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我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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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6 01:3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邦信】将军貌(一)苦怨恨难言

▶if线/韩信性转/女扮男装

本文又名《大汉姽婳将军》、《打工吗?我打两份》。

阅前须知:

*我想写一个韩信双重身份的故事 (*≧▽≦) 上的了沙场又上得了龙chu……😉性转的灵感源自刘宇昆《蒲公英王朝》里的性转信。

文章的一些脑洞见此:记个韩信性转梗 

*作者在做春秋大梦,魔改历史,ooc,请注意避雷。

*感谢帮助完善本文思路的群友们,我的超级外置大脑,爱你们!

*所有章节的汇总目录见合集首篇。

  

  

本章导读:楚王功高震主不得不防……他有孩子了?到底是哪个女人???

正文:

  

  “陛下!”韩信跪伏在地,被身后的力士压下了脊背,却奋力抗衡,“缘何如此!敢问臣何罪之有?”

  

  刘邦定定地站着,看韩信胸膛起伏,鬓发凌乱,挣扎着抬起头,一双明眸瞪大了瞧他,眼底具是不甘与愤怒。

  

  “你竟不知吗?”刘邦反问,“朕闻人来告,说楚王在楚地陈兵出入,欲行大逆之举。”

  

  “何人胆敢有此妄言!”韩信怒斥,声色凌厉,又道,“臣心不曾有异,还望陛下明鉴!”

  

  明鉴?可惜了,刘邦想。谋反一事确实是比糊涂账,算也算不清。但韩信反与不反是一回事,他欲不欲除韩信是另一回事。

  

  他终究还是忌惮韩信。韩信当齐王时,他在噩中见到韩信举兵来叛,夺了天下,让他落得和项王一个下场。他日夜忧虑,便削了韩信的兵权,又把他迁为楚王。可他依旧不觉得安心——韩信军功太胜,楚地仍有余兵,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令他警戒不已。

  

  不久前,探子来报,说楚国似有异动,而楚王他……添了个女儿。听到后半句时,刘邦皱眉——女儿?何时有的?垓下之战过去左右才不过一年……韩信在军中时就与旁人有了孩子?这要是个男孩,楚国岂不是就就要有王太子了?

  

  真是能耐啊,韩信。刘邦在忌惮之外感到一丝不虞。他的大将军有一副好皮相,清俊又添了一丝秀丽,眉如远黛,目含洪波,比之男子多了柔情,比之女子又多了英气,将军之美,恰如其分——这其间滋味,他还未体会过,怎么就叫旁人得手了呢?

  

  他摸不准自己的心绪,但他依着帝王的嗅觉,用陈平之计,伪游云梦,把韩信骗来了陈县,将他擒了。

  

  此刻韩信正愤懑不平,那副清丽的眉眼浸染了怒色。刘邦不欲与韩信多言,亦对韩信道:“楚王不必多言,待回了京城,朕再细细审你。”

  

  韩信仍不顺服,张口欲再争辩,却听得刘邦补道:

  

  “哦,将楚王女也一并带走。”

  

  “不,陛下!”刘邦的这一句话比力士更为轻易地将韩信摧折,他猛然变了态度,恳切地请求皇帝:“臣愿听凭陛下处置,但稚子无辜,臣恳请陛下绕她一命……”

  

  这怎么就到了饶命不饶命的地步了?他是这般不讲情面的人吗?刘邦觉得自己遭了误解。而韩信这样前据后恭,更是叫他怒极反笑。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冷声道:“楚王且安分些,朕还犯不上同一个婴孩计较。来人,给楚王上枷!”

  

  他还算厚道了,刘邦想。他叫人把韩信押入囚车,他女儿和抱着她的那个侍女则被他安排去了后车,也免得让旁人觉得他度量太小,苛待婴孩。

  

  ……

  

  千言万语欲语还休,万千滋味有苦难言。

  

  韩信坐在囚车里,身上的刑枷太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她先前本就落下了病根,冬日天寒,又受了力士磋磨,刘邦的话更是如鞭笞一般,打在她的心神上,直令她身心剧痛,眼前昏昏,只是强撑着不愿晕倒——她如今这样狼狈,到底像什么样子呢……

  

  她深陷两难,忧虑己身,又忧虑她的女儿,思绪万千间想起一年前的荒唐事,顿觉悔不当初——

  

  汉军营,子夜,笙歌渐歇,宴席散去。

  

  “大王,就军防部署,臣还有事相商……大王?……臣冒昧——”韩信挑开了汉王的王帐。

  

  刘邦许大将军有军务要事时,经过搜身便可直入王帐,不必通传,可她今日来的实在不巧,帐内灯火昏昏,汉王正半倚在榻上,好似已经睡了。

  

  “大王?”韩信提高声音,又唤了一声,战事当前,她不想耽搁。

  

  仍旧没有回应,韩信凑近了些,这才觉察到刘邦面色微红,原来是醉了——这就无法了,今夜只得作罢。

  

  “臣告退——”她正欲离开,岂料突然被紧紧抓住了手腕,她回头,见刘邦突然睁了眼,神色清明。

  

  刘邦喃喃地开口了,韩信听不真切:“你就是他们寻来的?果然是个好的,真像啊……”接着一下用力,拽着韩信倒到了榻上。

  

  “大王!”韩信惊呼,“是臣!”

  

  刘邦半醉半醒间将她当做了军中的妓子,韩信一时慌乱不已,面颊生热,只得用力推拒。但她在气力上哪里是刘邦的对手呢?她未着甲胄,一来二去已经衣衫凌乱。

  

  “陪陪寡人——”刘邦拥着她,带着酒意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寡人喜欢。”

  

  这一句话激的韩信心神一颤,将她那些不曾宣之于口的情意都抖了出来,这可是汉王啊,怎能不叫人喜欢?——她方才也饮了些酒,此刻约莫也醉了……既然醉了,那么,合该荒唐。

  

  这般想着,她卸下了挣扎的力气——于是灯火摇曳,王帐春暖,影影绰绰间,演的是一出君臣遇合。

  

  事毕后韩信才惊觉自己铸成大错,恐万劫不复。她思忖半晌,忍着身躯不虞起了身,取了案旁的酒樽送到刘邦嘴旁。她压下心中酸涩,学着那些女酒道:“大王,再饮一杯,可好?”——且让汉王醉的彻底些,将今夜之事忘了罢。

  

  韩信出了王帐,初冬寒凉的夜风打在她的脸上,却吹不散面颊的热意。侍卫恭送齐王离开,可韩信只听到自己的胸口砰砰直跳,不知是心绪悸动,还是惊魂未定。

  

  幸而,刘邦并未觉察什么,此事只有韩信知晓,她不言,就当不曾有过。此后,垓下决战,韩信领军做前锋,大胜楚军,最终逼项王至乌江自刎,由此天下归汉。

  

  韩信正意气风发,好不快意,此时见了刘邦,虽有难言之隐,但更多是欢心。她自认自己是何等天才,又怎会甘作汉王的姬妾呢?她合该是汉王最信重的爱将,汉王最锐利的锋刃,为他征伐天下,功比太公、周公之徒。臣子之爱与男女之爱,哪有那么多分别呢?

  

  岂料,她上一刻还身在云端,下一刻便跌入泥沼——战事落定不过几日后,刘邦便夺了她的兵权,迁了她的封国。

  

  雨露雷霆,君恩反覆,人心难测。

  

  前往楚地的路上,韩信感到胸闷恶心,吐了出来。旁人只道楚王舟车劳顿,她自己则心下骇然,又悲痛不已——她果真酿成了大错。

  

  于是楚王就国几月后,忽然染病,一病便是百日。臣子来见时,楚王称恐过了病气给他们,遂竖起屏风,垂听奏对。楚王病中多疑,殿内仅容一颇通医术的侍女进出,其余人等皆不得入内。

  

  其后,楚王病愈,同时,他的不知哪个姬妾为他生了个女儿,姬妾本人则难产而亡。楚王厚葬了这位姬妾,将女儿带至身边抚养。

  

  一阵婴孩的啼哭拉回了韩信的思绪——她的女儿不适应车架的颠簸,又没有母亲在旁,此刻又惊又怕,正嚎啕大哭。

  

  韩信被这一声声哭得心中大恸,一时方寸皆乱,顾不得其他,高声喊:“陛下!臣请见陛下!”

  

  ……

  

  刘邦坐在车架里,想着韩信和他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崽子,怒意未熄。却忽然听到有人来禀,说楚王请见陛下,喊了已有半刻了。刘邦闻言哼笑,随口拒绝道:“告诉楚王,少折腾,回京了朕有的是时间听他分辩。”

  

  刘邦想也能想见,韩信无非那几句声嘶力竭的斥骂辩驳,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样。韩信反与不反暂且不论,他一直以来娇纵惯了,也该给他个教训,日后才好拿捏。

  

  传令的人走了,可不一会儿,又有人来了,这回干脆是樊哙,一脸急色:“陛下啊,韩信他自伤了!一直喊着要见您,您快去看看罢!”

  

  这一下令刘邦皱眉讶异,自伤?他如何了?自己不过想挫挫韩信的锐气,哪里想到韩信这样激动较真?

  

  于是刘邦下了御辇,随樊哙去寻韩信。还未行至囚车,远远地就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扰得他心烦,小崽子真不安生。

  

  他来到车旁,韩信见了他,费力地撑起了身子,竟跪行至车的边沿,朝他喊:“陛下!”,这一声喊得太恳切,好似带了泣音。

  

  “陛下!臣求您……臣求您让臣见一眼臣的女儿。”原来那泣音不假,韩信面上真的挂了清泪,看得刘邦一惊。

  

  再细看,则更是触目惊心:韩信手腕上一片鲜红,被刑枷磨破了皮,甚至要露了骨,本不该如此的,是他在徒劳的挣扎中决然自伤,弄得血流不止。

  

  刘这才觉得自己行事过了头,又气韩信不自爱,更是叫他难堪,怒斥:“韩信,你胡闹!”

  

  韩信毫不争辩,只是翻来覆去哽咽着恳求,下一刻,竟是要以首去叩囚车的铁栏。

  

  “放他下来!”刘邦惊骇,急令左右,又匆忙试图安抚韩信,“韩信!你别动,别动……朕放你下来。”——若楚王血溅御前,这怎么收得了场?

  

  “臣要见——”

  

  “好,朕叫人把她带来,你好好的。”刘邦连声答应。

  

  他真是怕了韩信了,刘邦叹,他从来不曾见过韩信这个样子,韩信的倔强往往令他气极,彼时他想,这种人怎就学不会服软呢?可如今见了韩信如此屈从卑微,他仿佛又觉得不太对味。

  

  啧,还不是为了那个小崽子,他暗骂。

  

  于是,半刻后,韩信坐在御辇里,怀里抱着他的女儿,满面温和,声音低低地哄,全然不顾身侧的君王。

  

  怎么像个妇人似的?哪里学来的这些?

  

  “韩信。”刘邦喊他。

  

  “是,陛下。”韩信答得心不在焉。

  

  刘邦见此,忽地有些后悔把韩信同他女儿一起带上车架了。方才还声泪俱下,转眼就把他的恩情忘了?

  

  他心中不快,忍不住出言刺道:“大将军倒是厉害,大战在前,不顾兵事,却有功夫同人云雨欢好了?朕倒想见见,何人有这个本事,把你的魂都给勾走了。”

  

  “死了。”

  

  “嗯?”

  

  “她死了。”韩信这一句话太直白,噎得刘邦一时没能接上。

  

  此刻韩信终于抬了头,目光从渐渐睡去的婴孩身上移开。刘邦猝然与他对视,看到他眼中的柔情四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深重的沉痛。是成王败寇的遗恨?还是儿女情长的悲凉?

  

  没由来地,皇帝感到一种诡异的不满:韩信凭什么为了他人这样悲痛呢?竟能比得上他伪游云梦将他擒获吗?

  

  可他注视韩信的面容半隐在阴影里,随着颠簸的车架变得晦暗不明,余光又掠过他腕上沁着点点鲜红的绢布,更多的讥讽到了嘴边,终究被他咽了下去。

  

  罢了,到底楚王之患已除,他们来日方长。

  

  后十余日,上迁信为淮阴侯,令从之洛阳。

  

  【未完待续】

   

碎碎念:

*天呐我为什么写出了这样狗血的开头……?

*邦的脑回路挺奇怪的,猜猜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亲爹?

*我尽量维持更新频率,您的肯定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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