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举的斧头到困人的城堡 有多少控制与伤害假借了爱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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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举的斧头到困人的城堡 有多少控制与伤害假借了爱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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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经验丰富的英国警长不是一个冷酷的人。但他为什么这样说?作者后来明白,这种看法来自于他们拥有的大量家庭暴力接警后的实际经验。“他习惯了看到受害者拒绝救助,太多了,一次又一次。”

渐渐地,这位警长也和之前与之后的许多同行一样,假定作为一个成年女性,“她”有能力也可以选择站起来离开。“他很可能还以为,站起来离开会使她从家暴和施暴者那里解脱出来,使她获得自由与安全。所以他认为这个人,以及别的跟她一样的人,并不像任何正常人会去做的或者理应去做的那样行事。”

但一个长期被隐藏的事实是,当暴力发展到惊动警察的程度时,受害者往往已经深陷加害者的情感和暴力操控之中。当她们真正行动起来、试图去挣脱这种操控的时候,反而就是她们彻底激怒操控者,并为自己带来巨大伤害甚至杀身之祸的时候。

在拉姆案中,杀人犯唐路就是因为拉姆坚持离婚并拒绝与他复婚后,向她泼了汽油并点火;在文森特挥刀捅向唐娜之前,也是在意识到唐娜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之后。

在目睹了那个年轻女孩拒绝上救护车之后,30年过去了,简·蒙克顿·史密斯重新提出了那个问题——比起不解地问“她为什么不愿意上救护车?”30年后的她这样问:“为什么不上救护车对她最为有利?”

答案或许是:这可能反而能让她多活些日子。

人们为何原谅?

在《致命爱人》中,作者梳理出“凶杀时间轴”的八个阶段,它们分别是:

第一阶段,操纵和跟踪的历史(有控制欲的个体)

第二阶段,早期关系:旋风般的承诺(操纵迅速推进关系)

第三阶段,关系:生活在操纵之中 (嫉妒、占有欲与忠诚考验)

第四阶段,触发:一桩挑战操纵的事件(挑战操纵的引爆点)

第五阶段,升级:逐渐升级的操纵或出现跟踪骚扰的情形(夺回控制权)

第六阶段,想法的改变:焦点的变动(继续失控下夺回控制的策略)

第七阶段,计划:谋划一起凶杀案(制定计划的毁灭)

第八阶段,凶杀和/或自杀(操纵与受控的完成)

如果你分段看待这个时间轴,比如只看前三个阶段或前五个阶段,你也可以将其视为“操纵时间轴”或“控制时间轴”等。大多数伴侣走不到最后那一步,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问题就可以被忽视。

在这八个阶段的简要注释中,“承诺”和“嫉妒”是两个很容易被忽视的关键词。这是两个常见的、我们熟悉的词,甚至“承诺”还笼罩着一圈稍显美好的光晕。但在“凶杀时间轴”里,这是两个被扭曲的词。最可怕的是,“承诺”和“嫉妒”因为表面上体现出对亲密关系的重视,往往被社会和外界以出乎意料的宽容态度而接受下来。

只要你不是一段操控关系的受害者,作为旁观者的普罗大众,似乎普遍比较容易“理解”那些声称自己是因为太“爱”对方、或因对方“背叛”了自己而萌生恶意的人。《致命爱人》的作者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她举了一个身边的例子。在一次日常的聊天中,作者的母亲说起,好几年前他们曾为专业人士办了一个培训课程,学员们来自世界各地。其中有一个从美国来的女人,看上去总是闷闷不乐,因为她的丈夫对她来参加培训十分不满,“他觉得她应该待在家里”。

这位妻子对丈夫说,自己别无选择,必须来上这门课,因为这是她工作的一部分。于是,在这个女人回到美国之后,她的丈夫用一个酒瓶杀死了她。

讲完这个故事,作者的母亲转过身去继续准备午餐。过了一会儿,作者的母亲说了一句:“我料想他妒性很大。”

作者痛心地指出:人们似乎特别容易原谅男性针对伴侣出轨的凶杀暴力,接受他们感到嫉妒的借口。可能是文学中那些激情殉情的悲剧令人难忘,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生活在男性视角主导的叙事中,人们觉得男人“有权”惩罚那些“不忠诚”的配偶。

长期以来,人们潜移默化地认可一个女人“属于”她的伴侣。从古代的嫁娶买卖,到现代的“娇妻”“霸总”。

他们为什么如此渴望操控?

1979年,顾城在火车上遇到谢烨后,对这个女孩一见钟情,但对方家长不同意他们的恋情。于是他每天给谢烨写信,甚至赖在谢家门口不走,终于磨到谢家让步。

在简·蒙克顿·史密斯总结的八个时间轴里,第二个就是“旋风般的承诺”。当一个有操纵欲的人发现了一个他想要交往的人,会试图非常非常迅疾地推进这段关系,甚至可能会十分执着。

但请注意:这种承诺是完全单向的。在这些操纵者的头脑里,这些“承诺”永远不可撤回,只有他们可以终止“合约”,并且是以他们说了算的方式。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如此渴望操控他人?

《情感操纵》一书作者丽莎·阿伦森·方特斯认为,这类人多半具有强烈的自恋型人格甚至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内心通常是麻木的,几乎不具备任何共情能力。

因此,他们需要依赖伴侣去体会自己的情感,也通常高度依赖照顾自己起居和情感的伴侣。因为只有通过对方的存在,才能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是完整的、安全的。

“他们用绝望之绳牢牢捆住对方,如果这根绳子断了,那自己就只剩下一具空壳。依赖和脆弱令他们恼火又恐惧。‘离开了她,我是谁?’如此扪心自问太痛苦了,他们只能千方百计地批评、诋毁伴侣。”

无独有偶,在德裔著名心理学家、哲学家埃里希·弗洛姆的经典著作《爱的艺术》里,也探讨过相关心态。他认为,我们所有人心底深处都渴望了解人们心灵的隐秘,深入到人之为人的最核心处。

其中一种了解秘密的极端方法,就是将这个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这种控制的努力达到登峰造极时,就会演变成虐待。

是啊,多少操控以爱与关心之名,但那都不是爱,绝对不是。许多受到操控的女性都曾认为:如果我给他足够的爱,他就会改变,就会心软。《致命爱人》的作者明确指出:再多的爱都不够,因为爱不是这些案例中的问题所在,那个人才是问题本身。

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 乔雪阳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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