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见识见识某些日本右翼对《哥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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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见识见识某些日本右翼对《哥斯拉

2024-07-11 18:0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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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哆啦 a 梦》之后,山崎贵导演又一次强暴了哥斯拉。

这是继《新哥斯拉》之后时隔7年的国产真人电影,也是哥斯拉系列的最新作《哥斯拉 -1.0》。哥斯拉登陆战败后的日本,将化为一片废墟的东京从“零”打到“负数”-- 当我只读到这个梗概时,一瞬间觉得这是一部看起来很有趣的电影。

紧接着,我发现导演就是山崎贵,我深深后悔自己对这部电影的期待,哪怕只是一瞬间。《always 三丁目的夕阳》、《永远的0》、《Stand by Me 哆啦A梦》,这些用每次都让人窒息的昭和怀旧情绪来安慰现代人的“历史修正”惯犯,这次又要把哥斯拉当成怀旧情绪的表现?

“别这样!”我一边在心中呐喊,一边义无反顾地走进电影院。当然不是对山崎,而是对哥斯拉的情义。

不出所料,我带着遗憾离开了电影院。

话虽如此,平成以后的哥斯拉系列本身,除了几个例外,就像是「原作强暴」的累积,所以这次的惨状,也可以说是一如往常的内容。如果说山崎的“强暴”具有独特性的话,那么,对于现代人来说,这种描写战败后日本的方式实在是太方便了。也就是说,最大的「原作强暴」受害者并非哥斯拉,而是那个时代的日本。

那么,如果是特摄迷的话,应该会马上发现「哥斯拉 -1.0」的情节参照源并不只是初代「哥斯拉」(以此为首的同系列的各种作品)吧。战败后在社会上找不到容身之处的日本兵的幸存者,仿佛要重新开始自己的战争一般,抱着炸弹对着巨大怪兽的口中发动特攻 -- 这个故事的主题十分具有昭和特摄风格,简直就是与特摄电视剧《奥特Q》中的《东京冰河期》的情节相同。

以1954年的初代《哥斯拉》和1966年的《超级Q》为比较对象,同为原士兵重新开始“战争”这一主题,《哥斯拉 -1.0》中浮现的2023年的现代性是显而易见的。

在战争中负伤,被唯一信赖的心上人背叛,在人类社会失去立足之地的芹泽博士与哥斯拉一起自杀的第一代“哥斯拉”。

曾经作为零战的著名飞行员而活跃,战败后沦落为酒鬼珠宝大盗的男人 · 泽村,嘴上说着:“东京这种地方,冰敷一下,消消毒,住起来会比较舒服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为了儿子,还是要特攻冷冻怪兽佩吉拉的《东京冰河期》。

在每一部作品中,历经战败仍在自己的“战争”中生存的男人们,正因为无法在和平社会的虚构中获得容身之处,才能够听到同样没有容身之处的巨大怪兽的声音,面对它们,然后将它们埋葬。在《哥斯拉-1.0》中,表面上似乎也继承了这种构图。

不过,在《哥斯拉1.0》中,最重要的部分进行了修改。

在《哥斯拉1.0》中,主人公敷岛浩一是不会死的。

也就是说,与初代《哥斯拉》和《东京冰河期》不同,在《哥斯拉 -1.0》中,既没有特攻成功,也没有主人公赌上性命在“战争”中战斗到底。敷岛在特攻哥斯拉口中之前,用降落伞逃了出来。

这就对了吗!? 我在剧场看电影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大喊(在心里)。

-- 也有人认为这样不是很好吗。或者说,这样的意见可能占绝大多数。想为国家效力是很重要的事情,为大家冒险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不能因为国家的情况而轻视国民的生命,如果大家都能活下去的话,那不是更好吗。

这是一种相当爱国、相当自由主义的价值观,大部分国民似乎能够接受。不,如果是稍微具有左派感性的人,对于理所当然地强加“为了国家”这一价值观的描写,或许会感到不屑。但是,这只是程度的问题。毕竟,这部电影批判了国家权力对情报的控制和对生命的轻视,是反战的,更重要的是,它否定了昭和时代特摄作品无法完全否定的“特攻精神”。

但我敢问。你确定要这样吗。

我敢问。“特攻”真的那么应该被否定吗。《哥斯拉》、《超级Q》等,所有的 -- 不用说,好几部 -- 重要的特摄作品之所以是名作,难道不是因为它们不拘泥于生命至上主义,从正面描写了”特攻“吗?

话虽如此,我也不想因为这部电影不是那种抓住年轻人说教“你们该怎么死! ?”的电影而批判“哥斯拉 -1.0”。我只是想指出过去在某种娱乐作品中,描写“特攻”所承担的积极作用。这或许是与大部分国民都能接受的价值观即生命至上主义背道而驰的描写,但正因为如此,才能在作品中留下苦涩的余韵。

也就是说,以“批判战前价值观”的名义,将《哥斯拉》重新制作成一部不让任何人死亡而打败怪兽的电影,使《哥斯拉》成为名作的重要部分也是:《哥斯拉 -1.0》是不是已经遗漏了呢。

一般来说,当我们批评“战争时期”时,我们往往会忽略这一点,因为它是“可耻的,因为生命被忽视了”。也就是说..

为了国家的利益而让人民死去是不可理喻的 -- 完全正确。但是,在某种意义上,为了国家的方便而让国民生存,不也是同样残酷的事情吗?

违背命令“去死”的权力而不死的特攻兵,或许很了不起。但是,在命令“活下去”的权力下做同样的事情,真的有那么了不起吗?

在某些条件下,命令他们“为国而死”也好,命令他们在一个毫无希望的世界里像死人一样继续生活也好,从权力所具有的残酷性的表现上来说,都是一样的。的确,或许也有这样的局面,求生存就是抵抗。然而,在另一种情况下,死亡才是使自己独立于“这个世界”的最后希望吧。所谓“珍惜生命”,乍看之下,是对被逼得走投无路以至于想死的人发出的一种温柔的信息。但是,这同时也是从无法适应社会的人那里夺走最后希望的残酷命令吧。

无论是《哥斯拉》中的芹泽,还是《东京冰河期》中的泽村,都是在强迫人们生存的和平的“战后”社会中无立足之地的人。他们不顾周围人的劝阻,与怪兽一起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他们凭借自己的意志打完了自己的“战争”,最后可以说赢得了某种“独立”。他们在作为和平社会外部的“战争”中,以及在作为试图在整个地区控制人们生活的社会外部的“死亡”中进行抵抗。

也就是说,正是为了以自己的意志活在“外部”,肯定那些将死之人,过去某种娱乐作品中,不得不描写“特攻”。

基于这一点,《哥斯拉 -1.0》未能捕捉到的东西就显而易见了。以主人公 · 敷岛为首,所有在作品中登场的原日本士兵都完美地完成了向和平主义、生命至上主义的“意识更新”,完全顺应了战后的价值观。曾经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毁掉部队的敷岛从战争中得到的教训,简而言之,就是“珍惜生命”。好不容易有了在新社会生存的目标,却夺走了心爱女性性命的哥斯拉,绝对不能原谅!为了确保打倒哥斯拉的作战成功,必须要有特攻,不过没关系,他们有好好的逃生用降落伞。我要活下去!

与初代《哥斯拉》不同,《哥斯拉 -1.0》描绘的是一个绝对不允许存在从管理中泄露出来的“外部”的社会。也就是说,任何人都不能擅自死亡。过去芹泽博士被赋予的为大义殉身的自由,与《哥斯拉1.0》中的敷岛无缘。战争末期,敷岛违背了“去死”的命令。战败后,这次他被命令“活下去”的隐微权力无休止地追逐、纠缠。敷岛被迫服从组织“不让任何人死”的方针,他相信这样做是出于自己的意志。“民营化”的军事组织将国民的生活管理外包出去,这种格局与第一代“哥斯拉”相比,也可以说是非常现代的。

没有任何「外部」存在,(新自由主义的?)活着的权力支配的管理社会 -- 总之,「哥斯拉1.0」的舞台,别说是战败后的日本,毋庸置疑是现代社会。然而,尽管如此,电影的舞台仍然是“那个时代”。山崎贵式的历史修正主义的功效,简而言之,就是让观众相信这个社会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话虽如此,这是只要看过初代《哥斯拉》就能一眼识破的谎言。

而且,尽管《哥斯拉-1.0》否定了特攻精神,但从表面上看,这部电影被设计成一部主人公重做特攻的电影。只是在形式上描绘“特攻”,将内容替换为“尊重生命”,通过“特攻”的宣泄来提高“尊重生命”的肯定性。不是“外部”的东西扮演“外部”,从而扩张“内部”的构图就在这里。也就是说,抹去了死亡这个“外部”。

那么,与“死亡”并列的另一个外部,“战争”又如何呢。

打倒第一代哥斯拉的氧气毁灭者是一种具有与原子弹相当的破坏力的装置 -- 也就是说,它实质上是一种能够改写由核能形成的冷战格局的新武器。芹泽博士之所以能够发明出这样的武器,恐怕正是因为他是一位背负着战争阴影的天才科学家,也就是说,他一直被和平的“这个社会”外部所束缚。过去,在名为“哥斯拉”的虚构世界中,局外人被赋予了凭借自己的意志从根本上改变世界的力量。

当然,在现实中,这是不可能的。美苏之所以无休止地竞相开发核武器,并不是因为科学家和政治家出于个人意志想要这么做,而是因为其中存在技术和战略上的必然性。客观上看起来毫无意义且好战的开发竞争,并不是参与竞争的当事人反省并按照自己的意志结束就可以了事的。无论如何,芹泽博士能够开发出来的新武器肯定会被其中一个阵营拿到手,所以,即使芹泽博士以个人意志埋葬了新武器,最多也只能为其他科学家获得同样的技术争取时间。

但重要的不是这种冷静的分析。重要的是,局外人的主体意志在《哥斯拉》这部电影中具有一种积极的力量,这种力量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的。如果粗暴地归纳起来,也可以说其中投射出的是一种希望: 意志力可以改变社会。

也可以说,《哥斯拉 -1.0》遗漏的正是这样的希望。

在《哥斯拉 -1.0》中,美军为了避免刺激苏联,不直接采取推翻哥斯拉的军事行动。换言之,日本是一个由核能支撑的秩序的空气口袋般的领域。在这样的领域里,无论旧日本兵们主观上如何抱着“重新开战”的想法,不用核武器就能打倒哥斯拉,说到底也不过是承接美军的分包任务而已。日本人的“战争”既没有原子弹,也没有氧气毁灭者,这与过去芹泽博士的个人“战争”不同,因为它无法动摇国际秩序,所以事先就被无力化了。

不同于芹泽博士发明了氧气毁灭者之后“敢于”将其埋葬的做法,这些没有充分武力的前士兵与主体意志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结构上说:“和平”你没有选择其他答案的自由。

初代《哥斯拉》中描绘了“特攻精神”和“可与原子弹氢弹匹敌的新武器”,所以还有希望,但《哥斯拉 -1.0》中没有描绘这些,所以没有希望 -- 这种说法,话虽如此,也许过于矛盾了。不管怎么说,“哥斯拉”的信息就是反战、反原子弹。从某种意义上说,《哥斯拉-1.0》比《哥斯拉》更正确地描绘了《哥斯拉》的精神。

但是,如果传达了更正确的信息,《哥斯拉》就不会成为一部更好的电影。如果说《哥斯拉》能够超越表面信息的正确与否,成为一部名作的话,或许是因为它捕捉到了和平主义的意识形态无法汲取的残余,甚至超越了创作者的意图吧。通过如实描写无法在“这个社会”继续生存而选择死亡的男人的苦恼,以及为了打倒哥斯拉取回和平而必须使用强力新武器的矛盾。

说白了,《哥斯拉》系列从第一代开始就充满了欺骗。实际上,让像芹泽博士那样没有改变世界能力的日本人,在似乎有这种能力的前提下,做出“不改变世界”的决断 -- 也就是让人错觉肯定现状是自己的意志 -- 这是一种利用和平主义的阴险高效的统治。“哥斯拉”是对这种统治进行补充的宣传,这一点本身是不可否认的。但是,再次重申,正是这种不能完全纳入宣传框架的部分,才具有初代「哥斯拉」的价值。

可以说,《哥斯拉 -1.0》是一部宣传片,更彻底地抹去了《哥斯拉》未能抹去的东西。

《哥斯拉-1.0》的老兵们,面对已经无力化的“类似战争的东西”,主观上凭借自己的意志进行战斗,再次确认了和平的重要性。敷岛还是主观地按照自己的意志重新来过“特攻一样的东西”,再次确认了生命的重要性。角色们被彻底地管理着,不管他们如何行使“类似主体意志的东西”,除了预先允许的答案之外,他们不会得到其他的东西。社会绝对不会因为意志的力量而改变,尽管如此,人们还是必须相信他们是凭自己的意志肯定了这个社会 -- 现代社会的这样一个真理哥斯拉 -1.0比起《哥斯拉》 ,它更加无形地被投射出来。在这部作品的故事中,没有任何空间可以从预先允许的意识形态“外部”进行评价。

“和平主义”和“生命至上主义”这种谁也无法否定的意识形态垄断了评价标准。

2023年,似乎是为了反映已经完成的管理体制,名为《哥斯拉》的未完成的宣传也以《哥斯拉 -1.0》完成。《哥斯拉-1.0》无疑是一部反映现代社会的作品。

按语:编译这篇文章,主要目的是借右翼之口揭示山崎贵在本片中如何否定了特攻精神,以及揭示某些日本右翼内心保持的十八世纪世界观——死了比活着好,打仗比和平好。

实际上,衡量一部日本电影是否右翼,除了是否直接描写对亚洲国家侵略这个指标,还有几个维度:是否从肯定角度描写战后的民主化进程;是将战后民主化进程单纯描写为民众共识还是写成美军强推;有没有描写战败前日本国家机器的高压法西斯统治和军国官僚草菅人命的荒谬决策;在描写国家社会决策时是否有官本位色彩;对沙文主义/极端民族主义/资产阶级狭义爱国主义的态度是批判还是宣扬;有没有或明或暗地贬低其他国家文化/文明的描写;这是因为,日本右翼中,有些人认为“民主法治”“个人主义”“男女平等”是“非日本的”,不时有人发出美化战败前日本国内法西斯特务统治,为空前恶法《治安维持法》招魂的言论;而且当代日本右翼有严重的官本位和精英主义取向,至于宣扬沙文主义/极端民族主义;或者贬低他国历史文化的右翼书籍,幻冬舍、扶桑社、飞鸟新社可出了不少。

豆友热衷称赞的《坂上之云》在第一项和最后三项上全部中雷——在闵妃和高升号问题上的扭曲事实;严重的精英视角(《新哥斯拉》也有这毛病);给夏目漱石生造出“我胆小”的对白来曲解他对民族主义的批判;生造出来的“广濑武夫摔倒俄国军官”桥段。

附言: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有非正义战争,如果有些人要是真这么好战,真过腻了和平日子,真觉得死亡比和平好,大可以报名去填线,72小时到96小时变成骨灰盒,效率还是很高的,何必在空调房里用键盘阴阳怪气,把安生日子说成是”强迫人们生存“,把维护和平说成“不改变世界”“利用和平主义的阴险高效的统治”,把“特攻精神”当成个宝一样的乱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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