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金庸的3次婚姻,和他的4个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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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金庸的3次婚姻,和他的4个子女

2024-06-17 16:1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金庸在一个星期天下午登门拜访,邂逅了17岁的杜家小姐杜冶芬。第二天,他再度登门,送去几张戏票,盛情邀请杜家一起去众安桥的东南日报社楼上观赏郭沫若编剧的《孔雀胆》。这个戏由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前身“抗敌演剧九队”公演,在杭州引起很大反响,人们争相观看,《东南日报》除一般报道外,还花了不少篇幅进行宣传。之后杜冶秋和父亲回上海去了,金庸却成了杜家常客,与情窦初开的杜小姐双双坠入爱河。

1948年3月,《大公报》要派金庸到香港工作,他不是很乐意,写信到杭州,征求杜冶芬的意见,她的答复是短期可以,时间长了不行。后来报馆高层同意他的要求:只去半年。赴港前他去了两次杭州。当时许君远要他写一篇《我怎样决定到香港》,在《大公园地》上发表,同事李君维甚至预先给他起好了题目,就叫《杭州别凤记》,还画好了两个小报头。他说:“一看报头如此之美,题目又如此之艳,文章也吓着不敢出来了。”3月27日,杜冶芬送他到上海,替他整理行李,送他上飞机。临别前交代他一句话:“我们每人每天做祷告一次,不要忘了说,但愿你早日回到上海。”飞机是30日早晨起飞的,“本来预定计划4月1日办一件有关终身大事而并非终身大事的事,于是一切只好‘半年后再说’”。

据说,当年10月他们在上海举办了婚礼,许君远是证婚人。

杜冶芬随他去了香港。他在《大公报》《新晚报》时的老同事、上司罗孚记得,他们那时住在摩理臣山道,附近就是杜老志道和杜老志舞厅,所以有人就开玩笑给这位杜姑娘起了个外号,叫她“杜老志”。

金庸曾以“林欢”的笔名写影评、编剧本,这个笔名的来历,他本人没有作过任何说明。杜冶秋说,“林”是因为他们夫妇两人的姓氏“查”和“杜”中都有一个“木”字,双“木”成“林”,而“欢”是他们当时男欢女爱、生活幸福的写照。杜冶芬在香港的几年,金庸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她,她一个人在家寂寞无聊,生活过得不愉快。最后她独自回了内地,两人办理了离婚手续。

罗孚说杜冶芬在长城电影公司担任过场记,后来不知怎么,两人分了手,她一个人回杭州去了。

金庸在《大公报》的其他同事说:“杜冶芬是杭州人,不懂粤语,在香港感到生活苦闷,加上当时查良镛收入不多,她在吃不了苦的情况下,离开查良镛。”金庸74岁时回忆这段不愉快的婚姻,依然眼含泪光地说:“是她背叛了我。”

有记者问罗孚,金庸在接受采访时说是太太背叛他,是怎么回事?罗孚回答:“他是这样讲,我们当时也不是很清楚。”

金庸自认是个感情重于理性的人,他对记者说:“年青时,喜欢一个女孩子,明明知道不合适,或者没机会,也照追可也。”“现在不怕讲,我第一任太太betrayed(背叛)了我。”他还说:“我是离过婚。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她很爱我,我很爱她。但事后离了婚,你问我后悔不后悔,我说不后悔。因为在当时条件下,大家好真心真意的,事后变故,大家没办法知道。”

他们没有子女。杜冶秋回忆:“有些报纸说查、杜分离是因为查欲求职‘外交官’遭妻子反对,迫不得已才分手的,实际上是无稽之谈。”杜冶秋认为,“后来离婚的主要原因,恐怕还是‘爱尚且存在不足’”。

备注:1953年,金庸与杜冶芬离异,婚姻维持5年,无子女。

02

朱玫:《明报》初创,共患难

金庸的第二任妻子叫朱玫(又名璐茜),新闻记者出身,美丽能干,懂英语,比他年轻十一岁。两人相恋时,金庸还在《大公报》。当时的同事高学逵的小孩子高洁还是个小学生,一次报馆同人郊游沙田“丽园”,目睹这位“查叔叔”带了一位文静窈窕的女朋友。“朱漆九曲桥畔,相依相偎。我们还是头一次见识什么叫热恋呢。”

1956年5月1日,他们在香港美丽华酒店举行婚礼。当时金庸还在《大公报》工作,并以“林欢”等笔名写影评、电影剧本。很多新闻界、电影界的人到场祝贺,包括《大公报》社长费彝民,电影演员陈思思、张铮、乔庄等。《长城画报》刊登了他们的结婚消息。

他们在半山缆车径(现在的坚尼道)2号租房居住,房东就是后来在《明报》写专栏的简而清。他们的大儿子查传侠出生之后,金庸创办《明报》,筚路蓝缕,备尝艰辛,朱玫与他患难与共,成为最早也是唯一的女记者,夜半渡口留下了他们夫妻的身影,还有一杯咖啡两个人分享等故事。那确实是一段令人难忘的相濡以沫的历史。《明报月刊》初创时期,金庸全力以赴,日夜忙个不停,那时他们已有二男二女,朱玫除了照顾孩子,每天还要给他送饭。

1968年的《明报》编辑会议记录表明,朱玫常以“查太”身份出席,有时称“查社长夫妇”,有时称“查社长、查太”。

《华人夜报》创刊,朱玫担任社长,之后还是《明报晚报》的采访主任。1969年5月20日,《明报》十周年报庆,在文华酒店举行宴会,她身着玫瑰红的礼服,烫头发,满有精神地与丈夫一起出席,迎接嘉宾。

在合影时,他们夫妇和沈宝新夫妇坐在一起,一对小儿女传侠和传诗蹲在他们前面,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庭。

1976年1月《明报月刊》十周年,金庸写下《“明月”十年共此时》,回忆“明月”初创,“我妻朱玫每天从九龙家里煮了饭,送到香港来给我吃”,笔下充满温情。此时,《明报》已稳居香港大报地位,明报王国颇具规模,他们的婚姻却出现了裂痕,最终走向离婚。朱玫很能干,对工作很认真,甚至有点固执,两人时常因为工作大吵,或许伤了查的自尊心,于是出现了婚外情。

“十元小费”结束了一段曾同患难的婚姻,缔结了另一段共富贵的姻缘。

当时《明报》的社址,是设在北角英皇道。

金庸在报馆做得累了,就最常去附近的一间餐厅饮杯咖啡,提一提神,松弛一下筋骨。这间餐厅就在北角“丽池”附近,金庸每日都会“到此一游”,是餐厅的熟客兼老主顾。

一日,金庸又如常去这间餐厅喝咖啡,突然有位年轻貌美的女侍应趋前,问他是不是金庸,他说是,大家就闲聊了数句。结账时,金庸额外给这位女侍应十元小费。这位女侍应当然受宠若惊,因为当时物价,十元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女侍应立即截住金庸,要将十元还给他。

女侍应说,金庸是文人,靠写稿维生,赚钱是相当辛苦的,所以那十元小费,她一定不会要。金庸听罢,满心欢喜,因为想不到这位女侍应年纪轻轻,却说出这番话来。之后他们就交了朋友。

想不到这十元小费,影响力这么惊人,不但缔造了金庸另一段情缘、另一段婚姻,亦改变了金庸与妻子朱玫的一段夫妻情。

据闻,金庸与这位女侍应感情发展一日千里,其后更在跑马地共筑“爱巢”。朱玫最初还蒙在鼓里,后来却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丈夫有外遇。金庸习惯每晚返《明报》写社评,但有段时间却甚少出现在报馆,只是叫一位后生将他写好的稿送去《明报》编辑部。

朱玫发现此事,就追问这位后生去哪里取稿。后生见无法隐瞒,便和盘托出,表示金庸叫他去跑马地取稿。于是朱玫叫这名后生带她去跑马地,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

当然,这段婚姻亦出现了危机,挽救不了,离婚似乎是最后要走的路。有传说指是金庸主动提出离婚,但朱玫也提出两大离婚条件,才肯答应跟金庸离婚:一是金庸付一笔钱作为补偿;二是该女侍应要去扎输卵管,才可与金庸结婚。

朱玫要这位女侍应扎输卵管,是为她的孩子着想。因为朱玫跟金庸已生了数名子女,若女侍应又有孩子,她的子女一定会被忽视,所以金庸与女侍应一定不能有孩子。据说金庸答应了这两个条件,之后便与朱玫正式离婚。

这些传说或许无法得到确证,离婚的原因也很复杂,离婚则是事实。罗孚说:“朱玫协助他创业,尽了很大的力。她人很能干,帮他做了很多事情。跟他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就不是很清楚。”

“他与朱玫离婚,得不到好朋友们的谅解。”林燕妮说朱玫“也属性刚之人”,《明报周刊》总编辑雷伟坡结婚,在郊外举行婚礼,她也到场祝贺。

金庸问:“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朱玫只回以淡淡一句:“不用了。”

朱玫在孤独和凄凉中度过后半生,有时会到英国去住,据说那里有她的亲戚。1995年前后有人看见她在港岛铜锣湾的街边卖手袋。有人告诉金庸,他表示不至于。

他说:“我一直想接近她,想帮助她,她拒绝,她不愿意见我,我通过叫儿子去照顾她,她也不愿意见到,她情愿独立。”

1998年11月8日,朱玫因肺痨菌扩散病故于香港湾仔律敦治医院,享年63岁,身后还有相当多的财产留给了三个子女。而替她拿死亡证的,既不是她的前夫,也不是她的儿女,而是医院的员工,晚境之凄凉令人唏嘘,与金庸晚年的风光更是构成了巨大的反差。

多年后,金庸说,如果可以补救的话,他希望可以对亲人好一些,对朋友好一些。

03

阿May:失意邂逅的女侍应

能与亿万富豪金庸白头偕老的女子叫林乐怡(洋名叫阿May),即金庸的第三任也是现任妻子。她认识金庸时才十六岁,比金庸小二十多岁。他们俩是在扎角丽池一间酒店里擦出爱的火花的。林姑娘那时是那家酒店的侍应。那天,金庸刚与第二任妻子吵过一架,正失意至极,就到那家酒店闷坐。金庸引起了林姑娘的注意。林姑娘想请失意的男人吃碗面,而那失意的男人也因此注意上了林姑娘。一见钟情,二人四目,相投不分。这就对不起朱玫了,再离婚,再结婚,并送小娇妻到澳洲留学。

据《明报》女编辑欧阳碧回忆,1986年她进入《明报》工作,做过一年多报纸检查的工作,每天都要到七楼给金庸送报告,有一天秘书小姐告诉她:“查太来了,跟查先生在里面。”接着,她看到金庸和一位非常年轻漂亮的女子出来,她礼貌地称呼:“查太……”金庸马上笑眯眯地说:“不用叫她查太,叫她阿May就可以了。”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那时阿May未满30岁。

在欧阳碧印象中阿May很直爽,没有老板太太那种骄横和颐指气使。有一次她到七楼的老板办公室,阿May也在,两人正在谈论去英国旅行的事,金庸交代了一句,有事先出去了,这时阿May竟跟她说:“我说去伦敦应该去看看朱玫,他不愿意。人家其实人挺好的,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口气中带着一些埋怨。现任妻子不满丈夫不去看前妻,这样的事欧阳碧还是第一次见识。她认为这只能说明阿May性格爽朗,毫无心机。

有记者问及金庸和第三任太太林乐怡“怎样维系良好的夫妻关系”,他坦言:“也没什么。平时她什么都很迁就我,到她发脾气时,我便忍住不回嘴。跟她的关系不算特别成功,又不算很失败,和普通夫妻一样啦。”

金庸对陶杰(曹捷)也说过:“夫妻之间是生活沟通,而不是思想研讨。想避免冲突,就少说为妙。夫妻之间不一定要兴趣相投,而是双方留点儿空白,彼此都有自己的空间。”

问他如何经营“忘年之交”的婚姻,他笑着说:“虽然例子不多,但还是可以的,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太太很照顾他的生活起居,非常注意他的饮食,不准他吃这吃那,而他也能欣然接受。除了饮食之外,他的居家都是由他太太来装饰,美轮美奂,用心及智慧都反映在那里。

金庸写了无数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儿女的传奇故事,生活中,金大侠的儿女的情况又如何呢?

有记者曾连线采访金庸的发言人潘耀明。潘耀明以金庸老朋友身份介绍,金庸共有四个子女,两男两女。长子查传侠,次子查传倜,长女查传诗,次女查传讷,都是金先生与前妻朱玫所生。尽管金先生是享誉华人世界的大作家,但他的四个儿女,没有一个子承父业的。

长子为情自缢

金庸对大儿子查传侠特别钟爱。在金庸耳濡目染影响下,查传侠11岁就开始发表文章,为了培养查传侠,金庸将他送到了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读书。

但金庸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发生了!他钟爱的大儿子查传侠于1976年10月因与女友吵架,一时想不开,便自缢身亡。

查传侠去世时才19岁,这是金庸心中永远无法弥合的伤痛。

2004年9月,金庸曾痛苦地回忆:“我记得接到大儿子在美国过世的消息后,好灰心,好难过;但那天还要继续在报馆写社评,一面写就一面流泪,一直都很伤心,还是要写。”

潘耀明介绍,后来,金庸亲自把儿子的骨灰捧回香港安葬。

次子是个美食家

潘耀明介绍,金庸的二儿子叫查传倜,长得酷似金庸,比父亲胖一些。查传倜曾在潘先生的手下工作,负责父亲书籍的出版工作,认真负责。

因为对川菜、粤菜、印度菜、法国菜很有研究,查传倜师承以美食为本的著名美食家蔡澜,目前在深圳一家高级酒楼当美食指导。潘耀明讲了一个小故事,金庸最喜爱吃川菜东坡肘子,为了孝敬父亲,查传倜尝遍了香港的东坡肉,一旦找到有香味四溢、入口即化的东坡肘子的好菜馆,查传倜便带着父亲一起去品尝。

查传倜也曾开过私房菜馆。据香港媒体报道,体态圆浑及光头的查传倜不靠父荫,爱“我行我素”,曾坦言自己“不是读书的材料”,读书成绩平平。他表示:“小时候,兄长成绩优秀,深得师长欢心,我就非常顽皮,要被教务处处罚。”精于管理的查传倜,原来在英国上学时选读会计,曾做了近十年会计工作,后来转到出版社做事,但最念念不忘的还是吃。

查传倜为报纸杂志写食评,自号“八袋弟子”,所谓“八袋”是指柴、米、油、盐、酱、醋、茶和酒,以示好的菜色都与它们分不开。

两个女儿都很有才

潘耀明介绍,金庸两个女儿都很有才。但长女名叫查传诗,极少公开露面,在家相夫教子,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查传诗的夫婿赵国安,很有才气,先后任过记者、报社副总编辑,现在内地一家财经电台当总监。

当初,金庸《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一名曾经是属于他的大女儿查传诗的,金庸以“小聋女”称呼她。

貌美聪颖的传诗5岁时,金庸带着妻子儿女到新加坡躲避政治风波,奔波中,传诗着凉高烧不退,一家小医院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庆大霉素,导致双耳失聪。1982年3月,金庸将传诗送到加拿大多伦多市的约克大学就读。传诗以优异的成绩结束学业,回到香港不久后到《明报》工作,在广告部当了一名职员。

查传讷是金庸最疼爱的小女儿,她12岁拜水墨画家丁衍庸为师,可惜入门两年后师父便辞世了,从此她开始自学,2007年前学习中国画,以后才开始学油画。2008年,四川发生大地震,查传讷曾经积极参与公益活动,为四川灾区筹款。

但查传讷一直很回避自己是金庸女儿的身份,对此,她解释说:“我的娘亲生前叮嘱万遍,不可以对外张扬自己的父亲是谁,别人知道了不用再加以强调。当你们都长大成人了,可以为查家光宗耀祖之时,就不用避忌了。‘人贵乎有自知之明,一定要脚踏实地做人。’这是娘亲对我最大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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