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我的语言界限,就是我世界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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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我的语言界限,就是我世界的界限

2024-07-09 16:5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 一个表达,只在生活之流中才有意义 /

理解一个句子,就是为它的某种使用做好了准备。如果我们根本不能想出它的任何作用,那么我们根本不理解它。

很少有那种感情的温暖 ——“简单的人的接触”。

一个表达,只在生活之流中才有意义。

怀疑论是不可驳倒的,但显然是无意义的,它试图在不能提问的地方提出怀疑。

我不可能使得自己相信所有他们相信的事情。

我有一个世界图景。它是真是假?重要的是,它是我的一切探究和断言的地基。

值得说的是,他(指维特根斯坦)从不跟我讨论或试图讨论我不理解的话题,所以在我们的关系中我从未觉得自己此等或无知。

维特根斯坦的论述的着力之处,是使哲学家的注意力从语词,句子上移开,放到我们使用它们的场合中去,放到赋予它们意义的语境中去。

上帝会对我说:我用你自己的嘴审判你。你自己的行为——当你看到别人做那种行为时——已然令你嫌恶而颤栗。

——瑞.蒙克 《维特根斯坦传—天才之为责任》

凡是可以说的东西都可以说得清楚;对于不能谈论的东西必须保持沉默。

世界的意义必定在世界之外。世界中一切事情就如它们之所是而是,如它们之所发生而发生;世界中不存在价值——如果存在价值,那它也会是无价值的。

如果存在任何有价值的价值,那么它必定处在一切发生的和既存的东西之外。因为一切发生的和既存的东西都是偶然的。

使它们成为非偶然的那种东西,不可能在世界之中,因为如果在世界之中,它本身就是偶然的了。

它必定在世界之外。

如果我们把永恒视为无时间感而不是时间的永续,那么永生属于活在当下的人。

答案先于事实

语言的界限即世界的界限

相信因果联系就迷信

似乎必须是十分简单的。它先于一切经验,并且必须贯串于一切经验;不允许任何经验的模糊性或不确定性玷污它,——它其实必须是最纯粹的晶体。然而,这种晶体不表现为抽象,而表现为某种具体的东西,的确是最具体的东西,仿佛是世界上最坚实的东西。

显然一个想象的世界无论它怎样不同于实在的世界,必有某种东西-一种形式-为它与实在的世界所共有。

从一个事态的存在与不存在不能退出另一个事态的存在与不存在

对象只能被命名。记号是对象的代表。我只能谈到对象,而不能用语词说出它们来,命题只能说人是怎样的,而不能说它们是什么。

人有能力构造语言,可以用它表达任何意义,而无须想到每一个词怎样的指谓和指谓是什么。-就像人们说话时无需知道每个声音是怎样发生的一样。

日常用语是人的机体的一部分,而也像是机体那样复杂。

能显示出来的东西,不能说出来。

一个形式概念是随着属于它的任何一个对象的给定而立即给定。

真的思想的总体就是一幅世界的图像

情况可以被描述,但是不能命名

——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

维特根斯坦 约1891年 维也纳

幻想者的活动也许是无价值的——其他人的活动也许如此。

不必把疯狂当作一种疾病。为什么它不应被看成是意外的——或多或少是意外的——性格变化呢?

我内心的秘密不断交织在一起,我每次展示内心时都必须把它们分开来。

我害怕有人在房屋里弹钢琴,以致每当发生这种情况时,尽管丁当作响的声音已停住,但我总有那种它仍在继续的幻觉,即使我知道这完全是我的想象,我也会非常清楚地听到它。

哪里的人继续往前走,我就呆在那里的一个地方。

人会把他自身的全部邪恶当作迷惑。

我太软弱、太怯懦和太懒散,以致不能得到任何事物的意义。伟大人物的勤奋是他们的力量的一个标志,常常是与他们内心的丰富相分离的。

如果我们在睡眠中的梦与白天的梦有相似的机能,那它们的部分目的就是一个人为任何可能性(包括最坏的)做好准备。

生活中的种种问题在表面上是不能解决的,而只能在深度上来解决。它们在表面范围内是不能解决的。

“事物的恶意”——一种不必要的拟人说。我们也许会说世界是恶意的,我们会轻易地设想魔鬼创造了世界或者部分世界。没有必要去设想邪恶的精神介入了种种特殊的情况。每一事物都会“依据自然的规律”而发生。正是对种种事物的整个规划,其目的在于产生令人非常惊奇的邪恶。但是,人在这一世界存在,这里种种事物被破坏、流逝而引起一切可以想象的危害。当然,人是一个象他自己这样的事物。事物的“恶意”是一种愚蠢的拟人说。因为真理比这一虚构要严肃得多。

——维特根斯坦《文化与价值》

维特根斯坦设计的房子 维也纳库托芒大街

一个人可以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但不能不相信自己的信念。

感觉是私有的。

说谎是一种语言游戏,像任何其他的语言游戏一样,它是需要学习的。

哲学就是要揭开胡说八道和理性向语言的一些边界碰撞后留下的硬块。,从而对其加以治疗。

“心灵似乎能够赋予词以意义。”——这不就好像我说“苯中的碳原子似乎处于六角形的各个角上”吗?然而,这并不是某种似乎如此的东西;它是一幅图画。我们的语言最初描述的是一幅图画。这幅图画有什么用处,怎样使用它,这仍然是不清楚的。然而,清楚的是,如果我们想理解我们的话语的意思,那就必须研究这幅图画。不过,这幅图画似乎为我们免除了这项工作:它已经指出一种特定的用法。它就是这样以此愚弄我们的。

如果我们想一想这种阅读,想一想初学者的阅读,并且问问我们自己究竟什么是阅读,那我们会说这是心灵的一种特殊的意识活动。

意指某个东西就好比向某人走去。

本质表现在语法中。

——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

维特根斯坦

1951年4月29日,身患前列腺癌的维特根斯坦在好友比万医生家中与世长辞。他在逝世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告诉他们,我度过了美好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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