ᕕ(ᐛ)ᕗ的喜欢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承太郎的海豚梗 ᕕ(ᐛ)ᕗ的喜欢

ᕕ(ᐛ)ᕗ的喜欢

2023-03-31 15:2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一日的纪念的小文章

六部存活结局if  是失忆梗

  

文笔相当烂而且超级矫情,这个小姑娘还处于一个纯爱天下第一的年少轻狂时期,写起成年人的爱情相当不恰当

  

我把承太郎写的有点笨笨的,你们可要当心了

  

是第一人称视角写,全怪荒木老师没写夫人名字叫什么

  

这个故事很简单但是有5k字,全是废话

  

在这个故事里,幸好他们还在相爱

  

  

  

  

1

我着慌把车钥匙插进钥匙孔里,以为一定哆哆嗦嗦半天对不齐细缝,结果仅仅一次就成功了。

我要去探望承太郎。医院那边打过电话来,说是空条博士醒了。

  

离婚后我愈发害怕听到这几个字串联在一起。他们同时出现在我脑海,我就感觉心跳空了一拍。我想那也是当然的,因为心里那处本是该装着些依赖的,现在却不知道该有什么了。

  

我没来得及再去想心慌的事情,电话那头又说,可是有些情况,需要您过来当面说说,您看方便吗。

  

我明白这句话总是一种不好的征兆,挂断电话时才发觉上牙已经抵着嘴唇很久,被咬的生疼。

我奔出去开车,匆匆;小跑形成的气流从我身边流过,匆匆。我竟错愕的觉得正在一片荒原上狂奔,风穿过我,然后耳语道,再快一些,再慌张一些,不知所措一些。不过这些名词好像只穿过我的皮肤,却没有深入骨肉。

  

实际上一切流利的难以想象,反而导致我有些恍然了。我集中精力的开车,在红灯到来时我本从仪表盘方向盘上松一口气,大脑立马让我跌入紧张的思考中,思考关于我所已知的一切。在全世界时间加速的灾难停止后,我就收到他重伤的消息。无独有偶,徐伦也受伤了,她见到我后,说的第一个词就是我几年未曾听她喊过的父亲。对于很多东西她不肯说,但我也不得不明白,承太郎所触及的问题早就远远高于这个家庭的一切了。

  

我忍不住想到以往他被噩梦惊醒的夜晚和赤裸的身上盘踞的疤。我只以为他是连背影都不肯留下的离开了我的房门口,然后再也没诚恳的按响门铃;可我要如何知道那勉强称得上安稳的房间外,连接了一个狰狞的宇宙呢。他又从不愿告诉我。

  

我不能去怪他,又做不到不去怪他。

  

很快我就站在病房前了,被一群为难的医生团团围住。我只想进去里面,我想问承太郎太多事。但现在我也只能礼貌挤出一个微笑,“请麻烦告诉我,承太郎究竟怎么了。”

  

他们说,他身体正在慢慢好转,一切都很好,只是他好像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这也是很正常的……后面充满了各类专业名词的语句我记不得那么清了,也只觉得没必要听了。

  

失忆一词出现在脑海里,一切我本要喷薄而出的情绪都如鲠在喉了。

  

身体还保持微微向前倾着,我本是要打算一口气走进病房里的,却好像失去了行动的力量。

当最终还是进去后,听见承太郎不灵巧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他躺在病床上,只有头轻轻抵着床头的沿。他的大半张脸被厚厚纱布围裹住,像蛛网围困住猎物那一般的。剩余露出来的部分就显得凹陷可怜了, 好像是把那些白纱抽丝剥茧开,他的脸只会剩下一个能一手捧起的果核大小。他的被子并没有因为身形而凸起变形多少,我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太瘦了。

  

我在他身边静坐着。他尽力把头侧过来,用一只还完好的眼睛看着我,说是注视,他的视线又过于温和,所以我只能说是看着。

  

我开口询问:“你还记得什么。”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转去说他已听说过了一些事情,为什么受伤的事,徐伦的事,还有我们离婚的事。我没有理会,只是再问他。

  

“对于你自己的事,大部分都忘了吗?”

“……嗯。”

  

然后他陷入沉默。安静的尽头是他再抬起头望向我,哑着嗓子说:“我很抱歉。”

  

这令我感到恼火。无论如何,我无法把现在的他和承太郎归结为同一个人,眼前的人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缘由梗概,空条承太郎的故事对于他来说只是一段不好听的悲剧,而不是人生。他没有道歉的义务,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立马想去反驳他,可他枯槁的面容毫无保留的向我敞开着,我没由的觉得他可能会被震碎,这让我的愠怒哑了炮。

  

承太郎似乎早有话要对我说,就像要把他预想了千百遍的讲义托盘而出一般气势的:“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想起来事情,所以我向spw财团的人请求过,要是我的伤势恢复了,他们会给我提供一个住处的,我不会麻烦你。”

  

我没有过多透析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含义,只是突然回想起离婚后,承太郎把所有东西都留给了我。他说这是他认为最好的处理方法,我想我也的确得到很多好处。之后我整日忙碌于那些被抛下的家和财产。那其中有一辆车,我把它停在后院里,再也没管他。然后我把他的东西搬进阁楼,向学校提交让徐伦坐校车的申请,去银行和事务所办理很多手续,做这些事时我的心情很平静。

  

直到安顿好一切后,我重新注意到占据后院的那辆车,心情突然非常落寞,它怎么突然落了那么多灰。

我现在也怀抱着这样的感觉。

  

  

  

在那之后我陆陆续续去看过他几次 ,但都没有长时间逗留。他逐渐拆下脸上的绷带,不如我预想的所谓果核那样不堪,不过有一条伤痕张牙舞爪的盘虬占据他整张右脸,他要变成一棵被寄生的藤蔓压垮的树干了,摇摇欲坠的。他的右眼彻底看不见了,我每再去一次,那只眼睛的色素沉淀得更暗淡一些,像一点一点的雾慢慢笼罩。同样的,离出院的日子也再近一些,承太郎在一步一步的向他那所所谓独居的房子方向挪动。而我和他都对此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能用什么把他留住。

  

每次去时,我会和他聊一点我们的过往,不论好坏。他静静的坐着听着我讲出来一个又一个经历,不发表太多意见,习惯性沉默着。只是听完后,他经常的说对不起。我也经常告诉他你不必这么说,可他也不曾听劝。

  

有一次我实在忍受不了他倔强的歉意了,所以我询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对不起我这件事,你既然什么也记不得,为什么还要为你不曾感受的东西卑躬屈膝。”

“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你不要把我想的太糟。”

  

他微微低垂着头,眼睛无理由的盯着指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2

他要出院的前一天,我又去看他。我们之间还是太生疏了,他大概还是会选择一人搬走,今天对于我而言就有些晦涩不明了。

  

我来的时候他在做治疗,大概就是把一些胶状的耦合剂涂抹在伤口四周,再手握着治疗器慢慢按压。我猜这本是需要他人辅助的,他却一个人迟疑的进行着。用一只手摸索着脸上坑洼崎岖的部分,确切的抚摸到疤痕的纹路后,另一只手才顺着方才位置才把药膏抹上去。我有些想笑,很多时候我会觉得他很笨,我有些看不下去了。

“让我来吧,你不方便。”

“你来看我了啊。”

  

他没有拒绝我的帮忙。在失忆之前,对于伤口他绝不让我靠近一步,现在反而更加毫无保留。

  

我想不清楚他的伤痕究竟是一座如何险峻丛生的峰林,不过暗暗庆幸他已翻越了。

“我明天就要出院了。”

“嗯,那说明恢复的很好呢”

“嗯。”

  

我对那样即将分离的预感感到不安,所以思忖很久,我觉得应该做些最后的挽留。

“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今晚上可不可以和我去海边看看月亮呢。”

“好。”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笑了笑,还是只是因为我的冒失扯了扯嘴角。

  

我第一次在医院呆着超过半天,发现承太郎的生活还是很有条不紊,伤情几乎没对他产生太大影响,除了让他看上很寂寞而已。

  

  

  

天将将晚时,我载他离开医院了。我开的是那辆曾停在后院的车,当他坐上车那一刻也算物归原主了吧,可他应该没办法开车了,他的人生对他来说算惩罚吗?那我呢,我们分开那么久了,我提出这个要求太轻易了,他答应的也太轻易了,我们两个究竟算什么样的关系呢?这两种思绪先后不断在我脑中跳跃,像一路车程上按时却不间断改变交叠的红绿灯。

  

我大概想要逃避这样纠结的循环,所以我准备和身边的人说说话。我向他说,你看,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去的电影院 那是你最喜欢去的餐厅 那是徐伦的小学。他的目光随着我的声音一起滑动着,只是最后都落在我的眼睛上。

“嗯。”

  

我们离灯光越来越远去了,太阳也渐渐走出我们目所能及的世界了,直到下车。

  

站定在海滩,我本要开始想为何要这样做的措辞了,但抬头时心却一下落空了。我才发现我们行走,再站立在巨大的漆黑之中,海水与天空,作黑压压的漫长的两团巨大的物状向我们翻滚流动,而我心里某处却干涸破碎。我们自己选择离开城市的灯光,以为能在更深的漆黑里寻找到不由人为物质构成的光明,可今晚并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我想这恐怕是要代表这场旅途已经走到了终点,我再也没有招数阻拦缘分把我和他推开了,这让我产生一些天命难违的感觉。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今晚居然没有月亮,真是可惜了,那我送你回医院吧。”

  

他没有回应我,回到了车上。这几个月来,我说的几乎每一件事情他都会顺从照听,可能这次也是一样吧。可我却希望他能拒绝我,然后让我们在这里再消磨最后的时间。

  

我站在原地半天,心一点一点沉下去,最终转过身准备回到车上时,承太郎又来到我身边。 

“让你久等了,回医院吧。”我有些歉意。

  

他却轻轻摇了摇头,我他让我先坐下,随后他也坐在我身侧,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当我们视线齐平时,我发现他拿了一盏煤油灯。

“你可以先闭上眼睛吗。”

“好。”

  

至此我闭上眼,期间我感到一星点温热的气息覆盖在我眼周,我猜那是他的双手,但他并没有触碰到我的脸。

  

再次睁眼后我所看到的景象,可能超出了我所能认知的范围了。我不知道承太郎究竟有什么神力,那盏煤油灯居然凭空出现在两米开外的上空,没有被任何东西依托,只是浮动在空气里。

我立马明白了,那是他脸上的伤痕,应该说是所有的过去所代表的担责。我困在我的房间里最黑暗的时候,他终于打开了房门,我只看到了他所在那个宇宙的冰山一角,但这是他主动向我展示的,他的力量与苦难,他真正的面目。

  

“你顺着这个灯的中心看过去,是不是也像月亮。”

  

圆形的玻璃灯罩把火光圈成一个小团,他们在这块无边的黑暗里面温存着。它不算很亮,只是照的一切朦朦胧胧的,远处仍然漆黑,不过我身前洒落一地的温暖。

  

“承太郎,你这盏灯很旧了吧,灯罩已经全是磕碰的印记了。”

“这是spw的人从我工作的地方找到的,我也没有崭新的。”

“是啊,你看光都有些不清不楚了,为什么不把灯罩取下来呢”

“它可以保护人不被烫伤。”

“今天一早来和你说要看月亮,结果我们苦苦等待一天后,居然没能等到看见月亮的结果,我总觉得挺不如人意的”

“幸好你今天一早告诉我,我才能有时间让人送给我这盏灯。”

“我觉得刚刚我们好像在讲我们的一生。”

“我也觉得。”

  

  

我看着那一点小小的光,心里有一些感情正在一点一点积蓄着。我以为我匆匆遇上了月亮然后就此错过,这是天命注定的,其实我眼前从来都是一盏小灯,它大不如以往我记忆里如此伟岸,但至少是由我的选择决定我们的结尾的。

  

灯光与漆黑的海水交合在一起,在脚边或者远处浪里闪烁着,我从这些投影的碎片里真正的看见了月亮。

  

我在想再给这段关系一个机会。

  

他和我都心知肚明的,他选择打破了一面镜子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那么镜子就已经变成一堆玻璃碎片,便再也不可能完好如初了。大概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我们双方能不能去重新拼凑这些支离破碎的,我们的真心能不能忽略这些裂痕,最后再坦然接受这一面七零八凑的镜子了吧。

  

我本就打算放弃的,可是今夜又让我心里太多的情结死灰复燃了。

那他呢,他愿意吗?这让我迟疑了。

  

所以我打定主意说,承太郎,我说我不再爱你了,你恢复记忆以后要怎么办。

  

承太郎转过头看着我。他的眼睛肯定是不自主撑大了,我甚至看的见他的睫毛在颤动,牵扯着眼角的细纹一起变深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皱纹这么重了,也不记得他已经这么老了。他很不如以前一样聪明又锐利了,取而代之的,他的伤悲和迷茫就像一阵闷钝的风,几乎要向我扑面而来了。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出声。

  

我忽而有些后悔了,他说出来的答案是所谓知趣然后按他之前所说那样独自生活,还是竭尽他所能挽回关系;是我愿意听到的还是不愿面对的,它们都只是这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听了这个一塌糊涂的爱情故事后的几句唏嘘感伤,我还是没办法听见承太郎的答案。

  

那一刻我觉得我和他都可怜的不行。

所以我准备撤回我的疑问,对不起,不该这样去问你的。

只是他也没有选择回避我的问题。

  

“爱自有天意吧。”他喃喃着,有些自嘲的味道。这让我怔然。那好像是四十多年里的消磨和罪过一同围上来诘问他,换来了一声叹息。

  

“但我更愿意相信事在人为。”

他又脱身于那些追问,身边只剩下自己,也许还有我。

  

我忽而萌生了一些想哭的冲动,一个在这数月以来悬而未决的结论终于落在我心头,在与我小心翼翼的相处这些日子里,承太郎一直试图告诉我一件事情:即使他不曾拥有记忆了,但他不曾想停止爱我啊。

我不想去捋清我现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杂陈百结了,我只知道必须要说些什么回应他的答案,当张嘴的时候我听见我的声音哽咽了。

  

  

“我们回家吧,承太郎。”

  

  

  

  

  

  

  

(然后就没有咯!最后祝空条小承老师一路顺风!)



【本文地址】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