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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一)
双视角,微意识流,有梦境加前世今生梗 世界上有多少人的相遇是注定的呢?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俩的相遇一定是注定的。 每次摸着江户川柯南的头的时候,服部平次总是想着如果小孩知道自己内心把他形容成什么动物,手下的小孩会不会化身成奶凶的小猫,亮出锋利的小爪子在自己黝黑的手臂上留下浅红色的痕。第一次去找工藤的时候为什么要带酒呢?服部平次无从得知答案。
豪爽和说走就走是关西人一向的性格。他可以仅仅因为想对方就把对方拐到侦探甲子园去,只是因为想和对方一起办案而大半夜跑到对方的住所去,更是会在对方没有要说帮忙的时候义不容辞的去帮对方排忧解难,他没由来的想起国中时和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个少年,“既然都是真心的热爱推理的话,那么我无需多言我们早晚会在推理的舞台上相遇”自己和工藤的相遇就是命中注定吧,服部平次始终这么认为。 工藤新一一直觉得服部平次对自己来说是与众不同的,不仅因为他们是同龄人,也不是因为他们有着相同的热爱,最重要的原因是服部与自己都是同类人啊。
“ 为了真相,为了大众的利益可以不惜自己的生命和罪恶斗争到底。”都是紧盯着猎物的鲨鱼,只要发现一毫的蛛丝马迹变回不顾一切的顺着血味直至还原真相 。少年如同阳光,绚烂而又耀眼。这种感觉是和其他所有人相处时所没有的。
服部不像是怪盗基德有着那种带着暹罗猫身上的神秘色彩,不是赤井先生那样沉稳的冷峻的带着其他人猜不透的情绪的黑贝,更不是安室先生那样表面上就融通微笑天使一样带着甜蜜的微笑实际上深不可测的萨摩耶,比起这些服部到更像是俩个品种的结合——温顺阳光的金毛加上憨憨拆家的二哈。工藤新一至今有一个没有对服部平次说的秘密,那就是每次看见这个一看见自己就龇着一口白牙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少年的时候就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好不容易见到主人围着主人绕圈圈的大金毛——当然二哈属性是体现在这家伙总是不分情况叫他工藤的时候。
工藤新一有一个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但他不得不承认和服部待在一起的时候是他最放松的时候。 这个时候他不需要有什么顾忌,就像真的回到了高中时代一样,不需要去想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可以暂时放下组织的事情,尽情的就像普通高中生的时候可以和服部打打闹闹互相调侃,或者聊聊新鲜的案件以及热爱的推理。
躺在满天的繁星底下,和同龄的朋友嬉笑着在草地上打滚——工藤新一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过过这么惬意的日子了。
服 部平次总是觉得工藤新一像蝴蝶,那一个七岁的小小身子脆弱的就像一只易碎的蝴蝶一样,小小的一只,好像只是稍稍用力变会让小孩的身上多一块伤痕。
。 可服部又觉得工藤虽然像一只蝴蝶却又坚强的不可思议。天知道他那小小的身子上被多少伤痕所覆盖,这还是排除了那些消了疤的。就像自然中的奇迹——黑脉金斑蝶一样,依靠着自己和同伴微薄的力量只有人类身体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大,却可以飘扬过看不见尽头的汪洋 。
服部平次第一次见到工藤新一的时候其实总觉得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这个领口敞开了一些,虚弱的带着满头的汗珠的少年依靠在书柜上,右膝微屈,粉红色的薄唇一张一合着。湛蓝色的眸子好像是深沉的大海,字句就如同悦耳的音符一个一个的跳进服部平次的耳朵里“笨蛋,推理哪有什么胜负。”工藤新一吸了一口气继续一字一顿的对已经呆住的服部平次说到“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啊”
“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啊!” 这句话在服部平次耳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回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击碎他心头的疑问似的,眼前的少年逐渐和梦里那个总是和自己相伴而行的少年的脸重合。
“是他了!” 服部平次此时无比的坚定。
虽然工藤新一嘴里总叨咕着服部这家伙怎么这么不靠谱云云,内心里对服部倒是尤为的信任。
不然他又怎会在万圣节那次找到服部帮忙?又怎会无所顾虑的将自己的心事讲给对方听?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让自己熟悉而又不能熟悉的气息,自己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仗着自己傲人的记忆力,工藤新一自动将这抹熟悉的气息归为同类人的味道。自己和服部好像确实有着非同寻常的心有灵犀,不提破案时的不需要彼此多言,更是能在冥冥之中俺收到对方的安危。
服部平次又做那个梦了,梦里那个充满江湖侠气的小将军来者不善的推开了那个传说中圣上派来辅助的那个家伙的营帐,却只看见了空空如也的帐篷,外面守着的小卒瑟瑟发抖,“小服部大人,小工藤大人真的不在这里啊。”少年将军狐疑地瞅了一眼这个吓得不轻的小可怜倒是没有迁怒于他。
同样是年少成名,同样的气宇轩昂,年龄又基本相仿更何况俩者的父亲都侍于同一个朝堂又都位居要职深受当今圣上的信任,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人们口中相互比较的对象。
少年人总是意气风发,不甘居人之后的,更何况是自己的名字一次次的和那人并肩提起又一次次的被放在那人后面,不服气的种子在心高气傲的小将军心中生根发芽。
当接到那位”智囊团“所在的军队要与自己的军队会和的消息时一脸迫不及待,更是摩拳擦掌,说什么都要和那位一直排在自己名字前面的那个家伙好好切磋切磋。
或许挚友之间真的会有微妙的磁场感应吧,即使是坚定的唯物主义的信仰者工藤新一有时候也会不禁这样问自己。要不然二十年的危机那次,那样微小的浪花声,自己却听成了惊涛骇浪拍浪的声音呢?
江户川柯南永远也忘不了那次,不——或许应该说工藤新一永远忘不了那次,忘不了那次凉到骨子里的寒冷和害怕。那重物落下水所激起的层层的浪花,在船舱内听起来不过是小到基本上听不见的声音,自己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扒着栏杆看着那海面上还残余的一圈圈漾开的涟漪,属于小孩子的撕心裂肺的尖锐奶音在这空荡荡的海上显得格外的凄厉。
他也曾听过服部叽叽喳喳的一脸兴奋的讲着他的那个少将军的梦,
“你可真是有够自恋的。”
小孩状似嫌弃的离电话远了点 “我不是在梦里还在想你吗?”出乎意料的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抱怨而炸毛,而是继续讲着内容,江户川柯南没有继续调侃好友坐在台阶上静静的听着对方絮絮叨叨,眼前逐渐的浮现出服部所讲的画面:
撸起袖子的小将军胳膊上带着大小不均的伤痕,有以前的有新添的,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伤员的营帐,一些伤员挣扎之起身被他挥手拒绝,正准备往里走却被一个陌生的面容所吸引。 那个少年和周边武士的气质格格不入,即使眼下他并不身处朝堂内却依旧好像穿着儒雅的官袍,头戴羽冠,手拿奏折一样。身子虽然看起来没有练武之人矫健但是也绝不瘦弱。
在服部观察少年之际 少年并没有服部探究的目光而打扰而是专心致志的为一个受伤的武士包扎着伤口,手法娴熟,此时他的白袍子上已经沾染了各种污渍,少年却全然不在意。好看的眉头紧紧的锁住,也不顾自己的手臂上的看起来是被箭所伤的口子——看起来他所在的部队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那军队里的参谋都受了伤。 那武士突然浑身抽搐了一下,白衣少年眉头皱的更紧,仔细的观察着武士的嘴唇和脸色,不自觉的抿上了唇。思忖了一会儿,果断的又俯下点身,撩起武士的裤腿,露出他小腿被刀所伤已经发紫的伤口。
你不会是要...?”隐约猜出他要干什么的服部平次出口拦到
少年郑重的点头:如果我帮他吸出毒血,他有一半的可能会死,但是如果我不帮他吸出毒血,他一定会死。不管是谁,哪怕只是一丝的存活的可能,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救他哪怕面临死亡。
服部没在做声,只是给少年腾出了空间。
他看着眼前坚定的少年,久久没有说出话来,只是望进少年的湛蓝色的眸里,望进那包罗着孕育着万物的大海里。
没有彼此说明身份,甚至没有过多的交流,分别时俩人相视一笑,在内心里认可了这个对手同样也认定了这位才见了一面的挚友。
“工藤啊.....”在少年走后服部平次摩挲着下巴,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嘴角不自觉的溢出笑意,那是一种阳光,一种自信,一种在沙漠中独行已久的旅人找到同类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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