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加索最著名的缪斯朵拉·玛尔,不只会哭,还是让天才妒忌的超现实主义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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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加索最著名的缪斯朵拉·玛尔,不只会哭,还是让天才妒忌的超现实主义艺术家

2024-07-06 20:4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今年年初在 Tate Modern 被毁坏的价值2000万英镑的毕加索画作。Bust of a Woman, 1944, on view at Tate Modern. Photo by jpellgen, via Flickr.

但仅仅凭这些,一个艺术家就可以在全球这些响当当的当代艺术博物馆——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Centre Pompidou)、伦敦的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Modern)和洛杉矶的盖蒂中心(Getty Center)举行回顾展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虽然来晚了些,在逝世22年后,朵拉·玛尔终于有了首次重要的回顾巡展,向全世界宣告她在1930年代对摄影和绘画产生的重要影响。

我是因为去年蓬皮杜展和头图重新注意到朵拉,那时候刚看完《天才第二季:毕加索》。泰特的展差不多在UK疫情爆发后结束,而盖蒂的展原本是这几天开始的,但......愿朵拉保佑LA吧。

1907年,亨利埃特·西奥多拉·马科维奇(Henriette Theodora Markovitch)在巴黎出生,母亲是法国人,时装精品店老板,父亲是克罗地亚人,建筑师。三岁时,全家搬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她的童年在欧洲和南美之间穿梭,她的第一张照片拍摄于两地之间的海上旅行。

最初,她在巴黎学习绘画,很快,她发现自己对摄影的兴趣和天赋。把自己的名字缩短为朵拉·玛尔(Dora Maar)后,她开始了职业摄影师的生涯。她与舞台设计师Pierre Kéfer 合作,两人共用工作室。

Dora Maar: Model in Swimsuit, 1936, gelatin silver print, 7¾

她在商业广告订单中开始超现实主义生涯。在给《费加罗报》拍摄的系列中,她将比基尼模特的形象和波光粼粼的游泳池重叠。

为发油拍摄的广告,她将发油瓶子放倒,从中流出的不是发油,而是长发大波浪。

Pétrole Hahn Publicity Study, 1934-1935年,Courtesy Centre Pom

她很快融入了巴黎的先锋摄影圈,成为了曼·雷(Man Ray)、亨利·卡蒂埃·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和布拉萨(Brassai)的朋友,还给他们当模特。安德烈·布勒东(André Breton)的超现实主义画廊 Gradiva 那个 D 就是向 Dora 致敬。

Man Ray, Portrait of Dora Maar, 1936. Image via The Red List

在开始超现实主义之旅前,她也深切地关注过现实。一系列于巴塞罗那、巴黎、伦敦等城市拍下的街头摄影,表达了玛尔对1929年经济危机后贫困侵袭之下的社会现状的反思。这一系列作品展现出她的才华、视野和人道主义精神——显然这后来也影响了毕加索。

Vendeuses et vendeur riant derrière leur étal de charcuterie

“她在很多方面都很多产。” 本次展览的联合策展人艾玛·刘易斯(Emma Lewis)说,“她知道如何利用相机让每一天变得不同寻常。”

到1935年,玛尔在超现实主义者“男子俱乐部”中占有重要位置。她的艺术变得更奇幻、更哥特。

照片中的不安直击人心,她拍过一张犰狳胎儿的照片,看起来就像一个僧侣蜷缩在他的斗篷里——玛尔拒绝透露她是如何制作这幅作品的。这张作品成了当时最著名的超现实主义图像之一。

《乌布的肖像》(Portrait of Ubu),1936年, gelatin-silver print 24 x 18

《无题(手贝)》则描绘了一只从海螺中伸出的、如人体模型般僵硬的手,背景中漂浮着世界末日的云朵。

最开始时,超现实主义者是不带摄影玩的,强调自发性和主观性的他们,认为摄影就是记录事实的工具。

Untitled (hand and shell), 1934

玛尔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她试图构筑媒介与现实的不稳定关系。极端的特写镜头、意想不到的环境能使我们对熟悉事物感到陌生,然后再用“照片拼贴(photomontage)” 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偏爱的主题包括——情色、睡眠、眼睛和海洋——这些都与超现实主义思想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在《29, rue d’Astorg》中,一个身形健硕的渗人怪物被置于严重变形的封闭长廊内。这是她对诡异空间和略带情色的创作的关注,这一风格深受当时超现实主义者们和巴黎知识分子的欢迎。

29 rue d’astorg,CREDIT CENTRE POMPIDOU,1936

玛尔参与了20世纪30年代在特内里费、巴黎、伦敦、纽约、日本和阿姆斯特丹举办的全部超现实主义展览。只有很少的超现实主义者能做到。

这时候,她遇到了毕加索。

« 无题 »,Dora Maar,1935

当时的毕加索在生活和事业上都遇到瓶颈。策展人Amao说:“遇到朵拉·玛尔时,一个新的毕加索诞生了”。

两人在一起的九年,也是毕加索最多产的创作阶段。玛尔是毕加索创作的合作者和见证者。她在阿根廷度过的童年时光,所以她能够用他的母语西班牙语与他交谈。

1937年也是毕加索创作《格尔尼卡》的一年,玛尔不仅教他暗室技术,还同意拍摄创作过程。毕加索说过“绘画不是用来装饰公寓的,它是一种战争武器,用来对抗残酷和黑暗。”

据说《格尔尼卡》中提着灯的女人是按照朵拉的肖像绘制的,也有一说,那个灯笼本身就是朵拉带过来工作室的。

而它的风格——严肃的黑白画风,冷酷无情的细节近乎摄影,难道不是很“玛尔”吗?

朵拉·玛尔拍摄的《格尔尼卡》创作过程

显然,连天才毕加索都认可玛尔的才华。

玛尔在逐渐由摄影转向绘画。据说是毕加索迫使玛尔放弃摄影,因为他不能忍受自己的爱人在任何方面强于自己。

玛尔自己也在分手后说过:“中庸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因为他们无损于他,所以他尽一切努力鼓励他们”。

玛尔最精彩的故事戛然而止。而她转向绘画后,显然受毕加索影响太深了。

Portrait de Picasso,1936,Credit- Courtesy Galerie Brame et Lorenceau

毕加索说过 “I could never see her, never imagine her, except crying.”

他说:“对我来说她就是哭泣的女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画她难受的样子,并不是因为我是虐待狂,也不是因为这样我很开心,我只是屈从与这种视觉印象。这是一种深切的,不肤浅的真实。”

Femme en pleurs,1937,Tate Britain, London, UK

这个形象虽然成就不了最贵的毕加索——大家还是更喜欢让人安心的金色缪斯玛丽-泰雷兹,但成就了最受争议,最让人难忘的毕加索作品。

Femme en vert (Dora) (Woman in Green, Dora), 1944,Fondation

但毕加索也会画不哭的玛尔,被撕毁的那一张玛尔就没有哭,下图作品更拍得接近1亿美金。毕竟市场上,焦虑可能受欢迎,但愤怒和哭泣却未必。

Dora Maar au Chat,1941$95.2m, 2006

艺术家应以作品先行,而不是看爱情故事和三观要符合大众口味。

玛尔的天才始终在于摄影。那种让人无端产生的不安。还有最让我着迷的扭曲。

Untitled,1935

这样一个对病态和扭曲产生审美的人,在与毕加索刚分开那几年,作出一些情绪化的行为也符合人设。虽然喜欢看悲剧不一定喜欢悲剧产生在自己身上。

但她不是这样一直下去的人。

下面这张玛尔的作品,记录了她和玛丽-泰雷兹的摊牌对谈。还有那一场毕加索一直津津乐道的,两人为他在工作室的摔角。

Emotionally punishing … The Conversation (1937) by Dora Maar

毕加索对玛丽-泰雷兹评价是 sweet and gentle,而对玛尔评价是 intelligent。至于《天才2》中选择离开毕加索又卖起了传记的吉洛特,或许是演员问题,我总觉得无趣——当然她的类似反击的做法更喜闻乐见吧。

玛尔在40-50年代参加了许多团体展览和个展。她花更多时间在法国南部的 Menerbes 乡村中,重拾了作为一名画家的信心,形成了自己的抽象风景画风格。作品在欧洲各地展出,得到非常积极的评价。

80年代,玛尔又回到了摄影领域。她对街头生活的摄影已经不感兴趣了。她在暗房里尝试了数百张摄影照片——没有使用相机。

朵拉·玛尔于1997年7月16日去世,享年89岁。她一生创作了大量不同种类的作品,其中很多死后才被发现。

她从来没有服输。她不希望借毕加索情人这标签获得名利。她希望继续宣告才华,她闭门创作,可是天才灵感没有再眷顾她。

Dora Maar Untitled c.1980 The J. Paul Getty Museum, Los Ange

可又能判断她这生不幸福吗?她说过,外面的世界越来越庸俗,何尝不是真相?如今的巴黎,比得上“流动的盛宴”吗?

“除却巫山不是云”,只是一个男人所谓的情感和身体吗?我觉得是一个世纪天才的创造力,一个艺术城市的美好年代。

正如袁宏道的五种快乐,即使最后一身狼狈,朝不谋夕,也比幽闲无事,挨排度日好太多。

回到故事的转折点——巴黎 Les Deux Magots(双叟咖啡馆)。

1936年, 超现实主义者们喜爱聚集的双叟咖啡馆。美丽的朵拉,拿起小折刀,从指尖之间,飞快地、不停地插到桌子上。有时刀子会扎到她手指,在她的黑色手套上绣着的玫瑰花中间会出现一滴血。超现实的、大胆、优雅和前卫的行为让毕加索无法抗拒。于是他问她要了手套作为见面的纪念。

Le Simulateur (The Simulator) , 1936

提起双叟咖啡馆,让人想起它著名的常客说「存在先于本质」的萨特,和说「女人不是天生的,是后天长成的」的波伏娃。

提起哲学CP,让人想起因和纳粹走近蒙上污点的海德格尔,和写作《极权主义的起源》的阿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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