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经常会有人饿死,河里有鱼为什么不下水抓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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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经常会有人饿死,河里有鱼为什么不下水抓鱼吃?

2023-04-14 23:0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在农业生产力低下的时代,只要遇上一年半载的天灾,那么就有一大群人要饿肚子,所以有句老话总说“地主家也没余粮”,这不是一句单纯的调侃人的话,而是真的诉说了余粮在古代的重要性,古代所谓的“盛世”,就是百姓家家有余粮的时代。

可家家有余粮的盛世,自古以来根本没几个,历史明确记载且能够追溯验证的“饱肚盛世”,隋文帝的开皇之治算一个,唐玄宗的开元盛世算一个,除此之外,其余的盛世都是很艰苦的。

而饥荒,有时候还不是一个固定范围的社会伤害,饥荒的本身,是会“移动”的。

“移动的饥荒”该如何理解,这就得提到流民这个存在。

早在周代时,因为天灾从而导致的“流民现象”被官府大量制止,管仲治国的时候,他就曾提出过:“禁迁徙,止流民,圉分异”,他主张要遏制流民离开自己生活的地方,也不允许在饥荒的时候进行大规模的迁徙,从人性的角度来说,这种规定是残忍的,可殊不知,这是“救命之计”。

首先,天灾波及到的地区范围往往是很大的,但每一次天灾也有“核心”和“外围”之分,一般来说,在天灾核心的百姓挨饿以及受创的程度是最高的,他们为了生存,就会拖家带口离开这片土地,向有粮食的地方逃难。

如此一来,一些本能够用“余粮”熬过天灾的地区就会被这些灾民们冲垮,从而只能一起逃难,变成大股流民,所以流民的本质是“滚雪球”式的增长群体,而且因为离乡以及挨饿,在这种背景下的道德和法律已经不太管用了,动辄就会发生大型暴乱,古代的农民起义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发生的。

所以禁止百姓变成流民,这成为了古代官府肯定要做的事情,但这种制度只是一种理想化的制度,等到天灾真的来临,流民非要逃难,又有谁能够拦得住。

当流民过境时,用一个词来形容那是再合适不过,这个词就是“饥不择食”。

肚子饿疯了的人,是什么都会吃的,在我们耳熟能详的“饥荒食谱”中,什么蝗虫、老鼠都不是稀罕物,古时候的人饿了吃这些平时“嗤之以鼻”的动物是根本不会嘴软的,所以要说老百姓不会抓鱼,那简直是开玩笑,正相反,水里的鱼,乃是老百姓的“首选”。

可下河抓鱼充饥是一回事,能不能吃饱这才是重中之重,假如古代的水产行业能成为农业的一大补充,那么鱼的地位绝对比猪还高,但事实却是,人在饿极的时候只想着吃一口肥猪肉,而不是吃一口鱼。

而河里的鱼“充饥表现”之所以表现得如此不好,跟两个原因有关。

一,古代不论是洪灾还是旱灾,都非常不利于百姓抓鱼。

古时候的天灾,严格来讲主要就是两种,一是天时干旱、气温过高造成的旱灾,二是雨水充足、河流泛滥造成的洪灾。

旱灾发生时,千里赤地不是什么罕见的事,而千里赤地的根本原因就是没有水,或许是支流干涸了,更有可能是主流都断流了,在水利工程不完善的时代和地区,这种事情很常见,所以百姓种田有存余粮的习惯,而官府也同样有“蓄水”的习惯,所以要修建大坝。

而旱灾发生时,百姓到河里抓鱼的可能性还有多高?

那时候的河流或许都已经让人“如履平地”了,鱼这种动物生性又敏捷,在河流干涸之前跟定“随波逐流”跑掉了,道理就跟地震前的老鼠、猫、狗等动物逃窜一样,所以在旱灾发生时,人根本就追不上鱼,甚至是找不到鱼。

与旱灾相反的洪灾则是“反过来”了,因为洪灾就是发大水,河流泛滥,大水冲毁了农田,冲垮了百姓的家,要说下河抓鱼,都不用特地挑河了,脚下汹涌的洪水就是曾经的河,可这种情况下,人不被冲走都是好事了,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抓鱼”?

因此在天灾层面,抓鱼吃是不太现实的,或许有少数百姓能做到,但肯定不能覆盖大多数,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吃“观音土”、“嚼树皮”,既然都说了饥不择食,古人选择的肯定是自己最能直接获得食物。

二、流民迁徙是个过程,等到吃鱼的程度的时候,也没有力气抓鱼了。

古代流民“流浪”的规律,肯定是往“城市”跑。

城市之所以是城市,那就代表着“野生资源”不丰富,人文资源丰富,而流民们冲向城市,为的就是一口吃的,他们能找到一口米吃,就肯定不会先吃土,而这种惯性,本质上就是“慢性自杀”。

为什么文明孕育自“河域”,不管是农业文明,还是游牧文明,又或者是“渔猎”、“渔业”文明,它们都离不开一个核心因素:要有水,要有一个合理的环境生态。

但城市的构建过程中,肯定会破坏原始生态,而人类又是围着城市聚居的,所以当百姓逃荒逃难的时候,他们吃的并非是什么野生的资源,而是城市的“存粮”,吃空了这座城,然后再到下座城,如此一来,他们只会离生态资源丰富的河域越来越远,等他们吃空了所有余粮后,也没有力气再去河里抓鱼了。

这也是为什么古人云“路有冻死骨”,冻死骨之所以在路边,而不是在河边,就是因为这种习惯。

因此历朝历代朝廷,他们对于百姓的“赈灾”制度尤为重视,不管是什么帝王在位,是圣明还是昏庸,保障百姓的生活底线都是重要任务。

在隋朝,隋文帝杨坚就极力发展“粮仓”,隋唐时期著名的“含嘉仓”、“回落仓”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诞生的,就拿含嘉仓来说,其占地高达四十多万平方米,理论上能存满的粮食高达六百万石,所以很多史学家对隋朝粮仓的“考究”,都得出一个结论:

隋朝已经存下了未来半个世纪的粮食。

半个世纪的“存粮”,意味着只要在两百年内没有发生太过史无前例的大面积灾难,那么大隋的“赈灾”制度就不可能被击穿,即便有地方发生旱灾或者洪灾了,这些粮仓就能马上调集粮食去拯救灾民,只要百姓在受难时能吃饱肚子,怎么可能还会去造朝廷的反?

只可惜隋朝亡于隋炀帝的自大,隋炀帝就是以为手握“取之不尽”的粮仓便能无度地透支百姓,殊不知人除了怕饿死,也怕被累死、无辜杀死,所以隋朝的军阀反了,农民军也起义了,隋末的乱世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只要打仗都不可能饿肚子,所以纯粹就是为了建功立业而打的。

后来唐朝一统天下,李渊、李世民父子吸取隋文帝的经验,继续开拓粮仓,除了粮仓以外,水利工程也是贞观朝的重中之重,在天灾上杜绝隐患的发生,在保障上做好隐患爆发后的平稳落地,这就是古代政府所能做到的最大能效了,所以李世民的“贞观之治”,又是一段千古佳话。

到了唐玄宗的开元年间,国力继续攀升,其实大唐的盛世一直都在“上升”阶段,虽然历史以“安史之乱”作为大唐盛世结束的标志,但如果没有安史之乱,大唐的盛世还将继续,原因就是,大唐的存粮太多了。

天宝八年时,光是含嘉仓的存粮量就达到了近六百万石,当时含嘉仓有个别名叫“仓城”,可以想象,一个全是粮食的城市,而且这种城市还不止一个,面对这种准备,难怪开元盛世敢说是自古以来含金量最高的盛世。

可惜打破开元盛世的也不是百姓饿肚子,而是因为军阀们都“吃得太饱”了,所以要造反篡权。

盛世被打破后,一切秩序都消失了,兵荒马乱祸及神州大地,因为节度使的各自割据,大唐的“存粮网络”就彻底报废了,理由很简单,比如占据着河南粮仓的军阀们,怎么可能让其他贫瘠地区的军阀来“调度”粮食,所以天灾不见,人祸倒是随时上演着。

只要存粮机制失效,那么只要一小波天灾,就肯定有百姓挨饿,一旦挨饿了,他们第一反应未必是下河抓鱼,而是去“掠夺”,所以在唐代后期,各路军阀招兵买马源源不断,这些兵马不是什么专业训练的人才,就是饿肚子上战场拼命就为了吃饱肚子的人。

吃鱼是个好想法,但终究只能打打牙祭,因为古代王朝本质上还是农业文明,农业文明未必仅仅意味着“米”、“麦”,本身还有一系列的养殖,譬如猪、牛、羊、鸡、鸭等等,家禽家畜也是农业的一部分,平时老百姓充饥之余,也靠这些动物增长力气。

而从客观的角度来说,鱼有这些“大补”作用吗?

用生物学来解释,我们知道鱼的蛋白质含量很高,而脂肪含量很低,除此之外,鱼的微量元素也不及牛羊猪,所以用古人的角度来看,鱼就是一种“吃也吃不饱,还不长力气”的动物,但这都无妨了,只要能充饥,饿肚子的时候暂且吃着鱼是不错的,可抓鱼不是简单的事,鱼的数量也并不乐观。

种种因素下,就没人有太多“抓鱼”的观念了。

这是刻在农耕文明骨子里的一种习惯,而唐朝后期、五代时期,军阀互相攻伐、百姓受难不断迁徙的事情数不胜数,如果是勇敢一些的就加入队伍对抗挣命,如果是懦弱一点的就跟着胜利的军阀,幸运时还能成为军阀屯田的工具。

历朝历代的灾难,始终没有让百姓改变生产的主要方式,依然是要耕种,比起饥荒时考虑吃什么,在饥荒前设计好优越的存粮机制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当一个社会从战乱恢复到正常形态,最基本的根据就是百姓是否有吃饱饭,是否还饿着肚子。

明朝末年,因为小冰河期的到来,在万历年间开始,天灾逐年加剧,而这种天灾也成为了大明“毁灭”的根本原因,即便大明在当时已经走向了腐朽,可基本的国策还是能稳定住百姓的生存,让高迎祥、李自成等人崛起造反的根本原因,是剧变的环境导致的人祸频频发生。

所以大明的农民起义浩浩荡荡,北方地区受灾严重,于是大量的百姓成为流民,不断向南迁徙,而具体去哪里,去做什么,没有人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只能是继续走着,沿途有什么吃什么,可谓是“饥不择食”,当时更别说河里的鱼了,就算是河里的水草,都能被找到充饥。

也是因为存粮保障制度被“击穿”,大明走向了无法挽回的危局,李自成高呼的“不纳粮”口号吸引了众多百姓投靠,虽然世人都知道不纳粮是不可能的,也就眼前喊喊,可目前能不缴纳一时那就算一时,总好过被朝廷压榨剥削。

明末的“大瘟疫”事件,也是因为百姓迁徙造成的,明朝末期的人口暴减,除了国内农民起义互相伤害、大清崛起对明朝人口的掠夺以外,最重要的还是瘟疫带来的减员,天灾人祸交加,大明确实积重难返。

而关于吃鱼这件事,或许唯有江南地区的渔歌百姓还能沾点边,因为江南水网密布,而且蓄水条件、气候条件优越,这些地方的河流稳定性高,百姓偶尔抓抓鱼吃那倒是非常正常的,但也是这种条件优越的地方,反而不会被战争波及,毕竟谁都知道江南是赋税重地,没人愿意毁掉江南。

所以说,古代的人世就是一种另类的马太效应,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很多时候不是古人没想出抓鱼的办法,只不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悲哀百姓,与江南渔歌穿行水网中的潇洒人家,始终是不能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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