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意外毁容的女性,后来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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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意外毁容的女性,后来都怎么样了?

2024-07-10 04:2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随着医学科技的发展,医疗美容成为大众热门消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医美是为了追求美丽;但对于一些因意外毁容的人来说,医美修复却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新生”。

我们采访了三位因意外毁容而走进整形外科的女性,听听她们对于医美修复的质朴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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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于自己怎么受伤的完全没有印象,那时我才两岁。冬天特别冷,晚上洗漱时,妈妈刚把开水壶的水倒在盆里,转身去拿冷水,和哥哥围在旁边玩的我突然扑倒在了洗脸盆里。等妈妈转过身把我从开水中捞起来,袖子已经被烫坏的皮肤牢牢粘连到一起了,想完整剥离已是不太可能。

送到镇上的医院,医生开了几种烫伤药。但皮肤还是很快就溃烂了,只有两岁的我控制不住挠痒,刚擦的药就被蹭个精光,皮肤溃烂得愈发严重。当时我们生活在农村,没有钱上县里治疗,父母便只想着把医生开的药用完。直至今日,我的这块疤没有再接受其他的医疗处理,因为我的家庭承受不起这种大局来看“无关紧要”的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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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以来,我很少度过愉快的夏天。有疤的人总是想方设法想要遮盖,小时候我会尽量忍住不穿短袖,特别是在五六月的天气,大家都纷纷换上短袖的时候,我还是会坚持穿长袖外套。渐渐长大一点后,对这件事没有那么在意了,但我在穿短袖的时候会尽量把手臂贴在身体内侧,避免大幅度的抬手。如果内侧不动的话,疤痕在别人看来就不是很明显,但我自己行动会很别扭。

不仅如此,一到夏天,我整个人的性格也会大变:疏远同学朋友,不爱讲话,每每遇到不顺心的事又会连带着将自己的这个缺陷在脑海中放大。我开始变得不那么爱和别人出去玩,不爱参加集体活动、文娱活动;我喜欢唱歌,但我没有穿着漂亮的吊带裙站在大众面前歌唱过。包括在恋爱方面,我以前遇到喜欢的人,也会因为这个伤痕的原因而自卑,不敢去表白。

大学毕业以后,我开始计划存钱去进行修复手术。一年前,我了解到了新氧公益这个项目,就提交材料进行了申请。一个月前,我拿到了新氧公益的资助做了植皮手术。手术开始前,我一点儿都不紧张,心里甚至默默有些期待。“终于,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难看的疤痕了。”进手术室前,我在心里默默跟自己庆祝。不过我的手术中还出现了一点小意外,因为植皮手术很容易出现排异反应,所以第一次手术结束之后伤口表皮一直很肿胀。48小时之内医院就安排我进行了第二次手术,最后的结果还是很成功的。

因为还没有进行激光治疗,所以我现在还不太清楚最终的效果会是什么样的,但是我相信激光治疗之后,我可以变得更自信一点。其实这些年因为这个伤口我对于“美”也有了很多自己的理解,我个人会比较注重内在美,希望一个人能善良、温柔、孝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别人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总是会看到外在,如果你的外在不好看的话,他们也很难长期和你交往,发现你的内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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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2017年出的意外。那天早上我出门买早点,房子里有尖锐物品掉下来,直接砸在了我的鼻子上,整张脸血肉模糊。但当时并没在意,在我们当地的县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想着伤口会像被蚊虫叮咬后一样,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但大概两个星期之后,我发现有点不对劲,因为鼻尖那块肉直接变色、坏死了,新肉也长不出来。

新肉长不出来,原来的肉坏死后就掉了。虽然只缺了一小块,但一眼就能看到,特别像是被削了顶的小山包,整个人破了相,到人跟前就会被打量。我本来性格就内向,这下更不敢往人前去。

哪个女人不爱美,而且村里人总是时不时议论,我心里一直有芥蒂。但没办法,这样不危害生命的小伤,我们家拿不出多余的治疗费。我有两个孩子,老大是先天性精神障碍,一直住在医院里,每个月的医药费就要6000块。老二还在上学,这也是一笔固定开支,短不得。

没有钱去修复,但不修复又影响我打工挣钱。我去附近的厂子找工作,一直不太顺利,大家都把我当残疾人。挣不到钱,更别提去找医生看看了,一直拖到2020年,因为疫情,我老公丢了工作,家里经济压力更大了,我特别想找个工作,至少不能让老大断了治疗。于是,一咬牙,就想先把鼻子给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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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找可以做鼻子修复的医院,然后就看到了新氧公益可以提供治疗费,而且还能联系上海大医院的医生。于是,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申请了。没想到我这么幸运,得到了在东方医院修复的机会。

从2020年10月开始,我一共进行了两期手术,10月的时候我先戴上了扩张器,然后大概每星期从宿迁到上海复查一次。今年3月,又做了第二次手术,鼻尖重新长出来了。

从医院回来,十里八乡的邻居都来围观我的新鼻子,他们可能觉得神奇吧,有人说“现在的技术太发达了吧,居然还能做出新鼻子。”最高兴的是,手术后,我很快在家附近的服装厂找到了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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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的冬天,我一岁半,父母出门干活,把我绑在单人椅上烤炭火。邻居家5岁的小朋友路过,想抱我出去玩,但在解绷带的时候不慎把我掉到火盆里,吓得他赶紧跑了,堂姐听到哭声过来把我抱起来才算捡回一条命,但脸部大面积烧伤,导致多处肌肉挛缩,甚至影响口角张合。

我之前也做过几次手术,分别是嘴角开大和植皮,基本解决了嘴巴张合的问题。但我们家四个孩子,父母的经济压力特别大,借过几次高利贷把嘴巴张合问题解决后,再也没有余力支持继续修复了。

歧视肯定是有的,从我记事起,第一次见我的人都会指指点点,也有人当面说“好丑啊”。因此,我也不太喜欢跟人来往,一门心思学习,上学的时候成绩都还不错,一直保持着年级前五名。直到上了大学,我开始慢慢不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大学期间参加了好多社团,交了一些朋友。她们很多人说特别佩服我,心态真好。

但毕业工作后,这样的好心态还是被打破了。我当时是从事金融行业的,身边的同事都比较注重外在,大家穿职业装、化淡妆,我就成了人群中的异类。后来,我原本有一次晋升机会,但最后公司经过综合考量,这个机会与我擦身而过。当时我就下定决心要去进行手术了。其实高中的时候我妈妈就提出过带我去做修复手术,但是因为做这个手术需要休学,会影响到我的学业。我当时想还是先读书吧,就没有选择去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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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很多人也不理解我做手术这件事,他们觉得我都结婚、生小孩了,一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何必还要去折腾一番。我姨妈就一直劝我,让我不要花钱去做手术,挣钱不容易,要踏踏实实过日子,把这个钱攒起来。但是我自己心中有这个执念吧,加上觉得做了以后对工作有好处,所以还是一直想去进行手术的。我看到新氧这个公益项目的时候,也更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现在我已经进行了两次植皮手术,还在等待医生安排修复手术。我想着,等到手术彻底结束、伤口恢复之后,还是想要离开家乡去外面上班,毕竟机会多一些、工资也高一些。

对于这些因意外毁容的女性来说,追求美是追求正常生活的第一步。在跟她们聊天的过程中,三位姑娘不约而同提到,意外带给她们最大的伤害是外界过份关注的目光,导致她们在工作、恋爱、婚姻上处于被动,几乎没有选择权。这也是最终坚定她们一定要做医美修复的关键。这也让我们反思,社会资源分配时的看脸,不仅催生了旺盛的医美需求,也让医美修复救助成为社会发展的关键一环。

2021年,互联网医美服务平台新氧联合中华思源扶贫基金会发起“新氧美丽计划”,为先天性面部残缺(如小耳畸形、唇腭裂等)和后天意外事故(如交通意外、烧伤等)造成的面部残缺患者提供医疗救助。追求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美丽,是每个平凡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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