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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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拉斯

2024-07-09 06:4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3.3是法国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1914.4.4 — 1996.3.3)的忌辰。

本文选自《杜拉斯传:我的生活并不存在》,作者劳拉·阿德莱尔与玛格丽特·杜拉斯交往12年之久,她眼中的杜拉斯是一个身世坎坷的世纪儿,一个始终忠诚于欲望而又天真叛逆的天才作家。作者用回忆的笔触勾勒出杜拉斯的一生,呈现了杜拉斯关于真实与谎言的深刻思考。

“关于我的一生,我的愤怒,还有疯狂奔向欢娱的这肉体,我什么也没有说,关于这个黑暗之中,被藏起来的词。我就是耻辱,最大的沉默。我什么也没有说。”

▲ 玛格丽特·杜拉斯

我的遭遇是从一本书开始的,《抵挡太平洋的堤坝》。我在租来的一幢房子里发现了它,和其他的书在一道,疲惫的。那甚至还算不上是个书架。它也没有逃脱其他火车站小说的命运,被海滩的阳光烤得焦黄,抑或是被夜晚的暴雨涤荡得水迹斑斑。我几乎没怎么犹豫地选择了它。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觉得它是在等我。那个夏天,我遭受了个人情感上的一次重创,以为自己永远恢复不过来了。我可以证明,是一本书帮我缓过劲来,让我鼓足勇气面对明天,它的时间替代了我的时间,它的叙事环境替代了我那一团乱麻的生活。《堤坝》里年轻姑娘那一份野性的执着,那一份满含着爱的智慧起到了很大作用。回到巴黎以后,我想要给玛格丽特·杜拉斯写一封信。

这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我把信放在圣伯努瓦街的邮箱里,两天后,玛格丽特给我来了电话。她想要见我。说说话,她说。我犹豫了,说实话,犹豫着要不要跨越这一步去见她。一本书能给的,我们知道得很清楚,它的作者却未必能给……再说,那时的玛格丽特似乎属于一个不受任何限制的小圈子,虔诚地宣扬那种扬扬自得的圣徒传记式作品,宣扬作品的“真”不复存在,至少她自己是那么做的。

对于杜拉斯的世界,和我的同龄人一样,我知之甚少。日渐腐朽的印度支那,混杂着印度支那小村庄黄昏日落时的场景。对我而言,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杜拉斯所意味着的 :对一天将尽的这个时刻的追忆, 世界的粗糙不平隐没在黄昏的阴沉里,恐惧和暴力似乎都缴械投降了,但是仍然在阴影中徘徊。在那样的时刻,在那样的黄昏时分,所有的袭击都可能发生。殖民地别墅的白炽灯光尚未点燃,而黑暗也尚未浓厚到令流浪者和灾祸预言家驻足的地步。

▲对玛格丽特(约1930年)而言,阅读和写作是分不开的。她的一部电影的名字就是《阿嘉塔或无限的阅读》。

在那个时刻,小女孩应该留在家中。也是在那个时刻,有一次,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个从来没有违背过母亲命令的小女孩走出了家门,在她身后,黑暗中,一个乞丐大叫着突然跳了出来。小女孩跑啊,跑啊,她再也没能缓过劲来。一直到生命迟暮,这尖叫声仍然停留在她的记忆之中,挥之不去。

按响圣伯努瓦街的门铃时,我有点惴惴不安。不,我没有再去读杜拉斯,但是她一直让我感到害怕。她的声音,她的风格,她的光芒在我心中建立了一个所谓的杜拉斯传奇,我既有对传奇人物的一种不正常的好奇心,又有一种对作家的赞赏。我却发现全都搞错了。玛格丽特来开了门,把我领进厨房,为我准备咖啡。一双活泼的眼睛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非常充沛的精力,笑容满面。后来我得以不断地接近她,而这印象也一直没有改变 :她最亲近的,分列在她不同人生各个不同阶段的朋友(因为在她对待不同朋友时,在对比强烈的写作的选择中,在相去甚远、经由她精心区别的各种理念前,她的确会展示不同的人生),在追忆她时几乎都会说 :玛格丽特留下的,是她的笑。调皮的、孩子般的笑,传达友情的笑,讽刺的笑,甚至是满怀恶意的笑。

玛格丽特笑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男男女女,甚至她自己。那天,她也是一边说一边笑,一直在笑,谈话是从镜子旁钉的那些照片开始的,她的童年,谈论她的小哥哥。我记得,她还谈到了她的母亲,谈到了她和儿子的各种奇遇。

我们继续不定时地见面。但更多的是电话交谈。玛格丽特专门爱在夜半时分给人打电话。每出一本书,她都会像个小女孩那般焦灼不安,急切地问你的看法,拙态百出却又不容分说。她生病了,我们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往来。她把自己隔离起来,一个爱她的男人在照顾她、保护她。我从来不是她的朋友;可能算得上一个她“比较喜欢”的人,这是她的话,一个她喜欢随便谈谈什么的人,什么都能谈,又什么都不谈,从做菜到电影、文学、时装、杂闻、政治,就这样,事先也没什么意向,随意,谈到哪儿是哪儿的那种谈话。她喜欢孩子,喜欢到几近疯狂。我的女儿蕾阿就是在她那本《蓝眼睛黑头发》出版的第二天出生的,也是黑头发,蓝眼睛。她觉得这是某种生命的符号。

▲电影《情人》(1992)剧照

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疏淡了来往,但是从来没有完全中断过联系。《情人》的成功让她陷入了荣誉的陷阱。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我说话了;她有点拿腔拿调,用第三人称谈论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正是给诽谤者提供了绝好的证据。不过她也不在乎别人的冷笑,因为她觉得他们根本没有真正读懂她的作品。

无所谓。在她身上,我们看到了类似俄国知识分子的悲怆形象,古怪、颓败。声名之后,杜拉斯遭到的是当众被侮辱的命运。

病患又让她再一次远离他人,但她没有远离自己,没有远离自己的写作欲望。昏迷了九个月之后,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求把没完成的稿子继续改下去。她在印度支那的法国学校里长大,教学用的是越南语和法语,到了晚年,她愈发地为自己当年学业证书上的优秀成绩而自豪起来。“我是整个印度支那的第一名。”后来她曾很郑重地对我说,像孩子一样,骄傲极了,双眼放光。“你知不知道,别人都在说这个小女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个瘦弱而满身野性的小女孩当时是西贡孩子的榜样,她的拼写和语法都那么出众,大人不无艳羡地拿她来教育自己的孩子;可是也正是这个小女孩,在以后的日子里对我们的语言却越来越粗暴,她扰乱了规则,创造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词语和它们的位置以最快的速度、以世界上最简单的方式——至少看上去如此——导向意义的纯粹性。

杜拉斯就是这样说话的。也许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对自己说话时,有时也是这样的,秘密地。无论如何,杜拉斯给我们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对于杜拉斯来说—文学和电影都一样—观众、读者是国王。

她给予它一种激情,而这激情主要是从我们在最隐秘、最不为人所知的地方所耗尽的强烈感觉中,是从禁地中榨取来的。别人经常指责她自私、自恋,指责她那种吞噬自己的爱。从她出版第一本书开始,玛格丽特·杜拉斯就对自己的天赋确信不疑。很快,她便把自己看成一个完完全全的天才。她建造了自己的雕像。在生命中的最后二十年,她不停地谈论着这个叫作杜拉斯的人。她不再清楚自己是谁,谁是这个写作的杜拉斯。不得不重新回过头去读自己的作品时,她在未出版的一本簿子的留边处用那种一贯细密的字体写着—就在死前不久 :“这是杜拉斯写的?”“这不像是出自杜拉斯之手。”

谁是真正的杜拉斯?这个狡黠的杜拉斯啊,手上有这么多的面具,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故意将自己生活中的某些片段隐藏起来,搞乱线索,以此为乐。这个自传专家、职业忏悔师的杜拉斯成功地让我们相信了她的谎言。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玛格丽特·杜拉斯更相信的是自己小说中人物的存在,而不是切实陪伴过她的情人和朋友。

在她看来,“真实”这个词本身就是靠不住的,而现实是那么多变,她根本无能为力。就像她所喜爱的一个女主人公那样,玛格丽特·杜拉斯也生活在船上,四周是狂风暴雨。事实的确如此,每当我们想搞清楚她是谁,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总是一片沙泥。只有她写作的时候会出现暂时的平静。也只有在此时,她才终于和自己合为一体 :

我知道,在我写作的时候,有点什么东西正在形成。我让这东西作用于自己, 它也许能在我身上产生某种女性化的特征……就像我转向一片空旷的场地。

▲玛格丽特和她的同学们在“波尔托斯号”(Porthos)游轮的甲板上,1933 年

一边是玛格丽特·杜拉斯真实的生活,另一边则是她所讲述的生活。如何区分真实生活与故事、真实生活和谎言呢?在岁月的流程中,她一直想要通过写作重建自己的生活,想要把自己的生活变成一部传记。这本书的目的就在于将不同版本的杜拉斯汇聚在一起,彼此观照,我不敢说能够揭示一个如此喜欢躲避的人的真相。我想要照亮那些不为人所知的区域,那是她用自己的天赋一手炮制的:童年结束时和那个中国男人的关系,她在世界大战中和解放时期的态度,她对于爱情、 文学和政治的激情。因为玛格丽特的生活是一个世纪儿的生活,一个深深介入时代的女人的生活,一个与这个世纪所有战斗紧密相关的人的生活。

在她死后,人们找出她的一本私人簿子,在撕下的一页纸上,她写道 :

有人说他们不喜欢自己的书,如果确实有这种人存在,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战胜自己的羞怯……我喜欢自己的书。我对自己的书很感兴趣。书里的人物就是我生活中的人物 。

玛格丽特·杜拉斯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想成为一个作家的。她说,这一点已经在时光的黑暗隧道中消隐了,但是应该是在童年行将结束的时刻。

我自以为我在写作,但事实上我从来就不曾写过,我以为在爱,但我从来也不曾爱过,我什么也没有做,不过是站在那紧闭的门前等待罢了。

必须按字面意义来理解《情人》里的这些话。

▲电影《情人》(1992)剧照

传记的门一直紧闭着。1992年的秋天,我问玛格丽特·杜拉斯,她能否接受我写她的传记,她耸了耸肩,又重新回到她的书上,她为我冲了杯咖啡,之后又谈到了别的事:那一天是政治。那个时候,有一本关于她的书快要出来了,她企图推迟它的出版。我到后来才明白她为何如此恼火愤怒。杜拉斯讨厌别人挖掘她的生活,她恨,根本在于恨除她之外的人写她。她对自己生命流程中的某些片段遮遮掩掩并非出于偶然。不准进入。杜拉斯花了那么大的耐心来构建自己这样一个人物,我想,我可能永远也等不来她同意的那一天。我接受了她的建议。我买了她最早出的那些书,按照编年的顺序来读,但是我在这次阅读中产生了很多疑问,有生平上的,也有文学上的。我又去看了她。我的内心有这么多的问题在撞来撞去,以至于在她的面前我只有沉默。这天下午是她先开始说的。她给我看了钉在办公桌上的一张照片,是她的小哥哥,接下去她谈了很多……用她那嘶哑而独一无二的嗓音,用那样一种断裂的语言,她谈到了印度支那,谈到了她的童年,她一生中所经受的种种背叛,还有她的恐惧,这份一直不曾离去的恐惧。

玛格丽特·杜拉斯在童年和少女时代非常痛苦。也许这痛苦能够解释她叛逆的能力。她从来就是个叛逆而愤怒的女人,一个为自由而受难的使徒。政治上的自由,还有性的自由。因为,她天生是个关于爱情的作家,但是她也是个为了女性事业而奋斗的战士,她充满激情地捍卫着女性的乐趣。她一直要求享有肉体欢娱的权利,并且终其一生都是一个伟大的情人。她喜欢做爱,并且善于激起爱的力量,她喜欢肉体的欢娱,喜欢投入,喜欢爱的极致。她探寻着极限,要吸干所有的能量:她在肉体的欢娱中追寻绝对。你们也许还记得,在《情人》里,她写道:

我身上本来就具有欲望的地位。我在十五岁时就有了一副耽于逸乐的面目,尽管我还不懂得什么叫逸乐。

杜拉斯一生听凭欲望的支配,直至死亡。欲望是她行动的纲领。她从未曾听任欲望逃离,无论是遭到背弃,还是承受巨大的痛苦。

不存在什么要勾引欲望的事。欲望就在于把它引发出来的人身上,除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只要看那么一眼,它就会出现,要么是它根本不存在。它是性的直接媒介,要么就什么也不是。

于是我在玛格丽特·杜拉斯还活着的时候就开始了这本书的写作。我们有过好几次谈话。她那时已经深为记忆障碍所折磨了。她有时清楚,有时糊涂。有些日子她能想起很多事,她的童年,在拉丁区读大学的青年时代,还有对她自己还喜欢着的几本书的深刻分析—因为那时她已经开始诋毁自己的作品了。有些日子则非常悲伤,她的自得、自恋,她重新燃起的某些仇恨屡次中断了我们的谈话。但是整个过程中,玛格丽特始终是活泼的,她那种令人赞赏的活泼,有的时候会让她放声大笑,这笑驱走了一切,抹去了她的怨恨,她又变得迷人起来。

我很快明白过来,她并非她自身的档案保管员,她是个毕生为遭到劫掠的童年而哭泣的人,是个捍卫自己不同风格的写作的理论家。

必须到别的地方去寻找。殖民地图书馆里的档案,某些浸润着肉欲的场景,她曾经住过的那些地方,那些地方所显示出来的力量,还有对过去曾经共路的同伴的追忆,丢在一边、没有发表的文章,私人的、已经和菜谱混在一堆的日记簿…...我更是一直在倾听,整日整日地倾听那些曾经与之分享过生命、爱情和梦想的男男女女。

很多人都接受了这场追寻真相的游戏,为了她。在这个过程中,我和他们当中的很多人成了朋友。在此我应该对所有的人表示衷心的感谢。但是我要特别提到四个人,如果没有他们珍贵的帮助,这项工作也许永远也无法完成,他们是让·马斯科罗,玛格丽特的儿子,是他把没有发表的档案交给我;迪奥尼斯·马斯科罗,前者的父亲,玛格丽特的同伴,是他让我阅读了她的私人日记和信件;还有莫尼克·昂泰尔姆,在这项工作中,她一直给予我支持和帮助;最后是扬·安德烈亚, 这位我和玛格丽特之间殷勤的信使。在最后的几个月里,也是扬将玛格丽特的话记录下来。比如说她对于我在写作方面所提的问题的回答。是在我收到的最后的问题回答中,她说写作没有一点神秘之处,她还说,在生活中,没有秘密可言。

▲玛格丽特和儿子“乌塔”在圣伯努瓦街的寓所里,1948 年。她非常爱他,把他看得比一切都重要,不停地亲吻他。

然而秘密依旧存在。我只希望有一些能够得到澄清,即使仍有相当一部分阴影和神秘存在—尽管我们追寻了许久,找了许多证明,还发现了她没有拿去发表的很多东西。玛格丽特·杜拉斯今天也仍然在回避我们。也许这样很好。有的时候,传记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假设。

让读者自己去找真相吧。就像她本人的书,一向都要缺上几块拼板的,漏洞和空白仍然存在。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一本传记?它早就来了:书中的一切远比作者 本人的生活要真实。她还说:

生命的历史并不存在。那是不存在的,没有的。并没有什么中心。也没有什么道路,线索。只有某些广阔的场地、处所,人们总是要你相信在那些地方曾经有过怎样一个人,不,不是那样,什么人也没有。

的确,很长时间以来,什么人也没有。最多也就是不成体统的一团乱麻中的一点,在这团乱麻中,压力已经退化成暴力。是写作的欲望让她在这世界上扮演一定的角色,是写作给了她这个名字:杜拉斯。

死前,她终于把个人的档案全部移交给现代出版档案馆。她不想保留太多东西,但是就像她自己做的干花那样,玛格丽特·杜拉斯保留的个人痕迹也是毫无章法的。运到里尔街的现代出版档案馆的,是十六个纸盒!有出版物,校稿,世界各地报纸上的文章:但是还有手稿,剧本,她的小说的不同版本,随便涂抹的素描,儿子的练习簿,从街区垃圾箱里翻出来的画书,抄下来或经她修改过的菜谱,没有发表的作品,在反面加过注的照片,扔掉的计划,《情人》的草稿,拿来写《痛苦》的蓝皮本子,私人日记,还有在夜半撕下来的活页纸。其中就有这样一段,没有标明日期,或许可以算作她的警句吧 :

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些什么。关于我的一生,我的愤怒,还有疯狂奔向欢娱的这肉体,我什么也没有说,关于这个黑暗之中,被藏起来的词。我就是耻辱,最大的沉默。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什么也不表达。本质上什么也没有说。一切就在那里,尚无名称,未经损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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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了玛格丽特·杜拉斯1962—1993年间写的报刊文章、序言、书信、随笔,有的已经发表过了,有的从来没有刊行过。有的文章关于当时法国的社会事件,有的是因为一部心爱的电影,一帧看了良久的画作,一次相逢,一夜寂寞。

这些文章看似散乱,其实蕴涵着一种延续。这种延续并不限于时间的先后顺序。它来自主题本身。主题间或许未必真的存在着某种联系,然而它们相互交错,相互回应。

全书所要展现的主题或许就是对法兰西的某种想法吧。一个被展示更多于被讲述的法兰西,这是一个对所有的风都敞开的民族。

内容简介:

该书作者劳拉·阿德莱尔与玛格丽特·杜拉斯交往12年之久,期间采访了许多与杜拉斯生活相关的人物,包括她儿时的邻居和当地政府,因此掌握大量私密信件、照片和手稿。她以详尽的采访、冷峻的叙述和严谨的解读,直面杜拉斯生命中的真实和谎言——书中的真实远比作者本人所经历的一切更加真实。

内容简介:

这本书是迄今为止收集照片与原始资料最多的杜拉斯画传,也是一部弥足珍贵的致敬并纪念杜拉斯的传记作品。全书以图文结合、图片主导的方式阐述了玛格丽特从出生到死亡的传奇的一生。近两百幅的图片,不仅囊括了玛格丽特的个人照片、家庭照片、与情人朋友的照片,还包括她参与的电影、舞台剧剧照,以及她的创作手稿留影。

名家推荐:

◆ 杜拉斯的一生带有20世纪的鲜明印记……她将她的经历转化为荒凉、诗意的小说,即使不熟悉这些作品,阿德莱尔这本精心建构的传记也会如杜拉斯的小说一样紧紧抓牢读者。

——《纽约客》

◆ 1943年,她很年轻、很漂亮,有点欧亚混血儿的模样,她很有魅力,也常常施展她的魅力……是的,她就是这样,已经有一点我们在她身上都见识过的爱操控的个性,她统治着她的小世界,我们都愿意接受,因为我们爱她。

——弗朗索瓦·密特朗(法国前总统)

◆ 玛格丽特是一个谎话连篇的人。

——埃德加· 莫兰(法国哲学家)

◆ 对待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文学没有中间路线。要么为之倾倒,要么厌恶至极。我认为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这种针锋相对从来没有间歇。

——恩里克·维拉-马塔斯(西班牙作家)

◆ 杜拉斯,她是一个火球,一个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温柔灰烬的火球。

——埃玛纽·丽娃(《广岛之恋》女主角)

◆ 现代小说的最高成就者是卡尔维诺、君特·格拉斯、莫迪亚诺,还有玛格丽特·杜拉斯。

——王小波

文字丨选自《杜拉斯传:我的生活并不存在》,[法] 劳拉·安德莱尔 著,袁筱一 译,中信出版社,大方 | 楚尘文化,2022-03

图片 | 选自1.《爱、谎言与写作:杜拉斯画传》,[法]蕾蒂西娅·塞纳克 著,黄荭 译,中信出版集团,大方 | 楚尘文化,2022-03

2.电影《情人》(1992)剧照

编辑 | 将然

原标题:《杜拉斯 | 关于我的一生,我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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