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大脑”王昱珩:真正的牛人,是把吹过的牛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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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脑”王昱珩:真正的牛人,是把吹过的牛都实现

2024-07-16 00:1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目前《最强大脑》仍在热播,而曾经在这个舞台上最为耀眼的男人,此时正肆意纵情于以色列的碧水蓝天,和以往那个不苟言笑的“老干部”形象判若两人。

其实对王昱珩而言,舞台上的王者“水哥”只是他的冰山一角;辗转于荧幕后的多重身份之间,他早已将自己的人生过出了别样精彩纷呈。

“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来秒杀你们的。”

随着一句霸气的宣言,肩上落着一只亚马逊鹦鹉的王昱珩进入了公众视野。

2015年2月,《最强大脑》第二季的舞台上,一个叫做“微观辨水”的项目给无数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

初出茅庐的王昱珩,以1秒四杯的速度从520杯同质同源同量的水中,准确找出了先前被随机选中的那杯,甚至看出了这杯水从被选中、拿起观察再到放回原位,摆放的角度旋转了15度。

“我的毛发战栗起来。”评审席上的嘉宾这样说道。

凭借着逆天的观察力,“水哥”王昱珩于一夜之间被粉丝推上神坛。

面对采访,王昱珩淡定表示:我分辨这些水靠的其实是“想象力”,我会把杯中的水想象成一幅画,比如说星空,或者是一张孩子的脸。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参赛前不久,他因为一次事故,几乎失去了整只右眼的视力。这次比赛,是只靠左眼的微弱视力完成的。

在他眼中,凡物莫不相异,他甚至可以用肉眼直接看到长在珊瑚上的寄生虫。

北大教授魏坤琳将他称为《最强大脑》中的唯一天才,可他却不以为然:

“我就是个普通人。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证明你们都不是最强大脑。”

一战成名后,被荣誉和非议挟裹前行的王昱珩没有随波逐流,依然保持着自己锋芒毕露的性格。

在当季的中日对抗赛上,在中国队以0:1落后于日本队的关键赛点,王昱珩对上了可以背出圆周率小数点后十万位的日本选手原口证,出战项目“扇面之谜”。

比赛前,主持人问他有什么感想,他冷冷道: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等我的背后飘起五星红旗(胜利)后再说。”

比赛开始,艺高人胆大的他主动放弃了两小时的观察时间。在对手拿着放大镜,窜上爬下观察200把扇子的两小时里,王昱珩坐在现场打起了瞌睡,仿佛一个漫不经心的局外人。

然而最后的比赛结果却震惊了所有人:三把目标扇子,原口证只找对了一把,而王昱珩三把全部正确。

满场欢呼中,他轻轻一笑:

“我觉得这个数量,对我来讲是比较少的。如果这是30万把扇子的话,可能更适合我。”

此言一出,王昱珩立刻圈粉无数:任谁都知道,在录制现场所在的南京,有一把叫做历史的折扇,上面写满了30万华人的名字。

“不过要是项目太难,他可就不玩儿了。”他一脸无畏地调侃着对手和比赛。

节目组对他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有师旷之聪,如离娄之明,他的“鬼才之眼”仿佛专为这舞台而生;

恨的是,他恃才傲物,任性难管,甚至会因睡懒觉被打搅而删掉导演微信,常令剧组措手不及。

第二年的国际对抗赛中,他在“唇唇欲动”项目中再次放弃观察,却完虐日本对手青木健。

观众对这个长着一张扑克脸的年轻人爱得深沉,他却视一切欢呼、争议为无物,依旧我行我素,目空一切。

“局座”张召忠曾在节目里忍不住问他: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狂?

他一如既往,冷漠又不失礼貌:您习惯就好。

其实,王昱珩的与众不同从少年时代便已可窥一斑。

1980年5月,他出生在北京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家教森严。

由于天性有些自闭,比起和人打交道,王昱珩更喜欢与花草鱼虫作伴。

小时候,他在楼道里养鸡养兔,在爸妈的鞋子里养蚂蚁,偷拿妈妈的丝袜去井盖里捞鱼虫喂鱼,为此没少挨过打。

不爱言语的他,平日喜欢用绘画表达自己:父母问他今天做了什么,他就在纸上画一个秋千;问他吃了什么,他就画一碗面条。

12岁那年,他在课本后绘制的水浒人物栩栩如生,令人称奇。

“我,王昱珩,北京的,小时候玩物丧志,长大了不务正业。”

虽然看似吊儿郎当,但王昱珩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全能学霸。

高考那年,他以高出第二名40分的专业成绩考入清华美院,而这仅仅是他在考试前两个月才开始看书复习的结果。

“你们谁要是上课和他一块玩谁就是傻,他爱考哪儿考哪儿。”

面对着一模、二模全部白卷上交的王昱珩,他的班主任曾在考试前对同学说道。

进入大学后,王昱珩在“旁门左道”这条路上走得更起劲。

他在课桌上摆了个鱼缸,专门坐火车去广州批发南美的鱼苗,基本上把能人工繁殖的淡水鱼都养了个遍。

“我一眼就能看出鱼有没有受孕。”

毕业后,王昱珩没有上过一天班,理由是办公室的小小隔间没法养鱼。他先后做过纸媒、内刊和书籍的自由设计师,也曾开过淘宝店,贩卖自己的手工制品。

他的手工艺品涵盖广泛:玻璃工艺品、羊毛针毡、软陶、树脂画……应有尽有,且无一不巧夺天工。

“连吃喝都不能保证,还谈什么理想?”

话虽如此,但王昱珩任凭顾客大排长龙、苦苦等待,始终坚持只用自己20%的时间来挣钱。

“只要我做好了这一个(工艺品),剩下的99个顾客都跑不了。”

事实果然证明,时跨多年,他的手工艺品一直供不应求,且需求愈演愈烈。

王昱珩的大学室友于欣曾说:

“有的人觉得肯定要有一份工作才能养活自己,但王昱珩却觉得,我除了上班,别的方法都能养活自己。”

真正的自由,是有对自己不喜欢的事物说“不”的能力。

王昱珩将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倒腾自己的生活上。

做女红、绣荷包、撰写古琴谱、制造机器人,心血来潮时去景德镇烧瓷器,童心大发时去南极看企鹅。

随性洒脱,逍遥自在,他真正通过自己的双手将生活过成了诗。

《最强大脑》节目录制期间,导演组曾去他家进行采访,一进门,感觉仿佛进入了原始丛林:

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墙上的鹿头伸长犄角,豹猫从盘根错节的树下穿过,鹦鹉立在树梢歪头窥视着,陆行龟缓缓挪动脚步,鱼群翩翩游过珊瑚丛。

更令人惊叹的是,石墙上那整面的热带雨林生态系统,据说是他为了女儿出生而亲手打造的礼物。

身处如此“世外桃源”,王昱珩的女儿却忍不住吐槽:“家里像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吃饭没桌子。”

以“鬼眼”而扬名天下的王昱珩,如今正处在失明的边缘。

对于他而言,世间的名利与热闹,早已如眼前浮云一般不重要。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8岁女儿王一雯。

失明,成了他扮演“父亲”角色所面临的最大难题。

2014年的一次羽毛球事故,使他患上了失明性青光眼。他曾一度不得不坐着睡觉,看台阶就像是斑马线,甚至无法将水倒入杯中。

由于不忍让女儿知道真相,每次带雯雯出门前,他都会事先用自己的“最强大脑”记录下沿途的每一个交通灯、岔路口,维护着女儿眼中“超人爸爸”的形象。

有一次,在人流攒动的科技馆里,女儿转眼间就找不到了,视野模糊的王昱珩却只能在原地等待。

那一刻,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于人生中首次感到了恐惧。

“雯雯,如果以后和爸爸走散,你要记得,不管怎样,我都会在原地等你。”

从那天起,他开始重拾久违的画笔,一点一滴记录与女儿的互动,希望能在彻底失去视力之前,多给女儿留下一些爸爸眼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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