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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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0 13:5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午夜这场瓢泼的大雨让我想起了台北。”(《盆地》)雨水是创作歌手郑兴的标志性意象,而台北则是他音乐里的第二故乡。专辑《盆地》的发行,让首张专辑《忽然有一天, 我离开了台北》的名字一语成谶。求学时期,潮湿的台北为这位音乐旅人勾勒出水汽氤氲的起点。2022 年,郑兴移居多雨的成都盆地,继续创作他湿润而简约的民谣摇滚。《盆地》像一部公路片,记录了郑兴的城市漫游之旅。 郑兴在扬州长大,求学于北京、台北,又因工作原因频繁往返于玄武湖附近的南京站,一首《日落玄武湖》是郑兴对工作压力与人生难题的探寻和纾解,《盆地》则发出人生轨迹“转眼从南飞到北(再拼命后退)”的感慨。移居成都后,郑兴的创作格局更为广阔:《行路难》从 2022 年夏季的酷暑出发,讨论社会议题,传达被遗忘的愤怒,紧跟在“刚抓紧什么转眼又被放掉”后面一声“ooh”的吟唱,致敬了 John Lennon 的《Imagine》,以乐观主义的语调抚慰理想主义的听众;《高山症》以在川西所感受到的高原反应为话题,温暖明亮的小号有着冲破山间云雾的气势,富有积极意味的军鼓具有鼓励人逃离不健康恋爱关系的意味。走过漫长的旅途,天气在这张专辑里变得愈发晴朗。与韩立康首次合作的《天桥》,标志着走出了曾经《阳台》里窄窄的一方“阳台”,走上街头,踏足他“做梦的船舱”——天桥,像万千漂泊流浪在城市中的年轻人一样,以浪漫的笔触书写他积极的城市幻想。 郑兴和 Apple Music 分享了专辑中每首歌的创作故事与心路历程。 《旭》 “2020 年秋天的一个早上,我和吉他手杨诺霖在去录音室写歌的路上,抬头望见几片乌云,有麻雀在低空飞。你听到的这把电吉他,就像是循着它们飞行的痕迹,时而俯瞰,时而靠近,终于缓缓地降落,仿佛穿透昏暗云层的那一缕阳光。” 《麻雀飞去哪里》 “那天早上我们写的歌就是《麻雀飞去哪里》。它曾飞去几位我很欣赏的歌手手中,因缘际会又回到我身边。我想它是我这三年成长路上一个关键的缩影,似乎在预示着我即将发生的什么。后来的第一次选歌会议上,我就很确定它会是新专辑里面很重要、而且是开场的第一首歌。” 《天桥》 “《天桥》是一首关于城市漫游的歌,在开场曲提出了‘去哪里’的疑问后,它便将眼光专注在当下的行走。这是我第一次和韩立康合作,我喜欢这奔跑的少年感,思绪坦荡又飞扬。” 《最笨的思念》 “作为新专辑里唯一一首旧作,这首写于 2016 年的歌确实陪伴了很多听众从初识我至今的许多时光。钟承洋的木吉他,看似踩着笨拙的步伐,却生动地将歌里形容那踟蹰的心理活动再现。回溯的思念或许不合时宜,可偏偏又是那么诚实、简单、美好。” 《日落玄武湖》 “这是一首给我自己的救赎之歌。火车站前的玄武湖,接住了夕阳,也接住了吞噬我的某个至暗时刻。合成器扮演湖底传来的谜之音,pre-chorus 的吟唱是沿路随行的幽灵。从《恋物癖》开始合作的蔡侑良,再次交出了让我惊喜又感动的编曲。” 《很难像晚风》 “这首歌应该是整张专辑情绪的最低谷,低八度合声像影子萦绕,在离别时轻抚伤口,在痛楚中体会平静。你有没有听见若隐若现的风声?那是编曲人 Eliot 在阿尔卑斯山脚下录下来的,恍惚中吹拂成一篇如梦如幻的 Gospel(福音),蔓延、涌动。” 《盆地》 “随着上半张情绪下潜的落幕,《盆地》用合成器贝斯和失真鼓点开启了下半张的旅途,制作人钟潍宇总能找到安放我歌声焕然一新又无比适切的容器。这是一首告慰思念的歌,吉他的暂时离场凸显出低音的空间感,提琴声宛如漂流瓶碰撞的回音,让漂泊之人在这首歌里找到了归属。” 《抒情考古学》 “到达了盆地,不如再持续地深潜、挖掘。开头的钢琴和贝斯铺展开一幅犹如在海底勘探的画面,记忆的碎片被小心捧着,灵魂也渐渐漂浮起来。在搬去成都前,如往常一样整理房间时,不知为何思绪就飞扬到了千百年后,当一切沧海桑田,我是否就能接纳了自己的破碎与残缺?” 《高山症》 “一趟川西之旅让我体验了高原反应,也给了我逃出不健康关系的决心。于是踩着摇摆的节奏,在遗憾里划出坚定的舞步,大口呼吸,活过来的感觉真好。‘Rebound’也有备胎的意思,这是一首宣告‘身体自主权’的歌。” 《候鸟的短歌》 “有段时间我常在飞机上写歌,没有乐器,就让旋律和歌词凭空降落在脑海。这首歌是这样诞生的。旅人也是在一次次的起降中,筑建起自己的步调吧?制作人李马科找来合唱团的孩子们献声,他们是过去的我,正要面对世界带给他们的挑战。” 《行路难》 “2022 年,我搬去成都第一个夏天,四川经历了罕见的高温天气,甚至因为限电晚上出门看不见路灯和招牌,当然比酷暑更难熬的事还有太多,多到让我们背负太多的情绪。从第一张专辑就开始合作的大伟(刘哲麟),用他标志性的英伦摇滚,给了我们迎难而上的勇气。” 《抵达之谜》 “不管路阻且长,不管终点在何方,我们无非是在一次次的抵达和出发之间,结束这一生。当挽歌的号角吹响,所有的等待、彷徨和伤痛都该如落叶轻吻泥土一般,被轻轻地放下。鲸鱼马戏团的李星宇编写的钢琴和管弦乐唯美隽永,像幽微的光芒,向着未知的地方探寻。开场提出的疑问,得到解答了吗?但答案或许不重要了,这一路上的挖掘和练习,已经是我们最好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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