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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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2020

2024-03-09 12:2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流行性感冒(简称流感)是由流感病毒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历史上曾发生多次世界范围的大流行。根据抗原性不同,人类流感病毒分成甲、乙、丙三型。甲型流感病毒基因易变且易引起流行,乙型流感也常引起局部暴发[1]。近年乙型流感受到全球关注,有研究报道,年龄≥50岁人群乙型流感感染者中,临床病死率可达到2.5% (95%CI,0.7%~7.6%)[2]。

乙型流感病毒基因组具有单负链8个节段,其中血凝素(hemagglutinin,HA)基因位于第4节段,神经氨酸酶(neuraminidase, NA)基因位于第6节段[1]。HA在病毒包膜上以三聚体形式存在,识别并结合宿主细胞表面的受体结合位点(receptor binding sites,RBS),具有特异性[1];同时刺激宿主产生保护性中和抗体,是设计流感疫苗的常用靶点[1]。NA由4条糖蛋白链组成,单体头部是NA活性中心,具有型别特异性;此外NA持有神经氨酸酶活性(涉及感染细胞内成熟病毒释放)和抗原性(抗原特异性)。乙型流感8个节段中,以HA和NA基因的生物学功能最为重要,是流感疫情流行的分子基础。

国内山东济宁地区2018-2020年乙型流感Bv毒株流行,属于Bv.1a株系[3];2021年下半年,广东地区流感疫情频繁,较去年同期每月疫情上升50%~85%。结合本地区的监测工作,初步鉴定为乙型流感活动[4]。为深入了解广东地区2020-2021年乙型流感HA和NA基因的变异和进化特征,本研究开展毒株HA/NA基因分析,以期为乙型流感防治提供分子水平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毒株来源

广东各地区流感监测网络采集流感咽拭并分离流感病毒;时空分布方法筛选流感毒株,其中2020年和2021年分别为8株和26株,合计34株。从GenBank下载全球人类乙型流感毒株的HA/NA基因序列共23对,包括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疫苗株4株[5],株系代表株5株(2008-2021年);此外亚洲7株(含中国3株),欧洲2株和北美5株。

1.2 引物设计与合成

根据2015-2020年全球乙型流感Bv毒株HA和NA基因核苷酸序列,采用Primer Premier 5.0软件(PREMIER Biosoft International,Palo Alto,CA,USA)设计和兼并,合成HA和NA基因扩增引物各3对。

1.3 基因扩增与鉴定

采用QIAGEN公司QIAamp Viral RNA mini Kit(Lot 169018932)提取RNA,置-20 ℃保存;采用Invitrogen的SuperScriptⓇ Ⅲ One-Step RT-PCR System with PlatinumⓇ Taq (Lot 1996333)进行RT-PCR扩增。扩增产物鉴定,Size Marker为100~2 500 bp。

1.4 序列检测

PCR产物纯化采用广州天一辉远基因科技有限公司磁珠法琼脂糖凝胶PCR回收试剂盒,测序用ABI BigDye Terminator v3.1 Cycle Sequencing Kit,在ABI 3730 DNA Analyzer上测序。根据顺义和反义引物的测序结果,采用Lasergene v8.1.3软件(DNASTAR,Madison,WI,USA)拼接核苷酸(Nucleotide,Nt),验证检测序列的正确性。

1.5 变异与进化分析[6]

采用MEGA 7.026软件的Clustal W进行核苷酸同源性分析,用邻接法(Neighbor-joining)构建HA/NA基因进化树。通过BioEdit v7.2.6(Ibis Biosciences,Carlsbad,CA,USA)计算HA/NA上每个氨基酸(Amino acid,AA)位点的熵值(Entropy value),并进行评价。通过NetNGlyc 1.0 Server对氨基酸序列进行糖基化位点分析。通过Datamonkey 2.0,分别采用SLAC (Single likelihood ancestor counting)、FEL (Fixed-effects likelihood)和FUBAR (Fast,Unconstrained Bayesian App Roximation)方法,对HA/NA基因进行进化分析。

1.6 统计学分析

规整基因序列资料,采用SPSS 23.0对核苷酸和氨基酸变异信息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以P < 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毒株分布

采用时空分布法筛选2020年(8株)和2021年(26株)毒株(2020年4-12月监测无Bv分离株),包括潮州5株、东莞1株、广州2株、河源1株、惠州3株、江门2株、茂名2株、梅州1株、清远2株、汕头1株、汕尾2株、韶关5株、深圳3株、湛江1株、中山1株和珠海2株。

2.2 同源性与进化分析

广东Bv毒株HA和NA基因片段,分别为1 875 bp和1 556 bp;编码区(ORF,Open reading frame)分别为1 749 bp和1 401 bp。基因比对发现:①疫苗株B/Colorado/06/2017的HA基因ORF丢失Nt529-534序列(aaaaac);此后2017年以后的毒株[包括2019和2021年疫苗株(2株)、广东毒株(34株)和全球毒株(14株)]均丢失Nt529-537序列(aaaaacgac);②以疫苗株B/Brisbane/60/2008的NA基因为基准,其ORF共有1 401 bp,在Nt223后插入tcc,出现在B/Bangladesh/8007/2021和B/Singapore/WUH7588/2021毒株。

以4株疫苗株基因序列作为基准,计算2020年和2021年广东毒株的核苷酸同源性,结果如表 1所示。同源性分析揭示:①4株疫苗株中,广东2021年流行毒株HA基因同源性与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同源性最高[(99.19±0.26)%],而NA基因同源性却与2019年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同源性却最高[(99.23±0.11)%];②以4株疫苗株HA核苷酸序列为基准,2021与2020年毒株HA基因均有统计学差异(P < 0.01),提示广东2021年毒株HA基因发生极其明显变异;③以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的NA核苷酸序列为基准,2021年毒株与2020年毒株NA基因同源性有统计学差异(P < 0.01),提示广东2020年毒株NA基因有明显变异;④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HA基因与2021年毒株HA基因同源性为(99.19±0.26)%;而与2021年下半年毒株(17株)HA基因同源性高达(99.28±0.25)%,提示广东2021年下半年流行毒株HA基因与当前WHO推荐疫苗株基因依然高度契合。

表 1 广东毒株HA/NA基因同源性比较(%) 疫苗株 HA (x±s) NA (x±s) 2020年(n=8) 2021年(n=26) P 2020年(n=8) 2021年(n=26) P B/Brisbane/60/2008 97.76±0.09 97.43±0.16 <0.001 98.44±0.09 98.47±0.09 0.464 B/Colorado/06/2017 98.75±0.07 98.45±0.17 <0.001 99.14±0.09 99.17±0.09 0.448 B/Washington/02/2019 99.81±0.06 98.90±0.21 <0.001 99.79±0.08 99.23±0.11 <0.001 B/Austria/1359417/2021 98.50±0.05 99.19±0.26 <0.001 98.44±0.09 98.54±0.15 0.072 基因核苷酸(ORF)同源性是基于广东毒株与疫苗株的比较 表选项

广东2020-2021年的34株毒株HA基因进化特征,如图 1A所示,结果显示:①广东2020年毒株(8株)与广东2021年毒株(下半年分离,17株)具有不同基因特征:2020年毒株呈Bv.1a.3株系特征,2021年毒株主要呈Bv.1a.3a.2株系特征。;②广东2020年毒株与2021年毒株(上半年,9株)具有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基因特征;国外2020年毒株包括欧洲(圣彼得堡)、美洲(加州和宾州)、亚洲(新加坡、爱知)和2021年美洲毒株(德州和新墨州);③广东2021年毒株(下半年分离)呈现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基因特征,具体表现国外是B/Paris/9867/2020最早出现(2020-11-25),随后是国内广东B/Guangdong/073/2021 (2021-01-02),北京B/Beijing/Chaoyang/12099/2021 (2021-08-31);另包括国外(密歇根、孟加拉和新加坡)2021年1月后的分离毒株。

A: HA基因;B: NA基因 图 1 广东流感Bv毒株HA/NA基因进化 图选项

广东毒株NA基因进化如图 1B所示,主要特征包括:①广东2020年毒株(8株)与2021年(26株)具有不同基因特征,广东2020年毒株NA基因与同期圣彼得堡、加州、新加坡、宾州、爱知、中国香港的毒株同源性类似;②广东2021年上半年毒株(1~6月,9株)与下半年部分毒株(17株)也具有一定差异;③广东2021年26株NA基因相似度更接近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的基因(99.23±0.11)%。

2.3 氨基酸和抗原位点置换

HA基因ORF的1 749 bp编码582个氨基酸(AA);以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的HA基因为基准,50株中,31个氨基酸位点发生置换,其中广东34株毒株有26个置换,全球14株(2020-2021年)有16个置换,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HA基因有8个置换。以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HA基因为基准,广东和全球毒株置换差异一致。

以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的HA基因为基准,置换位点包括位点H137Q/N(广东2021,16/26;全球2021,1/6)、位点S209D/N(广东2020,7/8和广东2021,26/26;全球2020,8/8和全球2021,6/6)、位点A142T、P159L和K215R(广东2021,15/26;全球2020,1/8和全球2021,4/6)、位点R148G、G196E和R291K(广东2021,26/26;全球2020,2/8和全球2021,4/6)、位点V232M和P253Q(广东2021,10/26;全球2020,1/8和全球2021,4/6)。

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HA基因特征在于,位点A142T、R148G、P159L、G196E、S209D、K215R和R291K已经发生置换;即在这些位点上,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HA氨基酸序列已体现出广东2021毒株特征。比较广东2021年下半年毒株与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HA基因差异,在于K071E(2/19)以及T182I、PL184-185SS、A214T和G519R(1/19)置换。

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的NA基因ORF具有1 401 bp,编码466个AA;以此NA基因为基准,AA72后插入亮氨酸(L)见于B/Bangladesh/8007/2021和B/Singapore/WUH7588 /2021毒株。50株中,共29个AA位点变异,其中广东(34株)和全球(14株)分别有14和20变异位点;此外,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6个位点变异。

以2019年疫苗株NA基因为基准,变异特点包括:①广东2020年毒株仅E313G变异;②2021年毒株包括D53N(13/26)、N59S(13/26)、G233E/R(14/26)、V303I(13/26)和K343E(15/26);以及D53N、N59S、G233E、V303I和K343E;③少数基因变异还包括F12L、I45M、P51Q、P119T、V249I、I263V、G379E和E406D。

2.4 糖基化位点与药敏位点变异

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HA蛋白共有潜在糖基化位点10个,即NVT40-42、NCT74-76、NIT160-162、NKT178-180、NQT245-247、NKS316-318、NGT345-347、NIT530-532、NHT543-545和NVS575-577。此次变异中,HA氨基酸D209N变异,导致增加糖基化位点NET209-211,见于B/Guangdong/428/2020、B/Guangdong/523/2020和B/Guangdong/053/2021;PL184-185SS变异,增加NSS183-185糖基化位点,见于B/Guangdong/116/2021。疫苗株B/Austria/1359417/2021的NA蛋白共有潜在糖基化位点4个,NAS56-58、NRS64-66、NGT144-146和NKT284-286;未发现置换变异。

以疫苗株B/Brisbane/60/2008的NA为基准,已报道NA单耐药位点共有29个[7]和双耐药位点4个;在本研究中未出现上述具体氨基酸位点变异。

2.5 熵值和选择性改变

根据50株毒株HA氨基酸熵值结果,熵值≥0.600包括位点148、165和291(均为0.641),142、159和215(均为0.680),137(0.717),196(0.731)和209(0.779);NA氨基酸包括位点344(0.680)和234(0.684)。见表 2。

表 2 50株毒株HA/NA基因熵值 熵值 氨基酸位点a HA NA <0.300 14, 88, 95, 125, 141, 143, 155, 174, 182, 184, 185, 194, 268, 71, 156, 519, 245, 214 12, 16, 45, 51, 70, 73, 80, 119, 263, 360, 372, 400, 406, 460, 75, 76, 107, 249, 314, 379, 385, 284 <0.600 211, 560, 232, 253 53, 59, 304 ≥0.600 148, 165, 291, 142, 159, 215, 137, 196, 209 344, 234 a:基于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的基因序列 表选项

50株HA和NA基因,进行选择性分析(NA未计入插入L072,见B/Bangladesh/8007/2021和B/Singapore/WUH7588/2021)。SLAC和FEL两方法中кHA<кNA,而FUBAR方法中кHA>кNA,提示不同计算方法导致HA基因的к值[转换(α)/颠换(β)]不同。SLAC检验ω=dN/dS比值,如果ω<1,且P(ω<1)<0.1则存在负向选择位点,SLAC检验分别位于HA基因73,138,437和497位点和NA基因179,321和335位点。

50株毒株采用FEL检验,选择性分析显示,HA和NA基因分别筛选出28个和14个负向选择位点;采用FUBAR检验,分别筛选出HA基因15个负向选择位点和1个正向选择位点(AA209),NA基因10个负向选择位点和1个正向选择位点(AA384)。根据多种方法结果一致性的原则,综合评价,HA和NA基因氨基酸负向选择位点分别是73,138,437和497位点,及179,321和335位点。

3 讨论

自2009年流感H1N1pdm出现以后[8],广东流感各型别(包括H3N2和B型)共同存在流行季节中,交替成为优势型别。本研究中,①2020-2021年流感优势毒株被鉴定为B型Victoria株系;②2020年4-12月监测未分离到流感各亚型毒株,这可能与流感流行特征以及国内新冠疫情的严格防控措施有关系;③2021年下半年Bv毒株多从局部疫情暴发人群中分离。

分别以4株疫苗株HA基因为基准比较广东2020与2021年毒株之间差异,发现4株疫苗株的基准的2年间HA基因同源性均有统计学差异(P < 0.01),NA基因在2020年(与2020年前比较)也发生变异,但仅与B/Washington/02/2019基准差异明显,提示广东Bv流行株HA基因在2021年(与2020年比较)发生显著性变异。而且广东Bv流行株HA基因变异特征,主要呈现于2021年下半年的疫情毒株。杭州2014-2019年流行Bv的Bv.1a株系(类似疫苗株Bv/Colorado/06/2017),HA和NA基因同源性分别为94.67%和97.13% [9]。

此次广东毒株变异(以疫苗株B/Washington/02/ 2019的HA基因为基准)见于A表位[V132I (1/26,202 1)、H137N/Q (16/26,2021)、A142T(15/26,2021);R148G(26/26,2021)]、B表位[G156R(1/26,2021)、P159L (15/26,2021);N162K(26/26,2021)];D表位[S209N(7/8,2020)、S209D(25/26,2021);T211A(5/8,2020)]。与此比较,杭州Bv.1a株系毒株变异见于A表位(L125I、H131N、I132V)、B表位(N141D/G、G148R)和D表位(I195V)[9];云南地区2017-2018年流行乙型流感By/Bv毒株,其中Bv毒株HA基因具有V161I突变特征,同时S14N和V195I发生变异[10]。

与2019年和2021年疫苗株HA基因比较,广东2020年毒株呈Bv.1a.3株系特征,2021年毒株主要呈Bv.1a.3a.2株系特征[5],但变异幅度更大。WHO已于2021年9月更换疫苗组Bv毒株为B/Austria/1359417 /2021,与该疫苗株比较,2021年广东株在表位和RBS区域变异包括H137Q/N、R148G和P253Q。以疫苗株B/Washington/02/2019的NA基因为基准,2021年广东毒株NA基因5个氨基酸(D53N、N59S、G233E/R、V303I和K343E)发生明显变异(50.0%~57.7%)。此变异幅度既超越疫苗株B/Austria/135941 7/2021 (2021-10 -09,仅K343E),也超越2021年上半年的北京毒株B/Beijing/Chaoyang/12099/2021(2021-08-31,仅D53 N、N59S和G233E)。

10个HA和4个NA基因潜在糖基化位点,经分析均无明显变异趋势。NA基因已知药物敏感位点未发现变异。基因氨基酸位点的熵值反映该位点变异频率[6]。本研究中,50株毒株的HA和NA分别存在9个(148/165/291/142/159/215/137/196/209)和2个(344/234)易突变位点。

由于流感病毒缺乏RNA聚合酶校对功能,HA和NA基因易发生点变异[11],常使用错义替代与同义替代的比值(dN/dS)评估氨基酸位点所受的自然选择压力。当dN/dS>1时,表示该位点为正向选择位点;dN/dS=1时,该位点为中性进化不受选择;dN/dS<1时,则表示该位点为负向选择位点[6]。本研究中,50株Bv经SLAC、FEL和FUBAR 3种方法均筛选出HA和NA基因存在负向选择位点,分别位于73,138,437和497位点,及179,321和335位点。此次筛选出的负向选择位点,提示乙型流感病毒Bv毒株HA和NA基因在广东地区的自主变异进化明显,已超越免疫压力因素的作用。

在人类流感病原体中,甲型流感病毒(H1N1、H3N2)的HA/NA基因表现变异频繁,通常存在基因正向选择位点[12]。此次广东Bv毒株出现多个氨基酸的负向选择位点,在流行病学和基因进化中的意义有待于进一步探讨。然而,结合流感疫情现状,同时关联核苷酸/氨基酸的同源性比较、抗原表位的变异、负向选择位点筛选,可以推断广东乙型流感Bv毒株具有引发流感局部/洲际疫情的流行病学意义。总之,本研究提示,①Bv毒株分子(HA等)变异是导致广东2020-2021年流感局部暴发的原因;②2021年下半年的流感进一步变异,可能引起2022年Bv毒株局部流行;③尽管WHO的2021年9月推荐的疫苗株依然有效,但广东2021年Bv毒株的变异,提示WHO应考虑更新疫苗株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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