干干地笑了两声。

心想:谁要当姨娘啊!

我要出府!要当小地主!

后天,院子里的嬷嬷过来选人时。

我又「病」了,瘫在床上吐得昏天黑地。

管事妈妈看我这副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骂了我好久。

「果真是个没福气的……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

「活该一辈子当小丫鬟,被人踩在脚底下……」

「本来还指着你拉我一把,现在看你就没那个命……」

…………

我闭口不言,捂脸只做悲戚状。

等人走后,立时变了脸,翻过身,翘了翘嘴角。

这病吧。

一半是故意的,另一半是我故意的。

探手从枕头下摸了摸,一张淡褐色的纸张夹在了手指间,我眯了眯眼,一股药粉苦涩的味道传进鼻尖。

相伴这么多年。

我怎么也想不到春柳她会偷偷给我下药。

就为了那个宛如海市蜃楼一般的姨娘位置。

是的,没了我,她进大少爷院子的机会或许是要大些吧。

毕竟那日,大少爷除了夸我,也夸了春柳的腰,细若拂柳。

昨夜她笑盈盈给我端汤过来,劝我喝时,闻到那味道。

我便明白了。

只是我没拒绝,但也没喝,吃了自己提前准备的药。

既然她这么想要,就希望她能如愿以偿吧。

我躺在床上,如此想。

没一会,春柳回来了,似乎是成了,喜笑颜开。

只是看着我,笑容敛了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珊瑚……」

我倒不怎么在意,笑了笑,说了句:「恭喜。」

除了她,针线房还走了个叫知锦的丫头,被夫人要了过去。

管事的又补了两个不知事的小丫头进来。

管事妈妈看我不顺眼,故意把人交到了我手上:「珊瑚,你来带。」

小丫头能做什么,她们现在的绣技也就只能帮忙分分线,活还是都得压在我手上。

「珊瑚姐姐!」

看着这两张稚嫩讨好的脸,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我无奈叹了口气:「过来吧,我先教你们分线。」

活多时间紧,几乎成天不得空。

春柳回来看过我几次,我都在忙。

她如今算是大少爷的新宠,穿金戴银和往常大相径庭,眉眼间都带着笑。

似乎是有了些权力和门道。

她偷摸摸问我:「管事妈妈这么欺负我,想不想从针线房出去?到更好的地方去。」

我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心觉不妙,笑着摇了摇头:「我生性呆木,又不会来事,就在针线房里待着挺好的。」

她恨铁不成钢地戳我的脑门。

对此我不置可否。

换个地方还不是当丫鬟,哪有出府自己过日子舒服。

只是我签的是死契,这是个问题。

明年就是老太太的七十整寿,顾府必定是要大办的。

届时老太太施恩,若是我能入了老太太的眼,就能求一求。

只是还没等到那一天。

没过多久,灭顶之灾降临了。

顾老爷身边的丫鬟初夏暴毙了,一张破席子卷了尸体就扔了出去。

有人推举了我上去。

顾老爷四十好几,大腹便便,脸上早已有了皱纹。

仕途不得志,又生性好色,被酒色财气掏空的身体还是喜欢小姑娘。

身边的丫鬟都是他的床上客。

如今大概是身体不行了,特别喜欢玩花样。

「行了,就这个吧,大老爷的院子里正好缺个人。」

看着这个脸瘦得跟猴子一样的男人,我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

4

周围人偷偷瞥向我的眼神里,很是同情。

进老爷的院子还不如去大少爷的院子呢,好歹人年轻还长得好看。

夫人年轻时候还管管老爷。

如今估计是儿子、女儿都这么大了,只要不闹出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紧张得额头上满是大汗。

但这种情况下,一个丫鬟。

还是签了死契的丫鬟实在是寻不到什么法子。

如果真被老爷这个为老不尊的……还不如拖着他一起死了干净。

就是可惜人死了,钱还没花。

就在这个时候。

院门口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瘦脸男人看了一眼,微弯着腰,赶紧笑迎了上去:「二少爷,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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