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谈《大地震》中角色:这个养母有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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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谈《大地震》中角色:这个养母有点遗憾

2024-05-09 01:4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陈瑾谈《大地震》中角色:这个养母有点遗憾陈瑾

陈瑾谈《大地震》中角色:这个养母有点遗憾陈瑾在《唐山大地震》中

  撰文、编辑/白郁虹

  《唐山大地震》看似是一部灾难片,实则关注的是震后人群的“心灵重建”。整部戏以灰色为基调,每个人都在岁月消融中负重前行,而陈瑾饰演的养母,是片中唯一的温暖色彩。但是如果你看过小说《余震》和原剧本,会发现电影《唐山大地震》将原著阴暗凛冽的部分回避掉了,具体到角色,便是养母与养女的关系由拧巴变得“顺撇”,养母的戏份最后被重新结构,重新剪辑,又重新配音。结果,原本饱满结实的人物个性被冲淡不少。

  很遗憾这个养母“顺撇”了

  陈瑾很遗憾成片后的养母与她刚接手时看到的剧本产生了很大出入,用她的话说,这个人身上的那股劲儿没有了。“女儿养大了,漂亮了,她跟养父关系非常好,原小说中,母亲一下变得心理很不正常,她总觉得女儿跟养父之间有点说不清的东西,她对女儿是一种又爱又纠结不清的情绪,其实这是挺真实的一种人性写照。如果女孩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百分之百不会往那想,但如果不是亲生的,我觉得百分之九十都会往那想。”

  有一场戏,女儿在梦中惊醒,穿着大裤钗的“陈道明”一边帮养女揉太阳穴一边安慰她。最后换来的是养母激愤大骂“不要脸”。在正式公映的版本里,这三个字被改掉了,陈瑾特意去录音棚配音,变成了“不靠谱”。

  显然,在这样一个以巨大灾难为命题,同时又有军人家庭出现的主流影片里,这种所谓敏感关系是不被认可的,冯小刚适可而止地回避了人性中阴冷的一面,大家现在看到的无非是一个严厉的养母形象。

  陈瑾很清楚这一点,她说:“作为演员,我当然喜欢复杂一点的角色,所谓复杂,实际上是我们面对的人性,人性一定是那样的,现在把它绕开了,我能体谅,不要这些也行,因为这些不是影片重点,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一个人成长过程中的过路客,影片写的是‘张静初和徐帆’,我们都是为了这两个人,为了完成小女孩最终的心理飞跃出现的。当然,演员肯定愿意面对小说中养母的那种状态,那才纠结。纠结是什么?是她完全想像出来的一种关系,养女跟养父那种肌肤相亲,会让她很不舒服,她一定有想象空间,这个母亲最挣扎的也就在这儿,所以她要不由自主把情绪宣泄出来。我没养过孩子,但我养过狗,我知道那种纠结的感情,我觉得这才好玩。其实这个女人非常可怜,一生付出,对女儿好,对丈夫好,结果呢,两个人都不待见她,她一定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

  提前进入了离世的状态

  临终诀别一场戏,陈瑾躺在床上,瘦弱、病态、秃顶的模样让对面的张静初忍不住号啕,这情绪本不该出现在情感冰封的女儿身上,那一刻,面对人之将死的养母,内心死过一回的“张静初”原本不需要爆发得如此猛烈和直白,她一定是误以为看到了朝夕相处的陈瑾姐凋零时的凄凉生命,徒然升起了莫名的悲伤。

  “我发现别人是添一点眉毛,漂亮一分,再添点红嘴唇,又漂亮一分。我是抹掉红嘴唇,漂亮一分,再剃掉眉毛,彻底漂亮了。我觉得清汤寡水的样子挺好看的。可接下来,化妆师往我头上沾毛,几根灰白的头发,稀稀拉拉,感觉是做过化疗时脱落的。我一看,哎呀,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有这一幕。那一瞬间,突然提前进入到了离世的状态。有人说不敢看这个情节,我觉得我们想回避也没用,人生中我们都要碰到生死离别的问题。那天张静初一见我就受不了,再一对话,她就不停地流眼泪。按理说,她难过,但她对养母并没有感情,你想想,一个孩子跟母亲建立关系是需要时间段的,这个时间段缺失了,实际上是补不回来了,别说她的母亲做出那么一个重要选择,她的心已经早死掉了。我们其实都没有影响她,养父对她这么好,也没有影响到她,只是她在自己经历了生活的时候,才重新看待这些关系。所以,那一瞬间,我觉得张静初是对我非常有感情,她真的受不了。”

  如果太饱满,我就不会哭

  23秒,32年,地震及地震过后的剧痛盘桓在影片的各个角落,也捅进每个观影者柔软又多情的内心,许多人是哭肿了眼睛走出影院的,静思之后,又想再回到影院,重新感受人性的力量和温暖。

  还没来得及看《唐山大地震》的陈瑾,对影片充满期待,但她很实在地对记者说:“千万别让我情绪太饱满,如果太饱满我不会哭。我这人就是这样,你都哭了还让我哭啥?你也没有给我留缝儿。”

  她比一般女性有节制,讲求控制,她说:“当激情来临尤其是诉说悲伤的时候,我喜欢有分寸,我不喜欢什么事都完全倒给别人,那是不礼貌的。生活中我喜欢看到那种特别节制的人,你感觉他很苦,他对你诉说时非常有尺度,但会唤醒我的内心,这种人更打动我。我也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温暖他,我不会跟他扯让他不开心的、流泪的事。当你自觉的不愿宣泄给别人时,实际上你是在感动别人。很多人喜欢歇斯底里,也不管别人喜欢不喜欢,全都倒给你。没办法,这跟选择有关,我这样塑造和控制一定跟我的选择有关。”

  陈瑾一点不避讳自己的感受,她直言《南京!南京!》上映时,不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感觉“像吊唁一样,哭得稀里哗啦。”她说,“我相信那个题材,包括很多资料确实会让你心境不一样,像当年美籍华裔女作家张纯如,创作这段历史后选择了自杀,是会有那种情感存在。但如果你是创作者,还需要一种冷静,别忘了你的工具是什么?我是要演给你们看,要把我理解的东西传递出去,而不是完全沉浸其中,最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忘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了。还有,一个人一旦变成戏里的那种状态,是不会还原到此时此刻那个人的状态的,她会掺杂很多主观的情绪去表述那段历史。就像你们记者,最重要的是你们文字的力量,是要传递出去的。”

  陈瑾轻易不会被角色所左右,只有一次例外。当年看完自己主演的电视剧《花非花》,一度被阴郁的阴影笼罩,但也就只有三天。“我演的时候都没有那种情绪,剧中跟我妈妈撕心裂肺对峙的时候,十分钟一口气演下来,演完觉得没有力气了。导演高希希说再来一条吧,我说给我十分钟。显然,十分钟以后,那种爆发力已经没有第一次饱满,基本是靠演员的功力,我在控制自己,找回刚才的状态。那时候确实让我难过了半个小时,人完全就是松松的,空空的,呆呆的。后来再看《花非花》时,三天都很难受,但也就三天。”

  如果按我的习惯,我不会演成那样

  “有控制的表演”,是陈瑾一直坚持和追求的,但身为演员,有时候,她不得不做一些妥协。比如《满城尽带黄金甲》,张艺谋强烈的影像风格与陈瑾内敛的创作格格不入。

  “张艺谋的影片,除了《活着》可以看到演员的表演,其他演员都像一块色彩,符号感很强烈,这是张艺谋的特点,他的人物永远都简单,一根筋,因为一根筋出现了很多挺喜剧的效果,人别别扭扭出来,特可笑。拍《黄金甲》时,如果按我的习惯创作,我不会演成那样。比如蒋氏见到大王时的那种心情,张艺谋要的就是饱满的,可我觉得25年的仇恨,已经不是爆发在脸上,而是埋进心里了。你想25年,要磨练多少时间,就算等待这一时刻的到来,她也已经不像当年那样血气方刚了。但张艺谋不要这个,他就要这么简单,一定要把这个人物推上去,让我这样的仇恨和周润发有抗衡,那些复杂的状态他不要。我当时也很别扭,那不是我的方式,愤怒、哭,演得我累得不行。”

  《唐山大地震》中,冯小刚虽然没有给陈瑾制造类似的“麻烦”,但就像前面提到的,从人物复杂到归于平实磨去棱角,身为演员的陈瑾不得不做出妥协:“后来我想开了,没办法,电影是导演的艺术,这是我可以让步的,我就是来烘托他们的。”

  难道我是“内心有牙”的人?

  陈瑾称自己是“在大银幕上永远成不了主角,但作为配角人家也觉得放心的演员”,她演过很多阴郁灰暗拧巴的角色,这不免让人联想她是一个生活中也冷漠、古板、难以亲近的女人。导演冯小刚当年拍摄《手机》时,就凭感觉找陈瑾饰演严守一的老婆,陈瑾形容那是一个“内心有牙”的女人,外表不动声色,内心非常有主意,只要闻一闻老公,就立码知道他背叛了自己,肚里有孩子,也不挑明,嘎嘣利落脆地与老公离婚。但因为种种原因,陈瑾当年未能搭上冯导快车。如今,冯导又把一个不近人情的养母交给了陈瑾。陈瑾的本能反应是:“妈啊,这种角色全都来找我,我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我脸上挂相吗?我是个内心拧巴的人吗?”然后大笑道:“以后我要每天笑脸相迎,改变你们对我的印象。”

  事实上,生活中的陈瑾健谈,亲和,而且非常时尚,当年拍摄《冬至》时,戏里的陈瑾像个怨妇,市井,满腹牢骚。戏外的陈瑾,却整天嘻嘻哈哈,欢蹦乱跳,搭档陈道明每次见到陈瑾,总是招呼道:“著名的喜剧演员,快过来。”

  拍摄《唐山大地震》时,陈瑾的着装很出挑,上身是中式立领服装,下面是超短裤,腰间扎一根宽大的皮带,两条修长的腿露在外面,看起来很性感。“女儿”张静初第一次见到她时,惊呆了,她原以为陈瑾是个大妈形象,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潮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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