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仙境同人】Worship(Malleus x 监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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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仙境同人】Worship(Malleus x 监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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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仙境同人】Worship(Malleus x 监督生)

前言警告:

1.私设较多,初衷是群里有个太太看见官方龙寮的戒指开玩笑,监督生带着它会不会像哈尔的移动城堡那样找到小马哥,于是我就抱着年幼的马哥到底是什么性格来写了,个人私心Malleus x 监督生,部分角色或多或少有点ooc,洁癖党慎入。

2.监督生长发高个子,外表上看不出来是男是女,躯壳载体是女生,精神分裂注意,参考型月两仪式,看了一下参考资料,感觉更是精神分裂那一类。

3.算是上篇文的后续,日推歌单有首故事延展性很强的,正好有点想试试写写,Malleus的奶奶是直接参考《沉睡魔咒1》里玛琳菲森写的,如有冒犯,我先道个歉。 

4.有视角切换,作者不才,文笔请多多包涵

如果以上全部接受,祝您阅读愉快。

 

致新生的幼龙,

我也曾有过如小溪般缠缠绵绵的爱情,

那时,哪怕是最轻柔的风都能荡起我心中的涟漪,

淡淡的阳光会照亮我的每一天。

那时他会因为害怕铁器烫伤我,而将一枚戒指沉入湖底,

他会因为我的劝诫不再偷拿荆棘之谷的湖中宝石,

他夸我比湖中的宝石更加美丽,

所以我从没有想过也会有暗淡的一天。

他会因为人类国王的一句:

谁要是能杀了妖精族的王,就能继承他的王位。

于是趁着夜色,打着向我通风报信的幌子,

将我毒倒,用铁链割下我的翅膀,

他用最卑劣的手段赢得了人类的谬赞,

而我,差点失去了一切。

带着黑夜期待出生的孩子,

你千万不要像我一样,

轻易爱上一位渺小的人类。

不要做出......

会让自己遗憾一生的事情。

 

  在自己年幼的那段时间,祖母总是会在处理公务的闲暇时间,抱着他,同他念叨关于荆棘围墙之外,人类的事情。

  “所以奶奶很讨厌人类吗?”

  “不,算不上讨厌也算不上喜欢,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是在担心嫁给领国人类王子的公主吗?

  年幼的黑龙顶着祖母有些忧虑的翠绿色眼睛,还是没能说出这句话。

  人类的目光真是狭窄,明明自己的祖母也是一位美丽纯洁的仙子,为什么他们意识不到呢?

  时光会改变很多人,很多性质,它深情又无情,它平等地爱着每一个生物,大到世界,小到个人,经过人类世界的阶级改革,人类与妖精的关系开始改变。

  身穿华服的祖母抱着他,凝视着城门外已经老态龙钟的那位公主,不,应该说是女王,威严的妖精女王脸上的寒冰消逝了,她放下了所有的遗憾的、戒备的、甚至是以为不会再焐热的心。

  她摆摆手,吩咐护国的将军打开封闭许久的城门,荆棘围墙在她的弹指之间化作一片盛开的蔷薇花丛。

  是时候放下两族的仇恨与戒备,故步自封的王国终将成为历史的尘埃,况且自己的确好久都没和她的小教女玩花丛捉迷藏了。

  可是年幼的黑龙还是不懂所谓爱的含义。

他阅读过人类诗人书写的关于爱的诗篇。

炽热如太阳,温婉的像是蜻蜓的点滴,有把那份情绪当做烧死自己的火焰,也有将那份情感当做神明虔诚地供奉,是火焰、是闪电、是入夏的雷鸣、是航行在暴风骤雨里的脆弱航帆。

可是爱有很多层含义,它可以是亲人之间的嘱咐,它也可以是对美的称赞,它是藏在人心中的金子,也是化作一道能量的高喊,它廉价且高贵,人类和妖精一直歌颂着包容一切的爱,但是他在现实里却不曾见过,或者说,理想化的、值得被歌颂的爱只存于吟游诗人哼唱的诗篇里。

从他接触未来的王族义务时,他看着国宴上带着面具礼貌交谈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类、妖精、兽人,甚至是从地下钻出来透气的鬼魂,Malleus·Draconia第一次对这种琢磨不透的存在感到疑惑。

他一开始不懂明明年幼时对着言情小说充满美好向往的那些小姐,最后会带着不会将心交给任何人的想法,嫁给一位不爱的人。

美名其曰:拒绝那么多人的求爱,不是为了得到某个人的爱。只是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关系才会变的完美。仅仅只需要互相需要对方,只要尽到各自的义务,就能成为一道牢固的关系。

这个交易成本很低。

曾经有位同他跳过交谊舞的某位将军之女这么说道:正因为没有感情的纠葛,所以才有可能创造美好的未来。

可是一舞完毕,那位小姐抬起的却是一张噙满泪水的脸。

「人类的生命实在是太脆弱了。」

他听那位千金喃喃自语:如果不能兑现承诺就不要轻易发誓啊!骗子,明明连50年都撑不住,他却许下了100年的承诺。

之后那场宴会因为女儿当面在荆棘之谷未来的王面前哭哭啼啼,被觉得有失王家脸面的将军尴尬地给带回去了,他看见那位铁血宰相耐着性子哄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周围的贵族窃窃私语:那位千金看上的人类男子因为肺痨死去了,这是在人类社会里治不好的绝症。

所以在Malleus心里,爱的解释里又多了一项:爱是双方定下的诅咒。

他明白了祖母说的不要轻易爱上人类的嘱咐,因为人类和妖精承受的代价并不对等。

这对拥有漫长时间的妖精来说,是道最恶毒的诅咒。

所以他遇到突然出现在自己蔷薇花园里的人类少女,抱着一种我完蛋了的心情。

 

如果要揣摩根源之理的想法,那么首先摆出一副这种事情绝对不行的架势,然后根源之理就会以:为什么不呢?这种觉得新奇的态度同你戏耍,还是对你单方面戏耍。

“哦呀?看来小龙崽在你那边的世界线办的不错嘛!我还以为他会犹豫或者掉几滴眼泪呢~看来心理素质已经强大到不用我担心的地步了嘛~”

借用自己身体的白色幻形此时用银质叉子切下一块草莓蛋糕的边角送入自己嘴里,桌上泡好的红茶散发着热气,她望着在星空上招出欧式小圆桌吃着下午茶顺便观测世界线的根源,心里五味杂陈。

“别苦着一副脸嘛~女孩子经常这样可是会长皱纹的,而且雄性不喜欢会提前衰老的雌性。”

“他不会这样,角太郎不会这么做的。”

白色的幻形听完轻笑着,那笑声很恐怖,气息卡在喉管里拦不住漏出来的,像是突然敲响吓你一跳的水钟。

“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所谓生物的本能或者说人类的直觉,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召唤到这里?”

白色的幻形放开了缠绕着监督生的触手,祂也不恼,毕竟那孩子同自己连接在一起,祂自然不会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交易还剩多少?”

“想起来了?也是毕竟你现在的灵魂是完整的,恢复记忆不是什么难事。”

“不要打岔!回答我!”

面前的那孩子有些气愤的声讨,白色的幻形只是放下了手中把玩着的银叉,祂捏起骨瓷的茶杯,眯着眼睛对那孩子警告道。

“注意你的语气,你现在应该求我,因为你的肉体是彻彻底底死了,你在这个世界还能有具身体供你胡闹,全凭我的仁慈。”

四周的深灰色飘带开始向自己的躯壳上缠绕,飘带穿过衣服的布料,没有任何预兆地刺进皮肤,白色的幻形瞬移到自己面前,动不了,光是凭那带着笑意的对视就足以让人混乱,脑袋好乱,我是在发抖吗?什么都做不了,思考都要停止运转,祂要对我做什么?

“我可怜的孩子、令人怜悯的孩子。”

视线被柔软的飘带束缚,被遮住了视觉的监督生只觉得脊背发凉,她能感觉到那位用着和自己一样的脸、那位所有事物在祂眼里不值一提的存在,祂正通过那些飘带侵入自己的皮肤,就像是远东志怪小说里的剥下人皮的精怪,监督生能感受到那不可描述之物潜入她的躯壳触摸内里的核心。

一句话都不敢说,就那样僵持着,任由对方将自己封存进飘带织成的茧里。

“我悯惜你,这是我送你的祝福,我期待你在这个蛹里的新生,对,就像丑小鸭变成白天鹅,毛毛虫羽化成蝶......”

白色的幻形也不清楚茧篮的孩子是否已经熟睡,祂指挥星空的飘带轻轻晃着,嘴里哼着摸不清楚调性的音轨,奇异的美感,简直像个母亲抚摸着孕育生命的胎囊。

我不清楚我在这片柔软的摇篮里沉睡了多久,新生的婴儿还会保留自己曾在母体的记忆吗?胎儿的每一次成长都是食其母亲血肉的过程,最后化作一颗会颤动的心脏,从一块会跳动的肉变成折磨母体的生物降临于世。

我不知道鸣虫成蛹透过漫长的冬天会做什么梦,我只知道能靠一些小意外,因为人造的温室出生第一眼看见雪白的冬天,是件很幸运也很浪漫的事情,我在那温室里不光看见了带着湿气的花苞,我看见了,一位幼龙目睹新生命所诞生震惊的错愕。

我应该认得他,是的,认得那个来自未来的解脱我的他。

“初次见面Malleus·Draconia,我叫冰室幽,是个平平无奇的人类。”

我曾设想过与他重逢的场景,躺在病床上对他微笑说一声:我回来了。又或者被像只狸花猫的魔兽还有那AD二人组相拥重逢,再不济也是学院长带着一堆要处理的麻烦委托看见她醒了推给自己。

可是她低估了根源开的玩笑,或者说设想过,但提出来就被白色的幻形打着哈哈,用着今天又不是愚人节给糊弄过去了。

所以说跟人沾边的事情祂是一点都不会干啊!

之前祂说过的,想要继续留在这个世界得一起努力,被困在自己躯壳里的灵魂亲眼看见自己把他扔下星空,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沉思着,房外的敲门声止住了我的胡思乱想,敲门声只响了3声停顿了一会儿,还没到变声期带点稚嫩的嗓音从门背后传来。

“人类,你换好衣服了吗?确定不要侍女帮你吗?你在这个房间停留的时间也够久了。”

“抱歉,我在思考这个套衣服构造该怎么?嗯......怎么样更轻便。”

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呢?白色的幻形将自己送到了人与妖精达成和解的时期,先不说凭空出现在荆棘之谷首都的人类,想这样不请自来,或者一过来就在别人家院子里昏迷的情况,身为王族接班人的Malleus·Draconia没直接把自己当做刺客给扔出去还算不错了,自从第一次打招呼后,对方看见自己身上缝缝补补的学生制服皱了个眉,身穿黑衣的年幼的王储愣是审视了半天,最后伸手拉起躺在地上的监督生。

“你还真是大胆,竟敢直接以这幅模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知道自己的哪一点引得那小少爷不快,他用力抓着我的手腕直接无视在城堡里巡逻的护卫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视线,小少爷领着我穿过开满蔷薇的庭院,领着我来到一扇木门面前,他转头冲我说着:“等下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来安排。”

他松开攥着我手腕的龙爪,我歪了歪头抬手看了看已经捏出一圈红痕的手指印。

“其实你可以再轻点,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结实。”

带着鄙夷视线的目光从下而上地传来,努力维护自己严肃高傲形象的小少爷头一次用着复杂的表情看着我。

Lilia前辈说的对:小时候的角太郎更有趣。

  其实我一直觉得欧式的古典宫廷长裙就像个乡下被木架子撑起的蔬菜大棚,嗯,简称好看点的菜罩子,它不像日式和服是个宽厚的布料简单一披再系个腰带就行,这种里三层外三层顺便里衣束腰长式包臀女士天鹅绒厚丝袜外加一副暴力鱼骨裙撑,监督生是真的很佩服这个时代穿成这样不觉得快勒到缺氧的小姐,哦,她们还穿着这身行头泡茶聊天,头上顶着一沓厚重的书册走路优雅,甚至还能给你来上一段维也纳高音。

  “你真的是远东之国的小姐吗?怎么连这点程度都做不到?”

  “首先,每个国家的风俗习惯传统服饰都各有特点,服饰带动了礼节性的演变,而我恰巧就生在那种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 ,行莫回头,语莫掀唇的国家......嗯,就是这样。”

  被晾在门外已经1个多小时的年幼黑龙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唤来几位对人类还算喜欢的仙子,一个响指直接打开门栓,一脸麻木地看着正在对裙撑进行殊死搏斗的监督生。还没等Malleus开口,那3名仙子直接用着百米冲刺的势头,挥杖,直接将那监督生塞进还带着泡沫水的浴桶里。

  “少主大人,我们以自己的名誉发誓,保证将那小姐收拾的干干净净!”

  红色的仙子扇动着透明的莹绿色翅膀,悬浮在年幼的黑龙面前,一副誓死都要效忠的架势,黄色的仙子展开绣着荆棘玫瑰的屏风,蓝色的仙子直接用饱满洗发水的海绵直接往我头上招呼,这暖黄色还透着几丝轻薄的料子......是丝绸吧!我不忍咋舌,虽说因为学校里一见面就忍不住掐架甚至充满火药味儿的三年级前辈头疼过,被毫不意外的学院长扔去劝架,她趁着劝架的暂时休战时间私底下同一起拉架的Ruggie认真讨论过,到底是晚霞草原的王族更有钱还是荆棘之谷那遍地都是钻石的国家全民都有钱,结果被学校里的还有良心的Kalim拉进Scarabia寮体验了一场奢侈至极的派对,顺便还把藏宝库当菜市场闲逛的态度,监督生用着镶着宝石的金杯喝了一口沙漠之国的特产葡萄汁,心里感叹着,为什么要再纠结这个愚蠢的问题?自己工作一生都赚不到他们这些有钱有权人士一周零花钱的零头。

  “小姐,你这个年纪能有什么压力?你肩上这一块真僵硬,小姐你肩胛骨附近的肌肉真漂亮!小姐你是练芭蕾的吗?”

  期末测试算吗?一整个学校就自己不会魔法,每次一站上魔法防御课的道场,一些夜鸦学生就开始抱着自己出丑的心态等着自己的笑话,或者论文答辩?填人生志愿表?又或者焦虑......算了,都过去了。

  “不,我练的是阿根廷探戈,芭蕾会一点,夜鸦学院有位尊敬的前辈教会我的,仙子大人,能别称呼我为小姐吗?我实在是习惯不了。”

  “嗐,别这么拘谨嘛~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三位仙子继续对着自己忙绿,监督生索性放弃抵抗直接任由她们把自己当成等身玩偶来打扮,反正那Malleus不会让自己的眼睛受罪。

  嗯,大概吧......其实监督生心里一直对着Diasomnia寮那饱和的荧光绿色设计有着不能理解的态度,她甚至还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这个穿越者和这个世界的审美差异。

  可能设计太前卫了吧?个屁。

  是好看的人无论穿什么,化个什么样的妆,哪怕用死亡配色眼影,万圣节服饰那令人咋舌的鞋子,更何况配色还是自己认为最死亡的红配绿......他就是穿啥啥好看。

  真羡慕,有权有钱长的又漂亮声音还好听,一想到这人在学校里还总喜欢逗她,啊!越想越气!

 “角太郎你为什么长的这么好看?明明你很亲切嘛!为啥周围的人总说你凶呢?你明明还算好的啊?为啥没人邀请你参加派对?他们是有视力残疾还是脑子不清醒?”

“依我看,是你这个人类没有常识,你是要体验一下降下雷霆的惩罚吗?”

被3位仙子按坐在整间室内装修配色全是粉色的房间,年幼的幼龙像是觉得明明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却一脸不舒服也只能忍着的架势很新奇,嘴边漏着一些听不懂的碎碎念,在喊了3次那人的姓名还是没反应,最后实在是没忍住靠近屏风背后的那名女子,可惜刚靠近才发现连脸都没对着他,就听见什么没人邀请之类,视线残疾这种荒唐的措词。

“是我逾越了,我以为我的声音很小。”

“妖精的听力很好。”

“对不起,我错了,请不要再捏我的脸了,妆裂了补妆还要再受一次罪。”

围观的3位仙子看见少主走到那人类小姐的身后,毫无征兆地右手捏起那孩子的整张脸,带点强迫性质地将监督生掰成侧着身子仰头看向他,仙子们抱团互相遮起双眼,莹绿色的翅膀抖落不少妖精粉尘。

不行,还是不能这么轻飘飘地算了,手上托着被自己捏的变形的人类软肉,始作俑者就那么顺从地伸长脖颈,下巴搭在自己手上,一声不吭地凝视着自己,太犯规了!人类都是这种以示弱顺从为手段哄骗那些妖精的吗?他接触的妖精或多或少都对人类的评价褒贬不一,唯一中肯的有参考性的评价就是收养了一位人类幼崽的Lilia,这只古灵精怪的蝙蝠妖精向他炫耀收养的小家伙学习走路结果摔得泪眼汪汪的照片。

「只要这小家伙一哭,我就没辙啦~心里就像是被塞了一块棉花,软绵绵的、整个人飘飘忽忽的。」

“消气了吗?如果还是觉得有些冒犯,我可以做青提橙冻给你赔罪。”

那人类挤出这句话见自己还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地又补了一句:“冰的,小份的,不是那种像巨型蛋糕那种吃着吃着就腻味的东西。”

于是顺理成章地,他带着那位不害怕自己的人类摸进了厨房的后门。

 

“其实我穿这些侍女的女仆装就够了,真的,请你发发慈悲,听我解释,束腰再过50年就会被兴起的服饰改革废除,就像男士不再使用粉红色为他们的代表色,还有......”

“青提橙冻。”

“好,我做。”

顶着被视线贯穿的压力,那个人类僵硬地行动起来,貌似很熟悉厨房的样子,先是抽出比较干燥的柴木放进了火妖精喜欢的锅炉,熟练地从保鲜的魔导柜里拿出一篮鲜橙和一袋玫瑰葡萄。

“有对什么食物过敏的吗?没有的话,我直接处理食材,糖的摄入量你自己有规定吗?没有的话直接按食谱的标准糖来加。”

好吧,青春期的孩子的确是不怎么喜欢和人说话,在没有等到未来的荆棘之主的答复后的1分钟,监督生系紧下摆的白色长巾围裙,穿着传统英式长裙女仆装开始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削皮,去籽,打碎混合新鲜的果肉,顺便把切好的橙皮一点一点凹出造型,锅子烧热,倒入一半混合好的果泥,烧到沸腾时转小火放糖,再放......手伸到百香果利口酒的柜子稍微悬空,监督生转身很严肃地一路小碎步跑到Malleus面前。

“少主大人你现在成年了吗?或者说你们荆棘之谷几岁开始可以喝酒?虽说因为温度原因酒精会直接气化挥发,但还是想先和你确认一下。”

面前的黑龙还是没有任何想交流的反应,此时监督生不免咋舌,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惹他生气了?不对啊!我没摸角啊!不会真因为邀请函的事情过不去了吧?

经历过一次因为错失邀请函引发的角太郎ob事件,看到目前低着头不看她沉默不语的Malleus,监督生心里警铃大作,心里的措词酝酿了半天,刚准备开口,或者已经说了一个急促的气音。

“邀......”

“能吃,你的锅,要糊了。”

“这是米其林3星指定的焦化层!等下要用利口酒收尾的!”

故意声音提高一个音量,虽然不及Sebek同学的十分之一,但那什么,只要自己喊的声音大,尴尬的不是自己就是别人,对,这没什么,一点都没什么。

监督生不知道,她在转过身跑向沸腾的锅子,那黑龙嘴边流露出一闪而逝的微笑。

不愧是自己在未来看中的伴侣,无论什么时候都非常的有趣。漆黑的袍子下,一枚刻着自己全名的镶着一颗绿色宝石的银戒在他的食指与拇指之间用力磨搓,这是他在一片更衣的抗议声里发现的,一枚小巧的戒指从夜鸦学院制服口袋里滚落出来的,错不了的,戒指上残留的施法痕迹的确是自己的魔力。

有趣,自己竟然会喜欢上人类,带着对未来自己的嘲弄,他看向了背对着自己的猎物,偷吃一口不会被发现的吧?

心里暗藏起晦涩的秘密,Malleus接过那人类递过来的像是饮料的复合式冰品,他咬开作为装饰的青色果实,果然很美味,想要直接生吞活剥。

 

 自从自己为了获得少年版的角太郎的原谅,做了一次青提橙冻后,那位少年很好地用身体行动诠释了什么叫不会满足的、贪婪的恶龙,少年人表达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有些火热的直性子的,直接是当成发出的羽毛球,你来一下,我来一下,最后演变成恋爱战争的三局两胜,谁球先出界就谁输。

是的,监督生因为丢失的戒指被迫成为Malleus的专属侍女,监督生心境此时平静如水,她面对自以为握住她把柄的黑龙,有些生气地笑着:原来是这样啊?角太郎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种确信犯才会有的思想?

“你不是说想要件方便行动的衣服吗?既然你扮女仆扮上瘾,那你就继续玩下去,我也可以陪你玩下去,我允许了。”

“尊敬的Malleus·Draconia,您作为荆棘之谷未来的王这样捉弄我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人类,不合适吧?”

“怎么会呢?我看见你上次为了赶冷冻的时间,直接单手拎起8kg的液氮桶倒进需要冷冻的甜点架子上。”

“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学着做,但是能不能不穿这一身?”

“可以啊,洛可可款式的你随便挑,你想要哪一件?”

“我能学你直接一块黑袍披在身上吗?”

 屏息凝神等待着少年版的Malleus歪头抵住下巴,应该不可能吧,毕竟Malleus和自己说过在荆棘之谷他穿的都算是象征身份的黑色礼服,肯定不可能直接答应,那么等他拒绝再直接提出一件学生制服就够了,好了,这样服装事件完美结束......

个鬼。

“既然你想试试,那我也不拦着,正好这些衣服是奶奶为了方便我新长的个子定做备用的,最新的一批尺码肯定大了不少,你挑件喜欢的,稍微改改衣服尺寸应该能穿的合身。”

不要因为一句自诩为狠棋的招数,把自己踹进自己挖的坑里实属不值,就像现在骑虎难下的地步,你不得不面对比你家客厅还大的衣帽配饰间,在那起码有上百件黑色华服里选出一件交给门口看热闹的3位仙子改尺寸。

“就......这件吧,应该可以改成蝙蝠袖衬衫,下半身的拖尾还能改成半身裙。”

其实选它只是布料好,原本抱着随便拿一件应付了事的态度,最后还是因为自身对布料的好奇开始一件一件地摸了起来,这件不行肩太宽了,这件貌似加了肩垫,这件布料好硬,长时间穿肯定会磨出泡的!这件版型太暴露!救命啊!为什么欧式的衣服不是复杂就是露肩啊?!最后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少年版的Malleus正抱着双臂冲着自己浅浅笑着,门口等候的3位仙子正有些激动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决定了?剩下的不看了?”

“不看了,感谢您的仁慈。”

再给我第二个胆子我也不敢直接当着Malleus的面直接说我审美能力有限,您这里的衣服版型大部分像黑色塑料袋套头上。

“你眼光不错,那件衣服是我86岁生日那天穿的,很方便从国宴里脱身。”

“您也是,很不容易。”

他动动手指将挂在墙上衣架的衣服取下,衣服被莹绿色的魔力包裹送到仙子们手上,坏心眼的他还特意嘱咐一句:“把我配套的首饰也拿过去改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有钱人的大方一般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像Kalim真心觉得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送给你纯属无伤大雅,第二种就是,那人对你有所求,对你抱有目的性的交易。我忐忑不安地看向露出坏笑的Malleus,这种笑容直接让我联想到某次魔药课,因为没有魔力培育曼德拉草,Grim差点施法过度将草药园烧毁,我捧着唯一一株还能抢救的曼德拉草,他穿着实验服的白大褂停在我面前,问我要不要和他做个交易,我当时还天真地点了点头,误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狡猾的黑龙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得手了。

“笑一笑嘛~你难道同未来的我坐在一桌也是愁眉苦脸的吗?”

“是因为腰封有点紧,我提不上气。”

早知道什么都不答应的,衣服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干劲满满的仙子们改好装在长方形的礼物盒里送到我手上,别在蝴蝶结绑带的贺卡还用古灵语写着欢迎再来的标识。

我转过头再次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Malleus。

“首饰盒在第二层,别只拆了衣服没看到饰品。”

黑龙抵着我的后背,在耳边厮磨着,教唆着,龙爪覆上我的手示意我赶快打开看看。

“那什么......女士更衣,你不回避吗?”

黑龙张嘴咬了咬我右耳耳坠,拍拍我的肩:“我晚上6点30分同你共进晚餐,失约的下场是什么,你知道的吧?”

我浑身颤抖地接下了他递过来的淡紫色的玫瑰,我目送着他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大理石的冰凉地板上,脊背发凉。

我可能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我捧着仙子因为担心递过来的温牛奶,我一边强迫性地使自己冷静下来一边摩挲着还系着墨绿色缎带的礼物盒,先梳理一边这个时间线的Malleus的生平特点。

【身高:目测算上角有186.7cm】

【年龄:保守估计100~250左右,历史课上记载过人与妖精和平共存的时间,角太郎和自己透露过他参加过的一些重大国庆活动,现在的Sebek同学还没出生,那么离自己还算熟悉的角太郎起码隔了20年。】

【习惯:和自己地位不匹配的人不会直视,更习惯俯视的视角,同之后的他一样,喜欢以我允许了,我准许的态度交流。】

【性格:比未来更恶劣!严格来说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不加掩饰的王,因为在学院的角太郎好歹说过都是学生所以不会摆架子的保证,所以目前的角太郎更加的......】

羽毛蘸水笔写到这里有些停顿,监督生摇了摇头希望借此甩掉那些杂七杂八的邪念,她还是将手写纸上对目前角太郎的评价划掉一个词。

【更加的危险。】

最后梳理总结一遍,监督生将写好的纸张扔进供暖的火炉里烧掉,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在Malleus眼里就和小孩子玩闹那么幼稚,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把烧成灰烬的纸张复原,就像之前VDC那时说的,这比纺线织布还要简单。

俗话说,递来的酒杯要接,哪怕是战帖也要接,这是基本的礼仪。

曾经Pomefiore寮来和小破寮强化合宿时,以美自诩的Vill前辈一边优雅地切开Epel带来的红富士一边用着放狠话的语气死死盯着开屏代言饮品广告的Neige,那位对自己严苛到极点的前辈这样教导着她,机会是自己争取的,每一次的较量就是一场关于美的厮杀,监督生的美和她的刀术一样,出鞘拔刀的那一瞬间,就是最狠的。

开始吧,不能让东道主等急了,迟到是不好的习惯。

她身穿华服融入了漆黑的夜,这一次是她主动走向深渊。

“礼仪课上有学,如果主人不落座,餐桌上任何人都不能动刀叉,如果您有偷窥别人进餐的习惯,我劝你尽快改掉,这个坏习惯在淑女心里是扣分项。”

手放在大腿膝盖上,心里默数着黑影靠近的倒计时,开始深呼吸,不要慌乱,他这是在测试我。

“人类,我现在承认你的确配得上同我坐一张桌子。”

第一道测试通过,还不能松懈,我的戒指......还在他手上。

“我其实一直对你感到好奇,你不像那些讨厌人类的妖精说的那样卑劣,而我目前对人来的态度也算不上亲切,我好奇未来的我到底喜欢你哪一点。”

“像现在完全不害怕地接近你吧?或者提醒他移动教室改变注意别进错教室?又或者学校举办VDC庆典时给了他VIP的门票请他来参加?谁知道呢?我隐藏的优点很多的。”

“是我会喜欢的事情。”

拿起勺子挖起一勺蘑菇奶油汤往嘴里送,对,吃相要优雅,得先给一个示弱的信号。

“那你更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那未来的我?说说吧,对谁感兴趣,因为都是我,所以我不会对你的评价进行报复。”

“如果您不偷拿我的戒指,我会更喜欢现在的Malleus·Draconia。”

“这可真是,有你的风格的答案。”

“谢谢夸奖,感谢您的招待。”

装有开胃菜残渣的盘子被撤走,一道充满血腥气的主材摆在自己面前,这是山羊的肉。他拿着刀叉切下一块优雅地送入嘴里,看着我咀嚼着。

“我在你眼里和未来的我有什么不同?”

“他不会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我,他会给我预留安全的距离,而且他会问我想要什么,他其实也有现在这样闹小脾气的时候,但不会过火。”

  面前人的刀叉因为一根羊筋有些用力地划破盘子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这盘子可惜了,它明明什么错都没有。

  “你是说,我让你感受到了不适?”

  “严格来说,是您想把我关起来,像个活体标本束缚在您的身边,类似养个宠物吧?Malleus·Draconia,我是人类,是会呼吸会感伤的存在,我有权利选择我爱的人,现在的您对于我来说,就只是个长着他样子的赝品!”

  点着了,漆黑的巨龙开始动怒,他吞吐着火焰,巨大的龙眼怒视着自己,长式餐桌被前爪捏碎,监督生还是淡定地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站起来,我没有允许你在我面前坐着。”

  “没想到荆棘之谷未来的王心里度量这么小,还会吃自己的醋。”

  “如果你不想活下去,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龙爪将自己捏起,他只需要轻轻试压,自己的骨头就能哀嚎抗议出一连串的咔嚓声,可面前的监督生还是没有向那恶龙妥协。

  “你第一次伤我,是因为over blot魔力暴走,我不怪你。”

  “你第二次伤我,是因为回应了我的呼救,伤我亦是救我,我感谢你。”

  “第三次......这是第三次,我会反抗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还记得您原本的面貌吗?!”

  「Malleus,你千万不要像我一样,轻易爱上渺小的人类。」

  「爱,是十分痛苦的诅咒,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看见了新生的涡,那位之前在他眼里渺小的存在,在他手里嘲笑着他的愚蠢。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沉睡不醒,

梦见自己死了,沉浸于虚妄的幻想;

这个梦又亲切,又美妙,

引起了我的一丝希望。

 

我等待着幸福,怎样的幸福?——自己也不知道。

忽然传来了钟声——于是一切都清楚;

我感到心情愉快,我明白

幸福就在这钟声中。这就是幸福!

 

这钟声比世界上的一切声音

更清澈,更明净,更甜蜜;

我感觉到,在这钟声伴奏下,

我被摇摇晃晃地送往遥远的墓地。

 

我心中既高兴,又有一种隐隐的痛苦,

我想抬起身子,哪怕再吸一口气,

在这快乐的起伏的声浪中

奔向远方,沉浸在茫茫的黑暗里。

 

Мне снился сон, что сплю я непробудно, 

Что умер я и в грезы погружен; 

И на меня ласкательно и чудно 

Надежды тень навеял этот сон. 

 

Я счастья жду, какого - сам не знаю. 

Вдруг колокол - и все уяснено; 

И, просияв душой, я понимаю, 

Что счастье в этих звуках. - Вот оно! 

 

И звуки те прозрачнее, и чище, 

И радостней всех голосов земли; 

И чувствую - на дальнее кладбище 

Меня под них, качая, понесли. 

 

В груди восторг и сдавленная мука, 

Хочу привстать, хоть раз еще вздохнуть 

И, на волне ликующего звука 

Умчася вдаль, во мраке потонуть.

 

А. А. 费特《幻梦》

 

“都结束了,Malleus·Draconia。”

他睁开眼,映入他眼帘的是蕴含生命的温柔,纯粹、温和没有任何的侵略性的东西,她哼唱着荆棘之谷的摇篮曲,像是替他祈祷。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选择未来的我。”

“因为未来的你选择了放手,他解脱了我,他相信在未来的某一时刻,我们终将重逢。”

躺在膝上的黑龙眨巴着眼睛,他似懂非懂,凝视着女人温婉的脸,休息了很久,末了他从监督生的怀抱里站起,用着第一次对人小心翼翼的语气。

“能陪我跳支舞吗?美丽的小姐。”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监督生提起裙子站起,右手前伸,等着对方的回应。

我在茧里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荒林里奔跑,红色的蔷薇开遍沉睡的城堡,爱如藤蔓疯长。他在请求一支舞蹈,所有不能宣之于口藏于衣裙的繁复中,神诅咒了他。于是,你来,带着救赎与宽恕,只要一个吻,我可以忘却所有时间的的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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