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明星抵制中国疫苗?关于疫苗的傲慢和无知该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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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明星抵制中国疫苗?关于疫苗的傲慢和无知该停止了

2023-03-10 11: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原创 小北 北京大学出版社 收录于话题#热点聚焦8#健康2

估计最近,大家都忙着吃娱乐圈成串儿的法制大瓜,忽略了一个令人迷惑又愤懑的消息。

7月份,疫情不断升级的泰国政府增购我国科兴疫苗,民众却抗议声不断,要求更换“更优质的、更好的疫苗”。

不少泰国明星和社会名流也纷纷下场抵制,其中还不乏在中国备受优待的熟面孔▼

泰国艺人呼吁政府给民众免费接种mRNA疫苗

也有明星主动接种中国疫苗,分享在社交网络上,却遭到围攻和质疑,被认为是政府的“公关手段”▼

接种中国疫苗的泰国女明星被骂

如果说接种疫苗是个人自由;但刻意抹黑、诋毁中国疫苗的效果,就属实过分了▼

泰国电视台员工造谣中国疫苗

虽然泰国疾控部门公布的一系列数字显示,中国疫苗具有很高的防护力,且灭活疫苗相对安全;但在泰国反对派的呼吁下,踩中国灭活疫苗、捧西方mRNA疫苗的“换疫苗运动”仍未消停。

究其根本原因,并非群众都具有渊博的医学知识,足以判断疫苗的孰优孰劣,足以断言哪种疫苗最适合本国疫情;而是高度的“疫苗政治化”。

也就是,把疫苗的供给和需求当作外交策略,当成拉帮结派、或站队表态的工具。

就像不久之前,台湾省哪怕面临疫苗短缺、甚至无疫苗可打的情况,也不愿接受大陆疫苗,造成“民心焦虑,民怨蔓延”,更让疫情急转直下。

在大搞“疫苗政治”的人眼中,科学数据、药学原理什么的都不重要,有的疫苗是包藏祸心的拉拢手段,有的则是伸着橄榄枝的灵丹妙药和“天降救兵”。

这样的思想,其实反映出了人类傲慢无知的一面。

人类与病毒的斗争,本就是艰难、漫长的过程。而在来势汹汹的传染病面前,在最需要团结互助的危机时刻,竟然把疫苗这一与个人健康息息相关的有效抗疫手段,当成博弈的筹码……

不知是高估了自己的运气,还是低估了病毒的凶险。

01

与传染病斗争的历史

前几天饶毅撰文,将病毒和人类的关系比作是“老祖宗和小孩子”。

对于新发病毒,世界上的专家数量为零。要不然,就是旧发病毒。

生命的起源过程中,出现病毒非常早,而出现人类晚之又晚……说人类是病毒的孙子的孙子,是贬低了病毒、拔高了人类。

在饶毅的描述中,我们得知:在病毒面前,人类是相对渺小和无知的。

事实上,许多关于病毒的重要科学问题——其中一些是非常基础的问题——至今还没有答案。比如说:病毒是活的生命体吗?病毒是否能算作真核生物、细菌、古菌以外的生命第四域?

甚至如今,通过接种疫唯一在世界范围内被根除了的人类病原体,只有天花病毒(Varioala Virus)。

除了病毒,细菌、某些原生生物等微生物实际上一直潜伏在人类周身。

比如,很多最致命的病原体正是始于我们驯化的家禽,或者寄生在我们身上或排泄物中的动物,比如老鼠、跳蚤和苍蝇。

但是这些病原体又来源于哪里呢?

当然是来自自然界。每棵我们砍下的树和每块我们耕种的土地都让微生物以及它们的宿主流离失所。

你或许可以猜测,这些善于把握时机、能够快速繁殖以及能够进行基因交换的细菌是如何对所处的新环境做出快速反应的。

一旦接近新宿主,有了更多食物,或者获得了更好的保护,它们就会抓住这个机会——结果可能会是死亡,也有可能会是蓬勃兴盛。

而人类的聚集给细菌和其他未来的病原体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发展环境——密集、混杂的人群。

《拿破仑视察雅法的鼠疫病人》,安托万-让·格罗

于是,这些病原体纠缠了人类几百年,人类也耗费了极大的代价去认识它们:

最开始,在早期社会,疾病的原因都被归类为瘴气,来自污浊的水体和腐烂的尸体。

直到1546年,文艺复兴时期欧洲维罗纳的医生吉罗拉莫·弗拉卡斯托罗(Girolamo Fracastoro)发表文章写道:通过直接接触或者借助空气媒介,看不见的传染病会从一个人传播到另一个人。

他的理论是走向微生物病原学说(微生物可以引起并传播疾病)的第一步,并开启了人类需要花几个世纪的时间去探索真相的旅程。

人们逐渐认识到改善卫生条件对控制疾病起着主要作用。基本的公共卫生措施,例如干净的饮用水和城市污水系统,开始在19世纪后期出现。

这样的措施控制并根除了更多的疾病;但部分凶险的微生物,依然是我们人类主要的凶手。

注射疫苗是另一个有效的方法。疫苗并不能杀死病毒和细菌,但可以增强免疫力。

其中的一种疫苗注射尤其是医疗创新的典范——脊髓灰质炎疫苗,而这一疫苗普及过程中的波折和争执,或许能给我们诸多启迪与反思。

02

被当作恶棍的疫苗研发者

脊髓灰质炎,就是我们熟知的小儿麻痹症。

而脊髓灰质炎病毒(poliovirus),是世界上被研究的最为深入的病毒之一;我们这代人必须要感谢其疫苗的普及推广,从而免受这一恐怖疾病的侵扰。

要知道,20世纪50年代为止,美国人把核毁灭和脊髓灰质炎看作是最害怕的事情。

1916年在美国爆发的脊髓灰质炎就造成 27000人瘫痪,并夺去了6000人的生命。这样的爆发持续了十多年,几乎每个夏天都要发生。

图源:三个老爸实验室视频(知乎)

张文宏医生曾说:新冠病毒是人类历史上最难对付的病毒之一;而疫苗发明出来之前,脊髓灰质炎病毒是同样赫赫有名的、难缠的对手。

一方面,病原体能够经水传播,20世纪60~70年代之前,污水处理覆盖并不广泛,人们仍然暴露在饮用水以外其他渠道的脊髓灰质炎病毒中。

另一方面,该病毒会产生无症状感染。如今的我们应该更有体会:无症状感染,可以说防不胜防!

图源同上

当俄罗斯人忙于开发氢弹的时候,美国科学家在竞相研制脊髓灰质炎疫苗。

乔纳斯· 索尔克(Jonas Salk)博士决定从一种具有高毒性、但刚被“杀死”的病毒中提取脊髓灰质炎疫苗。

早在1954年,他在匹兹堡大学医学院的研究团队就在实验室中成功研制了疫苗。当年4月,两百万孩子参与了全国性的疫苗试验。1955年3月前,试验结果出来了。

艾森豪威尔总统和其他社会名流给予了索尔克博士许多的表彰,以预祝击败脊髓灰质炎时代的到来。

索尔克拒绝了申请疫苗专利,宣布它属于“人民”,他的这个表态使他深受美国同胞的尊敬。但他的同事却对他得到全民关注心怀不满,并且抱怨他没有把这个成就归因于所有为疫苗工作的人。

《时代周刊》封面上的乔纳斯·索尔克

随着夏天的临近,疫苗的生产正式开始了。到4月中旬为止,制药公司向全国发放了数十万剂的疫苗。整个国家也因为孩子们大量进行了疫苗注射而大大松了口气。

但是几周后,产生了一些严重的问题。

爱达荷一个注射了疫苗的女孩染上了脊髓灰质炎,而且被夺去了生命。居住在西海岸区域的一些孩子中间也发生了十几个类似的病例。

乔纳斯·索尔克在几天内就从英雄变成了恶棍。

03

恐惧与争论

阿尔伯特·沙宾(Albort Sabin)是批判索尔克的那些研究者中的主力。

索尔克刚到匹兹堡的时候,他们俩碰过面。脊髓灰质炎研究者的圈子很小,沙宾认为小索尔克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新手,没有重视他的研究成果。

有趣的是,两个人有着相似的背景。两个人都出身于从异国逃避迫害而来的犹太家庭。沙宾的家庭来自波兰, 索尔克的家庭来自俄罗斯。

尽管他们有着共同的背景,但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他们对于开发脊髓灰质炎疫苗有着明显不同的意见。沙宾坚持认为,应该采用另一种更低毒性,即毒性被弱化但还没被杀死的毒株,这样才能生产出最安全且最有效的疫苗。

他对索尔克从高毒性且被杀死的毒株中制造疫苗的担忧似乎被证实了。

由索尔克制造的疫苗所引发的死亡显然警示了孩子们的父母,很多父母拒绝给孩子注射疫苗。

但是夏天伊始,脊髓灰质炎的爆发再次席卷了芝加哥和波士顿。出于恐惧,孩子们几乎都没有注射疫苗。

据说索尔克那时已经到了自杀的边缘。

结果查明,是制造索尔克疫苗的六个药厂实验室中的一个出了问题。就像沙宾所担心的一样,问题在于使用了高毒性的毒株。

在生产过程中,有些培养瓶被放置了太久,在底部形成了沉淀。用来杀死病毒的化学物质并没有完全到达位于底部沉淀部分中的病毒, 所以有些活着的病毒进入了疫苗。一旦被发现,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乔纳斯·索尔克

索尔克的疫苗重新开始生产,再也没有孩子死亡的案例发生。但是毕竟已经造成了一些不幸,人们还是怀疑疫苗的安全性。

与此同时,沙宾坚持采用毒性弱化了的活病毒生产疫苗,这种病毒比索尔克曾经使用的病毒在毒性上要弱多了。

很多人相信沙宾的疫苗会比索尔克的疫苗更安全,并且跟索尔克的一样有效,但是这一点从来也没有得到试验证实。

04

哪种疫苗更安全?

俄罗斯人也开始投入研制疫苗, 他们迫切希望控制住在20世纪50年代晚期大规模暴发的脊髓灰质炎。

在冷战最激烈的那段时间,俄罗斯仍然派科学家来美国评估这两种疫苗。他们选择了沙宾的疫苗,并且组织了一千万孩子进行试验。试验的结果让沙宾梦想成真。他的疫苗被证明是安全的,俄罗斯政府开始给另外的七千万孩子注射疫苗。

在美国,人们依然在争论到底该采用哪一种疫苗。

1961年,索尔克的疫苗投入使用尚不足十年,脊髓灰质炎的发病数就减少到了一千人以下。很明显,疫苗确实产生了效果。

但是俄罗斯大规模成功的尝试让美国人对本国为何没有采用沙宾的疫苗产生了疑问。

如果对于俄罗斯人来说这种疫苗是安全且有效的话,难道对美国人来说不是这样吗?

这种不满正中沙宾下怀。他对政府官员进行了游说。同样,制药公司也在游说,他们做好了准备,想从获得专利的疫苗中赚取巨大的利益。索尔克的抗议没有起到任何作用。1961年秋,沙宾的疫苗由政府推荐给医生。

脊髓灰质炎的病例不断减少,到1979年在美国宣布已经被根除。但从全球来看,脊髓灰质炎却依旧处于根除的边缘。每当它快要被根除的时候,由于战争和社会不稳定因素的不断滋生,又死灰复燃。

幸好,即便脊髓灰质炎病毒没有被彻底根除,它也早已不再是人类闻之色变的、束手无措的“怪物”。

而历史依然在重复。科学家面临的巨大挑战和压力;民众对疫苗的抗拒和担心;疫苗背后政治和资本因素的影响;传染病阴影下的人们,所经历的漫长的等待、恐惧和犹疑。

不过历史的教训也是统一的:

只有始终相信科学、尊重自然,人类才能最大限度地避免成为病毒的牺牲品。

-End-

编辑:妍书

观点资料参考:

《看不见的大自然:

生命和健康的微生物根源》

《病毒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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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ningEmp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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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泰国明星抵制中国疫苗?关于疫苗的傲慢和无知该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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