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鑫逸】丁程鑫×马嘉祺×敖子逸我们说好不再见·第七十节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敖子逸是不是下楼了 【祺鑫逸】丁程鑫×马嘉祺×敖子逸我们说好不再见·第七十节

【祺鑫逸】丁程鑫×马嘉祺×敖子逸我们说好不再见·第七十节

2023-12-11 00:4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敖子逸继续在医院呆了一星期,后来在他强烈要求下,他的父母才终于同意他出院,可是这个新年也算正式结束了。

后来他告诉我,只是觉得我每天跑医院太辛苦,而且还是大冬天,毕竟医院和他家比起来,还是更愿意我往他家里跑,顺便留下来吃个饭,过个夜什么的。

虽然笑呵呵地答应着他,可心里却是有些抗拒的,因为总觉得他妈妈看我的眼神,暗含着某种看不透的异样感,让我感到不适甚至惧怕。

这一周每天都是家里医院两头跑,两点一线,早上给敖子逸买他爱吃的小笼包和瘦肉粥,中午他妈妈会给他带补身体的汤,每天变着法,不带重样的,晚上我就下楼给他买点轻淡的小菜。虽然忙碌,但很充实,最关键的,我想其他事情的时间被大大压缩,这对我来说,也算好事。

马嘉祺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也好,有的事情如果靠人为难以解决,就交给时间吧,总会得到一个交代,好也罢,坏也罢。

和敖子逸办了出院手续后,陪他一起回家,车上的氛围有些沉闷,我的手心里密密麻麻全是汗。

“妈,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敖子逸一边抠着手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怎么不上啊,但自己亲儿子出院哪有老妈不来接的,我不来你怎么回去啊,万一又因为哪个‘重要的朋友’有个三长两短还让不让我活了?”

“妈,你瞎说什么呢,你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这样说话我真要翻脸了。”

马嘉祺说这些话的时候特别严肃,好像对面根本不是他的母亲,仅仅是一个惹怒了他的陌生人。

我急忙拉住敖子逸,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我不希望他和他妈妈之间产生什么矛盾,再说,这件事确实是因我而起。

敖子逸的妈妈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们一眼,也没再说下去。

回到家后因为他妈妈还要上班,所以简单嘱咐几句就离开了,我一直低着头,没敢看她,就是觉得羞愧不知如何面对,怕再次看到那种眼神,让我产生巨大的负罪感。

“这几天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的?”敖子逸听到关门的声音,接着把我拉到床边。

“没事,可能有点累吧。”我冲他淡淡一笑。

“是吗,你确定不是因为我妈?”说到这里,他有点来气,语气也硬了起来“她就是这个样子,你别放心上,跟她说过好多次这事儿和你无关她就是不听。”

我拍拍他的额头,笑着说,“想什么呢,绝对不是因为阿姨,阿姨都是因为担心你才说那些话的,哪有母亲不疼儿子的,你就知足吧,别老和阿姨闹别扭。”

敖子逸看着我,安慰的捏捏我的手,又拉起来吻了一下。

“辛苦你了。”

我摇摇头。

“今晚留下来吧。”他趴过来枕在我的肩上,轻声说。

“不留了,我还要回家看看。”感觉到他马上就要仗着自己生病耍小孩子脾性的时候,我接着又说,“但我可以等你睡着了再走,我陪你睡。”

“真的吗?”果不其然,他有睁大大眼睛惊喜地望向我。

“当然了。”我哄孩子似的说着。

“那太好了,”他乖乖躺回去,空出一半的床给我,然后掀起被子,让我躺过来。

我也配合地躺下,他侧着身子,面对着我。

对方笑意吟吟地看着我,除了温柔还是温柔,真没想到曾经不可一日的小霸王,也有这么黏人的时候。

“你真好。”他说。

我眯起眼睛轻轻地笑着,“快睡吧,你还是个病人呢。”

“好。”真的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睁开眼睛一看,他已经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起来,尽量不发出声音,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在我刚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本该睡着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翻个身,看着夜色,思绪游离在外。

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就深刻的感受到了冬天的恶意,冻的一哆嗦,裹了裹身上的棉衣,在一边跺脚一边哈气搓手中终于打到了辆出租车。

刚下了车,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就看到了马嘉祺,即使模糊我也能确定就是他。还是坐在原来的花坛边上,手里拿着烟,能看得到火花一抖一抖的。

又想起第一次看他抽烟的场景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瘦弱孤寂的身影。

他在等人,眼睛一会儿往马路上看看,一会儿又往我家的窗户看看。

他在等我。

好冷,冷到牙齿不受控制的发颤,冷到手指失去知觉,冷到眼睛要睁不开。

可我就是不上前,我倒要看看,马嘉祺你能等我多久。也不知道我这是在和谁置气,到底是不甘心还是单纯的想折磨彼此。

这根烟抽完了,他看着我们家紧闭的房门,伸伸可能发麻了的腿,然后手探向口袋里。

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支烟,另一只手拿过打火机试图点燃,可他的手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了,点了好几次也没能点起来,最后又试了一次,这次打火机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的脚不自觉往前迈了半步,又硬生生顿住。

他一怔,看不清表情。

好一会儿,他才弯下腰,费力地把打火机从地上捡起来,这次终于点着了。

他把烟放到嘴里,又开始了新的等待。

我伸手捂住嘴,腿越发无力,最后只能不受控地跪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像是要把我冻成石块。

直到滚烫的眼泪掉在手上,与冰凉的体温形成的剧烈温度差我才知道,原来我哭了。

哭什么,该难过的是他马嘉祺。

我越来越用力地捂住嘴巴,企图把就要藏不住的啜泣扼杀。

谁让他一直伤害我,是他活该,我应该高兴才对。

两只手紧贴在一起,觉得要被自己憋死了。

我从没有这么难受的哭过,即使马嘉祺受伤那次,也没有。

寒冬宁静的街道上,有个年轻人抽着烟等另一个年轻人回来,可另一个年轻人只能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肝肠寸断。



【本文地址】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