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全本)》全景式展现末代皇帝“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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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全本)》全景式展现末代皇帝“新生”

2024-07-11 11:3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2007年即将来临之际,刚刚度过50岁生日的群众出版社强势推出爱新觉罗・溥仪撰写的回忆录《我的前半生(全本)》。溥仪是中国几千年封建制度下四百多个皇帝中的最后一个,他的身份和地位随着历史进程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充满了传奇色彩,是我国近代史上的重要人物之一。

    “近16万字的内容从未公开出版过”

    据群众出版社总编辑张续进介绍,《我的前半生》第一次正式出版是1964年。42年来,该书累计印刷22次、售出近187万册,“可以说是我们社的‘当家书’”。该书在西方有十几种文字的译本流传,被西方人认为是“20世纪中国最优秀和最有趣的传记文学之一”。

    从1957年下半年开始,溥仪用一年多时间完成了20万字的具有“悔过书”性质的《我的前半生》初稿,并由抚顺战犯管理所油印成册。1961年1月26日,周恩来总理在接见溥仪时对油印本给予了充分肯定:“你的东西基本上是要与旧社会宣战,彻底暴露,这是不容易的事,末代皇帝肯这样暴露不容易。历史上还找不出这样的例子,你创造了一个新纪元”,“你写的东西有价值……这本书改好了,就站得住了,后代人也会说,最后一代皇帝给共产党改造好了,能交代了,别的皇帝就不能交代。”

    直到1964年3月,《我的前半生》(俗称“定本”)才正式出版并畅销至今。

    张续进告诉记者:“这次出版的‘全本’,恢复了许多‘定本’没有的内容,如关于日本驻天津特务机关‘三野公馆’的描写,李鸿章记录清末一场大水灾情况的奏折,溥仪的打油诗以及占卜的卦辞,张宗昌生活简史,婉容亲生婴儿被扔进锅炉烧化,等等”,“与1964年版相比,这次的版本有近16万字的内容从未公开出版过。”

    读了此次的全本,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研究员李洪岩印象深刻:“作者非常善于调动形象、运用隐喻,在字里行间播撒出感性的美。”比如,溥仪写自己做傀儡“皇帝”的感受:“关东军好像一个强力高压电源,我好像一个精确灵敏的电动机,吉冈安直(关东军安插在溥仪身边的“秘书”)就是传导性能良好的电线。”

    “作者还善于调动张力,采用对比的手法,表现对象假矛盾、真虚伪的特点”,李洪岩说。比如讲到日本大特务头山满,说此人以佛教徒的身份,在玫瑰花香气的氤氲中,捋着银须,面容“慈祥”地想出一个又一个骇人的阴谋和惨绝人寰的凶杀计划。

    “‘大哥’是前半生中妹妹弟弟们从来没有对我叫过的”

    谈到1964年版的删节,张续进说:“这是由于诸多历史原因造成的删削,但现在看来这些内容对我们认识历史、了解溥仪的真实生活都很有价值。”

    未收入1964年版的序言《中国人的骄傲》就增加到了这次的全本中,溥仪真诚地忏悔:“我要像对待母亲似的,忏悔出我的历史罪恶,我又要像对待知心的朋友似的,倾诉出我何以会得到今天的幸福。”

    1959年,刘少奇颁布特赦令,溥仪在参观完沈阳和抚顺后回到了阔别35年的北京。在火车站站台,他见到了3年多不见的五妹和20多年不见的四弟,“我和他们紧紧地握着手,听到叫喊‘大哥’的声音。这是前半生中,妹妹弟弟们从来没有对我叫过的称呼。我从这一声称呼中,感到了在自己家族中也开始了新的生命。”

    在离开抚顺战犯管理所前,溥仪把一块金表和其他物品上交给了政府,“这是我从前用剥削的钱买的,我不能要”。但战犯管理所的所长把金表还给了溥仪:“现在是人民给你的,你收下吧。”刚出火车站站台,溥仪就掏出了这块法国怀表,“用北京的时间,拨正了它的指针。”

    “不累,正因为是头一回,特别不累”

    回到北京,牢记着所长“给乡亲们道个歉”的嘱咐,溥仪在五妹家住下后,第二天起床就“很想和这些邻居们一起做点什么”。看到有人拿着笤帚去扫胡同,他也加入了,一直扫到胡同口,“回来的时候,找不着家门了,结果走进了一个陌生的人家,这家人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十分热情地把我送了回来。”

    逛天安门广场是溥仪回京后最重要的一项活动,“在天安门广场上,我平生第一次满怀自由、安全、幸福和自豪地散着步”。五妹关切地问:“大哥累不累?还是头一回走这么多路吧?”溥仪欣然回答:“不累,正因为是头一回,特别不累。”

    “‘头一回’这三个字充满了刚开始的新生活中。‘头一回’是很不方便的,但我只觉得兴奋,并不因此有什么不安。”头一回去理发店,溥仪不知道吹风机为何物,还问理发员:“先吹风还是先理发?”头一回坐公交车,溥仪“看到人们让老人小孩先上,我也把身旁一位妇女让了上去,却不知这是位售票员。”

    当北京市民政局组织特赦后住在北京的原国民党将军杜聿明、王耀武、宋希濂等人和溥仪参观北京城时,“最后,经同伴们的请求,游了故宫,由我临时充当了一次解说员”,“令我惊异的是,我临离开故宫时的那副陈旧、衰败的景象不见了”,“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是经我和溥杰盗运出去的,现在又买回来了。”

    1960年3月,溥仪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植物所的北京植物园,此间他积极要求参加植物园的民兵队伍,这位“超龄民兵”“参加了支援日本人民反对‘日美安全条约’斗争的千百万人的队伍”。次年他还现身说法,写下《从我的经历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罪行――纪念“九・一八”事变三十周年》。

    1960年3月,溥仪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选民证:“我觉得把我有生以来所知道的一切珍宝加起来,也没有它贵重。”1962年5月1日,溥仪和李淑贤结婚,“这是一个普通的而对我却是不平凡的真正的家庭。”

    回顾这一切,溥仪感慨万端:“‘人’,这是我在开蒙读本《三字经》上认识的第一个字,可是在我前半生中一直没有懂得它。有了共产党人,有了改造罪犯的政策,我今天才明白了这个庄严字眼的含义,才做了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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